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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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办吧？”两只臂骨环抱再肋骨前面，作摊派样。令我感觉奇怪的是，眼前这个骷髅好像不是那么可怕了，反而一副无赖的样子。连rou都没有的骷髅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表情，但是竟然有一种泼皮的气质浮现在上面，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钱庄帐号是多少？你有没有什么珠宝埋在什么地方？你的值钱的东西都在哪里？”女魔头兴奋地问道……真是，太让我们丢脸了…… “这些东西你是不要想了，为了准备这个仪式，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骷髅架子轻易打破了女魔头的希望。 “和我回去接受公正的审判！”希瓦历亚哥哥坚定而简单地说道。“相信我们，卡罗娜的法官正直而仁慈，一定会……” “少说废话！”乌鸦的声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接受审判又怎么样，以你看来，我会被怎么样？” “基本上是死定了！”希瓦历亚实话实说。 “凭你杀害这么多人作活祭，陪审团绝对不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卡琳jiejie和我自从看见在那个堆满了垃圾的房间里面的血淋淋的祭坛之后，就明白，任何一个法庭都不会让这个家伙好过的。 “那接不接受审判又有什么区别？他们凭什么就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正义的化身吗？真是可笑，什么陪审团……”骷髅架子讥讽道。 “那你凭什么就决定其他人的生死呢？”我不满地问道，都输了，还这么多废话。“你杀害了这么多人来作活祭？”一想到这个家伙干的事，我浑身就一阵颤抖，实在是太可怕了…… “桀桀桀桀……谁让咱们是坏人呢？这就是坏人特有的权力了，问题是你们不是好人吗？那些所谓的审判者不也是标榜自己是什么正义公正的化身吗？他们的正义公正到底是通过什么东西实现的呢？杀人！没错，你还别不相信，就是杀人，逼得别人承认他们是正义的……” 我们没有兴趣听你说这些东西，也听不懂，而且一般的辩论队两边都是四个人，可是我们这边就是五个人加起来，也说不过一个滔滔不休的巫妖——更何况他还不会累…… “……所以，那些所谓的正义，从哲学角度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存在地……”骷髅架子无视希瓦历亚哥哥他们愤怒的目光，无视自己险恶的情况，无视自己已经输掉的事实，还在继续宣传着他的道德观，一点都没有作为一个失败者的觉悟。而作为胜利者的我们，却对此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落下。想一想，一晚上，就一直与这么个家伙在作战，还差点挂掉，我都只想哭。 “用那个雕像，怎么让那个家伙不再废话？”莱娅特jiejie突然问我到。除了骷髅架子之外，其他人也都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这个雕像应该只是一个容器，起到保护的作用。里面应该还有其他的核心，附有他的生之源力，只要打开这个容器，取出真正的核心，将之破坏掉，那么他的生命力就会倒流回他的身体，使他失去不死生物的特性……”我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虽然应该不是致命的，但是他至少就会变得可以杀死了……” 原来如此……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卡琳jiejie抽出钉头锤就向女魔头抱着的雕像砸了过去！ “……所以，为了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也是不正确的。真理不也是往往在少数人的手里面吗？凭什么强者就得不到他们应该得到的，让实力高人一等孜孜不倦努力的人和那些可悲的低下的家伙持有同样的原则，美其名曰公平，实际上是忽视了强者的利益……喂喂！你们在干什么？”骷髅架子在卡琳jiejie砸了第三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们在干什么！ “让你的生命回到你的体内，这样至少你说起话来，能够知道什么是疲倦！”莱娅特jiejie没好气地看着他说，一脸的阴郁。 “你们疯了吗？我现在只是一幅骨架，你们认为这样的身体，一旦有了生命的现象，我会怎么样？这样的骨骼可以支持生命吗？我会马上再次死掉！而且由于我的守护匣被你们破坏，我连复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你们这是谋杀……” “谁叫你废话那么多！死了也活该！”女魔头发着牢sao。 “这就是你们的正义吗？”骷髅的语调突然愤怒了起来，声音突然又变得低沉而缓慢。