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公车上的美女
与此同时,旭日大厦的整体装修项目动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十七楼东边的门进行改造,变成了窗户,然后打通了北边的会议室。 之所以先弄这一层,是因为今天董事长没在。不光董事长没在,执行总裁也没在。所以这一层的敲敲打打部分,就提前先做了。 岭城郊区袁刚的住处。 虽然只有半张伏羲八卦图,但在蓝色水晶的集聚效应下,加上袁刚自身的功力,此刻王伟皓正如同亲临庭审现场一般在全程观摩。 “郑家豪不会有事的,郑家气数未尽。”庭审尚未开始时,袁刚便判断道。 王伟皓抿嘴不语,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甚至不惜与郑正铎间接对立,是真的失败了吗?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袁刚终于将多日来一直放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要重新启动五行屠龙阵,上一次就是因为王伟皓擅自对曾逸凡下了阵,导致自己被破功,这一回,不能再有意外了。 “师父,您想多了。”王伟皓紧皱着眉头敷衍道。 “真的是我想多了吗?”看着王伟皓的表情,袁刚进一步确定了他的这个徒弟一定背着自己干了什么。 如是想着,再次看向伏羲八卦图,那图上的画面已经不再是郑家豪案件的庭审现场,而是——旭日大厦。 仿佛航拍一般,旭日大厦十七楼那弯弯如镰刀的露台,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几个穿着写有“岭隆装饰”字样工服的工人,此刻正在敲敲打打,把露台的主门拆下来,开始砌墙。 突然看到这一场景,王伟皓的脸色由之前的铁青变成了灰白。不是因为他做的事被袁刚看到,而是这几个工人分明已经将这阵法给破了。 “巨指扼喉?!你……” 袁刚还没把话说完,王伟皓一把拿走了伏羲八卦图上的锁龙钥,那画面随即便消失了。 “这只是一个意外。”王伟皓冷冷地说道。 “你是想说你布这个阵是个意外,还是阵法被破是个意外?”袁刚厉声追问道。他不能让自己这个徒弟,林锦荣唯一的血脉,为报仇入了魔。他希望,一切的后果都由自己来承担。 而此刻,王伟皓已经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袁刚手上一阵掌风起,便要打出去将门关上,谁知,忽然面前竟出现了一堆土石,硬生生将他的掌风逼了回来。 “你……” “师父,您还是好好考虑五行屠龙阵吧,我的事,会自己处理好。” 王伟皓已经足够了解袁刚,说是帮自己报仇,还当年父亲的救命之恩,这里面是否还有其他恩怨纠葛,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巨指扼喉”阵如此轻易就被破,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 也不知是不是被赵大鹏的霉气给传染了,曾逸凡觉得今天有点倒霉:搞了十几分钟,车子还是点不着火,看起来,这十几年的车子,真的可以退休了。 默默给修车厂打了一个电话,晚上只能坐公交车回家了。 虽然公交车上也有空调,但夏天坐这有空调的公交车,最大的尴尬就是味道太难闻了。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17路公交车经过几个重要站点,此刻人是坐得满满当当,连过道上也都站满了人。 曾逸凡坐公交车不多,虽然有人下车时空出过位置,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或者没有经验去积极抢,因此看着一个老奶奶下车后空出来的位置,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眼镜男给坐了。 位置被坐了倒也不可惜,可惜的是,男子的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年轻且外形靓丽的女孩儿。 女孩儿黑直长发披肩,一个心形的发夹别在脑后,大大的眼睛,高挺鼻梁,嘴唇略厚,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是活泼型的萝莉。 而且,单从女孩儿的相貌看,是个没有心计,直来直往的性子。只是眉毛略低,会比较粘人一点。 因为夏天,女孩穿得也清凉,一件荷叶花边的吊带短上衣,下身则是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 比起身边挤挤挨挨的臭男人,若是可以坐到这个清纯活泼的美少女旁边,这回家的路程也就没有那么艰辛了。 但此刻,曾逸凡也只能感叹自己下手没那么快,看着人家西装革履的眼镜男,又有位置坐,又能挨着美女。
眼镜男一上车就坐,便从包里掏出了一本杂志。 曾逸凡下意识关注了一下那杂志,《美国经济评论》,呃!非常高大上的一本经济学的期刊。一般人还真不一定看得懂。 车子继续开了几分钟,这期间,眼镜男接了一个电话。 “只是破了一个大灯要一万三?算了算了,修吧,我等车用。” 眼镜男平静地说完,挂了电话后继续拿起那本高端杂志看。 破一个大灯要一万三。曾逸凡在心里推算了一下,那这车子至少得是近百万的豪车或者全进口的车子了。 想到这里,曾逸凡仔细看了看这个眼镜男,土豪坐公交车,挺难得的,还是个“有学问”的土豪。 眼镜男戴着一副金色细边框眼镜,鼻梁略塌,鼻头有些粗糙。他的眉毛杂乱,额头星星点点有青春痘,很多因为挤压之后已经变成了痘印。 他的人中很深,又狭窄,两腮略有凹陷。这种面相的男子,往往言不由衷,心思深沉。 而看其眉毛的形态,也不像是事业顺畅,财运亨通之人。 因此,曾逸凡判断这丫的刚才那通电话,纯粹的装逼。只是,人家爱装逼,也不是冲着自己,随便了。 不过显然,眼镜男的这通电话,简单一句话,极大的提升了自己的逼格,整个车厢里的人,都用一种崇拜且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毕竟,这年头有钱有学问还肯放下架子坐公车的人不多了。何况看他拿着的杂志,都是英文,还是美国的经济学,就很不简单。 车子继续开着,上车的人多,下车的人少。 “啊!你干什么摸我!”忽然,那个吊带衫牛仔短裤的女孩惊叫了起来,一脸愤愤地看向眼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