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的极品大小姐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七章 送假玉佩

第二十七章 送假玉佩

    方芸一愣,看向徐子枫手‘摸’的地方,徐子枫又说道:“这个……‘玉’佩……是假的,送的……时候,多……说点……好话,礼……轻……情意……重。”

    看到徐子枫都伤成这样了,还一心想着她的事,为她考虑,方芸心中的感动,无法言表,这个情,方芸在心中深深记下。

    方芸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将‘玉’佩从徐子枫脖子上取下来,尽量不触碰到了徐子枫的伤口,王思‘玉’看到方芸的动作,心中莫名地慌了起来,想着“方芸取的是什么东西?‘玉’佩吗?她取‘玉’佩来做什么?刚才这个穷光蛋到底对方芸说了什么?”

    这时,方芸轻声说道:“谢谢你。”

    “假的,不用……谢!”

    “要谢的。”

    方芸说得很凝重、很认真,徐子枫莫名地感觉到这句话,很有力量,方芸又柔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送完寿礼,就陪你去医院。”

    “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忙……你的……事。”

    “你必须要等着我!”

    方芸说得斩钉截铁,徐子枫凝视她三秒,点了点头,然后,方芸笑了,泪滴仍然在滑落,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更是无语至极,虽然他们听不清楚具体说什么,可两人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亲密了,保安队长还是想不明白,他都怀疑方芸是不是中邪了,郑安伟和娄德民转动着眼珠子,若有所思。

    这里面最不淡定的是王思‘玉’,因为她心中有鬼!

    方芸回头,朝郑安伟说道:“郑叔,你先帮我扶着他,小心一点,千万不能再让他受一点伤!”

    “好的,方芸小姐,保证不会再让他受伤。”

    郑安伟赶紧上前扶着,这可是个好机会,扶着徐子枫,郑安伟心中是感慨万千,刚刚他还说要将徐子枫送到监狱去,坐一辈子的牢,还拿枪指着他,现在却是要扶着他,伺候他。

    世事变化,实在是太无常。

    娄德民也不敢怠慢,赶紧扶着徐子枫的另外一边,心里更是感慨,徐子枫身上的这些伤,是他酒店的保安打的,在之前这些伤,就是保安们的功劳,此刻,却是他们犯下的大错,娄德民还记得方芸先前说过的话,虽然方芸还是一个高中生,可他却不敢小视,实在是方芸背后的人,太牛了,所以,娄德民现在想着的,就是怎样去弥补,而最好的突破口,就是徐子枫。

    保安队长看到公安局长和娄德民亲自扶着这个狼小子,心里面的滋味就别提了,他觉得,不管怎样,这回他都要悲剧了。

    方芸看了看两人扶得还行,这才对王思‘玉’说道:“表姐,我们走吧,外婆还等着我送礼呢。”

    “恩恩,我们走。”

    王思‘玉’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落下,她就听到“砰”地一声,王思‘玉’浑身一惊,循声一看,只见方芸手中的那块礼盒,正摔在地上。

    不用去多想,王思‘玉’就知道,那块唐三彩被摔坏了,顿时,心中怒火狂生,她费了那么大的劲,怎么能被摔坏了呢?王思‘玉’抬起头就要对方芸怒喝,要责问她为什么如此不小心,可她还没有喝得出来,方芸就说道:“表姐,你撞我做什么?把我给外婆的礼物都撞来摔坏了。”

    “我……”

    王思‘玉’更是憋屈,忙要辩驳,刚说出一个字,方芸又说道:“还好我多准备了一件礼物。”说着,方芸将礼盒捡起来,送到徐子枫面前,说道:“你先帮我拿着一下。”

    “好。”

    徐子枫当然明白方芸的意思,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里面是唐三彩,他心中也很佩服方芸刚才的急智,这么一来,就合理的避免了为什么不送准备好的礼物的问题。

    方芸朝徐子枫挑了个眉,转身拉着有些失神的王思‘玉’说道:“好了,表姐,别难过了,我又不怪你,外婆还等着我们呢,送礼物要紧!”

    说完,方芸拉着王思‘玉’往前走去,王思‘玉’都快要气得吐血了,她心中的郁闷、憋屈、愤怒,根本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打压方芸的机会,让她在长辈们的面前丢脸、犯错。

    而且只要她做到了,她还能得到非常丰厚的好处,眼看这个计划就要成功,却不料在最后关头,跑出来一个徐子枫,东闹西闹的,就把她的计划给闹破了。

    唐三彩已经被摔破,她也没能力合起来,就算有,她现在也不敢再闹什么妖蛾子了,王思‘玉’直觉,方芸知道了什么,要不然,方芸不会这么做。

    “难道方芸知道唐三彩是送给死人陪葬的吗?这才故意将唐三彩摔坏的?可是,她昨天买的时候都不知道,现在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总不会有人告诉也了吧!”

    王思‘玉’想到这里,眼睛猛地瞪得浑圆,直直盯着徐子枫,她想到了徐子枫刚才对方芸说的那句话,直觉那话就与唐三彩有关,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王思‘玉’知道她的这个表妹,可不是随便转换态度、流泪的人,能让表妹变化这么大,还真是非唐三彩莫属,而表妹将唐三彩打碎,不是证实了她的这个想法吗?

