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心插柳
在尤利娅幽怨和缠绵的眼神中，穆清离开灵鹫宫，看着身后这座气势雄伟的建筑，穆清有点不舍。想起佳人独处，牵肠挂肚，穆清甚至感到自己是在犯罪。想人生苦短，难道真要如此分和，致力于什么大业吗？携美同游，快哉江湖岂不更好。穆清刚有了上述念头，马上又提醒自己切不可如此轻易陷入红尘。想起了上世，不就是因为让一件件石榴裙给缠住，搞得一生不能为所欲为，窝窝囊囊吗。此生再不想蹈此覆辙。狠了狠心穆清毅然挥手再见，急速奔下山去。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穆清下的山来，直奔山下的客栈。他当然还惦记着他存在客栈的马呢。虽然得到了灵鹫宫庞大的财宝，而且这次下山携带500两黄金，但是穆清深知将从事的事业没有大量的财富保证是根本不行的，更何况马匹也不是随便能买到的东西。 等穆清赶到饭店一看，原来生意兴隆的一家饭店，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不仅客人寥寥无几，那位叫何找才的老板和几个跑堂的也无精打采，见到穆清，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等打过招呼并听完老板一顿抱怨之后，穆清才大概弄明白了。原来，大约一年前开始，附近山上出了一股盗匪，不仅定期来此sao扰，收取保护费，而且三天两头混吃混喝，搞的生意根本没法做下去，本来每天几十两银子收入的店面，现在只有几两收入，仅能维持生存。更有甚着，连穆清存在这里的马匹也让他们给抢走了。 听了掌柜的诉说，穆清突然一边喝着茶一边问到：“既然如此，掌柜的有没有意思将店面盘出去呢？”。 “这种状况有谁愿意接手？给我200两银子我就转给你。”掌柜的根本就不相信会这样的好事。“好！这是20两黄金，从此这家店就是我的了。”穆清毫不客气地说道。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咱们的地盘私自买卖店面，”门口进来7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其中一个象是头目一样的人嚷道。 “几位当家息怒，”掌柜的一看这种阵势，吓的赶快打躬作揖。 “你们又算哪几棵葱？”穆清不动声色地说。 “这是我们清风寨大当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钱留下，人可以走了”，这小子可是痛快。 “是吗？你们有这样的本事？”穆清讥讽道。 “有没有本事，动了手才知道。我们弟兄两人从太行山过来尚未遇到过对手”，两个为首的大汉挥舞着大刀，一边嚷着一边向穆清冲了过来。 突然，桌子上的筷桶飞出七根筷子，直飞向门口7人的胸前大xue。瞬间他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了，两个要冲过来的家伙大刀还举在半空中呢。 “技不如人，我们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首的家伙道是挺有骨气。没想到这一豪气，救了他们的命，成为穆清收复的第一股势力（灵鹫宫当然不算，因为穆清从来就没有打算让之卷入争斗）。如果他们换一个说法，比如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饶命之类的话，穆清只会更鄙视他们，要了他们的命也有可能。 “看你们还象男人，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告诉我为什么在此地开山立派？如果理由成立，就饶过你们，否则，我不介意将你们全部铲除。”穆清一边说，一边替他们解开xue道。 “我叫孟川，这是我的把弟崔进，一年前我们随着各自大当家从太行山来到此地，说是有一笔大生意。到了这里，大当家与另外六位结伴先走了，让我们留在这里听信。谁知自此音信全无。其他方面的人都分散回家了，剩下我们两家200人左等右等，钱也花光了，回又回不去，所以只能流落此地，做些无本的生意。” 原来如此！穆清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真是冤家路窄。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片刻之间已经有了主意。 “等等！”“你们的大当家是否叫孟江和崔达，都是使大刀的。”穆清明知故问。 “怎么？难道你见过我们大当家？”那位叫孟川的大汉眼睛一亮，问道。 “一年前，我遇到了一支蒙古百人队在围攻8个人，6人已经中箭身死，两位身受重伤。我虽然帮忙杀退蒙古兵，救出了他们，但最终两人却伤重不治。