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抽到你服为止
“你不要过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关凤惊叫道。 颜良冷笑道:“想咬舌自尽,你倒是咬啊,本王阅美无数,还从没碰上一个敢自尽的,你要是真敢自尽,本王还真的由衷的佩服你,必给你风光厚葬,还给你树碑立传。” 颜良说着,继续逼近关凤,雄健的身躯,已然贴了上去。 关凤嘴上说得刚烈,甚至在某个瞬间,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头的冲动,但直到颜良铁塔般的身体贴上来时,她却始终都没能咬下去。 关凤表面刚烈,实际上,却与那些颜良俘虏的女人一样,都只是血rou之躯,哪里有不畏死之理。 “原来关公的女儿,也不过如此,什么忠义刚烈,果然都是吹出来的,在老子的强权面前,还不是得屈服。” 颜良嘴上嘲讽着,一双虎掌已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 关凤的娇躯微微阵颤着,紧咬着红唇,满面的羞红,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着折磨一般。 左右那些婢女,都看得是满脸羞红,皆是避开眼去,不敢正视。 颜良的手掌,从下到上,从她的香颈抚过,滑向了她潮红燥热的脸蛋。 便在颜良以为关凤已然屈服时,关凤突然间张开嘴来,狠狠的咬向了颜良的手掌。 颜良心头一震,仗着绝顶的身手,急是将手抽开,堪堪的避过了关凤这近在咫尺的一咬,顺势后退一步。 一咬未中的关凤,以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颜良,如同一头将要吃人的小母狼一般,甚是狰狞。 不服是吧,很好。 酒气未尽颜良,给关凤这一咬激怒了,厉声喝道:“来人啊,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左右婢女们不敢不从,纷纷上前,几人齐齐用力,先是把关凤从柱子上解下,又将她的双手绑起,吊在了房梁上,只留她的双脚勉强的撑地。 “拿酒来!”颜良坐将下来,大喝道。 婢女们赶忙将美酒奉上,颜良也不用杯子,只以大碗盛酒,连饮两大碗。 “把这小贱人的裤子给本王扒了。”酒气上涌的颜良,冷声喝道。 被吊着的关凤吓了一跳,一脸的凶相顿消,急又是挣扎扭动起来。 婢女们却将她拖住,几下便将那遮羞之布给扒了。 春光凌乱的关凤,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已是羞愤得一张小脸几乎要炸出血来。 只是,她空有一腔的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的将双腿夹紧。 此时的关凤,只以为颜良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以暴力,强行的霸占她的身子。 关凤已做好了准备,拼命也要保得身子清白,颜良要是再敢上前,她就一口咬死他。 不料,颜良却并没有冲动,却只摆手道:“拿皮鞭来,给本王狠狠的抽这小贱的腚,一直抽到她求饶为止。” 原来,颜良这是要打她的屁屁。 关凤这下就傻眼了,当她还在惊愣时,婢女已将皮鞭拿来,高高的举起。 啪! 皮鞭落下,一声清亮的脆响。 关凤痛得娇躯一颤,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硬着憋着不哼出声来,非要在颜良面前,继续装刚强。 婢女抽完一鞭,战战兢兢的看了颜良一眼。 “关二小姐屁股果然是硬,不疼是吧,那就抽到你疼为止。”颜良一摆手,示意继续。 颜良之命,婢女不敢不从,只得咬起了牙,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啪——啪——啪——一鞭接一鞭抽在那雪白的丘地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中,几鞭上下去,雪白之上已是道道红红的印痕。 关凤紧咬着牙关,每抽一下她都痛得娇躯一颤,鼻息喘喘,额头间,斗大的冷汗更是刷刷往下直滚。 素来娇贵的关凤,如今却为颜良扒了裤子打屁股,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羞辱,心高气傲的她,直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只可惜,她却没有那自行了断的勇气。 皮鞭依旧在抽打,那雪白已为鲜红取代,关凤痛得已开始牙根发抖,连咬牙的力气都快要没有。 这还是颜良头一次用抽鞭子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以往的话,他最多也就用饿饭来教训这些自诩高贵的女人,但是关凤的身份特殊,谁让她爹是颜良穿越以后,遇上的第一个死敌。 颜良对关羽的恨,丝毫不亚于关羽对他的恨,故此,颜良才会迁怒于关凤,用这般狠辣椒的手断,来对付这个敢在他面前逞狂的女人。 抽鞭子这种手断,看起来似乎没有打军棍之类的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极难忍受的刑罚。 