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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第二节 根系何源 上

    纪蒲泰:“他们根据对天象的观测,逐渐掌握了月亮、金星的运行规律,其中尤其重视金星。由此创造了十分准确的太阳历,辅之金星运行规律为基础的历法。因为,中国古代观测天文也是在专门修建的高台上进行的。因此,古人曾有‘夫子有三台,灵台以观天文。’的说法。”

    喇嘛王:“对此,我也有话。”

    喇嘛众臣:“大王,请说吧?”

    喇嘛王:“既然说到三,那我就说说三。据西汉经学家董仲舒在《春秋繁露王道通三》书中说:‘三画者,天、地与人也。’所以,这个‘三’,是个能包括整个宇宙的无限大的数字”

    偌尔曼:“啊,这个三字竟能有这种解释!那大王您讲讲其中的道理?”

    喇嘛王:“他这种观点,老子在其代表作《道德经》中,早就作了论述。他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即‘天为一,地为二,天地相加为三。因此才产生出万物’之意。这就是老子的基本思想和道理。蒲泰应该更加明白其中的意思?”

    纪蒲泰:“遵照大我的意见,我再补充一下。据此,后人称天、地、人为宇宙中的‘三才’,日、月、星为天之‘三光’,伏羲、神农、黄帝为‘三皇’。并由此生发开去,称君、父、师为‘三尊’;帝王住所为‘三内’(‘东内、西内、南内’之合称。)”

    喇嘛王:“对此,我也再加以补充。儒家则尊夏禹、周公、孔子为‘三圣’;儒、佛、道合称为‘三教’,各教(家)又都有自己的学说和规定。”

    喇嘛众臣:“这三教,你可得说清?”

    纪蒲泰:“我一定。儒家倡‘三畏’,讲‘三戒’;道家有‘三元’,‘三魂’之说;佛家则笃信‘三境’,‘三界’和‘三世’。”

    喇嘛首相:“佛家之律,你就不用再说多了。我们熟读经书,知道得再多不过了!”

    纪蒲泰:“那好,我已解释了。不过,在古汉语中,‘三’又有多的含义。”

    喇嘛王:“我说,弟子们,在二位学者面前,你们可得多谦虚,不得骄傲自满,露出偏见。”

    喇嘛众臣:“大王的金律玉言,时刻铭记我们心间!”

    喇嘛首相:“我接受教训,今后,在二位面前,只有虚心,不再多言。”

    喇嘛王:“书归正传。好好听二位发言。”

    偌尔曼:“玛雅人推算金星的年份,一千多年的误差也超不过一天。”

    喇嘛王:“那你就谈谈玛雅人的历法吧?”

    偌尔曼:“玛雅人的历法,是以30日为1周,30天为1个月,18个月为1年,外加五天的岁余作为禁忌日,一年共计365天。各个月份的名称是按农时命名的。”

    喇嘛王:“那都是些什么名,请举例说明?”

    偌尔曼:“例如‘楚思’意为播种;‘摩尔’是收割;‘托克’乃举火(以火烧地面以利耕种的意思)等等月份名称。”

    纪蒲泰:“形成玛雅人的这一套天文历法,后来被阿斯特克文明所吸收采纳。”

    喇嘛王:“吸纳的都是啥?”

    纪蒲泰:“阿斯特克太阳石,就证明了这一点。另外,在天文学上,玛雅人甚至还能推算出日蚀的时间,以及一些行星运行的周期。”

    喇嘛王:“在此,我再插上一句。说一下数字‘七’。”

    纪蒲泰:“好,我们听您的。大王是否说的是,数字‘七’的时间象征意义?”

    喇嘛王:“是的。你真是聪明之极,我还未说出,你就知道我的意思?”

    纪蒲泰:“大王博古通今,无所不知。请您说出您心中之事?”

    喇嘛王:“我这只是一个小小插曲。供你们参考。”

    偌尔曼:“我愿聆听大王的教导,以便我知识的提高。”

    喇嘛王:“那我就开讲了。《庄子应帝王》有著名的寓言故事;倏与忽二帝为混沌凿七窍,‘日凿一窍,七日而混沌死’。世界在第七天创造,这与西方的说法相仿。”

    偌尔曼:“看样子,东西方文化是有过交流呀?”

    喇嘛王:“但是,东西方文化既不矛盾,也不统一,而是各自独立发展自己的文化。对此,在《周易复卦》的卦辞中,也有类似似的说法:‘反复齐道,七日来复,利有攸往。’从字面上看,这是说朋友在这段路上走一个来回,要七天时间。但《彖传》对此另有明确的解释:‘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天行也。’你们其中是否有人解释?”

