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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第四节 禹王劈江

    偌尔曼:“那佛教的信徒如何去实现?”

    喇嘛王:“按照佛教《现观庄严论》的观点,只有佛陀的慈悲心才臻至园满,无限。”

    偌尔曼:“我有许多事不明,其中,佛这个名称是啥意义?佛教都有那些法宝,给人以教导?”

    喇嘛王:“那我先说佛。‘佛’这个名称是外来语,来自于古老的梵文,是‘佛陀’的简称,汉文的意思是‘觉悟者’。”

    偌尔曼:“何谓觉悟者?”

    喇嘛王:“但仅仅称为‘觉悟者’,只是从字面上解释了‘佛’这个名词,尚不能完整,清晰,圆面地表达佛的真正含义。”

    偌尔曼:“那从哪里说起?才能让我理解真正的含义?”

    喇嘛王:“‘佛’是经过了非常久远的时间的修持,破除了所有的障碍,即烦恼障和所知障,圆满了一切福德和智慧,独具八种特质,证得四身,彻底从凡间的迷失中觉醒的‘觉悟者’。才算成佛……”

    偌尔曼:“那释迦牟尼为什么称为佛陀?您得给我说说?”

    喇嘛:“释迦牟尼还被称为本尊,世祖,但广称佛陀。释迦牟尼佛显密教派共尊之本师。释迦牟尼,意为‘释家族的圣人’,佛为‘佛陀’的略称,意为‘觉悟者’。说到这里,你明白吗?”

    偌尔曼:“我还没有觉悟,还在混沌中,这其中的奥妙怎能理解清?”

    喇嘛王:“但愿今后你在觉悟中?……”

    偌尔曼:“不过,我心中还有一句话要说?”

    喇嘛王:“请讲,只要是问佛陀,我也不怕罗嗦。”

    偌尔曼:“那我就再问,什么是释迦牟尼佛?他是印度人,但他的具体出生地,对我来说,还是个秘?请您具体讲明细?”

    喇嘛王:“印度王子释迦牟尼,原名乔达摩-悉达多,是佛教的创始人。公元前五百余年,出生于北印度迦毗罗卫城,是该城城主净饭王的太子。成道后,被人尊称为‘释迦牟尼’。”

    偌尔曼:“这意思我懂了,意为‘释迦族的贤哲’。”

    纪蒲泰:“释迦牟尼立志出家,普度众生,苦于修行,企图找寻一条能够解脱身心痛苦和忧愁的道路。可谓历尽艰辛,向人们宣说自己获得彻悟的道理。”

    喇嘛首相:“不错,他为此放弃了显赫的王位,舒适安逸的生活削发为僧,在尼连禅河岸边苦修了六年。他尝尽了万苦千辛,然而,获得的却是枯槁的面貌,和赢弱的体质,远远没有实现他原先期望的精神解脱。”

    偌尔曼:“那后来结果如何?”

    喇嘛首相:“事实使他觉悟:苦行是徒劳无功的。于是,他决意放弃苦修。”

    偌尔曼:“那他最后去了哪里?又怎样创立佛教的?”

    喇嘛王:“这我来告诉你。净饭王得知儿子离家出走,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王族中,选派了乔陈如等五名青年作为侍从尾随他。悉达多走到尼连禅河中,一洗六年来的泥垢,又接受了一位牧羊女供给的牛奶。慢慢地恢复了体力,人也有了生机,精神了许多。然而,尾随他的无名侍者,以为他丧失了信心,便离他而去。于是,他独自一人来到尼连禅河边,菩提伽耶附近,面对东方发愿说:‘我今要是不能证得无上大觉,宁可死也不起此座。’经过了七个昼夜的苦思冥索,悉达多终于战胜了来自各个方面的烦恼魔障,在最后一天的黎明时分豁然来朗,彻悟到人生无尽苦恼的根源,和解脱轮回的门径,从而成为无上大觉的佛陀。”

    偌尔曼:“一听大王一说,我也开朗了许多。我们的探险考察活动,就象佛陀修行,一生主要在一些地方进行活动,在那里向弟子们讲解佛法。所以,我们要效法他的精神,考察藏传佛教的历史,供后人学习。”

    喇嘛王:“只要有佛心,考察就能成功。”

    纪蒲泰:“据资料查明,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之后,主要带领其弟子,在印度恒河流域一带活动。”

    喇嘛王:“你说这,我赞成。他一生宣扬佛教长达四十五年,基本上是在这一地区教化众生。下面,还有谁补充?”

