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服个软儿
“哦,是吗?仅仅是被扫了兴致,就此作罢如此简单吗?”大天祖魔轻笑着,并不相信那金色人影所说的话。 那魔天次元中,那一位的气息,越来越接近、愈发的浓烈了。 故此,大天祖魔壮着胆子,略带嘲讽地冲着前方高喊道:“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你莫不是感知到了我界高手的降临,心生怯意、怕了吧?” 如此这般充满了挑衅、讥讽的话语,大天祖魔有些故意作死的节奏,不过,他也并非是单纯的没脑子,一时意气、不忿才口出此言的、、、 事实上,大天祖魔,他这是在有意地测量对面的底线,想要看一看其的反应到底如何? 从而,加以分析,便可以大致推测出眼前这金色人影的实力究竟到了何种境界,亦便于为下一步如何行事,来提供合理的依据。 毕竟,和其交手了数次,大天祖魔却从头到尾,都是出于被碾压的尴尬境地,就连其真实的修为都没有探出来。 面前金色人影的一切,修为,身份,目的等等尽皆在一片迷雾之中,难以探知。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贵为一军统帅的大天祖魔,自然亦深谙此道。他明白,即便是魔天次元中的那一位前来接应了,恐怕、、、也未必真的就能全面压制住着未知的敌人。 金色的人影,总是在不知不觉间,给大天祖魔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的感觉,命运似乎不再受自己掌控了一般,怪异之极。 所以,大天祖魔才故意以言语挑衅,希望通过其反应、态度,来判断、确定一些事情,并非单纯的作死。 然而,话虽如此,大天祖魔说完之后,那心里却是害怕地颤颤抖抖,大气都不敢喘地盯着前方的金色人影,静静等待着回答。 “害怕?可笑、、、” 仿佛听到了一个大大的笑话一般,金色的人影嗤笑着,继而一步踏出,身形消失在了原地,而下一刻却已出现在了大天祖魔的近前三尺处。 “好惊人的度、、、”大天祖魔被瞬间拉近到近前的金色人影,给着实吓了一跳。虽出于本能地要逃跑、后撤,但,此刻的他却不能动弹分毫了。 一者是因为,大天祖魔在施展了时间倒流之后,受大道反噬,精神和rou身皆虚弱到了极点,被近处的恐怖威压如山岳般覆碾之下,他无法第一时间,凝聚出足够大的力量,突破桎梏,后退出去。 再者,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眼前咫尺出,那虚点在自己眉心处的一指,如死神般锁定着他的性命。 那指尖闪耀着的一点星芒,美丽、邃远却又逸散着极为恐怖的灵蕴波动,比之前的巨指形态所凝聚的攻击之势还要恐怖几分。 紧张、恐惧之余,大天祖魔血色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这一指,不觉地吞咽着口水。他是在害怕,真真地害怕了。 因为,他辨别的出,其指尖汇聚的星芒,虽然微小,却浓缩了难以想象地恐怖能力,粗略估算一下,其足以在一瞬间洞穿、泯灭世间一切物质、、、当然了,也包括大天祖魔的魔天道身。 即便是在怎么号称不死不灭,恐怕,若被此星芒点中,定然捎带着神魂,尽皆会被灭杀个一干二净。 不过,所幸的是,这金色的人影似乎并非是要一举灭掉他,这一指仅仅是虚点着,没有攻来。 其此举,目的应该旨在威胁,对自己方才的言论不满而已,非真要行灭杀之事。 还算机智的大天祖魔,自然也是觉察到了这一点,不过,却也不敢真的放心下来。毕竟,被这一指所虚点着,便如性命被其捏在了指尖一般,生死存亡只在其一念之间。 万一,人家忽的心血来潮,不耐烦了,果真攻杀而来,那、、、岂不是有死无生,死翘翘了? “额、、、前辈?!大佬?!您有话好好说,何必这般呢?”大天祖魔有些求饶意味地道。 此刻,他依旧半跪在地上,被隆隆威压所制,无法起身。
大天祖魔屈辱地昂着头颅、仰视着面前的金色人影,其整体模模糊糊地,更辨不清五官,瞧不出表情。 只是,大天祖魔在直觉上,感到其心情应该不怎么好、、、应该是之前自己说的话,惹怒了他(她)了。 生气、威胁、、、一切种种,说明了以下几点: 一,金色人影不出意料,果然是察觉到了魔天次元中那一位的降临(之前幻化巨指攻击妖魔大军之时的停顿,也证实了这一点); 二,他(她)实力应该不下于那一位的修为,不然地话,也不会因为大天祖魔说其害怕了,而发怒; 三,其生气,一指虚点威胁而来,却并没有直接灭杀,那也就意味着,他(她)应该心中有着一丝忌惮。 没错,是忌惮,对那一位的忌惮。 故而,大天祖魔,在转瞬之间,就分析、得出了一定的结论,对金色人影的实力有了大致的判断:其修为和魔天次元降临的那一位,应在五五之间,即便是或强一些、或弱一些,都不会差的太多,算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推论罢了,并不等同于事实。 且,其间的推理逻辑,也并非是严密到无懈可击的。 事实上,能解释这些现象的,还存在着一些其他的推演情况、、、比如说,那金色的人影,仅仅是出于一些个人的原因,心情、执念什么的,才没有直接出手、灭杀大天祖魔,又或者,他(她)可能强大到变态,想留大天祖魔一命,让他亲眼看到那一位被自己诛杀,希望破灭,也说不一定、、、等等。 一个个,相对于之前的分析,虽不怎么靠谱、概率发生极低,但亦存在着对应的可能性,并非绝对不会发生的。 故而,出于种种考虑,大天祖魔,还是坚持一向谨慎小心的性格,秉持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信条,决定还是暂时服个软,糊弄一下,拖延到那一位来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