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变态的李姐
“雇民工做什么?”张六很是不解。 程凡冷笑,“一旦符纸被激发,你就让人使劲儿地砸窗户,一楼的琉璃窗户不好砸,你让他们都带上锄头或者铁锹。大门打不开没关系,反正要把玻璃全部砸碎,让光透进来。” 张六听的似懂非懂,知道程凡不可能害自己,于是狠狠地一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小心。”顿了顿,“如果一个时辰后你还没出来,我就立马启程去百麓山,一定要坚持住。” 这种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股子生离死别的味道,程凡晃了晃脑袋,故作漫不经心,“走吧。” 张六走后,程凡并没有当即将门打开,而是在门口伫立了许久,将呼吸慢慢放缓,整个人松懈下来,然后取出一摞符纸,整齐地沿着门框贴了一圈儿。 贴完符纸,又用七星剑将食指指尖割破,每张纸上都滴了一滴。 最后在门前一米的地方摆上一排灭魂钉。 做完这些程凡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微微调整呼吸,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才慢慢走上前轻轻叩门。 “当、当、当” “谁?” 屋内传出声音,有点警觉的样子,阴沉阴沉的,辨不出雌雄。 程凡清了清嗓子,“雨哥让我来给您送东西的。” 门内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哐当”一声,门开了。不是人拧开的,倒像是用蛮力破开的。 程凡想也没想,直接踏了进去。 进门的一瞬间铁门便被关上,屋子里很黑,只点了一盏赢弱的橘黄色台灯,能依稀看清周围。 环顾四周,程凡很快分辨出小花的位置。屋子给人的第一感官就是大,特别的大!屋内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东南边的墙角有一座高高的组合柜,每个柜子都上了锁,想来也是装得极为贵重的东西。 小花就躺在床上,那张床特别大,在市面上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床,就算睡上十个人估计都还显得十分松泛。小花整个身子蜷缩着,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除了身上一条内裤堪堪遮住****,再没有一样遮羞的东西。玉茧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猩红的伤痕,那些伤痕有像被利器所伤,也有像被钝器划破。有些伤口还在盈盈浸血,身下白色的毯子被染得如梅花点点。 小花看到程凡,先是一愣,旋即瞳孔剧烈收缩,暗暗朝程凡摇头,显得有些焦急。 小花的动作很小心,像是在忌惮什么,就在这时,沙发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与先前敲门回话的是同一个人,沙哑沙哑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乾雨让你来的?东西呢?” 乾雨?程凡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指的应该是雨哥。 抬头看去,沙发上的那人慵懒地半倚在上面,说来也奇怪,沙发与程凡所站的位置隔得也不远,可是那人好像笼罩在一沉黑色雾气里一样,给人一种朦朦胧胧隐隐错错的感觉。 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姐。 程凡定了定神,站在原地,装作一副十分惶恐的样子,略略低下头,谦卑地问候了句,“李姐好。” 程凡这副样子颇有几分二愣子的姿态,沙发上的人半天没有回声,程凡能感觉到一双凌厉地目光在朝自己扫来。从脖子到胸部,再到臀部,似乎每一寸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那种锋利而又阴鸷的目光让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恐惧感, 程凡不敢动,准确的说是不敢乱动,虽然还未和这位李姐交手,却本能地感觉到这位李姐身手远在自己之上。真正的高手,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自乱阵脚。显然,李姐有这样的能力。 那目光在程凡身上停留了许久,好半天才缓缓收了回去,屋子里的气氛也略微轻松了几分,至少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消失了大半。 程凡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心有余悸,默默想着救小花的法子。低着头用余光看去,李姐的样子仍旧朦朦胧胧,但气场已经收敛许多。 “乾雨呢?”李姐再问。 程凡这次不好再逃避话题,想了想,道,“雨哥身体不舒服,休息去了。” “你为什么要停顿几秒才回答?!”那阴鸷深寒的目光再次袭来,仿佛程凡回答的有一丝对不上就要立刻接受雷霆镇压。 程凡汗都下来了,这李姐果真难缠,稍有不慎就会将自己代入万劫不复之地,一会儿动起手来可千万不能恋战。
“我没有犹豫,没有犹豫!只是有感李姐威严,一时间语拙了。”程凡连连举手,一方面解了围,一方面将李姐夸了一番。 那如泰山压顶的气势这才缓缓收了回去,语气仍是懒洋洋,低沉沉的,“你看着面生的很啊。” 程凡这回可不敢犹豫,赶紧答道,“李姐贵人事多,哪儿能都见过呢,平日里又都是雨哥来汇报工作,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就算想一睹李姐您的尊荣,也没这个机会啊。”幸好尖嘴猴腮男说过,平时底下的人很难和李姐接触,要不然程凡还不知该如何圆这个谎。 程凡的话让李姐觉得很受听,略略点头,“嘴真甜,平时都在酒吧负责什么?” 这话明显又是一个套,酒吧里有什么?除了小姐和鸭子,当然守电梯的雨哥是个例外,其他还能有什么职位?再说了,估计酒吧外围人员是没资格进入负一楼的,程凡想也不想,大大捏捏答道,“小的是个鸭子,负责接待客人。” “洛、洛、洛、洛……” 谁知道李姐听完这话忽然掩面大笑,目光痴痴地盯着程凡看了一会儿,“正巧玩那贱蹄子玩腻了,来陪姐玩一玩,把姐伺候舒服了有你小子的好处。” 程凡当场就石化了,床上的小花听了这话也开始剧烈挣扎,哪知李姐反手甩出一道黑色雾气,正中小花胸口,顿时一条硕大的伤口显现,不断沁出血来。 小花一阵吃痛,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看着令人分外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