    “该死的,是这个穷光蛋破坏了我的计划,是他……”

    王思‘玉’恨恨盯着徐子枫,似要将他撕成两半一样,但王思‘玉’还有一个疑问,“这个穷光蛋是怎么知道我计划的?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

    来不及多想,方芸已经远去,王思‘玉’赶紧跟上,心中又担忧起来,她的计划失败了,被方芸知道了,那她将会是什么结果?

    徐子枫看到王思‘玉’恨恨瞪他的眼神,眼睛眯了起来,他回想着昨天在陶器店和王思‘玉’的冲突,还有刚才方芸的反应,猜测到方芸送出唐三彩,与她的表姐有很大关系。

    这边,方芸到了洗手间,将手中‘玉’佩上的鲜血洗净,‘露’出了纯绿的翡翠,极为‘诱’人,方芸一眼就喜欢上了,不由疑‘惑’道:“这翡翠‘玉’佩真是假的吗?”

    念头一转,方芸觉得徐子枫说得是真的,这么大一块‘玉’佩,要是真的,还不知道有多值钱,而徐子枫的家境,她也听说过,完全可以用“贫寒”来形容。

    方芸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玉’佩的真假,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份真挚的情义!她在乎的是,这么绿的一块‘玉’佩,竟然被鲜血染得那么红,看不出一点绿。

    可想而知,徐子枫之前所受的苦难!

    方芸有些心疼!

    将‘玉’佩擦干,看到‘玉’佩上的红线,方芸眼睛一转,将红线取下,收在兜里,收敛好情绪,回到了蟠桃厅里,大家看到方芸身上的鲜血,满腹疑问,却没人敢问,方芸爸妈、亲戚也是大为惊讶,但看到方芸脸上的微笑,都将惊讶压下,赵怡琴有满肚子的疑问,也不好当场问出来。

    方芸笑道:“外婆,不好意思,我扰‘乱’了您的寿宴,我在这里向外婆道歉。”

    方芸深深鞠了一躬!

    老寿星笑道:“傻孩子,又不关你的事。”

    “关我的事。”

    “恩?”

    众人疑‘惑’。

    方芸并没有解释,笑着将‘玉’佩递了出去,说道:“外婆,孙‘女’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安康、笑口常开!”

    大家见状,又是一片惊讶、疑‘惑’,想着怎么不是之前的那个礼盒了。

    只有王思‘玉’,心里有鬼,担忧、愤怒得很,脸上却还不得不装出一脸的笑容,这时,方芸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登时,王思‘玉’浑身一个哆嗦。

    方芸对她说道:“表姐,该你给外婆送礼物了。”

    “啊?哦,我送。”

    王思‘玉’魂不守舍,赶紧走上前拿出礼物,这时,赵怡琴给方芸递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方芸知道母亲的意思,看了看徐子枫,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

    赵怡琴厉声问道:“方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和那个徐子枫谈恋爱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妈,你说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他,你‘女’儿今天就成千古罪人了!”

    “什么意思?”

    “我给外婆准备的礼物,是唐三彩,而唐三彩是送给死人陪葬用的!”

    “什么?”

    赵怡琴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加愤怒地对方芸说道:“你怎么能够给外婆准备这种礼物?你是想气死你外婆吗?”

    “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买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唐三彩的用途,而且,当初是王思‘玉’表姐竭力劝说我买的。”

    “思‘玉’!她要陷害你?她为什么这么做?”

    “那你就要问她才知道了。”

    方芸非常不解,赵怡琴皱起了眉头,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她也想不明白思‘玉’这么做的目的,赵怡琴不由盯着‘女’儿,再次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赵怡琴不再追问,锁眉沉思,想着王思‘玉’刚才的种种行为,确定下来,特别是想到自己还附和王思‘玉’让‘女’儿送出礼物,赵怡琴心中也不由一个‘激’灵,定了定心神,赵怡琴说道:“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千万不要让你外婆知道,我下来好好问问。”

    “恩。”

    “这个消息是徐子枫告诉你的?”

    “恩,为了送这个消息,他被打得不轻!”

    “他是怎么知道?”

    “不清楚,等会儿我问问他。”方芸对这个问题更加疑‘惑’,她又说道:“妈,他为我受了重伤,一会儿外婆的寿宴我就不参加了,我送他去医院。”

    赵怡琴眉头一皱,条件反‘射’就想不答应,可她又想到要不是徐子枫来阻止,现在‘女’儿还不知成了什么样子,而且她清楚‘女’儿的‘性’子,如果她阻止下去,上一次反抗的情形,很有可能将会再次出现。

    不得已,赵怡琴只好点头同意,却又说道:“你可以陪他去医院,不过,方芸,我再次提醒你,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对他心生感‘激’……”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他救了我,我还不能感‘激’他?”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和他产生什么感情之类的东西,这个人情,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偿还,我们……”

    “知道了。”

    方芸打断了母亲的话,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