    纪蒲泰:“既然大王说到这儿,这里特别指出七日是天道运行的周期,而这个周期又是由七日创世的神话而来的。”

    喇嘛王:“你的解释,正合我意。”

    偌尔曼:“我也来说上一句。在地处北欧的古芬兰人的创世歌里,讲到原始处女伊里马达尔,在海中因风受孕,怀胎七百年后生下七个蛋,从中化出宇宙的情节。也与数字‘七’有关。”

    喇嘛王:“西方的神话也与数字‘七’有关?这事也真稀罕!”

    纪蒲泰:“既然你们都谈到‘七’这个数字,这自然是人们联想到,中国古代的神圣女女娲‘七十化’而生成世界的神话。可知‘七十’、‘七百’不过是‘七’的夸张变体形式。”

    喇嘛王:“是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以此为根据地说。宇宙之道的运动形式,是以七为时间循环界点的,七是用来象征无限时间的常用数字。”

    纪蒲泰:“是啊。我们现在所采用的七天一周(星期或礼拜)的制度,是从西方引进的,它也来源于西方古代创世神话。”

    偌尔曼:“因此,我也有话。”

    喇嘛王:“请讲吧?”

    偌尔曼:“现代考古学在古代巴比伦发现了,比《圣经》创世神话早1000多年的创世史诗。因此,美国考古学家詹姆士普里查德对比了这两个故事,发现了很多令人惊愕的相同之处。”

    喇嘛众臣:“那你说出什么地方相同?”

    偌尔曼:“例如:两个故事在事件发展的顺序上是相同的;先产生了天和地,然后是水和陆地分开,第六天造了人,第七天上帝休息。”

    喇嘛王:“看来,东西方的文化……真有意思!”

    偌尔曼:“值得深思的还有,这部题名为《埃努玛艾里什》的创世诗,恰好是刻写在七块泥板上的。”

    喇嘛王:“这或许是天意!天意不可违,才有神秘的数字‘七’?”

    纪蒲泰:“在中国各民族中,‘七’作为宇宙时间之常数,蕴含了宇宙人生的某些规律,经过长期的民族心理积淀,形成了一系列约定成俗的礼俗。例如,我国维吾尔族婴儿出生七日命名;塔塔尔族婴儿出生七日举行摇篮礼;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要求子女熟记七代祖先之名;哈萨克族同部落内联姻、血缘关系必须超过七代;维吾尔族、哈萨克、柯尔克孜和乌孜别克等族,均于第七日祭奠死者。汉族亦有人死后‘祭七’的礼俗;死后七天曰‘一七’,七天一祭,祭七个七天,共四十九天,曰‘断七’,丧祭结束。诸例皆是以‘七’为极限数。”

    喇嘛王:“我听说过,在中原,‘七’这个神秘的极限数字,一直被人们认为就有魔法力量。在中国,逢‘七’被称为圣日和吉祥之时。中国古代称七行星为七曜:日、月、金、木、水、火、土。‘七’与信仰观念结合,便推出各种节日。”

    纪蒲泰:“春节正月初七是人的生日节庆。唐代称‘人胜日’。是日,有的要食线面,祝长寿,有的点七支红烛贺生日。‘人日’习俗,在南北朝时期的梁代就已风行。”

    喇嘛王:“我翻阅古书时,见《荆楚岁时记》载:‘正月七日为人日,以七种菜为羹。剪彩为人,或镂金薄为人,以贴屏风,亦戴之头鬓。又造华胜以相遗。’。所以,这些风俗与七有关系。”

    纪蒲泰:“至近代,这中习俗仍然流行,《江南志书》载:‘人日,妇女剪彩为人,或为燕雀相馈遗,以为鬓鬓之饰。”

    喇嘛王:“古时董别《答问礼俗》云:‘正月一日为鸡,二日为狗,三日为羊,四日为猪,五日为羊,六日为马,七日为人。‘所谓民间于一日不杀鸡,二日不杀狗……。七日象征人日最为神圣。大概中原古时就是这种风俗?”

    喇嘛众臣:“我们不懂中原的风俗,为什么七日是人的生日?”

    纪蒲泰:“这显然是古代创世神话演化的象征习俗。这种由‘七’延伸的习俗,七月七日是吉日。相传这一天为牛郎、织女聚会之时。汉代已有乞巧习俗。随后,后人把织女扩大为七仙女。有的地方创造七位娘母,小孩的保护神,七月七日为吉日。”

    喇嘛王:“这事儿,还见于《汉武帝内传》及《潜居录》:‘武帝登寻真之台斋戒’,‘七月七日夜’,忽见西南如白云起’,‘闻云中箫鼓之声,人马之响’,‘唯见王母乘紫云之辇,驾九色班龙。’这时,武帝出迎,闻香气。”

    纪蒲泰:“传说制造了西王母于七月七日,乘辇出驾神秘又庄严气氛。后人以此为吉祥之兆。”

    外交大臣:“你们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七的奥妙!”