死前他们告诉我他们在太行山结伙，名字叫孟江和崔达。如能遇到他们的兄弟，一定要告诉他们真相，要他们杀蒙古人报仇”。穆清打着祸水东引的算盘，信口开河。反正要与蒙古人作对，随时随地替他们制造几个敌人何乐而不为。 穆清一直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对君子行君子之道，对小人用小人的办法，大事上讲原则，具体执行上典型的实用主义。反正那8只螳螂死无对证，把他们的部下忽悠一番，将他们造成蒙古人的敌人未必不是一件功德无量好事，也算是替他们自己赎罪吧。 “原来大人是我们大当家的恩人，也是我们的恩人，我等愿追随大人，击杀蒙古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江湖汉子，就是爽快，穆清不仅开始有点喜欢起他们来了。 “跟着我也可以，但是要有些条件，否则对我来说只是累赘，我对于累赘是不感兴趣的”。穆清欲擒故纵说道。 “自今日起，我们兄弟将惟命是从”，他们信誓旦旦。 到了这种地步，穆清开始收网了。先是吩咐他们集合山上弟兄给大家讲明，本着自愿加入的原则重新组合。然后，留下10名功夫较好、忠心堪用的听用之外，其余的人由孟川、崔进带着返回太行山南部的山寨。在出发前的几天里，穆清先是传了他们两个人一些内功心法，这两位当家的功夫从原来的纯粹外家横练变成内外结合，经过修炼后肯定能够达到二流高手的水平，两位被感动的痛苦流涕，虽未拜师但仍坚持以后对穆清持弟子礼。同时，穆清还详细向他们交代了以后的积蓄力量，勤练强兵，严格纪律，自给自足，等待时机的发展策略。然后，请当地铁匠制造了几个由阴阳暗筘、正反两面分别是后世中华地图和序号的铁牌，两半铁牌，各持半面，合而唯一为接头方式。以后听持另外半面人的号令。同时，还将后世老人家的游击战法宝和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策略详细的讲解给二位。二位深感收益非浅，并再三保证，争取尽快各自完成积聚力量达到3000人的水平。然后就拿了穆清增给他们的50两黄金返回太行山去了。 至于饭店掌柜何找才，鉴于此人作生意是一把好手，穆清正式将他收为所用。由他选派另外一人打理当地饭店并留下一位刚收复的会武功的人当二掌柜，负责保卫和监督财务收入外，将剩下的300两黄金全部交由掌柜支配。着令他带者剩下的9名武夫到南宋临安等主要城市相继开设名为天然居的饭庄。饭庄掌柜由他选任，副手为剩下的武夫之一。所有饭庄，均给他一股分成。开张半年后必须保证月收入500两白银。收入约多奖励越大。一切连锁店均由他控制管理，并要求不断发展，争取尽快在南宋和江北中原主要城市开设分店。有后世的承包制度，穆清就不信不赚他个盆满钵肥。 何找才老兄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此等好事。当然愉快答应。并在得到同样的铁牌之后，与9位保镖匆匆上路去了。 本来，穆清是打算以后才开始做这些事情的。没想到无心插柳，遇到这一茬，也就提前实施了，好歹算是开始，积累些经验也好。在离开这家饭店向东进发时，穆清这样自己安慰自己想到。 日复一日的赶路，表面上好象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沿河西走廊到陕西南部一带最近发生一系列入室大案，很多高官和巨富被盗。非常奇怪的是，遇盗的不是贪官污吏，就是名声不好、为富不仁的恶霸，损失总额据说白银超过10万两，还有数千两黄金。案发地点没有一点痕迹，只是这些贪官和恶霸本人及其帮凶诸如保镖和看家护院却倒了大霉，几十名二流好手先后在与人激斗后内力衰竭而死。传说中的大盗一会是一位蒙面少年，一会是一位美貌少女，一会是中年侠客，一会是一群强盗，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时间附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为富不仁的恶霸和贪关污吏，蒙古的帮凶更是慌慌不可终日。然而，一个月后，这位大盗突然销声匿迹了，更增添了许多神秘。 就在穆清离开天山三个月后，在陕南官道上出现了十多辆镖车。骑马走在前头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为首的一辆大车上插着一面镖旗，旗上赫然绣着天下镖局四个大字。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赶镖车的并非通常的马车夫，也没有镖师队伍。每辆镖车前面分别坐者两名少年，或男或女，年龄大概都在12—15岁之间。虽然身材尚未长成，但举手投足之间，隐然内功不俗，精明干练。 这天早晨，正当镖车行至华山脚下，突然在前方官道中间躺着一位白发老人，象是睡着了一样。