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分家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愉悦醒过来,他的胸膛剧喘息着,着妇人前方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使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您不高兴了,现在不喜欢告诉我了?”那妇人悄悄在他耳边说着,用舌头亲着他的耳朵。 李凌寒心尖又是一颤,被这女人逗弄得恼怒得很,斥道,“你从哪知道的荒唐东西!” 训斥完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李凌寒全身都僵硬了,他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cao纵着武器,在他身点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像不能动的石头,沈清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那床锦被用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我?” 这时,她那离他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你……”李凌寒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沈清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你”字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沈清亲亲他的嘴,用前方的两处在他身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你这妇人!”李凌寒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沈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李凌寒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他的喘息重得像发~的野兽,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沈清轻笑,不忘在男人耳边呼了一口气。 “你……” 沈清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那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李凌寒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沈清一个翻身,压在了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 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女人的纤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沈清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在男人的yin,威之下,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男人果然惹不起…… 第二日,沈清才从男人口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月楚皇利用李凌寒狠狠的削弱了左丞相的势力,又令其抄了几个老臣子的家…… 沈清不解,有些吃惊的问道:“难道皇又要对李家动手了!” “是,且也不是……”李凌寒顿了一下,终是相对应地说了实话,“他要把我这几朝替换间打下的人脉全都毁尽,月,他差了我的人去抄家,那家的小舅子是个大学士,现在外地为官,曾与我有那杯盏的情谊;半月前,他又令我抄了大理寺廷尉的家,那廷尉,以前是我门下的人,如此下去,他不罢休,我怕终有一天,我还是只得只有其名没有实权,他这才放得了心。” “竟是如此?那大哥的事……对您也怕是不利的。”那妇人听得却并不怪,且抬得头问他道,“您可有应对之策?” “照当下大楚的局势,这未必是一件坏事,但还要静待时机。”李凌寒伸出手摸她的脸,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问她道,“可要是有一天,我这督军位置是保也保不住,你可愿意与我一道离了这京城?” 那妇人听得便笑了,竟是想也没想般与他道,“当然得与您一道走,正好可以一起去看看这大楚的风光。” 那妇人又替他理了衣袖两下,平静地说,“咱们桃源镇那处宅子还有家人打理着,随时住得了人,再不远处,也还有几处庄子,白杨镇我也着人帮咱们家备好了百顷良田, 更何况,野牛岭也是个好去处,只要有条命在,全家人过日子不难,咱们家不再是那等没有退路的人家了,您且放心。” “嗯,”李凌寒听得笑了起来,又笑道,“只要有条命?且也是,得把命留住了才行。管他谁当皇帝……” 那妇人看着他笑,待他笑后,她才苦笑着说,“只是您这,才管了兵部多久?您真的会到那步田地吗?那多可惜。” 李凌寒听得心口猛地撕撕地抽疼,过得好一会,他忍了又忍,竟还是沙哑了喉咙,“你也知我想好好管着兵部?” “知呢,您的书案,甚多各地籍帐,我听得大东说过,每年那些在战场逝去兵士的俸钱,都是您跟户部磨着差谴人送回去的。” 李凌寒听得眼睛一热,半晌才平复了心情,把她抱到怀里暖了心口好一会,才淡淡地道,“做得今年,日后我怕是这等发银子的事也做不成了,可惜,战乱总也不休……” 说罢,他把头埋到妇人的耳间,终还是忍不住热了眼眶问她,“那你可知,我是几岁的战场?” “听大东说过,您是十三岁同老太爷的战场。”沈清说到此处,眼睛稍有点酸涩,心里也有些苦涩。 佛说世人皆苦,想来谁活着都有谁的苦处,她有时也不想那般理智,要是一个人想爱爱,想恨恨,想必人生也没有那么多不可解,没有那么多无可奈何和妥协了,也不会时至今日,还轮到了她为这个曾经给她与孩子造成过磨难的男人而心酸。 沈清悄悄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轻抚着他的头发,不紧不慢地与他说道,“我还听大东说,边疆的风沙很大,日间与夜里的温度相差大,您当时有夜里棉被可够厚?” 李凌寒听得笑了,他抬起头,用手摸着她光滑的脸,嘲笑她道,“半年都未必沐浴得了一次,衣裳一年都未必换得了一套,军营里行李都是统一的,爷爷坚决不允许搞特殊。你当是去玩耍的么。” 沈清稍想了一下,不禁宛尔,“想来也是,那是战场呢。” 李凌寒看着她的笑脸,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极至缠绵。 李凌寒透出了点口风,他萌生了退意,这厢,沈清与他商量过后,已着手准备跟他的脚步。 她不知道李凌寒为什么突然不眷恋兵部督军这个位置了,但她却知道这是对李家最好的选择。 楚皇太忌讳李凌寒了,而沈清也相对了解楚皇对李凌寒的忌讳,这样一个只手能遮天的臣子,只要皇帝不是个傻子,谁都不放心把一个权力极大,势力过大的臣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何况,楚皇的性格只李凌寒只强不弱,要知一山哪容得了二虎,所以如果楚皇不放手,非要拔了李凌寒的虎翼的话,那么退步的只能是李家了。
李凌寒毕竟不是皇帝,他再厉害,他也只是个利用动荡的王朝起势的臣子,皇帝真要收拾他了,他哪可能斗得过皇帝。 沈清一直在默默地看着李凌寒的所作所为,也知晓他确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他来说,生存永一切都重要,这点,沈清不得不承认,她是欣赏李凌寒的。 不是欣赏李凌寒的残忍冷酷,而是欣赏他总是能懂得低头下跪,得以保全他背后的那些人。 那些人,包括李家的人,也包括他背后庞大的兵卒。 据沈清无意之从册子里算出的人数所知,李凌寒现手下还养着五千兵卒,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兵卒是他的死士,他要出事,饶是楚皇不杀了他们,这些人和他们背后的家庭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一退,那是成千万条命,又可保全了。 对过去的她与孩子来说,这个男人确实过于残忍无情,但这无法掩饰对一些人来说,他是个肯负责任,有担当的将军,儿子,兄弟。 眼看这事已成定局,连金家都陆陆续续把手的生意渐渐往江南转移,金无缺也成功的被左言“挤”出了朝堂,现在倒有些“流连山水,不务正业”的颓废之感。 沈清这次应李凌寒的要求,吩咐李管家叫来了李家的几个主要女眷,把一些田产和宅子都分给了她们。 “弟妹,这是……”杜月娘一脸震惊,先朝得沈清开了口。 “这是给你们的,放手头好好拿着,那些打点的人过些时日自会来府跟你们交待详情,这些人都是找人选的,你们要是看得过眼,继续用着他们,要是看不眼,你们自己思忖去。” “你的意思是想分家!”二夫人幸灾乐祸的开了口。 “二夫人,这说的哪里话,这是二爷的意思,我只是负责传个话而已。”沈清也笑着说道。 一旁的吴月娘还一脸不相信的神情,二夫人又一脸坚定的说道:“分家可以,但霄儿那份,也必须分出来,由我保管!” 一论到家产,吴月娘立刻归了魂,猛的起身道:“三弟现在生死不明,凭什么单单留出一份来给他……” 正当两人争吵不休,差点打起来的时候,沈清身后的李管家出声道:“三爷的事,老爷和大爷他们自有安排,现下分的,是二房二爷的私产。” 沈清见她们安静下来,这才又道:“这事你们也别跟家里的老爷们说,当给你们分家后置的产,以后记得留给你们的孩子是,至于怎么用,你们看着办。” //41/41857/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