    纪蒲泰:“一般而言,单月单日在中国的传统的时间观念里,皆是不吉利的,非凶即恶。”

    喇嘛众臣:“这又怎么说?”

    纪蒲泰:“如上已节三月三是古代祓禊防疫的时候。《风俗通祀典》云:‘按周礼女巫掌岁时以祓除舆浴。禊者洁也,故于水上舆洁之也。已者祉也,邪疾已去,祈介祉也。’五月五更是恶月恶日,连生的儿子都不吉利。”

    偌尔曼:“那人们遇到这恶日子,怎么办?”

    纪蒲泰:“遇到这日子,才导致了端午节挂钟馗像,悬挂菖蒲及艾草于门上等辟邪风俗的形成。”

    喇嘛王:“同样,在中原,九月九日重阳,远游登高亦是为了避疫疠,驱恶瘟。”

    纪蒲泰:“古代大部分节日都是单日,尤其是单月单日,各有所禁忌。然而,由于在不同的地域文化中,‘七’总是作为时间概念中的一个圣数而出现的。中国亦是这样的。”

    喇嘛王:“因此,在单日中,唯逢‘七’才具有吉祥节日定时的象征意义。既然说到这里,我还得加上一句,你们所说的玛雅人历法中,外加五天的岁余,作为禁忌日,与中国的不吉利日有些近似。那么,玛雅人的历法与中国人有什么关系?”

    纪蒲泰:“这是个需要研究的问题。玛雅人实际使用这种历法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353年或235年。但早在公元前613年,玛雅人就已留下了文字记录的时间,即最古老的历法记载。而中国古代较为准确的历法产生的时间稍早于玛雅。”

    喇嘛王:“那是啥时候呀?”

    纪蒲泰:“那是在春秋后期(公元前5世纪左右),《四分历》中对一回归年长度的测定为365。25。玛雅历法和中华历法在发展方向的相似性,或许反映了二者源于同一种文化思想。”

    喇嘛王:“这种历法文化思想的相似性,是怎么形成?”

    纪蒲泰:“阴历的使用和用巨大数字进行纪年的做法,也是玛雅与中国历法的两个显著的相同之处。因为,古玛雅人在各个地区各个时期,都使用过太阴历,太阴历的一个月是30天,这种月份的算法是从新月出现直到它消失;而且和中国人一样:玛雅记时的‘月’和天体的‘月’是一个词。”

    喇嘛王:“那么玛雅人和中国人的阴历是否同出一源?”

    纪蒲泰:“这种月份的算法,基本和中国古人一样。大家可以想想,二者的神秘关系?”

    偌尔曼:“照此说来,古玛雅的长纪年法的起点年份之大,令人吃惊!再说,基里瓜遗址发现的石碑上,一块记载着9万年,另一块则是4亿年。”

    喇嘛王:“这可是天文数字?值得深入研究!”

    纪蒲泰:“这些巨大的数字,令人想起中国古代历法家推算的‘太极上元’。他们认为从开天辟地,一直到春秋时鲁哀公西狩获麟、《春秋》绝笔时为276万年!”

    喇嘛王:“可以想象,这二者实在具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纪蒲泰:“更令人惊奇之处,还是中国古文字在玛雅出现。”

    喇嘛王:“这表明,玛雅文化与中华文明,有着很深的不可分割的历史渊源?”

    纪蒲泰:“随着考古工作在美洲的发现,特别是在墨西哥发现了大量具有我国殷商时代,至宋朝以后文化特征的文物和文化遗址。”

    喇嘛众臣:“那都发现了什么东西?”

    纪蒲泰:“据考古统计,已发现汉字590个,再加上重复的汉字,共计已经有1200多个。从这些汉字的字体来看,从殷商朝代到宋朝,几乎都有。”

    喇嘛王:“那你们可得说说,这些考古发现汉字的由头?”

    偌尔曼:“这说明,中华文明和玛雅文化有着很深密不可分的渊源关系!汉字的出现,意义重大。再说,随着玛雅文化的发展,到公元之初,玛雅人已有了象形文字。”

    喇嘛王:“这种象形文字,发现在哪里?”

    偌尔曼:“据考古发现,最早的铭文见诸于公元4世纪的石碑上。”

    喇嘛王:“这种石碑上的铭文,说明了什么问题?”

    偌尔曼:“这表明,印第安人在创造了辉煌灿烂的古代物质文明的同时,在精神方面,他们同样进行了创造性劳动。”

    喇嘛首相:“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偌尔曼:“印第安人在文化方面的创造,我说于你们知道。那些丰富多彩文学艺术作品,神话传说,是对人类文化宝库的可贵贡献。特别是这种文化的载体文字,更是与中国上古文字有很多相似之处。”

    喇嘛王:“这正是我深思的东西。可有些问题还弄不清它的底细?”