    喇嘛首相:“释迦牟尼圆寂后,他的弟子游化四方,把传教传播至范围更广的地域。”

    喇嘛近臣:“依据斯里兰卡《岛史》,《大史》等记载,佛陀曾到过斯里兰卡并留下遗迹。”

    喇嘛王:“这一点,我要纠正你。这些都无据可考,仅仅是民间传说而已。好吧,关于佛教的探讨暂到这里。我们以上的话题还未谈完,现在要书归正传,再接着议论灾变,我要听听诸位的高见?宣扬佛教普渡众生,以便人类今后有所防犯,尽量减少避开灾难。”

    偌尔曼:“那我们就接着谈。汤因比说过:‘在任何民族的框架内,都不可找到一个可理解的历史研究领域,我们必须把我们的历史地平线,扩展到整个文明的视野上来加以考虑。”

    纪蒲泰:“这个问题值得考虑。以我所见,从远古洪荒时代,到今天的科技的高度发展,历史并不是一条完整延伸的直线,它扭曲,掩盖,断裂,毁灭着历史不同时期的文明,又联接着不同时代文化的发展,将断断续续的文明延续下去。这就是人类文明的历史,由不同的人群的组成。所以,世界五类人种,代代相传,去创造文明,书写历史。”

    喇嘛王:“你是说,文明之光产生于大地纷繁变幻的劫难之中?”

    纪蒲泰:“可以这样理解。现代文明都是建筑在过去几经毁灭又重新创造的文明层之上,才得以延续和发展的。”

    喇嘛王:“你的意思是,地球存在着文明毁灭之谜?废墟下曾有过文明辉煌?让我们不得不去幻想?”

    纪蒲泰:“大王,随您怎么想?”

    偌尔曼:“大自然创造了人,人创造了文化。才能记录下远古的灾变,让后人看。”

    喇嘛王:“当大地孕育了人类,遍洒了智慧之光,人们才有了幻想。当灵感的触角伸向莽原,人们开始劳动生产,奇迹便产生了。有毁灭,就有创造,有生就有死,这就是轮回。人暂短一生,轮回很短,历史很长,轮回一次,就是论万年算,但比起大大地还是短暂。由此可见,佛教的轮回万古不变,真是高见。”

    纪蒲泰:“我们的科学考察,就是一种解谜的活动。有学者明确地指出,把这种解谜活动分为猜测和反驳两个过程。”

    喇嘛王:“这若按佛教讲,叫辩经。可,今天咱们还未达到这种境地,待以后我们将继续。现在,我们只是探讨些肤浅的东西,但,这已够我们费一阵子神思了。往下,你们还有啥说的?”

    纪蒲泰:“不错,有些学科,在过去看起来是荒诞不经的。天文学,这门古老的学科起源于占星术,神秘的炼丹术孕育了化学……在过去,每一个刻学都曾被迷雾包围,今天成为科学常识的东西,都曾经显得荒诞离奇,不被人们注意重视。”

    喇嘛王:“蓦然回首,人类在惊叹祖先伟业之际,又为后人留下了无数千古之谜。”

    纪蒲泰:“文化就是在不断造谜,和释谜的过程中得到升华和发展的。”

    喇嘛王:“在座的谁还往下续?”

    偌尔曼:“由于早期文明产生的地点不同,所处环境互异,其文化载体也就存在这差异,才产生了人类不同的历史。由于各个文化单位形成的时间不同,地域各异,演进方向不一,才产生了不同的族群和人种。”

    纪蒲泰:“所以,远古文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千姿百态,丰富多彩的情形。”

    喇嘛王:“不错,《吕氏春秋》云:‘禹东至搏木之地,日出九津青羌之野,攒树之所,(捪?)天之山,鸟谷青丘之乡,黑齿之国;南至交趾孙扑续满之国,丹粟漆树沸水漂漂九阳之山,羽人裸民之处,不死之乡;西至三危之国,巫山之下,饮露吸气之民,积金之山,其肱一臂三面之乡;北至人正之国,下海之穷,横山之上,犬戎之国,夸父之野,禺疆之所,积水积石之山。”(《吕氏春秋-求人篇》)他问道:“谁还往下谈,我这只是个引见?”

    纪蒲泰:“在此之前,你们叫辩经,我们叫辩论。可,我们现在进行的既不是辩经,也不是辩论,而更象是在讨论。”

    喇嘛王:“到底是有知识的人,说话真有分寸,而且又说得得体明了,讨论讨论也好。使在座的人都能提高,多长见识了。”

    喇嘛首相:“这个,我承认。也让大家长了学问。那我解接着大王的话题,《列子-汤问》说:‘禹之治水土也,迷而失途,谬之一国,其国名日终北。无风霜雨露,不生鸟兽虫鱼草木之类,四方悉平,周以乔陟。……土气和,男女缘水而居,不耕不稼,百年而死,不夭不病。其俗好声,相携而迭谣,终日不辍音,饥倦则饮神(潠?)(即泉水——引者),力志和平,过则醉,经旬乃醒。’”

    偌尔曼:“这个我也听不懂?还是有人讲讲灾变,也许与禹有关联,谁能谈谈?”

    喇嘛王:“你呀,三句话离不开灾变。那我就再接着讲讲灾变。远古时,共工祝融大战,共工撞倒不周山,擎天柱折断,天漏窟隆,降大雨,淹没荒原,为救人间,女娲补天。可,洪水四溢,受山阻拦,到处漫延,人遭受灾难。后禹王降生,神赠神斧一柄,禹王带领族众,三斧子砍出三条江。才使江河畅通,治服水患,使族人免灾去难,人间平安。”

    偌尔曼:“都哪三条江,请您明讲?”

