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许你这么看我
“那我需要做什么事情?”镜中花看着萧何问了一句说到:“在你的推理之中我该做什么事情来诱导朱少爷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不明白啊。”萧何看着镜中花摇了摇头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到时候你只需要等。 你只需要等着朱有光亲自带你到我的代驾公司,那么我之前对朱有光的推断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立了。当然同时的按照赌约上的规定,我也赢得了这一场赌约的胜利。” “恩,我明白了。总之只要朱有光少爷不进入到你的公司里面,那么这场赌约的胜利就是属于我的对不对?”就算镜中花是个笨蛋,此刻却也明白了萧何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看了一眼萧何说道:“那你总得给这个赌约加上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要在这个地方加上一个一辈子的时间限制,那这场赌约你不是立在了不败之地吗?” 镜中花是个笨蛋,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要细心。 这场赌约的推理逻辑她已经是明白了。 假设朱有光少爷的性格正是如自己所见到的一模一样,表里如一的一个人,是一个值得自己卖命的好人。那么他就不会做出在背后捅萧何一刀的动作。那么他也就不会调查刘姐的去处。 自然的,他也不会带着自己去那个萧何的代驾公司。 而反过来时候,假设朱有光少爷的性格不是那种表里如一的好人,而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那么他就会在盯上萧何背后的女人,然后的利用那个女人来要挟萧何。 所以他肯定会因为的消息的不对称而感到一丝的慌乱,最后急急忙忙的带着镜中花,来到江北市的萧何代驾公司用朱有光他自己的眼睛亲眼看一下刘姐是在那儿的他才会放心的离开。 这一切的推理看似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这背后却有一个问题。去萧何代驾公司的理由有那么多。 万一,只是万一朱有光先生有了别的理由想要去萧何代驾公司的话。那么岂自己岂不是冤枉了朱有光少爷? 未来的时间有那么多,去萧何代驾公司的理由有那么多。难不成朱有光少爷在任何时候只要是去了这个萧何代驾公司的话,都能够算是在萧何的赌约中失败了么? 假如,只是假如,十年之后的某一天。萧何的公司强大了起来,那么朱有光少爷看着这家公司有前途想要去吞并这个行业的话,那么按照与萧何的约定朱少爷也算是在萧何的代驾公司出现过了。 难不成这样也算? 镜中花将自己所考虑的疑惑一一说给了萧何。 只不过,话只说到了一半,萧何就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 那样并不是狂放不羁的笑容,而是真正的被一个人给逗乐了。萧何捂着肚子,嘴巴里面出哈哈哈的声音,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来。 但是稍微尝试一下之后,却现这个根本就靠不住,最后只能够放声给笑了出来。 过了好几分钟之后,萧何终于是从这个笑意之中缓了出来,他看着镜中花说道:“镜中花,你知道么。在现在的江北市的每六十秒就有一分钟过去。” “难不成你是白痴么?”镜中花看着萧何皱了皱眉头说道:“一分钟不就是等于六十秒么?还是说,你这句话有什么别的意思。” “意思有很多,有的人解释说这句话的意义是在于六十秒和一分钟的本质是一样的。这从侧面表达出了我们都是人的平等思想。”萧何看了看镜中花说道:“但是,我今天要说的意思却不是这样的。难道你不认为现在的江北市,如果仅仅用小时,或者是天来度量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么? 现在的江北市格局每一秒钟都在生变化,而这每一秒的变化都会堆积成为每一分钟的巨变。谁也不知道下一分钟会生什么样的事情。准确的说是谁也不知道下一秒钟会生什么样的变化。 谁也不知道上一秒还好好的江北第一家族的爱新觉罗家族会不会在下一秒突然之间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谁也不知道,那个江北第三家族的周画在下一秒钟又会做出什么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 甚至,谁也不知道。就在下一秒钟那个原本还好好的人,会不会受到了什么人黑手。 在这样一个非常动荡的状态里面,我不认为朱有光会等特别久的时间。
——两天! 最多两天,他一定会到我的代驾公司去一看究竟。 甚至,极端一点,今天晚上就有可能!” 镜中花看着萧何愣了一下,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萧何所说的话。 她本来以为萧何会说以一年,至少会以半年为期限做出这样的承诺。 甚至,退几步来说。 萧何可能会将时间定在三个月到六个月之间。因为自己现在还处在跟着萧何在一起的状态之中,怎么说也要等着自己与萧何之间的约定完成再行动吧。 但是镜中花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只需要两天的时间! 两天是什么概念? 现在自己还是萧何的女仆,并且这也是朱有光少爷亲自答应的事情。 也就是说,就要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面,朱有光要先让自己破坏与萧何的约定,然后再按照萧何所想的一样带着自己去萧何代驾中心。 那个朱家少爷,那个江北市第二家族的朱家少爷,居然会亲自的毁掉与萧何之间的约定,然后按照萧何所设想的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移动下去。 这种事情有可能么? 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生么? 如果真的生了,那么萧何这个人又算是什么? 策划了整场事件的幕后主谋? 还是说预料到了全部的神么? 镜中花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头一次的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头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被赤身果体扒光了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正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用着最下流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不许你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