    纪蒲泰:“我来告诉您一些事实。”

    喇嘛众臣:“我们都得跟着你们学习。”

    扎布:“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纪蒲泰:“这些东西能说明问题。1900年考古,在秘鲁发掘出的纳斯卡陶盆,高12吋,宽14吋。制作时代大约在公元前200年,至公元600年之间。令人震撼的是,两只相向而飞的太阳鸟口中,赫然有一个大大的‘天’字。”

    喇嘛王:“这是不是在那里发现的第一个汉字?”

    纪蒲泰:“据研究推算,这一文字传入美洲的时间,应该是在公元前后200年间。”

    喇嘛王:“按的的考虑,这一艺术处理,是表现出一种根深蒂固的文化观念,那个‘天’字即认为太阳鸟与天同义。”

    喇嘛众臣:“大王的解释,恰如其分,合情合理。我们同意,同意。”

    喇嘛王:“哎,还是听二位讲下去。”

    偌尔曼:“另外,玛雅人的绘画中,还可以看到一个现象。”

    喇嘛首相:“那现象什么模样?”

    偌尔曼:“玛雅人画的太阳鸟,与龙是成对出现的,而且龙是以大海中生出的一棵巨大的扶桑树。”

    喇嘛王:“那是不是中原人所数的扶桑国?”

    偌尔曼:“大王,您听我说。玛雅人还有一幅图,在‘凹’形大海中,有一条巨大的青龙。青龙在正中站立着,张着大口,口中站立这一个人,而这个人却是人身鸟头。”

    喇嘛王:“这表明,太阳神凤凰已经人格化了。不过,龙凤结合可是中国的创造与传承!”

    喇嘛众臣:“是啊。没想到中国的龙凤竟会出境?”

    纪蒲泰:“此外,整个太阳鸟神笼罩在一轮红日当中,太阳经过变形呈方形,太阳芒分排成双层,芒呈现锐三角形。再看,方形太阳下端与大海相连,显然是一副海上的日出图。”

    喇嘛王:“是啊,观海日出,这幅图让人看了舒服!”

    纪蒲泰:“尤其值得人们注意的是,太阳神手中托着一个‘盘’,里面有十个O,这象征着十个太阳,上四下六排列。”

    喇嘛王:“这与我国《山海经》等书讲的如出一辙?难道是巧合吗?”

    喇嘛众臣:“大王,您说,您说?”

    喇嘛王:“《山海经》书中说:少昊有10个太阳儿子,日浴汤谷。居扶桑,一日方至,一日方出,并且日中有蹲鸟,所以有后裔射日的传说。”

    纪蒲泰:“这种传说,据书有名,出自《山海经》。”

    偌尔曼:“可令人奇怪的是,在美洲竟有这一古老中华神话的影子。这到底是怎样传过去的,谁能回答这个神奇的问题?”

    纪蒲泰:“若研究这个问题,我们得从中国历史中寻找这个谜题。”

    喇嘛王:“这个问题不但神秘,而且一定还很有趣。我们都愿听你的解释。”

    纪蒲泰:“在中国,自春秋战国一直到汉代,在绘画、画像石、画像砖、帛画上的图案,也都体现了这一古老的传说。”

    喇嘛首相:“这些传说,都怎么说?”

    纪蒲泰:“在这些古老的传说中,特别是战国曾侯乙墓衣箱上的扶桑图,和湖南长沙马王堆出土的西汉帛画上的扶桑图,这一传说被描绘的更加明显。”

    喇嘛王:“那是怎样的一副扶桑图,与玛雅人的绘画有何相似之处?”

    纪蒲泰:“马王堆帛画上的扶桑树,与玛雅人的扶桑树,都是树形龙体,而且太阳都在龙树顶上。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还有传说例证,至今在中国云南,人们仍叫一种极其高大茂密的树为‘龙树’。”

    喇嘛王:“这说明龙树的观念,从古代一直流传到今天。”

    偌尔曼:“这种思想观念,恰恰说明了二者之间的某种联系的异曲同工之处。”

    喇嘛王:“那你的看法呢?”

    偌尔曼:“依我看,在美洲印第安人文化中,太阳鸟与‘天’字的结合,显然表明美洲纳斯卡文化,与中国古文化有着极其深刻的联系!”

    喇嘛王:“妙,精道,解释得好。”

    纪蒲泰:“还有一本书,大家应该知道。”

    喇嘛王:“那是一本什么样的著作?”

    纪蒲泰:“在著名学者希尔巴诺斯哥莫尔列依著的《玛雅文明》一书的插图中,有一副古代玛雅的斯特拉雕刻图像,这尊约在公元162年雕刻的玛雅像,很象一尊弥勒佛。”

    扎布:“那弥勒佛什么样,和中国的一样不一样?”