    喇嘛王:“禹王一发怒,第一斧辟出怒江,禹王平静后,第二斧就辟出澜凔江,禹王露出笑容,第三斧又辟出金沙江。从此后,江水顺畅,不再泛滥成灾。”

    纪蒲泰:“这个故事真好,可以记录在卷,让人传看。”

    偌尔曼:“关于人类文明遭受灾难,以致毁灭的传说,可谓自古即有。各国的文明进展各有不同,那是由于地里环境的不同,才孕育出不同文化的诞生。其情形又与刚才你们所说的诸国迥异。在座的,谁还有旁的见迪?”

    纪蒲泰:“一些文献值得注意,那些文献和神话反映出早期文明的载体,似乎并不单纯是我们所理解的人类。”

    偌尔曼:“何以见的?又有何文献载明?”

    纪蒲泰:“中国的《山海经》是一部反映古代亚洲地理,民族,科技,文化,历史及自然风貌的百科全书。在各种古籍中,它保留的原始材料最多,不少学者认为,它应该被当作信史对待。”

    喇嘛王:“对,应该好好保存,学习这本古典籍。但,我并未看过,只是听说,你可否给大家透露一些内容,让我们听听?”

    纪蒲泰:“行。我只能选一些说说。然而,该书描写的一些人类却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请听,书中描写时有小人国。”

    扎布:“那你赶快说,赶快说?”

    喇嘛众臣:“是呀。我们都想听听小人国?什么样?”

    喇嘛首相:“都别乱嚷嚷,听听这年轻学者怎么讲?”

    纪蒲泰:“这可都是古书上写的。《山海经-大荒东经》:‘有小人国,名靖人’;《大荒南经》:‘有小人名曰菌人’;《海外南经》:‘周绕国在其东,其为人短小冠带’。后世学者更补了不少资料,郭璞注《海外南经》云:‘其人长三尺,xue居,能为机巧’。郝懿行也说:‘《史记》正义引《括地志》云:小人过在大秦南,人才三尺,其耕稼之时,惧鹤所食,大秦助之,即僬侥国’。”

    偌尔曼:“你是否能用白话文解释一遍?”

    纪蒲泰:“这很简单,也就是说:周绕国位于大秦国的南边,其人身长仅三尺,住于地学中,善于制作各种机械,耕种庒稼时,怕鹤抢食,便由大秦国人帮助防范,周饶国即僬侥国(僬侥系周饶之转音)。”

    喇嘛首相:“我可否接着讲?”

    纪蒲泰:“这里就象讲堂,谁都可以上台演讲。”

    喇嘛王:“首相,有话请讲,不要误了时光,这里就是大经堂,你全当是辩经的地方,也说明我们木里人材旺,学富五车,这和辩经没有什么两样?”

    喇嘛首相:“这就算是互相学习的学堂。据《拾遗记》云:‘员峤山有陀移国人,长三尺寿万岁’。”

    喇嘛众臣中有人问:“何谓陀移?它可有名地?”

    喇嘛首相:“我给你解释。陀移,很可能系周绕之别名。具体是什么?我也没考证,也说不清。另外,任昉《述异记》云:‘大食王国,在西海中,石上多生树干,赤叶青枝,上总生小儿,长六七寸,见人皆笑,动其手足。头著树枝,使摘一枝,小儿便死。”

    喇嘛众臣:“这是何理?树生古怪,什么东西。摘下一枝,小儿便死,岂不可惜?”

    喇嘛首相:“这也让我长期以来,作过猜想,可,时至今日,结果无望。还望大家多想?”

    喇嘛王:“按佛教义所讲,我的最真实的希望就是无所希望,让希望留在冥冥之中,让后人去猜想。往下,谁还接着讲?”

    偌尔曼:“蒲泰,你是队长,又是学历史的,你肚里一定还装有不少故事,何不借此让大家听听奇闻异事?”

    纪蒲泰:“我拗不过你。”

    喇嘛王赶忙鼓励:“那你就说下去?”

    喇嘛近臣:“说吧,大王的话就是旨意。在木里,没人敢违抗的?”

    喇嘛众臣:“说吧?请你给我们解释那些谜团。还有那些故事没有说完?”

    纪蒲泰:“想知道吗?请再听我说。及至晋代,有人发现长毛国,似乎也属小人之类。《异城志》卷下云:‘长毛国,国在玄股之北,居大海中,人短小,面体皆有长毛,披发无衣,与猩猩之属同。妇人做王。有城池,种田,居xue中。晋永嘉四年曾获得之,莫晓其语。’”

    偌尔曼:“我接一句,显然该部落处于母系氏族时期,已具有文明的初步萌芽。”

    喇嘛王:“什么萌芽不萌芽?应该是没文化。不过,我赞成你的分析,究竟是哪个王朝时期,我也不懂的。还是交给你们这些学历史的,去研究分析。那还有什么国?谁说说?”

    喇嘛近臣:“我也说一些我所知道的。据史书上说,又有交胫国,腿脚弯曲相交。”

    喇嘛众臣有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喇嘛近臣:“你们不看山海经,怎能知道?《山海经》述:‘交胫国在其东,其为人交胫。’”

    喇嘛王:“还有谁能说说这些奇闻怪事?”