在人类的历史上,除了极少部分拥有超强意志的铁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人能抗住这鞭子的抽打。 颜良敢断定,关凤绝不是那极少部分人之一,如果她真有这般意志的话,先前早就咬舌自尽,也不会苟且偷生,任由颜良来惩罚。 啪——啪——啪——婢女毕竟是女人,抽了几十鞭后,气力便已不济,响声变得弱了下去。 这也亏得是施刑的是力弱的女人,这要是换作是男人来执鞭,这几十鞭下去,早就抽死了关凤。 鞭子上的力道虽然弱了许多,但此刻,满身为冷汗浸透,脸色苍白的关凤,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关凤的意志,已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颜良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敏锐的看出了这一点。 他便起身走上前去,面向关凤,冷冷道:“关凤,你父关羽先是射杀自己的儿子,后又将你这亲生女儿抛弃,只顾自己逃命,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吗?为了这样一个虚伪自私的父亲,恪守所谓的尊严,值得吗?” 颜良这是双管齐下,展开了精神折磨。 屁股痛到钻心的关凤,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颜良这几句话,土崩瓦解。 “是啊,当日我苦苦哀求,父亲却仍无情的射杀了大哥,如今他又无情的抛弃了我,他连自己的家人也不顾,还口口声声的顾什么国家大义,连家都没了,有国又有何用……” 关凤思绪翻飞,蓦然间,身后的婢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狠狠抽了一鞭。 这突然加力的一鞭,直抽得关凤身形剧震,差点就晕将过去。 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意志,所有的高贵,在这一刻,烟销云散了。 所盛的,唯有求生的本能。 “我愿屈服,我愿顺从于你,求你不要再打我了。”关凤终于开了口,而且还以哭腔向颜良卑微的求饶。
这一匹小野马,终于驯服了。 颜良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冷笑,摆手下令婢女停止行刑。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击声,终于消失,关凤犹如虚脱一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早点认清现实,又何致于受这些苦呢,你这真是自讨苦吃。”颜良叹了一声,摆手屏退了婢女。 关凤面带着羞意,喘着气,万般卑微道:“是我错了,请楚王殿下恕我之罪,大王想要怎样,妾身都甘愿领受。” 堂堂美髯公之女,高贵不可一世的神将之后,今时今刻,终于向颜良低下了高贵的头,如此卑贱的乞求怜悯。 颜良心中是何等的畅快,禁不住是放声狂笑。 狂笑声中,颜良重重的将房门关上,然后,他大笑着走向了背身垂吊的关凤。 ……郯城之南,残阳西下。 关羽率领着不足七千的残兵,疲惫不堪的行走的大道上。 抬头远望,郯城就在眼前,关羽和他的残兵,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当关羽率军距郯城尚有数里时,东海国相糜竺,已率领着千余军兵,以及郡中官吏远出迎接。 二人相见,糜竺见得关羽这般形容,不禁惊奇道:“云长,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会败到如此地步?” 关羽心情本就不佳,糜竺这一问,更是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当下关羽脸色一绷,怒道:“糜子仲,你身为东海国相,本将在下邳被围,你近在咫尺,为何不发兵相救,致使本将独力难支,不得不弃城突围。” 关羽一番喝问,一下子把糜竺给问傻了。 东海国是离下邳很近,可他糜竺手中所有,不过千余郡兵而已,这点兵马,自保都有问题,若去南援下邳,岂非抱薪救火。 关羽这番训斥,很明显是有推脱责任的意思在内。 自刘备攻下邺城后,就开始重用河北士人,对糜竺这个徐州老臣开始渐渐的冷落,而当初糜芳失了下邳后,刘备迁怒于糜竺,故是一怒之下,将他贬为了东海国相。 糜竺地位一落千丈,也正是因此,关羽才敢这般与他颐指气使的说话。 糜竺心中窝火,但却又不敢发作,只得讪讪的称是,此时的他,也只有忍气吞声。 关羽冷哼一声,也不睬糜竺,直接率军入城。 进入郯城的关羽,马上喧宾夺主,收取了糜竺的所有权力,重整军队,征发民力,加固郯城城防,并派人飞马向刘备求援。 当关羽得知刘备的大军,已经在绕道赶来郯城的路上时,落魄的心情才总算平伏了许多。 “只要大王的大军一到,本将就可以发兵南下,扫荡了那颜贼,一雪下邳失利之仇。” 大堂中,精神重振的关羽,向左右诸将发着誓愿。 话音方落,亲兵奔入堂中,将一盒拱手奉上:“禀将军,颜良派人送了此盒前来,声称是献给将军的礼物。” 一看到那木盒,一听到礼物二字,一听到颜良之名,关羽的心头就如本能一般,深深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