第171章:敢不敢赌
щww方球队经过激烈的角逐,剩下四个球队,顺利进入了总决赛一 兰陵高赫然在列,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球赛杀出一匹黑马,汉田一 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赛场上的球队,今天却堂而皇之的上场了,并且还赢得了比赛 在吓唬了董唯一之后,田汉一被取消了比赛资格,却不想死灰复燃了,这其到底有什么猫腻,不得而知 徐烈的手里,现在拿着足委会下的对决名单,触目便是汉田一字样 琢磨了一会,徐烈掏出手机盘诘道“申屠,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不善的语气,申屠令就知道了,还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最后到底让汉田一钻了空子 申屠令郑重的回答道“不是董唯一搞的鬼,是颖川四足球队解散了,无法参加比赛,汉田一作为后补,顶替上去了,属于正规途径参赛” 既然如此,只能说汉田一运气佳,徐烈不再过分纠结 比赛很快开始了,毫无例外,兰陵高对战汉田一,两队最终狭路相逢 据徐烈摸底,汉田一过半数的队员,都是从兰陵高出来的,也就是那些被开除的人 他们无不对兰陵高和徐烈,心怀怨恨,誓要找回面子,狠狠羞辱兰陵高一番 因为是总决赛,整个球场上观者如潮,万人空巷的,着实有些不真实 毕竟这只是高足球赛,其规模和实力自然达不到期待,更加不会引起球迷太多关注才对 其事实却截然相反,他们的热情过分高涨,无法理解 张振新照常出席,被徐烈打了一顿,却并未让他受到多大创伤 在进场口,两方教练碰面,徐烈对此视而不见 张振新尽显怨毒之色,眼里极为阴鸷,嗤笑道“徐烈,你等着,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错身而过时,徐烈回敬道“sb” 态度之傲慢,张振新气急攻心,险些要暴走失控 在徐烈渐行渐远的当口,张振新猛然厉喝道“你给我站住!” 不管是徐烈,还是随行的拉拉队员以及球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愣住了 徐烈回转身,面无表情道“有事” 张振新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恶狠狠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吗” 他傲然自若的笑了,刚要去解释,却听到徐烈截断他说道“不就是为了赌球吗” 张振新听来惊颤,他居然知道,仍然镇定说道“所以,你敢不敢和我赌” 徐烈反倒兴致勃勃道“哦,你要赌什么” 张振新尽显疯狂本色,狞笑着说道“我要赌你的一条腿,还要跟你赌一千万!” 听闻此言,现场球员尽皆骇然失色,赶忙就要劝阻 徐烈止息了噪音,措置裕如道“赌一条腿我能理解,可是你有一千万吗” 似乎早有准备,张振新狠话放出后,从他旁边走出一名戴金丝眼镜的年男子,其后面还跟着名律师 一场球赛,演变成了赌赛,徐烈真觉得悲哀 那名金边眼镜男子开口说道“他的费用,我来支付” 徐烈觉得疑惑,望向他说道“你是谁?” 那人起先不答话,徐烈却是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跟藏头露尾的家伙打赌” 直到这时,那名金边眼镜男子方才笑道“也没什么好藏的,我是好汉帮实业集团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史谨良” 初闻此言,徐烈抬眼打量他,嗤笑两声不说话了 张振新不胜其烦道“他是谁,你就别管了,有钱就行,我只问你赌不赌” 同时他也明白,当初汤雪松就是这样被坑害了,弄得家破人亡 犹然记得,就在前天汤雪松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他之所以变成瘸子,就是张振新一手造成的 当时汤雪松是俱乐部的职业球员,张振新依然是足球教练,但他这个教练包藏祸心 他并无足球信仰,所有心思不在踢球上,一切只为了赚钱而已 在他眼里,球赛是输是赢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赚多少钱 因此便到处指使自己的球员踢假球,以给自己赢得利益,这手段一开始确实给他带来了财富 但时间久了,所有球员都离他而去
那次甲级联赛,汤雪松迫于生计,答应了他踢假球的主意,并且跟好汉帮签订了合同,踢完后便有钱拿 为了身患绝症,卧病在床的妻子,汤雪松坠入深渊 球赛踢完后,由于汤雪松放水,他们毫无疑问输了 本来他以为能够拿到钱,支付高昂的医药费,可是等来的,却是他的背叛 张振新极为无耻,单方面公开了汤雪松踢假球的劣迹,引得无数球迷的指责和愤怒 在某个夜晚,他被几个人拖到小巷内,打断了腿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愤怒的球迷给下了黑手,怪他踢假球,使他们损失了不少钱 这件事情传开后,张振新所在的俱乐部声名狼藉,不堪外界的舆论,很快倒闭了 于是乎,张振新另谋他路,脱离了俱乐部,转而投身学体育 利用学校的资源,企图再次建立属于自己的足球俱乐部,这样一来,便可为所欲为了 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被徐烈搅和了,非但没能成立俱乐部,东山再起 反而连自己的饭碗都丢了,却不想他一离开,兰陵高立即就成立了足球俱乐部 这明明是他盼望的东西,居然给徐烈做了嫁衣,怎能不结下深仇大恨呢 现如今,他又转投汉田一,干的也是这些勾当 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个史谨良如蝇逐臭,朋比为jian罢了,做起事来更是变本加厉 现在明目张胆的开设赌局,把球赛完全当成了牟利的工具,当然这里面还有些私人恩怨 张振新这次可是将人找齐了,万事俱备,只等徐烈上钩 史谨良随身携带电脑,当着他们面打开,登录了某个页,上面显示了“大金屋博彩有限公司”的名称 做完这些,身旁一名律师出示了合约,让两方签字按手印 张振新目光炯炯的望向徐烈,轻蔑的叫嚣道“怎么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