    喇嘛首相:“我说,又有黑齿国。《海外东经》记载:‘黑齿国在其北,为人黑齿,食稻啖蛇,一赤一青。’”他又说,往下谁还能接着说,让众人听听?”

    纪蒲泰:“《海外东经》所记,我还是记得清。又有毛民国。《海外东经》书上说:‘毛民之国在其东,为人身生毛。’又有一臂国。还是《还外东经》说:‘一臂国在其北,一臂,一目,一鼻孔。有黄马虎文,一目而一手。’在远方异人中,可谓奇异之至。”

    偌尔曼:“这可谓稀奇之国,稀奇之人。在此前,我从未听说过?还是大家讨论吧?看看谁还能说出些啥?以示大家。”

    喇嘛王此时才说:“我也听说过,也有互人国。而我也看过《大荒西经》,上面所说:‘有互人之国,人面鱼身,炎帝子孙,名曰灵恝,灵恝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

    偌尔曼:“这么说来,那互人可不简单,还能上天,又能下来?那不成了神人?莫非也象西方的美人鱼?那样有意思?”

    喇嘛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只所以我们不知道,那是掌握的知识太少,所以,对有些奇事儿,就感惊奇了?莫明其妙,莫明其妙?还有谁能解释得了?对此说于我们知道?”

    纪蒲泰:“我谈谈我的理解。对于这些记载,有人认为纯系神话或迷信,不足为信,也有人认为,这些奇形怪壮源于周边少数民族的传统习俗,或图腾崇拜。由于当时生活于中原地区的汉人,不知其故,误认为本身如此,遂以致以讹传讹。在我看来,后一种说法更为贴切,因为它能对一些现象作出合理解释。”

    喇嘛王:“那你是如何理解的?”

    纪蒲泰:“例如黑齿国,很可能系一些部落的染齿之俗,互人国的鱼身,很可能源于一些部落视鱼为图腾,一臂国的黄马虎文,则是纹身之俗的体现。”

    喇嘛王:“你还真不简单,竟能把这些古事看穿?那你还有啥谈?”

    纪蒲泰:“以我之见,即使如此,仍有许多现象无法解释。如一臂国的‘一臂,一目,一臂孔’,至今仍令人困或不解,有关小人国的种种记载,所反映出来的各种奇特现象,也与通常意义上的文明进程不尽相符。”

    喇嘛王:“通常所说的文明,是在人们没经历过灾变所看见的历史文明进程,而那些文明毁灭废墟下掩埋的文明,是人们未知的几经毁灭又几经繁盛的历史进程,那些历程或经几千,几万,几十万年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后人完全不知情,而不相信远古曾有过的文明。我说的,你们能在说明些什么吗?”

    纪蒲泰:“你说的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考古的发现还显证据不足,也许那些文明的遗记深埋地下,或深淹海中,有待于人们努力去发现,去发掘,才能获得证据。不过,目前,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古书关于巨人族类的记载。”

    喇嘛王:“你能说出来,就能一语惊人,让我们相信。”

    喇嘛众臣:“你真知道么?”

    纪蒲泰:“你们也许不知道,古书的记录的故事。《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述:‘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日月所出。有波谷山者,有大人之国,有大人之市,名曰大人之堂,有一大人(梭?)其上,张其两臂’。”

    偌尔曼:“那段文字,是何意思?”

    喇嘛王:“看样子,你的汉文还不中,对古文的理解还不如你师兄?”

    扎布:“那肯定,若说洋文或许中,可,学习汉文还得一个长过程。那就让蒲泰说说那大荒之中的事情。”

    纪蒲泰:“大荒之中,有大言山,系日月升起之地,在其附近,又有波谷山,山上有大人国,大人们议事之所,名曰大人之堂,有一大人,张开他的双臂,蹲于堂上。事情大意就是这样。”

    喇嘛王:“若说这现象,我也看过《海外东经》上这样讲:‘大人国在其北,为大人,坐而削船。’”

    喇嘛近臣:“大王,读书万卷,知识似海。刚才那段文字为何意?请大王明示?以用记下。”

    喇嘛王:“你们呀,除佛经外,也应读些汉人经典,那里面的知识学不完。那意为,在北边有大人国,其人身材高大,以梢船为业。削,即梢。我不说,你们岂能知道?”

    喇嘛首相:“大王说得好。多学些汉史,有些经典故事就能知道了。”

    喇嘛王:“有些书你们还得看,还得听。现在我先说《大荒北经》,上面记述:‘有人名曰大人,有大人之国,(?)姓。黍食。有大青蛇,黄头,食尘。’。”

    喇嘛王:“首相可否译说?”

    喇嘛首相:“我识不如大王。也只能浅释一下,还望大王明训?”

    喇嘛王:“若知就说,不必多慮。”

    喇嘛首相:“卑职谢王明训。那我就说说译文:有号称大人之人,又有大人之国,以黍为食。该国产大青蛇,长着黄头,以尘埃为食。请大王明示?”

