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了!
此时的二楼,刚冲上来的几十人整齐的站在几名纨绔身前,手中长枪遥遥指着刘和二人。 这时一名领队模样的将领走到洪公子身边,低头细语了一番,只见他点了几次头,便扭头看向刘和。 “大胆逆贼,竟敢公然作乱,来人,与我拿下!” 没有询问事情的经过,只是听洪公子的一己之言,这名将领便下达了捉拿刘和的命令。 不过从他的话中,刘和听出来对方并不是洪源的私兵,而是属于朝廷势力,只是看这样子,怕是已经跟洪源的私人势力差不多了。 “呵呵,好大的官威,不知将军又是何人,为何就断定我是逆贼呢?” 虽然已经打算将事情闹大,但还是摸清对方的底细才好。 正准备冲上去的士兵见头领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便停了下来,等待着头领的命令。 “无需啰嗦,我乃襄平城牙将牧风,今日你胆敢在此伤害洪公子,便是我襄平城的逆贼,有什么话等到了大牢再说吧。” 说完,便指挥着士兵准备捉拿刘和。 见此,史阿一个跨步站到刘和身前,长剑出鞘,厮杀一触即发。 只是这并不是刘和希望看到的,同属大汉势力,却没有死在对外战场上,刘和此时对眼前这名县尉是恨之入骨。 “太守府卫队在此,谁敢造次!” 就在这风雨满楼之际,酒楼外的大街上响起了惊天的吼声。 公孙起带兵赶到了。 之前史阿发出的手势,便是让暗中隐藏的护卫去搬救兵,那么在这襄平城能称得上救兵的就只有太守府了,目前陈宫还没有赶回,公孙起便亲自率着卫队赶来了。 让士兵将酒楼团团围住,公孙起便带着剩下的士兵冲上了二楼。 只是二楼的空间有限,跟着公孙起上楼的也就十来人。 “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公降罪。” 看都没看对面的一帮人,公孙起径直走到刘和跟前,也许在他心中,区区几十人还不够自己热身呢。 刘和默然的叹了口气,起身抬起跪在地上的公孙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 再看又变的焦躁不安的洪公子,刘和微微一笑,计上心头。 “现在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让你搬救兵,若是时间到了,你们的救兵还没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太守府卫队要拿人可是不需要理由的。” 不过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几名纨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动。 “现在开始计时,到时断手断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个威胁效果很显著,这帮纨绔子弟平时仗着家中的势力,弄得别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比比皆是,断手断脚更是小事,只是若是这种事情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是接受不了的。 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拿出自己的信物,交给身前的士兵,让他们赶快前往家中搬救兵。 此时公孙起已经从史阿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对于刘和让对方搬救兵的目的也能猜出个大概。 “看来主公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 对于刘和的做法,公孙起是支持的,若要主掌辽东,最有效最快速的办法,便是以雷霆之势扫清原有的反对势力,而陈宫,显然没有如此的魄力。 没有让刘和多等,也许是这几名纨绔在各自的家中地位都不低,刚过去两刻钟,第一位救兵便到了。 “爹” 欣喜若狂的声音响起,却是那名跳得很欢的猥琐男。 没有搭理自己的宝贝儿子,中年男子看向今日的主角刘和。 “在下” 刚要开口,便被刘和把话堵住了。 “先不要说话,去跟你儿子站在一起,待会人到齐了再一一介绍吧。” 讪讪的闭上嘴,中年男子知道年前这个年轻人身份不一般,能轻易调动太守府卫队的人,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商人能惹得起的。 很快,接二连三的人马赶到,酒楼外的大街已经被各方势力带来的人站满,走进二楼的不是襄平城的高官士绅就是豪门大族。
附近的百姓也被今天的阵仗给吸引住了,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急匆匆的赶到这里。 当洪源赶到时,刘和知道谈判可以开始了,为什么刘和就知道是洪源来了呢? 骑兵的轰鸣声谁听不出来,能调动上百的骑兵在大街上飞奔,除了洪源还能有谁? 待洪源看清站在刘和身边的公孙起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要遭。 公孙起他是见过的,当初在太守府议事时两人碰过面,知道公孙起是陈宫麾下的头号大将,此时如此人物居然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年轻人身边,洪源预料到要出大事了。 只是他不知道公孙起根本就不是陈宫的属下,而是平起平坐的同僚。 “本将辽东都尉洪源,不知阁下何人,为何要囚禁我儿,兴师动众让我等前来?” 虽然疑惑对方的身份,但有理走天下,一开口,洪源便把囚禁自己儿子的罪名扣在刘和头上。 “呵呵,我是何人不重要”,刘和当然不会让对方得逞,这种事情哪方占住理,哪方就可能赢得胜利,“今日请诸位前来,就是想问问强抢民女,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话一出口,包括洪源在内的几个人俱是脸色大变,在这崇尚礼仪教条,尊儒敬老的年代,以下犯上是为大忌,平民之身胆敢袭击朝廷命官,视为犯上造反,是要杀头的。 “看来这件事有些误会,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还是洪源最先服软,这件事透漏着蹊跷,在这个得胜大军即将返回的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得罪某个大势力。 “我乃荡寇将军刘和刘子俊,家父当朝太傅刘虞,来此协助卢植卢大帅对抗高句丽大军,只是没想到,我刘和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差点死在这襄平城里了。” 刘和介绍自己的时候,眼睛也一直盯着新来的几人,显然在二楼站着的就数后面来的几人地位最高。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