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运筹帷幄

    离开桃花岛后，穆清先船后马直奔临安。虽说桃花岛离临安不算很远，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仅用半月时间就到了这里。本来，穆清打算一路打打土豪、吓吓贪官什么的，所以在离开桃花岛有相当一段距离，距离临安还不太近的地方试了试身手。让他没想到的是，东南富庶真是名不虚传，穆清仅处理了一个不大的恶霸和一个小贪官，即得到了20万两白银，而且大多数是银票，结果穆清没有费多大的事就直接赶路了。当然在此过程中，他也没有杀人和吸人内力，这样做主要是因为这里离桃花岛和临安太近，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所以做得与陕甘道上有些不同。

    当穆清到达临安时正值秋高气爽，按照前世的记忆，现在的杭州应该还是非常炎热的。没有想到，古代的环境和气候要比现在好得多，天气不仅没有那么热，空气中还有一丝清新的，根本没有进入一个大城市的那种压抑和烦躁的感觉。大街上车水马龙，繁华异常，没有任何正在打仗或者即将打仗的样子。饭店、青楼和娱乐场所多如牛毛。到处都是手要纸扇，三三俩俩的公子哥们，饮酒作对，拥红抱绿，弹词做唱。正应了那句“暖风熏的游人醉，只把杭州做汴州”了。这种达官贵人、贪关污吏纸醉金迷，靠盘剥百姓，未富先奢的状态，让穆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来，衰败的时代都是相似的，这种只知声色犬马，不思进取，一切为了一个小家族的利益政权如果不灭亡，简直天理不容。

    穆清一边感慨，一边按照路人的指点，没费多大事就来到了在临安已经赫赫有名“天然居”饭庄。饭庄坐落于临安主要大街东段，这里游人如织，生意兴隆，是整个临安城最热闹的休闲消遣和商业交易场所。饭庄占地面面积不小，由5栋单独的二层楼组成，一楼是大厅，二楼是数十个包间。戴着黄药师制造的人皮面具的穆清，俨然一个富家公子，走进了天然居。但见大厅内座无虚席，小二们在不停的穿梭服务。用完饭后，穆清招呼一个伙计过来请他请出掌柜。只见一位年纪不大、穆清并不认识的青年人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我是这里的老板，不知客官找我何事？”年轻的掌柜问道。

    穆清亮亮铁牌回答道：“我是何老板的故人，请带我去见他。”

    见到铁牌，这位年轻人立即必恭必敬，“原来是主人驾到到，请随我来，”一边说一边前边带路。

    快一年了，何找才变化很大，俨然一个大老板的样子。穆清进去的时候，他正与穆清的女弟子穆一天、穆一地商量在鄂州开设天然居第35家分号的事宜。看到摘掉面具的穆清的到来，一天、一地立即上前行礼，何老板也上前欲行大礼，均被穆清拦住。简单寒暄几句后，穆清吩咐一同、一心将其他弟子和钱庄的田师名招来。趁这一时段时间，让何找才简单地将饭庄的情况介绍一下。

    不要说，这个何找才还真是一把好手，雷厉风行，大刀阔斧，在一同、一心的支持下，江湖的势力没有人敢找麻烦，又才大气粗，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竟然在宋境的主要城市里开设了34家相当规模的饭庄。这不，设在鄂州（大概是今天武汉吧）的第35家天然居饭庄马上也要开张了。很多饭庄，开张第二个月既开始盈利。目前，平均每个饭庄月净盈利为500—800两白银。

    这一阵功夫，众弟子和田师名已经来到，众人见礼完毕。穆清居中坐下，左边站着的是穆一成、穆一言（以代诚，与成字区别）、穆一牺、穆一牲、穆一辱、穆一共、穆一驱、穆一逐、穆一鞑、穆一虏10名男弟子；右边是穆一天、穆一地、穆一同、穆一心、穆一众、穆一志、穆一自、穆一我、穆一与、穆一荣等10名女弟子。对面坐的是何找才和田师名。穆清先是让田师名介绍了一下钱庄的情况。根据田师名的报告，除了临安聚天下钱庄已经运营4个月外，在江宁、鄂州分庄将于近期开张，虽然临安聚天下钱庄月净收入已达1，5万两白银，但是由于资金需求量大，资金严重不足，所以分庄开设步伐较慢。