    喇嘛王:“文意大差不差,我还说啥?我还真想听一听这位汉学家,还有啥说?”

    纪蒲泰:“我真没想到,我们的讨论竟到了这般程度,几乎无话不探,可见我们有缘……”

    扎布:“你们谈得投机,又有意思,那还不继续说下去,也不辜负大王一片好意?”

    纪蒲泰:“多谢大王慈悲。”

    喇嘛王:“谢什么?你们想想看,你同我说的话,有意思吗?”

    纪蒲泰:“我们再细细地谈吧?”

    喇嘛王:“这太好啦?但这些还是不够。我想让人们多住几日,养精蓄锐,好好长谈,也不妄我一片心愿。”

    纪蒲泰:“大王的话,我一定珍重地记在心里。后世关于巨人族的记载屡见不鲜。《国语》引孔子的话说:‘丘闻之,昔禹致群神于会稽山,防风氏后至,禹杀而戮之,其骨节专车,此为大矣’。又云:‘(防风氏)汪芒氏之君也,守封,嵎之山者也,为漆姓,在虞,夏,商为汪芒氏,于周为长秋,今为大人’。时来客问曰:‘人长之极几何’?仲尼答道:‘僬侥氏长三尺,短之至也,长者不过十之,数之极也。’此文来自《国语-鲁语》下。”

    偌尔曼:“这段文意是啥?你可要讲明白呀?”

    喇嘛王:“即然你的同窗好友,有这要求,你就明说吧?”

    纪蒲泰:“那我就译文。孔子说:‘我听说过去禹曾招集群神于会稽山,防风氏去得最晚,禹遂将其杀戮,其骨节装满整部车子,其身材可谓大也。又说:’防风氏系汪芒氏之君,管封,嵎二山,姓漆,在虞,夏,商三代称汪芒,在周代称长狄,今天叫大人。当时来客问孔子,人身材极限是什么?孔子回答说:‘僬侥族之人身长仅三尺,可谓最短,长者是其十倍,可谓最大。’。长狄究竟有多长?郭璞注《山海经-大荒东经》引《河图玉版》云:‘长狄身横九亩,载其头,眉见于軾。’。也就是说,其人横躺时占地九亩,割一个死人的脑袋,用车子拉着,其眉额竟冒到车前的横木上。我看,显然是夸张之词,不足为凭。”

    喇嘛王:“照古书上说,这是很可能的。年轻人,这世界,这年头儿,真是无奇不有,过去发生的事儿,就跟云雾似的,让后人看不透。我这些臣僚,对汉文记载知道的很少,有些事情也无法聊。现在,你们来了,我们得很好地长谈一次,不然的话,也许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碰到这样的机会,除去洛克之外,现在也只有你们了。可,他人也远在天边了,离我最近的,也只有你们了。”

    纪蒲泰:“那我们就照您的意思去做,咱们多说说,多聊聊,也许有些事情我们还不知道。”

    喇嘛王:“我非常喜欢跟你们这样的孩子说话,你们是天使,给我们带来知识。等我老了,老人都死了,那时候会怎么样?世界会怎么样?那我就不知道了。好在还有生死轮回,嗳,好在我将来也许还会和年轻人见面,好在我将来什么也看不见。不过,我想知道,古代巨人的故事。趁着我还健在,要是你所说的这些话,能让我带走的话,那就太感谢你了。”

    纪蒲泰:“你身体还很健康,不要胡思乱想。这也不是世界末日,您就不要去想那遥远的天堂。现在我们欢聚一堂,并且我请求您不要再提那还未到来的事了。”

    喇嘛王:“这很好。我听你说,不和你分辨。”

    纪蒲泰:“好吧。这样,我就有话跟你说。”

    喇嘛王:“说吧,我等着。”

    纪蒲泰:“不错,更多的材料表明,古代关于巨人族的记载,还是有一定根据的。尽管不够确切,但,晋张华《博物志》云:‘大人国,其人孕三十六年,生白头,其儿则长大,能乘云而不能走,蓋龙类。’。又引《河图玉版》云:‘大秦国人,长十丈。’。及至唐宋以后,有关记载仍时时有之,宋洪迈《夷坚乙志》曾有如下记载:”

    喇嘛王:“那快快说来?”

    纪蒲泰:“记载中述:‘明州人泛海(即航海——引者注),值昏雾四塞,风大起,不知舟所向,天稍开,乃在一岛下,两人持刀疑岸欲伐薪,忽闻拊掌声,视之,乃一长人,高出三四丈,其行如飞。两人急走归,其一稍缓,为长人所执,引指xue其肩成窍,穿以巨藤,缚诸高树而去。俄顷间,首戴一釜来,此人从树稍望见之,知其且烹已,大怒。始忆腰间有刀,取以斫藤忍痛极力,仅得断。遽登舟斫缆,离岸已远。长人入海追之,如履平地,水才及腹。遂至前执船,发劲弩射之不退。或持斧斫其手,断三指落船中,乃舍去,指粗如椽。”

    喇嘛王:“此人不简单,竟敢与巨人干,命才得以保全。终于摆脱了巨人的纠缠,乘船回岸。可见,欲渡彼岸,回头是岸,千古奇事,闻所未闻,生死轮回,夹在其间。你还得将一些奇闻怪事详尽地跟我谈。不过,说不说由你,年轻人,这件事完全随你的便?”