    纪蒲泰:“那尊弥勒佛,大肚光头,吐舌嬉笑,憨态可掬,造型完全是中国特色,吐舌是中国南方楚文化的特有习俗,在楚国文物中,到处可见这种造型。”

    扎布:“没想到,中国的弥勒佛,竟跑到玛雅人那里去?”

    喇嘛王:“这事儿,是觉得不可思议?”

    纪蒲泰:“尤其重要的是,在这一尊雕像上,刻有非常清晰的中国汉字‘曰’,‘眉’等字。”

    偌尔曼:“正因为此事,所以,墨西哥考古学家基奇霍夫教授据此认为:‘毫无疑问是中国人先发现了美洲。’还有,古代玛雅的一件陶器上,绘有两个‘弓’字。”

    外交大臣:“啊!竟会有这种奇事?”

    偌尔曼:“经鉴定,字形字义确凿无疑。而且在两‘弓’之间,有一个肥遗龙的变形图案。”

    喇嘛王:“这可是个大看点!一定有玄机在里面?”

    纪蒲泰:“肥遗龙是一头双身的龙蛇,在我国古代常有关于它的描述。多数是蛇身,属于所谓的小‘龙’。这种图形在商代以前的二里头文化中,就已发现。而且,在商代周代的金文徽铭中也有发现,在夏、商、周三代的铜器纹饰中屡见不鲜,直到春秋战国秦汉的玉器上更是层出不穷。”

    喇嘛王:“这事儿,我爱听。”

    偌尔曼:“这种字和图案,在美洲印第安文物上出现,表明这种图案是有共性的。”

    喇嘛王:“那你就再说说它的共性,是何种形?”

    偌尔曼:“在这件陶器上的肥遗龙旨是由三个三角形连成,身体是由连续的折线向头部的两侧展开。在‘亏’与‘遗龙’之下,还有飞纹。‘S’形纹是变形的双头鸟纹。”

    纪蒲泰:“这种变形的双头鸟纹,可见于中国五六千年前的大溪文化,和三四千年前的甘肃、青海地区的马家窑文化中。因此‘弓’、‘肥遗龙’、S形变鸟纹,三种华夏特质性的文化属性,在美洲印第安人文物上出现,完全证明了它们与远隔千山万水的古中华产生了广泛的联系。”

    喇嘛王:“这就是我想了解的问题?”

    偌尔曼:“既然大王想探讨这些问题,我还有些事儿,要告诉您。在墨西哥境内,曾挖掘出不少汉人的古碑。古钱和古雕刻。”

    喇嘛王:“那你就说说,都有啥宝贵的东西?”

    偌尔曼:“这些珍贵的文物中,其中有一个石匣,里面藏着一尊泥塑像。他的面貌服饰,与中国人容貌相同,衣服也是中国古代服装。”

    喇嘛王:“发现了这些东西,是得好好想想?难道他们与中国古人有来往?”

    偌尔曼:“另外,在秘鲁还发现了一块古碑,刻有汉文‘太岁’二字,称为太岁碑。厄瓜多尔地区还曾发掘出王莽时代的古钱。近年,在墨西哥发现一块墓碑,上刻‘大齐田人之墓’。”

    喇嘛王:“大齐田人的祖先,应该是在中国出处?这个墓碑刻字绝对不会书写失误!”

    纪蒲泰:“这种事儿,应该是事出有因。因为,在玻利维亚也有类似的考古发现。在那儿发掘出的人形石像上刻有类似的汉字的古文字。巴拿马一个古代碑上刻有‘萨基摩尔’的古代汉字。加拿大西海岸发现刻有中国篆文的石柱。美洲印第安人称龙为雨神。智利等地印第安人称小孩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你、我、他’为‘宁、内、依’,称河流为‘河’等等。”

    喇嘛王:“听你这一讲,使我豁然开朗。这进一步说明了,美洲文明曾受到中国古代文化明显而深刻的影响。”

    纪蒲泰:“众所周知,武当山是中国道教圣地,道家尊羲炎黄老为宗主。道家功的修炼,以静为至上,常用的方式就是盘腿静坐。在老子《道德经》中,宗坤贵女,以牝门为天下的命门所在。”

    喇嘛王:“事实上,在中原上古时代的领袖中,也有许多是女性形象。如女娲,别的也就不提啦!”

    偌尔曼:“那我就接着大王的话说啦。1865年,在秘鲁北部一个神秘的山洞里,发掘出了一座银铸裸体女神像。”

    喇嘛众臣:“这个女神像啥样?”

