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我的演技不错吧(5)
就在今晚稍早的时候单顾对自己说出他的猜测时她还觉得未免真的有些异想天开了。【】但是跌落这地下室之前确实似乎听到那疯女人咕哝了一句类似于这个名字的话语,她只能当做是听错了。 毕竟得有多疯狂,才能整容变性成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得有多疯狂,才能隐藏住这个秘密这么久。 她的枪口依旧指着冒牌安娜夫人,也就是阿夫杰伊的眉心,手却丝毫没有含糊,一个一个挑开了这些盔甲们的头盔。 一张张呈现出死亡气息,布满尸斑的肿==胀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二十四位失踪的美少年的下落终于明了。隔着二十四具死尸,莫安宁伸手揭开最后一个空着的头盔,那是他们的目标。 “没想到,还是会被人发现。”低沉粗嘎的声音,分明就是男人独有的嗓音。阿夫杰伊淡淡的扫了眼自己对面的两人,目光定格在那副盔甲上:“你们为这个而来。” 单顾和莫安宁点头。 他ding着那张妖娆的女人脸揉了揉太阳xue:“如果你们是正大光明的和我做一个交易,我不是安娜,把这个破盔甲给你们也未尝不可——” 单顾因为这最后一句,“啪嗒”扣响了扳机。 阿夫杰伊一眯眼,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笑了笑:“但是,你们知道了我不是安娜还知道了我究竟是谁就有些不妙了。” 面对枪口,他竟然毫无半分惧色,阿夫杰伊扭着那纤细的水蛇腰走到离莫安宁不到三步的距离,妖娆的摊开手:“既然你们也快死了,不如听我讲个故事。” “这有什么必要。”还不如痛痛快快干一场。莫安宁整个状态已经整装待发。 阿夫杰伊却依旧似笑非笑:“讲完也好让你们这对小情==人死得明白,免得到了地狱里还和死神告我的状。”他看了眼单顾和莫安宁:“你们……不过是来偷盔甲走私的小野货罢了。” 莫安宁眼神一闪,这就是他对他们的认知,这个男人果然出生不行,虽然不知道当年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拿下了安娜夫人,但是心狠不代表手段狠,更不代表心机深。 阿夫杰伊当年到底是个孩子,消息来源统统是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从安娜夫人忠心的管家安东尼列夫那里弄来的,就是这两个的来历也是这个老男人告诉他的。 安东尼列夫看了眼莫安宁,低下头,眼中的光芒被掩去。 单顾见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历,也就基本能够判断出恐怕门口的保全人员的能力也层次不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也会轻松很多。 如是一想,他眼珠子一转,面色却假装沉了下来:“既然您一定要说,我们只有洗耳恭听了。” 莫安宁心里明白单顾想着的不过是人在讲故事的时候最容易投入,这个时候也是最有机可乘的时候,所以她的手轻轻地游走在盔甲之上,感受着它的触感,在想如何将它顺利的搬运出去。 那头阿夫杰伊却完全陷入了说故事的情绪,他那双酷似,或者说已经整容得与安娜夫人一模一样的眸子微微泛起一丝迷色。 关于他的故事,要从哪里说起呢。 大抵要从十三岁被人贩子从乌克兰拐入俄罗斯境内,开始日夜被训练成已成为男/妓说起吧。 那时的阿夫杰伊十三岁,已经生了一副好皮囊,腰肢柔==软,虽说可能深得女恩客的喜爱,但是在********的领班看来,这样面容娇俏的少年恐怕更会深得膀大腰圆的俄罗斯男人的喜爱。 所以,一开始他就是畸形的成长的。 伺候男人的男人,比伺候女人的男、g更让人觉得可耻。 十六岁那年,他被迫走进那欢--愉场子,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挣扎求饶,直到遇见那个艳丽高贵胜过女王的女人,他记得旁人都唤她安娜夫人。 那日,她身旁环绕着各色面容俊朗的男人,她坐在他们中央,却发现了被一个彪形大汉压在墙角的自己。 她走过来,出了更高的价钱,将他从那人手中救下来,一双保养良好的手拂过他的脸颊,那双风情万种的眸子春意无限,她对他说:“真是个小天使。”
很后来的后来,阿夫杰伊才明白,前半生的苦涩与辛酸,都比不上后半生遇见了那个人的甜蜜。 欢愉场上,谁会交付真心,偏偏是他,眉目尚青,却义无返顾的喜欢上了一个能做他母亲的女人。 男/g无数贪图美色的安娜夫人,他默默喜欢着的人,叶卡捷琳堡有名的yin/乱女王。 再次见到安娜夫人已经是两个月后,他在这声色场上已经被浸yin的眉宇间都是无边春==色。 她喝醉了,穿着一身玫红色长裙,他记起那是曾经某位恩客的夫人心心念念想要了很久的dolce&gabbana米兰时装周上限量版的晚礼裙。她眼睛血红血红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就忽然定住,然后一侧头扑哧便笑了。 安娜夫人生得极美,加之保养得好,身材前ting后翘,皮肤紧==致得如同二十多岁的女人一般,阿夫杰伊看着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浑身散发出魅惑姿态的女人,隐藏了那么多年的欲/望忽然决堤。 他伸手揽过安娜夫人,搂过她馨软的身体,避开众人上了自己所在会所的ding层贵宾房。 对方见是安娜夫人,自然不敢多问,连忙打开了她常用的那间套房。 他将她抵在门上,疯狂的亲吻着她,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曾经是他午夜梦回中的女神,曾经的阿夫杰伊以为,情/欲都是可耻的,他曾经无数次看着自己身体上方男人们快意中带着痛苦的挣扎,将rou/体的痛苦与灵魂的冷漠分离,冷眼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上驰骋释放着欲/望。 可是他从来没有从那些畸形的欢爱中感受到任何欢娱,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会以为清心寡欲对他恐怕才是最佳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