老人穿着脏兮兮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成年不洗澡的臭味，只是面目红蕴，呼吸深长，露出其内家高手的秘密。 “老人家，请让让路。诸不知随便挡人道者该为何物？又为何理？”骑马少年虽知来着不善，但也压不住内心不快，所以没有什么好气的大声喊道。 “少年人不知礼貌，真是欠教训。我老顽童看你镖车队伍有些奇怪，全是些娃娃，所以感倒好玩，想与你玩玩而已，至于如此严肃，甚至随口骂人吗？一点都不好玩。”老头一边严肃指责，一边挤眉弄眼，一副顽皮少儿的天真摸样。 “老顽童？真是对不起了。职责所在，当然小心为上。早知是你，我便飞马而过，看你能否躲的过去。”少年突然大笑道。 “少年人，太不厚道，想要我老顽童的命不成。”老顽童倚老卖老道。 “老顽童强词夺理，好象是你要找我的麻烦，反倒倒打一耙”，少年也针锋相对。 “好，算你对了，告诉我车里是什么？好不好玩？” “第一不能告诉你？第二一点也不好玩”，少年说。 “那好我们打一架，你输了，告诉我你是谁？让我看看车里的东西。”老顽童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如果是你输了呢？”少年回答更为简练。 “我输了告诉你我是谁，车里的东西我也就不看了。” “笑话，空手套白狼啊！不行，如果你赢不了，也必须满足我两个、不，要三个要求。”少年看着老顽童贼贼地笑道。然后，招呼身后的同伴的说，“一天、一地，带师弟们护好镖车，靠近者格杀勿论。注意看好对方招式，提高自己。” “年轻人一点也不痛快，罗嗦什么，开打吧”。老顽童一边说着，一记冲拳过来，黑虎掏心，没有一点宗师前辈的摸样。虽然招式平常，只用三成功力的样子。但也威力惊人，带着呼呼的风声。 再看少年，脚步一扭，右掌伸出，轻轻地想老顽童的拳头拂去，一记天山折梅手轻佛梅花以应之。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已经交手了十多招。均是试探性出手。看出天山折梅手精妙，老顽童拳法一变，地道的全真功夫化剑为掌连绵不断向少年攻来，功力瞬间也加到了5成。再看少年，天山折梅手越用越熟，一开始守多攻少，30招过后已经攻守相当。好！老顽童终于遇到了对手，兴致大涨，功力提高到8成，成名绝技72路空明拳施展开来，空碗成饭、空屋住人、空谷听声，一招紧似一招，招招不离少年要害。少年功力也迅速提高，拳法一变，似实还虚，以虚对虚。只见左右两掌在胸前不断相互画着圆圈，一招太极云手运开，把老顽童重重掌影均当在了身外。老顽童看看已经斗了半个时辰，几百招过去了，不仅没有任何取胜的苗头，反倒被太极拳的妙招所吸引，大呼过瘾。 “好功夫，现在接一下我的左右互搏”，老顽童终于拿出压箱绝技，一时犹如两个老顽童斗一个少年。只见少年拳法步伐一变，突然围着老顽童开始游斗，瞻之在前，忽之在后，凌波微步施展开来，掌掌紧随老顽童招式，竟然有守有攻，丝毫不居下风。以老顽童这样顶级高手竟然毫无办法。 “用九阴真经，不然你根本无法取胜，”少年一边急斗，一边向老顽童提醒。 “不行，师兄禁止使用的武功决不能用。我就不信，凭我自己的武功打不败你。”老顽童以少有的严肃神情狠很地说道，一边将自己的功力发挥到极致攻过来。 “既然你不听人劝，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少年一边说着，一边飘然后退，弓腿举掌，一记亢龙犹悔轰向老顽童。轰的一声，巨大的掌风老顽童根本不敢抗衡，只能闪身避开。 “不打了，不打了，老顽童不是对手。”老顽童说停就停，一边唠唠叨叨着。“你这是什么功夫，如此步法、什么拳术？如此奇妙。这最后一掌，象是老叫化的降龙十八掌，只是威力大了许多，厉害厉害。”你是老叫化什么人，或者是我那傻弟弟的什么人吧？ “好象你没有打赢我，我不应该回答你的问题的吧！”少年得理不让人。“不过，可以告诉你，这两个人我知道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我。” “好，我叫周伯通，人称老顽童，我告诉你名字了，还有两个要求，提吧！”老顽童倒也痛快。 “老顽童愿赌服输，不许赖皮。我不问你这些，这个不算。但是提点什么要求呢？”少年故意自言自语的说，“好象老顽童没有什么好东西吧！” “什么？我老顽童没有好东西！哼，说出来吓死你。”老顽童不服气的说。看着少年不相信的眼神，老顽童既想显摆又好象不甘。 看着火候到了，少年开口了：“我也不想为难你，把你的左右互搏心法留下算是一项。九阴真经算是两项，至于第三嘛，我想不起来。” “九阴真经，不行，师兄说过全真弟子不能练的，我也不能用，”老顽童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你师兄讲你不能练，全真弟子不能练，并未说别人不能练呀！