    根据这种情况，穆清向两位老板授意：

    尽快在沿蒙宋边境襄阳、均州、楚州、淮阳和兴元、河州等地开设分庄，同时重点向四川成都、渝州、益州等地发展。

    二是向沿长江重镇扬州、庐阳、安庆、鄂洲等发展。

    三是，向蒙古大都、洛阳、京兆、太原、济南以及大理发展，先开饭庄，如有可能，开设钱庄。当然，钱庄主要集中在南宋和大理。

    饭店、钱庄主要以赢利为主，同时负责搜集和传递各种信息，收留有用人才等。

    饭店经营所的每年拿出10万两交由钱庄发展，其余部分用于饭店自身发展娱乐业，最好与饭店相临。总的目标是尽快将饭店、娱乐坊发展到各100家，平均每家年上交利润5000两，合计100万两；钱庄20家，平均每家每年上缴15万两，合计300万两。

    饭店、钱庄具体业务经营由何、田负责。由穆一同、穆一心负责饭庄保护和监督，穆一天、穆一地负责钱庄的保护监督。他们分别代表穆清，行最后决断权。

    按照木请的设想和部署，这些女弟子将主要协助处理生意上的事，一则女孩子心思细腻，而且生意大了，一是要监督经营者，同样免不了与各种势力发生冲突，有几个武功高强的自己人照看，比较放心不是。再加上，毕竟是女孩子，虽然这一世年纪差不多，但是穆清还是把他们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的亲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她们上阵杀敌。反正生意方面也需要人手，所以决定让她们逐渐熟悉和介入这一方面的业务。

    穆清深知未来如果有什么动作，金钱是头等大事。军队，情报、收留难民、办学都需要大量金钱。一支1万人的步兵，一年至少需要50万两。所以，穆清才下大力气趁这几十年的和平时间，抓紧开辟财源。

    之后，穆清又交代和、田二位，从今日起，对外名义上他们就分别是饭店和钱庄的老板，穆清弟子的身份绝对保密，对外就称副掌柜。江湖上的事由女弟子自己摆平；如果遇到官府找麻烦，不要正面冲突，由男弟子们秘密搞定。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业务与穆清有关系。主要防止敌国或者官府对其不利。最后，将手中的20万两银票交给田师名作为资本。

    何、田二位退出之后，只剩下穆清和弟子们，气氛一下子就热烈起来。穆清先是考察了他们的功夫进展情况。

    弟子们的武功这几个月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10名男弟子本来九阳神功已有小成，又练了半年多的第四部，虽然还未突破，但是内力大有提高，估计不下25年的内力。且他们在这段时间里，靠强横的内力底子，分别练了天山六阳掌和梅花折叠手，已至小成。原来的刀法更是威力大增。穆清在看了他们的对练后，与大家一起进行了总结和提练。最后形成了名曰“拼命刀法”的一套武功。该刀法一共8招，分别是劈、砍、削、刺、拨、撩、带、当，每招3式。其中前4招的每一式都是全部进攻，后4招则是第一招防守接着两招进攻。每招的三式实际上就是这八招的相互结合。这可是穆清在总结与孟江第一次交手时换来得经验。比如与敌交手，先出手攻击对方，一刀当头劈下，如果对方用武器挡，则手腕或左或右削其手指或者划过武器，随后手腕回扭，画个半圆回砍；如果对方抽身后退，则一拨其武器随之挺刀直进刺敌。至于后四招则是敌方首先进攻，先防一招，或拨、或撩、或带、或挡，然后接着两招进攻。

    该刀法突出的是快、狠两个字。以与对手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精神。总诀是16字：拼命刀法，招招进攻，刀刀见血，招招见骨。如此刀法，主要适用于战场杀敌。如果用于江湖比斗，加上他们的灵波微步，即使同样如他们的江湖一流好手，也难挡住他们四招。

    总结完刀法以后，穆清又把从郭靖那里搞来得扬家枪法传给了各位男弟子，以便他们修炼或者将来传给其他弟子，并再三要求弟子们，要抽出时间，研习阵法和武穆遗书，学习骑射。以便将来与蒙古人对敌。

    10名女弟子的内功与这些男孩们也不相上下，看来九阴真经的威力还真不输于九阳神功。她们手上的武功现在加上了九阴神爪和催心掌。同时，穆清除了根据上述刀法的原理，也与她们总结了8招与上述刀法相同原理的剑法，名曰同归剑法外，考虑到她们将主要参与江湖争斗，不必一上来就与人拼命，穆清索性将打狗棒法化为剑招传给了她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女弟子用剑使出打狗棒的招数，加上她们的灵波微步和雄厚的内力，威力绝对不逊于黄蓉。看到自己的杰作，穆清异常兴奋。没想到，这个对他来说犹如鸡肋，用又不好意思用，仍了又可惜的宝贝竟然让他推陈出新，变成了女弟子们的绝技，能不高兴吗！至于名字，穆清决定就叫它逍遥剑法好了，总不能叫杀狗剑吧，都是些娇滴滴的女孩子，那多不好听。