    下面的喇嘛臣僚们听得直唏唏,谁也不敢接一言。

    纪蒲泰:“您说,随便,我可不敢。我的心遵从大王的意,再说一些……”

    喇嘛王:“你说下去吧?臣僚们,你们可要记下他的话?”

    喇那众臣:“我们明白啦。这是很容易办到的。您的话就是我们最神圣的义务。”

    纪蒲泰:“那我就说说近人所写的书。清代褚人获在其书中,也有类似的描述:‘崇祯末,维亭袁某航海贸易,同伴八十余人,舟泊一沙渚,共登岸伐木供饮。行不百步,见一巨人卧于山麓,急欲避,而巨人忽起,舒两臂将六七十人拉拘一处。内一人脱出,坠石沟,巨人欲取,指不得入。寻摘一长藤,将众人手掐破,联贯一串,悬于高处而去。顷复邀二巨人来,皆喧哗笑语。方欲及,而众已将腰间利刀割断奔逃。石罅中人亦出,急还舟,而初遇巨人已追及。遽伸右手攀船,船上人出巨刀断其食指,负痛不前,因得杨帆而遁。仅一节之半,秤之得十八斤,’此文摘之《坚瓠余集》卷二。”

    喇嘛王:“此事同样惊险森人。你这孩子真有学问,竟能背诵这样的古文。可见,你不是凡人?”

    纪蒲泰:“大王过奖,我不敢当?”

    喇嘛王:“那就让你的同伴担当一面。我要听听他的意见?”

    纪蒲泰:“偌尔曼。大王点你的将,这事儿,看来你也得独担一面,请你发言?”

    偌尔曼:“我就象个回音板,岂有不回音的道理?奈人寻味的是:几乎世界各国都有关于巨人的传说。北欧人有巨人约吞的故事,他们躯干雄伟,满身粗毛,居住于宇宙的黑暗之部。古希腊有关巨人族的神话:巨人们长着可怕的面孔和长须长发,以龙尾代足,是大地女神该亚和天神乌刺诺斯的后代,他们威武无比,‘一看到他们,所有的星星都变得惨白’。”

    喇嘛众臣:“那么说,欧洲的巨人更厉害?可,他们到底存在不存在?巨人是否创造了什么,有没有文化?或者曾留下了文明的遗迹?这其中的道理,谁站出来,给我们说明白?”

    纪蒲泰:“这些问题,我来回答你。不过,我只能举些只能举些支零片解的例子,尚未结论,也算作我们共同讨论。”

    喇嘛近臣:“好哇。你是个学者,说的我们怎能不信?我们知道国王坐镇在此,便能保障你的发言权。说吧,你没有什么可慮的?”

    纪蒲泰:“但,也不可大意,这些资料未必准确。”

    偌尔曼:“对你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你并非不知道,尽管说出来吧?”

    纪蒲泰:“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关于这些巨人族类似创造文明的充分证据,但,也没有充分材料否定他们的存在。”

    喇嘛首相:“这些传说中的巨人,是否有过活动遗迹?或留下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

    纪蒲泰:“你提这些问题,需要提及的是:目前,已经发现了巨猿化石,这主要分布在以下三个地区:湖北的建始高坪;广西的鸣武,柳城;印度的匹拉斯普。”

    喇嘛众臣:“那巨猿什么样子?多高多重?你能说得清吗?”

    纪蒲泰:“那也只是根据化石推断,所得结论并不一定完善。”

    喇嘛王:“那你就说说看?那巨猿若是存在的话,那就随你的意,只管说出去?就是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责备你?”

    纪蒲泰:“这是一个正直人应尽的义务,我理应为大王效劳,让大家知道。”

    扎布:“所以,你要听从大王的命令?”

    纪蒲泰:“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顺从大王的命令,也算完成我的使命。”

    喇嘛王:“那你说出来,我听听,那巨猿化石是怎样的情形?”

    纪蒲泰:“巨猿身材高大,以湖北建始为例,其牙齿比人牙大4倍,体重可达150——300公斤。尽管它生活于新生代第四纪更新世中期,但已具备了直立的可能,其前肢长后肢短,能使用原始工具采食御敌。”

    喇嘛王:“我插一句。我也知道中华先祖,居住于树,叫有巢氏。后来会使用火,煮熟食,叫燧人氏。再后来会使用工具,耕种粮食,叫轩辕氏,随后有人上山采药,尝百草,医病救命,叫神农氏。三皇五帝,奠定了疆域,中华民族才繁衍生息。年轻人,下面你尽管说你的,怎样解释?那是你的事儿。”

    喇嘛众臣:“大王万岁,您说的真对,这是以前我们所不知道的。您的知识比山高,比海深,只有您才这样伟大,什么都知道呀?从今后,我们将不分日夜,步步紧跟着您,护卫着您,多学些东西,也不枉来一世。”

    说完,众臣躹躬至地。齐呼:‘吾王万岁,万万岁。’

    喇嘛王:“爱卿,都平身。所以,今后,你们要对历史多学习,汉文记载下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下面,我们还要商议别的事情。现在的讨论还未结束,我才找到两个能和我说话的人,我们中间的谈话,你们别作声,尽量少打断些,让我们尽兴谈到底?”