大不了我也答应你我自己也不练就是了！如果不给也行，你就给我当一年保膘，闲来，我教你念念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之类的小调也不错，”少年由忽悠突然变成威胁。 “你是什么人，千万别这样，我全给你还不行吗。”老顽童如临大敌，赶快掏出他重新默写的九阴真经以及左右互搏心法。最后，连他师兄王重阳的先天功也贡献出来，算是完成要求。只是老顽童一再叮嘱，先天攻凶险异常，他也无法练成，一练就好象要走火入魔似的，所以最好不练。 看到自己达到了目的，少年脸色转好，“谢谢了老顽童，我叫穆清，希望交你这个朋友，有缘咱们再会。” “好了！小子再见”老顽童一边说着，一边像兔子一样早不见了踪影。 大概各位已经知到，这位的少年就是从天山下来的穆清了。所以行进如此缓慢自然事出有因。这一路来，穆清一边信马由缰赶路，一边办了两件事： 一是不断造访沿途城市和大镇的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恶霸，作了些绿林好汉都做的事情。罪大恶极者直接吸干内力予以击毙，金银珠宝洗劫一空，发生在陕甘道上的事情大部即其杰作。除了是替天行道外，当然主要目的是积聚第一桶金为未来打下基础。现在这10多辆车的金银就是收获。只是西北地界不如东南繁盛，收入不多。反正以他的手段和功夫，当今天下能留住他的已经不多，再加上他行事谨慎，不留任何痕迹，所以，任谁也想不到他的头上。这不，由于银两太多，又无适合钱庄换成银票，所以，他干脆扮成镖行，明目张胆地运过来了。 第二件事就更重要了。穆清深知，人才和心腹的重要。所以这三个月来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在收罗人才上了。标准有三条：一是孤儿，父母要么是被蒙古人、要么是被恶霸杀害，苦大仇深，誓死报仇的；二是资质良好，聪明可造；三是本性善良，忠孝义气的。一路走来，只找到20名符合条件的15－12岁少年，男女各10名。在对他们进行全面洗脑教育，树立绝对忠诚和服从观念之后，正式收他们为徒。除了一般的尊师重道之外。要求他们一起熟记以下誓言，宣誓毕生为实现之为己任： 天地同心，众志成城。牺牲自我，荣辱与共。驱逐鞑虏，重铸乾坤。。耕者有田，众生平等。人尽其才，政治清明。拯救万民，中华一统。 为了方便教导和使用，这20名弟子均改性穆，名字就用誓言中的20个字中间加个一字，以便以后排序。如穆一天、穆一地，一直到穆一虏。 接着，除传了灵波微步之外，穆清将九阳神攻传给男弟子，女弟子则传了她们灵鹫宫的小无相功。穆清先是帮助他们打通了全身经脉，特别是任督二脉，并将路上吸取的那些二流高手的内力分别转到他们身上，每个人都获得了20年的内力，一下将他们的内功修为提到了一流高手的地步，简直把大家感动的痛哭流涕。 在招式上，男的用刀（主要用于将来战场上拼杀方便），女的用剑。这次又将从老顽童手里得到的九阴真经传给了女弟子们。由于穆清本人没有什么招式可教，所以就简单从后世劈杀中总结了简单的劈、砍、扫、撩等动作，要求运用内力，加上速度，使用起来端是惊人。特别是，穆清强调他们自悟各种杀着，然后两人对练，真打实战，一方不敌，退后寻思破着再战，效果极好。尽管没有什么套路，但简单实用，特别是双方都是内力高强的对手，无时不在寻思破解对方的招数，练得有声有色，卓然成家。虽然时间不长，放到江湖，也堪敌一流高手。至于战场杀敌，更不再话下。 在勤练武功的同时，天、地、同、心、众、志、成、城八大弟子由于识文断字，读过书，还负责教育其他12位年龄较小或未读过书的师弟师妹们读书识字。穆清除了偶而想起与天山上的佳人温存而感到美中不足之外，日子过得也算充实。终于过潼关，进洛阳，找到了一家大的钱庄，穆清带领众弟子将10多万两银子换成了银票，才算了却一桩心事。接着还顺道从该钱庄里挖了一位名叫田师名的柜台掌柜过来，许以厚酬随着一天一地、一同、一心众弟子到临安寻找天然居饭庄何找才，一方面给何掌柜注资3万两白银，加开100家分号，争取在宋境中大城市均有分号，在蒙古控制的中原也设分号，名字可称之为居天然，以防被人怀疑。另外一方面，寻找铺面，以剩下的7万两白银和3000两黄金为资本开设名曰聚天下钱庄。先争取先在宋境大中城市开设分号，然后开到蒙古控制的中原城市。具体由穆一同、一心、一清、一明等心细干练的女弟子负责。所需资金，将陆续送达。同时特别交代要各地饭店、钱庄及其个人要多注意搜罗各种可造之才，进行人才储备。 众弟子均恋恋不舍，特别是年龄较小的一自、一我、一荣、一与等四位小女孩更是抹起了眼泪。在穆清反复说服，并答应尽快与他们会合的之后才被众师兄给哄走了。穆清一再嘱托众人，要好好练功，相亲相爱之后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