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百五十六章;柳叶岛
谢紫燕这才想到眼前这个家伙貌似也不是普通人啊。能轻而易举击败天魔教的巅峰武皇。兴许还真的有可能夺取一个名额。 “你还是将规则告诉我吧!让我也好有心理准备。”张天昊看着谢紫燕淡淡的说道。 谢紫燕点点头道:“每年的规则都是大同小异的。十二个名额,就是十二个令牌。三十六岛的负责人,会将那些令牌事置放在一个荒岛上,然后让三十六岛派出去的人去争夺。” “这个方法倒是很合理,只是万一有人事先知道那令牌的存放位置呢,不是会抢得先机吗?”张天昊有些好奇的问。 谢紫燕微微一笑道:“你的这个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也不会担心,毕竟,这一次令牌的争夺是持续三天。几乎第一天的时候,令牌就会曝光出来。到时候,每一个武者都会去抢夺。第一个得到令牌的人,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张天昊闻言,这才恍然。的确,预先知道令牌的位置没用。必须要可以保得住才有用。 “我们极乐岛的实力在三十六岛中排名靠末,以往几次名额的争夺,我们极乐岛不单未抢得名额,反而损失了许多家族的天才,渐渐的,我们家族只要那三个名额,对剩余的十二个名额都不太在意了。如非是为了面子,每一次我们极乐岛都不会派子弟前去,因为那简直是去送死的。”谢紫燕摇摇头说道。 “这争夺名额,真的有这么的残酷?”张天昊有些好奇的问。 “远远比你所想象的还要残酷。整支小队身亡,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所以,每一次,我们极乐岛都没有子弟愿意去参加这名额的争夺。”谢紫燕看着张天昊苦笑着说道。 张天昊闻言,不但没有被吓着,反而被激起了无限的斗志。 “本少只要两个名额,但是如果有谁惹了本少不高兴,本少不介意全部夺取了。”张天昊淡淡一笑道。 三日后就是这次名额的争夺战了。张天昊无论如何也要争夺到这一次的名额。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三十六岛的人,全部到达了天葬海的柳叶岛。每隔三十年一次的名额争夺战很是激烈。每隔三十年,每一个岛才有三个名额。可谓是僧多粥少。所以剩下的那十二个名额的争夺,就是重中之重了。 柳叶岛在天葬海也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传说是在千年前,突然从海底浮起来的。伺候,渐渐有了各种异兽。算是一大凶地,是以各大岛主皆没有将此纳为势力的意思。反倒是将此地定为了流放子弟。各大岛一些犯了重罪,又不至于处死的凶徒,都会被流放在柳叶岛自生自灭。 这一次,张天昊的计划是夺取两个名额。还有一个名额是为宋思甜争取的。虽然宋思甜是在自己的神府内修炼。张天昊没有将她放出来。但是他也不敢保证,在传送阵传送的时候,会不会排斥她。倒是指不定就要使用这个名额。 三十六岛的岛主皆掠上了虚空。每一个岛主的身上皆露出了浩瀚的威压。张天昊心头暗暗惊懔。 每一个皆是武尊高阶。看来,这天葬海的实力,甚至比黑暗沙漠还要强一些。果然是地处于最靠近东域的地方。只是自己的升级似乎和这真武大陆的天道没有太大的关系,不知道,自己在北域能否晋级到武圣。 “靠,无缘无故的飘上空中干嘛?耍酷啊?”张天昊觉的有些莫名其妙,在心头肺腹道。 “这是每一个岛岛主在向其他岛的人示威,同时也是在鼓励代表自己势力的参与者。每一次皆是如此,早习惯了。”谢紫燕看着张天昊摇摇头说道。 极乐岛岛主对着船上的五名极乐岛参加本次争夺的子弟淡淡的说道:“你们小心保护自己,不求你们夺取名额令牌,只要能保全自己即可。” 在一边的张天昊闻言,微微颌首。看来这极乐岛岛主对自己岛上子弟的实力很了解,并未寄托太大的期望。 而张天昊也好笑的发现,那五个极乐岛的子弟,一个个皆是苦瓜脸。显然这一次前来参与争夺名额,也是逼不得已。
张天昊摇摇头,难怪极乐岛一代不如一代。未战先怯,这种素质如何指望其为极乐岛而战,窥一斑,而知全豹。想来,极乐岛其他的子弟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三十个青年武者从三艘战船上掠下,向柳叶岛内而去。 “好强的气息!” 张天昊眉头一皱。 这三十个武者,最弱的都是半步武尊。有不少甚至是武尊中阶以上的。 似乎是看到了张天昊那凝重的神情。边上的谢紫燕一副了然的样子,对他正色的说道:“那是海鲨岛、白云岛、火焰岛三个岛的子弟,也是我们三十六岛最强的。几乎每一次争夺名额,都是这三个岛的子弟占据优势,而那些名额令牌也几乎都被这三个岛给夺走了。” “嗯,我知道了。”张天昊的脸上恢复了淡定。 虽然张天昊感到了一丝丝的压力,不过很多的是兴奋。太容易得到,那就没意思了。这样才有一些挑战性。 “哈哈哈,谢岛主,你们这一次,不会又是来打酱油的吧?本岛主记得,三十年前,你就是你父亲派来柳叶岛打酱油的一员。现在你又派你们极乐岛的人来打酱油了,这一次凑齐五个名额很艰难吧?” 说话的是无生岛岛主杨奇。无生岛和极乐岛作为邻居,天生死对头。经常会发生明争暗斗。不过,虽然无生岛的实力比极乐岛要强。但也占据不了太大的优势。是以,每一次见面,杨奇总喜欢对谢云山冷嘲热讽。 极乐岛岛主谢云山神色一凝。三十年前,他作为极乐岛岛主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儿子,被兄弟陷害,参与了那一次争夺战。那一次争夺战至今让谢云山记忆犹新。感到极度的耻辱。此刻被旧事重提,谢云山也感到脸上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