    “遵命。”喇嘛众臣平身,退回座位上去。

    纪蒲泰再躹躬:“看样子,大王真有高深莫测的知识,真是大家的老师。我这一生,能见大王,和您争鸣,真是莫大的荣幸。”

    喇嘛王:“免礼,这是你们的特殊荣誉。我也很荣幸。你可别忘了刚才我说的事情?”

    纪蒲泰:“放心,我一定遵命。”

    喇嘛王:“如果你愿意,那末我们就多谈一会儿吧?”

    纪蒲泰:“这就是说,在历史上,沿手脚分工方向发展的,并不单纯只有人类祖先这一支,而手脚分工,直立行走,必将推动大脑的进化,因此,我们不可能完全否定巨猿演进为‘人’,并创造文明的可能?事实上,即使对前面所引关于巨人族的材料,进行最严格的分析,最大限度地去其虚饰成分,也可以发现,其中一些支系已能制造或使用工具,并产生了等级分化。”

    喇嘛王:“我听洛克说:劳动创造了人?这事在你们看来,是否可真?”

    纪蒲泰:“根据发掘的材料分析,我们注意到,劳动并不是人的专利,大猩猩也能利用工具从事简单的劳动,并具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识。”

    偌尔曼:“简拉韦克伍德尔说:我们至少应该给黑猩猩以进化机会,因为它已开始显出自我意识。谁知道4000万年以后的黑猩猩是什么样子?”

    喇嘛王:“这要证据,可,只少目前还需要找出点东西?想想几万年前,几万年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们还要说出来些道理,我才服气?”

    偌尔曼:“正如大王所说,还真有人找出了些东西。”

    喇嘛王:“那是什么东西?你怎会知道?”

    偌尔曼:“据《墨西哥太阳报》报道:考古学家在墨西哥城东部,发现了一个完整的巨人头颅骨,以及巨人使用过的石臼残片,和简易床等物。”

    喇嘛王:“那头颅啥样子?报纸上怎样说的?”

    偌尔曼:“颅骨高50多厘米,宽25厘米,估计为成人,其身高在3。5米至5米之间。”

    喇嘛王:“那些墨西哥人对此事,怎样宣传?”

    偌尔曼:“一位作家在《墨西哥戏剧》中说:‘那些身材魁梧的巨人,是这个新世界的第一批居民,’”

    喇嘛王:“这说法谁信,大概只有墨西哥人?我还得听听你们的议论?”

    纪蒲泰:“按你们的说法,是天地,神造人。按现在科学的说法,大自然是生物进化的基础,自然条件的改变既能导致一个物种的灭绝,也能促进某一新物种的产生,或影响乃致改变某物种的演化方向。”

    喇嘛王:“你说巨人不是神造的?”

    偌尔曼:“如果极少数巨人族跨入文明门槛的假说成立,那么和人类的形成一样,也不外乎是自然进化的产物。”

    纪蒲泰:“当然,目前学术界,大都遵循达尔文的进化论学说,来看问题,这也曾引起不少争论。先撇开这个争论不说。绝大多数远古巨人族,及其所创造的零星文明(如果确实存在的话)消失了,然而,仍有极少数巨人支系残留下来,这很可能就是,宋明时人们所看见的‘巨人’。由于巨大的自然变迁,他们的智力和远古时的祖先相比,有所下降,这也在情理之中。再说,在某些方面,出现了退化现象,在纷繁复杂的遗传变异中,这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儿。”

    喇嘛王:“看样子,你们这些年轻学着都是处事不惊,头脑清醒,才有这样的见的?那你的同事,法国小伙子,是怎样看待这样的问题?我听听你的?”

    偌尔曼:“回答这个问题,虽然我不是胸有成竹,但我也独自见解。出自古猿的人类,大约在距今300万年前就形成了,是为早期猿人,在距今200万年或150万年前,发展成为晚期猿人。”

    喇嘛王:“那猿人,在我看来,就是猿猴,怎么会变成人的呢?莫非有神的点化,才变成人啦?”

    偌尔曼:“这我们的见解可不样啦?按照达尔文的理论,在此后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人们逐渐开始了火的使用,掌握了动物的驯养,繁殖和植物的种植,栽培技术。最后,发明了文字,形成了等级秩序,进而建立了职业军队,监狱,赋税征收,规范化符号系统(如礼仪,语言,文字及各种象征等)为特征的阶级国家。”

    喇嘛王:“就这些啦?还有谁说啥?我看还是蒲泰回答吧?你知道的也很多呀?”

