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没脑子的糜芳
在出去之前,学徒好奇的来回看了眼陈登与云生,缓缓地走出后堂。 等那学徒出了后堂之后,云生上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头好奇的对陈登问道:“糜家怎么与我们陈家对上的?” 说真的,要不是看元龙现在这样,云生都不怎么信糜家会与陈家对上。 要知道糜家现任家主糜竺虽把糜家经营的井井有条,但是这又如何。 难道比的上陈圭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脉。再说了,糜家这些年也不过是仗着糜竺这个经商天才的经营下才日益强大起来,糜家除了这糜竺以外也只剩下一个糜芳,这人说的好听点是文武双全,要是讲难听点那就是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再反看陈家,就陈家家主陈圭一人就足以玩的他们兄弟二人团团转,更别说还有陈登与云生了。 不过依如今的情形看来,师傅他老人家好像是打算袖手旁观,让小辈与小辈之间决输赢。 当然也可能是师傅他力不从心了,打算让陈登继承陈家家主之位,传承家业。 元龙听完云生的话,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住的摇头,苦笑着。 看元龙这表情,云生的好奇心更重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云生不住的催促元龙说明白。 陈登无奈之下,只好讲了出来。 那日陈登恰巧与糜竺在街上碰见,当时两人见面的时候还是相谈甚欢,但当谈到云生这个前虎贲校尉的时候糜竺就突然一脸激动的狂暴,还对云生出言不逊。 当时的陈登那哪忍的了,云生那可是自家师弟,自己人。不过到底陈登的修养好,没有回骂回去,而是问起糜竺为什么如此作态。 经过糜竺的解释,陈登才知道,原来当初黄巾袭城的时候,因为云生的原因,陶牧州开始收粮,而糜家这个以粮食称道的望族就被陶牧州着重关照,特别的征了不少的存粮。 征要也就算了,但陶牧州派来征粮的那个人还随口说了句是虎贲校尉叶城,叶云生提的征粮建议。 这话说的那可是时机刚刚好,糜竺也就牢牢的记住了这件事,所以才有了这个前因后果。 云生听的那是目瞪口呆,和着到头来主要原因竟然都是因为自己。 其实陈登也很无奈,不就是个征粮嘛,至于搞的跟打战一样吗?还没完没了了。 经过糜家的这一番商业战,陈家的经济可谓是损失惨重。 这糜竺还真不愧是经商天才,在这短时间内竟然吞了好几家陈家的店铺。 按陈登所说的,现在的损失还在可接受范围以内。如果糜家再这样搞下去,就真的要撑不住了。 云生看着无奈的陈登,动了动嘴皮可这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一番沉寂后。 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二人一瞧,是前堂的那个学徒。 只见他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还一边跑一边喊道:“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这话喊的陈登额头直冒青筋,他现在正烦着怎么让糜家停止这场无血的战争。这学徒可倒好,一出现就直呼陈登不好了,那不是犯贱,找骂嘛。 云生看元龙的神情就知道不好,立马抢先道出,“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不要急。” 这时那学徒才回过意来,明白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讲道:“糜家家主的弟弟糜芳带着一伙子人跑来咱们店里了!人就在外面,大少爷您赶紧快去看看吧。” 陈登这下火气跟吃了辣火锅一样的冲,咻的一下弹了起来,冲了出去。 云生一看不好,立马就跟了上去。而那学徒也急忙往回跑。 云生还没进前堂的时候就急忙刹住身子靠着墙壁偷窥里面的情形。 前堂里,原本在那里当差的结账、坐堂师傅都已经躺在地上。 陈登此时正带着那个学徒在与糜芳打着嘴炮,他也知道自己这边势单力薄,人家糜芳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小弟,明显不是能正面武力解决的情况。 在云生的注视下,陈登虽然说的糜芳哑口无言,但很快对方立马就恼羞成怒带着一票小弟朝着陈登冲了过去。
不好!元龙有危险! 云生用眼睛盯着追向陈登的糜芳,脚下生风直直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一抬起早已准备多时的砂锅大的拳头挥了过去。 糜芳一时没想到旁边还躲着个人,就手足无措的被云生一拳干翻在地,一脸满头大汉并双手紧紧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一击解决了糜芳,云生登的转身朝着那票人马冲了上去。 一拳一脚,就是干翻一个,霸气的大发神威中。 没多久,糜芳与手下的那一票小弟就尽数折在了云生的手里。 打完收功后,在毫发无损的陈登指挥下,那唯有一一个没有被打晕的学徒不知道从哪抽出的绳子一一上前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陈登事后,才当着云生的面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其实陈登他是真的害怕,毕竟这糜芳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三流武将。 虽然他是文不成,武又不就的废物,但陈登到底是一个文臣,比计谋他还从来没怕过谁,但人家可是个三流武将,这就跟俗话里讲的一样,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云生没管其他,只是与那学徒一起帮忙。 没过等多久,糜芳一缓过疼痛就半依着身子不停的怒斥着,“你们陈家是不是不想在徐州混了,敢绑我!信不信我让我大哥糜竺彻底的搞垮你们陈家!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喽,再道个歉,兴许我一高兴就不计较了。” 云生还没听完糜芳的话就不住的捧腹大笑,停都停不下来。 这糜芳脑残吧!这个想法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云生、陈登还有那学徒的脑子里。 先不说糜竺能不能搞垮陈家,就说糜家或者更合适的说糜竺有没有这个能耐能让陈家在徐州混不下去。 这都不用云生来说,那学徒都是一脸的鄙视样看着地上不停的扑喝的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