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心种菜
第二章安心种菜 “爸爸，你怎么流口水了？”伯格小手揉着朦胧的眼睛，嘀咕道。 “哈哈，小伯格，你想不想吃西红柿、黄瓜、芒果、西瓜、橙子······”王垕依旧喋喋不休的，手足舞蹈，完全不顾小伯格傻眼的可爱样子。 口中嘟嘟喃喃的王垕，目光再次放到虚拟屏幕上。在上面，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和小伯格。就好像是卫星地图一样。他们刚刚呆着的小屋子，还有眼前的黑土地。 “小伯格，水晶碎片是什么东西？”王垕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说明。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没有玄幻小说里面的男主角那么豁达。他还有亲人，他的老父亲还等着他衣锦还乡。他不甘心就那么失败，他还等待着东山再起。 隐隐约约见，他似乎感觉到些什么。却又有些无奈。 “小伯格，你知道哪里有水吗？”王垕想把头上的毛发剪去，看看自己的脸面究竟还在不在。可是，在看到小伯格那迷糊样儿。显然，他并没有听见。 抱起摇摇欲坠的小伯格，这小家伙似乎累的不行，口角儿泛着晶莹的口水，耷拉着脑袋，靠在王垕肩膀上。 回到那简陋的小屋子，四下看了一眼，他隐隐记得，干草堆旁边，似乎有一把生锈的柴刀。轻轻的将小伯格放在草堆上，看着他平稳的呼吸。王垕轻轻一笑，弯腰捡起生锈的柴刀。入手很沉，一股幽凉的寒气，悄然伸到王垕的手臂上，更为奇妙的是。那淡淡的凉意，似乎能沿着血脉，直达心脏，灵魂。 轻轻的摩挲着生锈的柴刀，仿佛有股生命的气息，隐隐传来。 “好奇妙！”王垕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忽然，手腕上传来的一股暖意，迥异于那种幽凉，这是一种谦逊的热火，温文尔雅。 这不是父亲给自己的老手表吗？没有像手机那样的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现在是四点了。 既然不能问小伯格，就只能自己动手了。放下犀利的生锈柴刀，掏出被雷劈过的名贵山寨手机。熟练的来到农场界面。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和小伯格的身影。此刻，已经出现破木屋内。手指在屏幕上拖动。西边是那几块黑土地。在像西边拖动，就是黑洞洞的，没有视野。北边没有视野，南边也没有，东边也是如此。 “咦，这是什么？”看着房子后面有一个蓝色的小点点，王垕试着拖动屏幕，果然能放大。 “水井？” 这下好了，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果然，后面有一口直径大约一米的水井。水位好像挺高的。伸手抓了一把，入口甘洌，如甘露清泉。 “好水。” 不忍心弄脏泉水，王垕找了个盆子，类似于葫芦的水瓢。简单的洗漱一下，拿起生锈的柴刀。只见刀起刀落间，一个目光如炬，棱角分明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清洗干净，有些忐忑的将锃光瓦亮的大脑门伸到井边。水平如镜，月色下，皮肤略显黝黑、饱经沧桑的老男人，又回来了。 如今，自己还是自己。只是，身边的一切，都变了。自己该如何面对，坦然的接受现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燕在何处？ 不要因为失去而伤心，要珍惜得到的东西？自己得到了什么呢？ “哎，一切都是老天爷冥冥中安排好的。逆天抗命？说的轻巧，既然躲不过，那就顺从吧。给了自己一块地，一个儿子。还有这脱离了世俗困扰的山谷。 先坐一会儿，天蒙蒙亮，忙碌了一夜的星星，眨巴着眼睛，悄然离去。苍穹大地，只剩下那月光渐淡的弯月儿。 徒步向东走去。光秃秃的黑土地上，什么都没有，像是荒废了太久太久。 羞答答的日光，咬破了夜得唇，将那抹血迹残留天空。顺着那蜿蜒的血迹，日光普照大地。面朝黑土、背朝天。这便是他接下来的生活。 这么多的地，不利用，岂不可惜？ 忽然之间，茫茫黑土地上，一个而立之年的汉子，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卯足了干劲儿，王垕掏出手机。果断的登录页面。此时，东边的土地，也有了视野。 查看了一下蓝萝卜的生长状态。仓库里面空空如也。本来显示金币的地方。如今显示的却是水晶。看了一下，那数字，二百颗紫水晶，四十颗水晶，七颗水晶碎片，后面还有个零金币。这期间，是怎么换算的？ 再看了几眼，王垕发现，这不是自己之前钱包里面的数字吗？ 王垕无语。试着买了点种子。一个白萝卜的种子要一颗水晶碎片，二十五个金币。看了一眼后面的说明。原来，一个紫水晶等于一百个水晶，再等于一万个水晶碎片，在等于百万个金币。 “这个金币，原来这么不值钱。”王垕估摸着，这里面的金币，也就和农场里面的金币一个样。 熟练的买上种子，刚想选择种植。王垕忽然想起自己此时最大的愿望，不是偷菜，而是自己像父亲一样。做个老实本分的菜农。 体味蔬菜在自己手中点滴成长的过程，每一株，每一颗，都包含菜农的心血。都蕴含了他们独特的感情，或快乐，或伤心。达到父亲说的那种，菜人合一的境界。 说干就干。将一袋子种子，如愿的自屏幕中拿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做点工具，翻地，播种。别看电脑上那么简单。真正的做起来，里面的学问可是大着了。 跑回去顺着房屋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些类似于农具的工具。像锄头、耙子什么的。好像还应有尽有。 王垕屁颠屁颠的拿起道具，脸上的神色不禁有些庄严。这是父亲告诉他的，面对任何事情的态度，首先决定着你的成败。种菜是一种生命的历程。用你最认真的态度，莫大的毅力，去坚持，去享受。 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 这是父亲送给自己的成功秘笈，也是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所遵循的法则。 萝卜种子发芽最适宜的温度是二十二摄氏度左右。手指估摸着黑土地的温度正好合适。挖坑儿，播种，填坑儿······ 抬头看了一眼太阳，不温不火，正是播种的好时节。虽说种子的播种与光照没有多大关系。可是土地有啊。 手中的种子一会儿的功夫就种完了，王垕捶着有些发酸的腰。看了一眼身后，心中暗叫不好。家里面得地，都是分配好的。长有个五十米左右，自己习惯了跟在父亲后面，上去，下来，上去，下来。 今天，没料到，自己九百九十九粒儿种子，只种了一行。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一千米吧。 “这下好了，自己种个地。居然种了一里地，还长。希望，没有给别人服务就好。虽然都是荒地，也不知道有没有承包。” 掏出手机，继续买种子，埋头苦干。 时间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飞速流逝。像握在手里面的沙子，我的越紧，流得越快。其实，既然是无法抗拒、不可匹敌的因素。倒不如忘却，忘却时间的存在。忘却空间的束缚。 简简单单生活，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