    偌尔曼:“这为女神像造型典雅,工艺特特,头戴八芒太阳纹太阳冠,双腿散盘在龟蛇缠绕的玄武背上,双手各持一个银牌,上面铭刻着‘武当山‘汉字,座下有一只大龟和若干条蛇。这一照片有美国历史学家们发表。”

    喇嘛王:“这种事的发表,可不得了!美国人能干这事儿,真好。”

    纪蒲泰:“所以,此神像为裸女而且是散盘姿态。更值得说的是,八卦最初形式是八芒太阳历,源自伏羲,此神头戴八芒太阳冠,也正是道家正统观念。纵观女神像的‘武当山‘三字,从其字体来看,介于隶书和楷书之间。因此,估计最早约在公元纪元前后,最晚当在道家武当派兴盛时期,传入美洲的。”

    喇嘛王:“因此我想,可以这样说,这个在秘鲁出土的裸女神像,是东渡美洲的武当山道家子弟,或极其推崇武当派并深谙其道旨的人士,融入了印第安文化所铸造的文物。”

    偌尔曼:“大王精辟的论述,我服,我服!”

    纪蒲泰:“在此,我需要说明的一点是,中国道教文化虽然也较为开放,不强调禁欲。但在中华本土,几乎没有发现过裸体铸像。”

    喇嘛王:“因此,对秘鲁出土的裸女神像,你们怎们么讲?”

    偌尔曼:“在美洲,裸体是印第安人的土著风习。由于炎热的气候,他们以裸为主。这一裸体女铸像的人物造型,也象印第安土著。此像显然是印第安人,他们可能是为了纪念一位当年从秘鲁西海岸那边渡海而来的,武当山道家传人在此传道,为他或为她铸像以表示永久的纪念。因此说,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融合了中华古代工艺,和印第安人的本地特点的历史文物。”

    喇嘛王:“阿弥陀佛!在秘鲁出土的裸女神像,原是带有中华特色的历史文物!”

    偌尔曼:“以上种种事实,都是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的事,距今已有二三千年之久。它说明中国与美洲的联系的时间是很远很久……”

    纪蒲泰:“这些发现都充分说明,传播到美洲大陆去的中国文化的绝大部分,是黄河中下游的华夏和中原文化。”

    偌尔曼:“华夏称谓是为什么?”

    纪蒲泰:“华是在华山脚下,夏是在夏水之旁,二字合称华夏,它代表着中华。”

    偌尔曼:“啊,原意是这样呀!可见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其中的含以还得你们讲?”

    纪蒲泰:“除此之外,还有江浙闽一带的‘百越‘文化,已传遍天下。也有可能早在古代就漂洋过海,传播到美洲……”

    偌尔曼:“在此,我深深地感叹。中国古文字在中美洲地区大量被发现,为研究美洲玛雅人的起源,以及与中国是否最早进入美洲地区,提供了很有价值的材料……”

    喇嘛王:“这些材料,很值得中国人骄傲!”

    纪蒲泰:“所以说,历史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显露出,它的真实的令人惊讶的面貌。”

    喇嘛众臣:“只是,这些历史的真面貌,在二位未讲之前,我们却不知道!”

    纪蒲泰:“世界的文化是在不断地交织、融入、变化中产生的。然而,有一些根本的、原始的文化元素,却会以某种联系的变化了的形式保存下来。”

    喇嘛王:“听洛克说,有人说玛雅人的羽蛇神,是殷商时期的中国人带过去的中国龙。古时候可真有这种事情?”

    纪蒲泰:“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么其中所说的玛雅人,首先应该改成中美洲人。”

    喇嘛王:“人因为有所求,才产生了神。”

    偌尔曼:“人因为有所惧,才抬高了神。在玛雅人看来,神灵世界远比凡尘人世丰富伟大和神秘莫测。在玛雅人的世界里,神的意志是决定一切的。”

    喇嘛王:“羽蛇神是蛇还是龙?这种事儿,我们可分不清?”

    纪蒲泰:“我只能这样解释,羽蛇神并非玛雅人的独创,而是一个舶来品,是托尔特克人统治玛雅城时带来的北方神祗。”

    喇嘛王:“洛克讲过,在玛雅人的日常及宗教生活中,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羽蛇神更为重要的神祗了?那神祗是何名字,何种来历?”

    偌尔曼:“羽蛇神的名字叫库库尔坎,是玛雅人心目中带来雨季,与播种、收获、五谷丰登有关的神祗,也是太阳神的化身。”

    纪蒲泰:“许多到过玛雅遗址的中国人,在看到羽蛇神时,都惊异于它和中国神话的龙的相似性:羽蛇神在头形、身形及艺术表现手法(如云纹、弯须),都让人觉得曾相识。”

    偌尔曼:“在墨西哥、危地马拉,甚至于欧美国家的一些学者中间,也广泛流传着类似的猜测。”

    喇嘛王:“可能有人认定,羽蛇神就是中国的龙。那么,这种猜测有没有道理呢?”