    纪蒲泰:“那我只好接着啦。关于人类早期文明的发现,是鼓舞人心的。中国考古学家,在辽宁牛河渠发现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庙遗址,其规模宏大,有讲坛,祭坛大型建筑,女神头像更栩栩如生,显示了高超的工艺水平。”

    偌尔曼:“还有,荷兰科学家在冰雪覆盖度北极,发现了一座冰城,该城百分之九十以上被大雪覆盖,只有顶部露出雪面,冰城中有宫殿,寺庙,讲坛等遗迹。经考证,该城建成于四五千年以前。”

    喇嘛王:“那……有这种可能?”

    偌尔曼:“从而以事实说明,人类很早就开始在北极地区生活,并创造了不容忽视的文明。”

    纪蒲泰:“由此证明,在人类初期文化圈内,还有一部分游牧民族,他们创造了牧畜文化圈中的最高天帝,这就是关于宗教起源的问题。人们所建立的理论,已经到了很远的宗教边缘,在研究的过程中,经过了第三期及第二期文化圈,而又循环到初期阶段,这才是原始宗教的原汁原味,在母权农业文化中,已经找到了万物有灵崇拜的事实。”

    喇嘛王:“可,有人称,那是人类混沌愚昧的阶段,所以才崇拜自然神灵。这种理论并不能将我打动,反过来说,我认为他们不懂,因为万物都有灵性,人类也在其中。所以,人类才能与万物沟通,生息繁衍下去,养活了自己。”

    偌尔曼:“您的论点也真有趣,而且还有一定的道理,这让我更加服气您。这是个问题,若按学术界的理论,这实际就象泰罗尔的理论,万物有灵崇拜是一切宗教的起源的理论基础。我万万没有想到,认同这种理论基础起源的人,就在我们面前,而且您和泰罗尔从未见过面,就能将这种理论同我们谈,可见,大王的见识非同一般,意识还很超前。在父权图腾文化中,除图腾崇拜之外,我们又找到了法术是巢xue,及其最盛的发展。可,刚才您已全面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这是我们万万没有想道的,可见,宗教的力量是无穷的,几乎是万能的。因为许多理论家也曾运用这种法术,来解决宗教的起源问题。有的以为法术是先于宗教的一个阶段,有的以为宗教与法术的混和物,是最原始的阶段。对于这种观点,大王还有什么意见?”

    喇嘛王:“我们藏人的苯教就是信仰天帝,崇拜一切自然神灵。有些图腾就是我们藏人崇拜的神灵,这种对自然的崇拜,对别的区域的人来说,不知是否能想得通。还请你能点明,说出还有哪些国家都崇拜啥?”

    偌尔曼:“这些游牧民族的自然壮态,尚保存于今日的乌拉尔,阿尔泰及哈姆诸民族中;举凡一切印度,日尔曼民族及大部或全部闪族人,从前也是属于这种初期文化的。但是,因为经过几千年与各种其他文化接触后相混和的结果,于是在很久以前,也便属于第二期或第三期中级或高级文化。”

    喇嘛王:“那么,他们的文化如何发达?你能阐述吗?”

    偌尔曼:“即然大王对这有兴趣啦,那我就说说吧?然而那些强大的游牧民族,在他们的自然壮态中,曾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宗教方式。这种特殊的方式是他们坚定的信仰,及崇拜一位至上的天帝。”

    喇嘛王:“你说这,我信。世上哪有人不信天帝的,如若不信,世界不乱了秩序?”

    偌尔曼:“这也是我们正在研究的。可,奇怪的是在比较宗教史学中,关于其他各种文化的宗教方式,均用它为宗教起源。但目前,没有一个人去研究,这些游牧民族的宗教式是否为一切宗教发展的起点。”

    喇嘛王:“由于历史久远,看来研究这问题有点难?宗教起源这个大问题,可不是某一个人说了算。那我听听你的观点?”

    偌尔曼:“截止目前,甚至没有一本著作,将这些游牧民族的宗教作一个比较研究。”

    喇嘛王:“这从哪哪方面讲?”

    偌尔曼:“以我看,不但没有人将非洲或亚洲,牧畜民族的宗教式作比较上的研究,更没有人对于这两者作一个比较的综合,也没有将他们的宗教式予古代印度,日尔曼人,及闪族的宗教相比较。”

    喇嘛王:“你这一说,我们不就知道了吗?这种讨论就是综合比较,说出来比藏在心里好。这样,每位听到的人心中自然会比较。只要我们知道了,你也就不用cao心了。”“

    偌尔曼:“那好。我想听听队长还有什么高招?”

    纪蒲泰:“想听,也好。在人类历史的初期阶段,许多富有特色的文明毁灭了。浩瀚的撒哈拉大沙漠,曾埋葬了上几次文明,在加勒比,秘鲁,古巴等地孕育,发展的玛雅帝国,印加帝国最终也神奇地消失了。”

    偌尔曼:“据说,目前所发现的最早一次古文明,竟比古埃及,古中国文明还要早6000年。”

    喇嘛王:“这说明,每一次灾变,或毁灭都给人类以沉重的打击,留下了极其痛楚的记忆。人们对它的描述,传说,思考散见于诗歌,神话,艺术和文献的记载中。可,我还有一事不明,谁能告诉我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