    至于这段时间里收留和搜罗的200名12—15岁资质较好的孤儿，经过穆清亲自考察和考验后，挑出了104名潜力好、素质好少年，在通过洗脑教育和48字誓言教育后，除了4名资质异常、精通水性的由穆清收为弟子外，其他100名，分由众弟子收为徒弟，每人5名。名字取法是在其师父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后加顺序号。如穆一天的弟子为穆天一、天二等。允许他们授予自己所学的全部武功。对于武功一道，穆清坚持认为重再精不在博。要求大家狠练少数几种绝技，其他的见识一下即可。由于大家忙于各种事物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要使他们有远有近，有用武器的武功即可。

    为了防止将来出现派别和山头，穆清还规定第三代弟子要拜全部第二代弟子为师，名字只为区别而已，，武功也尽量集体传授，不分彼此。

    剩下的96名孤儿则与原来从天山下带来的10人作为外围弟子，除了宣誓维护门派机密和遵守48字誓言之外，暂不举行拜师礼，先教些外功招式和步法，然后根据各自特长分配到饭店、钱庄以及即将出现的行业实习，立功和有成绩的再视情况决定是否正式入门。

    办完这一切之后，已经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天早晨，穆清召集24名大弟子召开了一次机密会议。将自己的总体思路和安排向这些心腹子弟交了底。告诉他们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实现48字誓言中的目标。为此：

    一是利用暂时和平，千方百计开拓财源，准备介入茶马贸易、漕运海运、私盐贸易、海外贸易出口丝绸、茶叶、瓷器。争取年收入达到500万两白银。

    二是建立天帝三一教，广播教义，积累教众，作思想准备。

    三是积累田产，吸引难民和无地农民，建立新式屯田。发田给大家耕种，丰年20抽一，荒年免租。然后组织佃民闲时集训，号称抗蒙民军。田地采用向大地主买（资金由穆清提供）和对恶霸和贪官采用打土豪分田地的办法。由男弟子秘密进行，此事一定要极端秘密，对于与官府勾结的一律斩草除根，不露痕迹。先集中在四川、两湖和南方一带，离临安远一些。以免过分引人注意。

    四是除了20名再传女弟子由穆一天、穆一地和穆一同、穆一心率领参与饭店和钱庄业务外，其余80名三代男弟子通由其他二代弟子暂时带领，北赴边境，找蒙古兵练手，或称打游击。因为穆清坚持认为，武功练得再好，不杀人就永远达不到高的境界。所以，男弟子如果不见惯鲜血，根本不算是战士。具体原则是，遇到蒙古的10人队，直接消灭；遇到百人队，则采用伏击办法，先用弓箭，杀其一部，然后灭之。如遇强敌或超过百人，则避之。美其名曰“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保护自己，消灭敌人”。夺蒙古人马匹武器自用，夺蒙古人财物（大多是抢来的）以自补。这一行动名曰反打秋风练兵行动。要求蒙面伪装，对外称抗蒙民军。

    五是将战略重点防到沿江、四川和大理，重点是传教和实力建设，随时准备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基地。

    交代完这些后，穆清吩咐穆一众、穆一志、穆一自、穆一我、穆一荣、穆一与等六名女弟子暂时待在临安练功待命，待收到资金后各带领5名三代弟子分三组分赴鄂洲、潭州和四川办理买地屯田事宜。然后就吩咐十名男弟子和80名三代弟子先出发赶到襄阳天然居饭庄等待他的到来，先做些打探工作。因为初战要求必胜，且不能给自己带来大的损失。这不仅牵涉到坚定信心，消除对蒙古人的恐惧心理，同时也牵涉到鼓舞民心的大事。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可都是他费尽心机培养出来的宝贝，可不敢有任何闪失。最后，看了看这些子弟兵，除了一自、一我、一与、一荣四个最小的女弟子因为只有13岁，身体还有些单薄之外，另外的全都在15－16岁了，由于武功高强，男的气宇轩昂，女的飒爽英姿，穆清感到由衷的高兴。

    挥挥手，穆清带领新收的扬一重（读宠，与众区分）、扬一铸、扬一乾、扬一坤骑快马直奔长江边上的鄂州而去。顺带说一句，穆清决定后20名弟子用扬过的姓，也算是对神雕大侠的一点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