    偌尔曼:“我曾看到,在库库尔坎神庙朝北的台阶上,玛雅人精心雕刻了一条蛇,蛇头张口吐舌、形象逼真、长着羽毛的蛇身却藏在阶梯的断面上。”

    喇嘛王:“这雕刻蛇,在太阳的照耀下,会发生一种什么现象?”

    偌尔曼:“有一种奇妙的现象,只有在每年春分和秋分的下午,夕阳西下时,北墙的光照部分棱角渐次分明,那些笔直的线条也交成了波浪形,仿佛一条飞动的巨蟒白天而降,奔腾跌宕。”

    喇嘛王:“这真是一种奇特的现象!莫非真龙从天而降?”

    如尔曼:“这种情景,往往使玛雅人激动得如痴如醉,顶礼膜拜,羽蛇神显现人间,好播种梯田。”

    纪蒲泰:“羽蛇神与雨季同来,而雨季正好是玛雅人播种玉米的时间,因而羽蛇神又成为玛雅农人最为崇敬的神祗。每年的春分、秋分两天,是羽蛇神降临的飞升的日子。”

    偌尔曼:“据说,只有这两天里,在现存玛雅最的的遗址,奇琴伊扎的库库尔坎金字塔神庙才能看到羽蛇神显形。”

    喇嘛王:“有这种可能?”

    偌尔曼:“类似的奇观,还出现在南美丛林。这种融天文知识,物理知识,建筑知识于一体所造成的艺术幻觉,即使用现代技术水平来仿制,也是非常困难的。”

    喇嘛王:“所以说,这就是玛雅人心目中,神圣不可冒犯的羽蛇神形象!”

    纪蒲泰:“还有,羽蛇神在玛雅文化中的地位,可以从许多方面观察到。”

    喇嘛众臣:“这方面的事情,我们正想知道?”

    纪蒲泰:“那我从头说起。古典时期,玛雅‘真人’所持的权杖,一端为精致小人形、中间为小人的一条腿化作蛇身、另一端为一蛇头。到了后古典时期,出现了变形。但基本形态完全变了,成为上部羽扇形、中间蛇身下部蛇头的羽蛇神形象。”

    喇嘛王:“羽蛇神是管什么的神?是何意?”

    偌尔曼:“羽蛇神在玛雅文化中,扮演着与雨季同来的角色。而雨季正好是玛雅人播种玉米的时间,因而,羽蛇神又成为玛雅农人最为崇敬的神祗。”

    喇嘛王:“那羽蛇神何时降临飞腾?”

    偌尔曼:“在玛雅人生活的地区,每年的春分、秋分两天,是羽蛇神降临和飞升的日子。”

    喇嘛王:“那玛雅人怎样才能看到这种神圣的情景?”

    偌尔曼:“现在的人们听说,只有在这两天里,在现存玛雅最大的遗址,奇琴伊扎的库库尔坎金字塔神庙,才能看到羽蛇神显形。”

    喇嘛王:“你的意思是说,现代人也有看到羽蛇神显形的可能?”

    偌尔曼:“是的。所以,现在它已经成为墨西哥的一个著名旅游景点。”

    喇嘛王:“我明白了。那就是说,在当年,玛雅人可以借助这种将天文学,与建筑工艺精湛地融合在一起的直观景致,准确把握农时,同时也把握对羽蛇神顶礼膜拜的准确时机。”

    纪蒲泰:“这只是解释的其中之一。”

    喇嘛王:“那还有什么别的解释?”

    纪蒲泰:“我来说一下这个问题。羽蛇神的形象,还可以在玛雅遗址中著名的博南帕克画厅等处看到。”

    喇嘛众臣:“那它又是什么样子?”

    纪蒲泰:“要说它的形象,与中国人发明的牛头鹿角、蛇身鱼鳞、虎爪长须,能腾云驾雾的龙,还着实有几分相像。”

    喇嘛首相:“啊,原来是这样!那更加具体的画像,又是什么样子?”

    纪蒲泰:“羽蛇神的基本形象,起码在蛇身主体加腾飞之势(羽蛇的羽毛)的基本组合上,是一致的。此外,如画厅一室屋顶上画的羽蛇头、玛雅祭司所持双头棍上的蛇头雕刻,与龙头也有较大的类似。”

    喇嘛王:“这种深层次的含义,以我的理解,可能羽蛇神和中国龙崇拜都与祈雨有关。”

    偌尔曼:“这种观点,我们还得回到刚才的论点。如果说玛雅人的羽蛇,是殷商时期的中国人,为躲避战争飘洋渡海带过去的中国龙。那这种猜测得引起我们的极大慎重。”

    喇嘛王:“假如说这种观点能成立,那么这个问题中所说的玛雅人,除了产生于美洲,而且还应改成中国人的后裔。这个谜,谁能进一步解释?”

    纪蒲泰:“我只解释其中之一。因为,羽蛇神并非玛雅人的独创,而是一个舶来品,是托尔特克人统治玛雅城时带来的北方神祗。”

    喇嘛王:“偌尔曼,你对这个问题,如何解释?”

