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玄纹殿的强势
突然的声音让诸人一怔,抬眼望去,便见两道苍老的身影踏空而来,直接走到了天剑宗这一边。 “玄纹殿的人,是玄纹殿殿主和副殿主。”两个老者出现,当即便有人将其认了出来,来者,正是玄纹殿殿主和副殿主。 “玄纹殿怎么也插手进来了,该不会天剑宗被诛杀那弟子也是玄纹殿的人吧!” “我看应该是,要不然殿主和副殿主怎么会出现,平时可见都见不到他们。” “这被杀的小子究竟是谁,竟然能让天剑宗如此暴怒,又将玄纹殿都牵扯进来。” “能让这两大势力如此重视,这小子应该不简单,只是,可惜了,还没名震皇朝就已经被武场灭了。” “也不知道那雇佣者究竟是谁,若让天剑宗和玄纹殿知道,恐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人群低声的议论着,几乎所有人都只知道武场杀了天剑宗一个弟子,可究竟杀的是谁,众人却并不知道,但能让天剑宗和玄纹殿同时站出来和武场作对的人,想来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凌凡死,殿主和副殿主自然是要站出来,凌凡乃是他们最看重的弟子,百年难得一见的玄纹天才,刚收到他们门下不到一个月,居然就被武场给杀了,他们又怎能罢休。 殿主和副殿主走到天剑宗这一边,就这样冷视着武场老者,他们虽只是御境实力,但却丝毫不惧武场的至尊老者,只因为,他们乃是五级玄纹师。 五级玄纹师,他们构建的玄阵和铸造的玄器,已经能让至尊强者眼红,他们一句话,恐怕就会有不少至尊强者为他们效力,所以,他们并不惧武场那至尊老者。 “白鸷,黑瞳,你们也要和我武场作对?”武场老者眉头微皱,脸庞的神色终于是变得凝重了一些,他能叫得出殿主和副殿主的名字,显然也知道此两人的身份和背景,他可以不在乎天剑宗,但却不能不在乎这两人。 白鸷和黑瞳虽然只是五级玄纹师,背后也只有一个玄纹殿,但武场老者却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可并不止这一些。 此两人师出同门,乃师兄弟,师尊是一鼎鼎大名的七级玄纹师,在大陆名声大噪,鲜有人敢招惹,就连武场的背后势力,也不愿意轻易得罪。 七级玄纹师,那已经是大陆超然的存在,灭杀武场老者,只需简单的一句话。 “你武场杀我亲传弟子,我莫非不能与你作对?”殿主开口道,声音颇冷,显然也因为凌凡被杀而动了怒。 “你亲传弟子?”武场老者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凌凡是天剑宗的人这个他知道,可他却不知道凌凡竟然也是白鸷的亲传弟子,他若知道是白鸷的亲传弟子,恐怕就不会让武场的人动手了。 “那你想怎样?”武场老者道,人不杀都已经杀了,后悔也没有用。 “怎么样?用你武场的人陪葬!”副殿主这时候踏了出来,冷视着武场老者道:“另外,告诉我们雇佣者的身份,否则,你也一样活不了。” 副殿主的姿态比天剑宗还要强势,他一言,直接威胁到武场老者身上,他的话令云山都是微微一怔,云山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背景,自然不知道他们说这话的依仗是什么。 武场老者眼皮抖了一下,他倒不怀疑副殿主的话,既然能让他们收为亲传弟子,那凌凡定然是有不低的玄纹天赋,此事若他们传到那七级玄纹师那里,武场老者恐怕还真活不了。 武场老者一时间没有应声,只是死死的盯着副殿主和殿主两人,身上的气势也开始躁动起来,似乎有种憋屈之感。 他堂堂至尊强者,在大周皇朝乃是最顶尖的存在,此刻竟然被两个玄纹师逼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何等憋屈,更何况,在场还有无数人看着,这又让武场将来怎么在皇城再立足。 “场主!凌凡或许没有死!”就在此时,下方武场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云山、殿主、武场老者等人目光豁然向那说话之人望了过去,武场老者手一扬,直接将那人抓了过来,悬在了他跟前。
“说,怎么回事?”武场老者声音低沉,眼眸精芒闪烁,天剑宗一行人和殿主两人也都紧紧盯向了那人。 那是一名天武境后期,他悬在空中,战战兢兢,面对虚空如此多的强者,他全身都在颤抖,片刻后,才颤颤悠悠的道:“那日有人出高价要杀凌凡,随后武场就直接出动了一百名天武境,在武场周围地域各个街道截杀他。” “本来我们已经将他围困,可他有空间卷轴,让他跑了,后来在另外一处,又被我们其他人堵截,我见到发出的信号就赶了过去,可等我赶过去后,那里已经没有半个人影,没有见到我们的人,也没有见到凌凡的尸体,并且现场留下了御境强者出手的痕迹,我们的杀手中,并没有御境强者。” “而且,后来我们回去清点人数的时候,我们武场有近二十人没有回来,我想,他们应该是遇害了,就在杀凌凡的时候,应该是遇到了御境强者,所以,或许凌凡是被某个御境强者救走了。” 殿主、副殿主,还有云山等人细细的听着此人所说的每一个字,听闻到此,他们各自内心一颤,如果此人所说属实的话,那凌凡或许还真的没有死。 武场只出动了天武境,然而现场却又御境的出手痕迹,没有人见到凌凡的尸体,武场又死了近二十人,联想到这些,那凌凡应该就是被人救了。 只是,救他的又会是谁?凌凡此刻又在何处? 武场老者神色闪动了一下,待那人将话说完之后,他手一扬,顿时那人飞回了武场位置,而武场老者则盯向了殿主等人。 “这回,你们满意了吧!”武场老者脸色发黑,冷声道。 云山和殿主等人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不管刚刚那人所说是否属实,最少已经让他们有了一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