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
千雅微笑看着众人。俏皮的说道“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吗?我可是哈弗医学院的高材生,虽然还没有毕业,但是给博士当个助手应该绰绰有余吧”。 “这么厉害,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啊”。我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 千雅实在太优秀了,这是此时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提它干吗,只是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罢了”。 “打发时间都成了高材生?千雅,过分的谦虚可就是骄傲啦”。 听到老道的调侃,千雅微微一笑,在她身边的猎鹰面现不悦之色。 “人老了就是话多,不想想怎么帮忙净扯些没用的”。 “你没事吧?吃肥料啦,说话这么冲”。 “别吵了,都过来帮忙,我需要搭建一个无菌手术室,这是材料”。 看到博士手中不断激发的储物符,我有理由相信,这家伙一定把某个私立医院搬空了。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两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疲惫的走出手术室。 “怎么样?还顺利吗”?晗月和猎鹰各自上前一步分别扶住两人。 博士走到江宁面前,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只要顺利度过感染期,你父亲就可以康复了”。 虽然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江宁知道自己的父亲终于有救了。 “谢谢,以后小人这条贱命就是您的啦,无论刀山火海只要您一句话,江宁绝不皱半下眉头”。 砰砰砰,江宁不待众人拦阻,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留下江宁照顾病人,我们各自散去,想要利用这短暂的空闲放松放松。 走在天澜城的青石街道上,看着两旁古朴建筑,我有一种回到翔龙城的错觉,尤其是看到江宁对他父亲的一片真情,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三千年了父皇的身体还好吗?弟弟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渡过天劫没有?还有婉儿,她此时又在哪里?在做什么?三千年了,你们还记得我吗? “何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哦,是千雅呀,你怎么自己出来的?猎鹰没陪你”?我四下看了看没发现猎鹰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开口。 “我怎么就不能自己出来?我和你说过对于猎鹰,我们只有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你凭什么干涉我的情感,为我规划人生”。 我愣愣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千雅,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不起,我心里有点烦”。千雅长叹口气,恢复了往日的优雅。 “你在担心海皇对吗?自从来到修真界后一直没有破魔丹的消息,我心里也很急。不过吉人自有天相,也许过段时间的交易会就能带给我们惊喜,只要大家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找到的”。 “谢谢,能陪我走走吗”?千雅的情绪依然低落,声音有些干涩。 “当然,我们去哪”? “去哪都行,就这么往前走吧”。 早春的下午有些微风,不算火热的阳光照得人心里暖暖的,两个彼此相依的影子慢慢拉长,直至彻底融入黑暗之中。 “老何,一下午你去哪了?猎鹰的情绪有些不对,你快过来看看吧”。 “怎么了”?我疑惑的跟随老道走进城主府后院。 “原来大家都在这,猎鹰这是干嘛呢”? 此时猎鹰的身体完全被一团绿色流光缠绕,原本平整的青石地面也已被腐蚀得斑驳不堪。 “练功呢,也不知这家伙受了啥刺激,练了整整十二个点儿,晚饭都没吃”。泰山双手环胸低声解释。 “大家散了吧,练功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去睡觉”。我对兄弟们使了个眼色率先离开。 “走吧走吧,累了一天我早困了”。博士随后跟上,余下的人也陆续消失。 时间不大,兄弟们在我的房间中聚齐。 “老何,莫非你知道原因”? 我看了看满脸贼笑的老道,鄙夷的开口“你说你都一百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八卦”? “无量天尊,我只是在关心兄弟的心理健康”。 “下午我看见你和千雅在一起,你们去哪了”?伯爵趴在桌面上,屁股一晃一晃的,就像一只讨食的哈巴狗。 “啥?你和千雅?老何,兄弟妻不可欺,你要是敢横刀夺爱,可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 “你脑子进水了,说的什么话,我们就是随便走走,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愤怒的站起身,同时一拳将桌子击得粉碎。 “哎呀”。毫无准备的伯爵趴在一堆碎木片上连声哀嚎。 “该,让你嘴欠”。 “老何,消消气,说正事,叫我们来干什么”?博士的目光自动忽略面前的三个二货,落在我身上。 “猎鹰心情不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拖累了大家。博士属于技术型战力,除了他之外现在就只有猎鹰的修为最低,他又是个五行齐聚的怪胎,进阶本就比常人艰难,时间长了,他和大家的差距会越拉越大。 “别看他平时话不多,心里有数着呢,自从断了一臂之后,他练功的时间至少是在场所有人的两倍,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血汗,有时候看得我都心疼”。 “你早就知道?那咋不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谁也帮不了他。尤其是你们三个,说话连个把门儿的都没有,万一伤到他的自尊怎么办”? “可是不对呀,他是今天下午突然这样的,不会是他看到你和千雅约会了吧”? “滚犊子”。喷了伯爵一脸唾沫后,我心里好受多了,难怪泰山常把这仨字挂在嘴边,喷出来的感觉真爽。 我深吸一口气,心情平静后才继续说道“你们不觉得千雅太优秀了吗”? 没人回答我的问题,屋子中落针可闻,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猎鹰觉得自己配不上千雅,所以才会以练功掩饰他的自卑对吗”? “你们觉得呢”?我的目光看向其他兄弟。 “应该是这样,可我们能为他做点什么呢?总不能干看着吧”?伯爵收起了一贯的放荡不羁,语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