    偌尔曼:“这个神祗带有普遍性。不只是玛雅人,中美洲各民族普遍信奉这种羽蛇神。”

    纪蒲泰:“在中美洲信奉这种神祗的地区,不同的是,羽蛇神的崇拜在玛雅文化中被发扬光大了。因而,与龙有关的雨水纹图案,也可以在中美洲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古迹中发现。”

    喇嘛王:“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

    偌尔曼:“是啊,要证明中国龙,与中美洲羽蛇神的源流关系,这也不是一个轻易能证实的问题。”

    喇嘛王:“那以你所见,是何种渊源?”

    偌尔曼:“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中国龙这种想象出来的动物图案,在五六千年前。中国‘发现了新大陆’的时间,是在哥伦布到达美洲前的数百年……即使当时中国与大洋彼岸的美洲就有了洲际间的文化交流。那么,中国龙远渡重在中南美洲落户生根的时间,应该是晚于这个所谓的‘发现’的时间的。”

    喇嘛王:“那你认为是什么时间?”

    偌尔曼:“这只是我的浅薄之见。深层次的问题,还是让队长谈谈?”

    纪蒲泰:“以我的判断,恰恰相反,玛雅及其他中美洲地区的羽蛇神崇拜,远远早于这个时间,那就是中国人的殷商时期。不过,还曾有人提过,玛雅人是在冰川时代跨过白令海峡,向茫茫美洲大陆的南端进发的蒙古人种的后代。”

    喇嘛王:“若按这种说法,是不是在这个迁徙的过程中,蒙古人所带着崇拜的龙,也传到美洲了呢?”

    纪蒲泰:“在任何时代,都有这种可能。因为湮没的历史,谁也无法说清?虽然,有人认为,这种推测在时间上有些牵强……不过,冰川时代距离龙的降临,有着万余年的沧海桑田,谁也不能武断地断言,因为,历史有着某种不可阻挡的进展。”

    喇嘛王:“世界上人类有着千变万化的历史渊源,谁也不能无端地排除同一个文化源头的亲缘关系。假如违背这个原则,那他的理论研究就没道理。”

    偌尔曼:“是的,是的。文化是不断在交织、碰撞、变化、融合中才产生进步发展的。”

    纪蒲泰:“只是这种交流的形式,才使有一些根本的,原始的元素却会以种种变化了的形式保存下来。”

    偌尔曼:“这就是人们不能轻易认识到的深层次问题。在玛雅人所创造的神祗,羽蛇神羽扇作尾,保留蛇身的形状,就有着外来文化的原始元素。”

    纪蒲泰:“而中国龙在蛇身这个基本形态之上,又添加了那么多特异功能,几乎把动物界飞禽走兽游鱼的特长集于一身。实在是个非常令人深思又有趣的现象。”

    偌尔曼:“说到蛇,另一个赋予它重要意义的文化就是圣经文化。在此,我很难说羽蛇神就是中国龙,也不能说它就是圣经中的撒旦化身。”

    喇嘛王:“那么,你说它究竟是个什么神?”

    偌尔曼:“这其实就是一种集多种动物的化身,但是,这三者确实都是蛇的变体,最终形成了一个人类想象的神祗,又确实都从最初就在各自的文化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文化角色,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为人类世代所崇敬。”

    喇嘛王:“实际上,这就是玛雅的宗教和艺术发明与传承!”

    纪蒲泰:“这种精神的寄托,更说明了玛雅人与神共起共眠的过程,他们与星辰共度时光,才产生了奇妙的幻想。所以说,宗教是他们的精神寄托,更是他们引以为荣的璀璨历史,而艺术又正是他们才智的具体体现,他们所展现的一切,更是他们内心世界的向往美好的精神家园。”

    喇嘛王:“因此,玛雅人敬神,也祭神?”

    偌尔曼:“可是,玛雅人祭神的过程,也是血淋淋!”

    喇嘛王:“这种事儿,我们已经探讨过,不过,我看你还有活说?”

    偌尔曼:“是的,我语犹未尽。他们祭神的主要目的,在于祈求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是,为此,他们不得不做出壮烈的牺牲!”

    纪蒲泰:“玛雅人的祭祀,其中繁琐的礼仪,可谓惊天动地,庞杂的祭品、浩大的场面,令现代人胆颤心寒,这与他们贫乏的物质生活形成不可思议的对照。”

    喇嘛众臣:“这种惨绝人寰的事儿,你们不说,我们怎能知道?”

    纪蒲泰:“这种致命的方式,常见的做法是把血液献出来。他们用石刀或动物的骨头、贝壳、荆棘等锋利尖锐的东西,给自己放血。”

    喇嘛首相:“他们是怎样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