虽然他仍然没有作什么抵抗，但是那充满怒意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这个黑袍正常的声音比他那乌鸦般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让人害怕，还让人觉得有一点的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杀害一个已经放弃抵抗的人吗？”他悠悠地指着胸前，那上面，在连接着肋骨的胸骨上赫然的刻印着——正义烙印！“我好几次都试图相信你们那所谓的善良和正义，但是每一次的结果又是怎么样，还不是虚伪的杀戮，又有什么两样？” “你到底发生过什么？”希瓦历亚突然严肃地问道。 “发生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永远都不再相信你们那套东西了。愚蠢而可笑！这个世界上有谁一生下来就愿意生活在黑暗之中，愿意周围的人都是……算了，你们既然想我死，那就把它打开好了。不过，你们这么做的时候，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谁有资格审判我？作为冒险者，你们谁没有杀过人？当然，除了那个小孩子！”他指着我。 所有的人全都呆立不动了，一阵的沉默…… 冒险者是不可能没有杀过人的，虽然善良的冒险者可能会尽量避免杀人，但是也会碰上一些和强盗，山贼，卓尔精灵，坏蛋有关的任务，所以…… “哈哈哈哈……”骷髅架子凄凉的笑着。 “我没杀过人……”希瓦历亚哥哥呢喃着说道。 “我也没有杀过人！”莱娅特jiejie说道。 “杀人？没有！”女魔头摇了摇头。 “第一次想这个问题，觉得有点可怕。”卡琳jiejie如是说。 他们的话诚恳而真挚，没有一丝的虚伪。事实上，我是这些人里面唯一杀过人的，还不止一个。虽然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可怕，但这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当然，亡灵大师既然不要我表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冒险小队啊？我怎么跟了这么一些家伙啊？ “这样啊……”骷髅架子无语了一阵，然后用一rou不挂的干枯指骨尴尬地搔了搔同样一rou不挂的后脑勺，浑身颓废了起来。“桀桀桀桀……”讨厌的乌鸦叫声又回来了，仿佛在耳边不停地叫着“傻瓜”。虽然听着耳朵难受，但是总觉得比他用正常的声音说话要让心里舒服一些，希瓦历亚哥哥他们的脸上也轻松了下来。“我靠，我怎么会败在这种冒险小队的手里，真是＃￥％※￥％＃￥＃％……” “这是因为我们站在正义的这一边的原因！”希瓦历亚哥哥肯定地说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莱娅特jiejie青着脸问道。 “小姐，我诚挚地提醒你一下，我现在已经是‘死掉’了！桀桀桀桀……”骷髅架子好心地提醒着莱娅特jiejie。 “严格的说，你从生到死这一步，是你自己通过自爆的形势迈出的……” “桀桀桀桀……那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继续……” “叮”“叮”墓地里面传来卡琳jiejie用钉头锤敲打雕像的声音…… ……（金庸大大，对不起啦！）…… “叮” “叮” “我都已经好半天没有说话了，你现在敲它做什么，还想让我死吗？”一直沉默着的亡灵大师突然问道。“不是要经过什么审判才附和你们的正义规则吗？” ……汗 “不玩了，这东西太硬了，竟然一点都没有被破坏的样子！”女魔头抱怨着，因为她刚刚一直抱着那个雕像。 “很硬吗？”莱娅特jiejie问道。 “真的很硬，破坏起来确实是不容易，相当的困难。”卡琳jiejie承认道，刚刚她已经把锤子换手了好几次，都没有造成雕像的一点点破坏。 “算了吧！反正这个家伙也已经老实了，现在打不打开也没什么意义了。”希瓦历亚哥哥劝说道。 也有道理啊…… “桀桀桀桀……也就是说，你们这帮家伙拿我的守护匣一点办法都没有啦？那我还这么怕你们干什么，这点时间足够我把你们杀上的五六回的了，然后拿回我的守护匣，桀桀桀桀……”骷髅架子马上恢复了本性嚣张地怪笑了起来。 “你……”大家大眼瞪小眼，这个问题确实是不好解决，如果这个雕像无法被破坏，那么它也就不称其为“把柄”！ “你可要想好啊……”莱娅特jiejie开口，带着自信的语调“我们不介意再和你玩上一会打地鼠的游戏，我就不信再拖上一段时间，我们打不开这个雕像！” “桀桀桀桀……嘎？”骷髅架子又老实了下来，什么嘛？这么欺软怕硬。 “至少要把核心拿出来，免得这个家伙再不老实！”卡琳jiejie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继续论锤子砸了下去。 “同意！”女魔头附和着，“不过这个方法好像不太有效啊？我换一种方法试一下！” …… “好硬！”女魔头活动着下巴说道。 “姐～～～～”莱娅特jiejie一脸的无奈“用锤子都砸不开的东西，用牙齿是不可能咬开的……” 我们几个都摆出一幅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 “我竟然败给了这样的家伙，不甘心啊……”骷髅架子哀嚎着。 “这上面有太强的保护性魔法了，靠纯物理的办法根本就行不通的。”我提醒的女魔头。 “对了，听说很多东西可以破坏附着在器物上的魔法的，”女魔头一拍脑袋，“比如说，秽物什么的……” 这个家伙的这种知识都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啊？ “有很多魔法都可以打破物品上的魔法的，难道你一个都不会吗？”我头痛地问道。 “都有那些魔法？”女魔头疑惑地问我。 “摩登凯南裂解术！”女魔头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驱散魔法？”女魔头依旧摇了摇头。 “解除魔法？”我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知道！”终于得到肯定的答复了。 “……但用不出来。”你——你去死吧！ “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用魔法啊？”女魔头有一点不好意思，但马上就大声地问我。 “我不会保护系的魔法啊！”我解释到 “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我好惨啊……败在了这种人的手里面……”骷髅架子哭笑不得。 不能让这个家伙太嚣张了。 “你自己说说，应该怎么打开这个东西？”我突然问骷髅架子。东西的主人一般都有简单而有效的手段来使用他的东西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骷髅架子眼睛里面的红光跳来跳去，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翻白眼”这个概念。 “那算了……”我点点头。 “知道就好……桀桀桀桀……” “反正还有一会，我的精神就恢复正常了。那个时候我用解理术试试就可以了！” “千万别！我告诉你打开的方法。”骷髅架子又软了下来。用解理术破坏这个雕像，必然造成里面的东西跟着一块玉石俱焚，这可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先拿好这个雕像！”我把雕像从女魔头手里面抢了下来……好重啊…… “按照下面的步骤就可以打开这个雕像……”所有的人都盯着这个断臂的维纳斯， “先在左边的*点一下！”骷髅架子双眼放光地讲到。 *？什么地方？我茫然地看着亡灵大师…… “这里……”女魔头满面通红地伸手点中雕像的一个地方。是胸口就早说吗…… “咳咳……再在右边的点一下……”骷髅架子接着兴奋地说道。他兴奋什么呢？ “还是我来吧！”莱娅特jiejie叹着气从我手中拿走了雕像。 “咯吱”一下，雕像发生了变化，两条腿打开了，中间多了一个小洞。莱娅特jiejie和卡琳jiejie都面色铁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把手指伸进那个洞里面，有个按钮，按下去就可以打开了……”骷髅架子接着说道。 “知道了……”莱娅特jiejie咬牙切齿地说道。 “砰！”卡琳jiejie一言不发地抽出了钉头锤，把骷髅的头骨敲了个粉碎。 到底怎么了吗？气氛这么的怪异。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呢？ …… “你刚才为什么打我？”重生后的骷髅架子问道。 “你这个变态，我扁死你，刚刚有小孩子耶！你居然弄得出来这么龌龊的机关！” “这个机关怎么了？”我问女魔头。 “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问希瓦历亚哥哥。 “……” 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讨厌，我要哭啦！ “打开了！”莱娅特jiejie即使打开了雕像，分散了我的主意力，我也就没有追究下去。只见她从雕像里面抽出一个羊皮卷轴。 “小……小心点……”骷髅架子万分紧张地说道，就好像莱娅特jiejie手里面捏着他的性命一样。哦，确实是捏着他的性命。 我轻轻的拿过卷轴，展开来看。羊皮卷轴上写着符文，就是我当初施加在曲颈甑上的魔法，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生变化。一股生命的力量浮现在卷轴上面。 “请确保它不会被污染和破坏……”骷髅架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知道了……”不就是一个卷轴吗…… 不过现在这个卷轴在我们的手里面，这个家伙终于老实多了。一言不发地跟着我们，离开了他的老巢——墓地，随同我们一起返回镇子里。 “先用幻术改变一下你的样子吧！”我对骷髅架子说道。 “为什么？” 莱娅特jiejie一声不吭地展开了卷轴。 “啪”的一声轻响，骷髅架子变成了原先黑袍法师的样子。 卡塔镇墓园事件——完美解决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夜晚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依偎在希瓦历亚哥哥的背上，困意袭来，似乎坚持不到镇上，我就会进入梦乡之中。 突然看见女魔头和莱娅特jiejie交头接耳说了几句什么。 然后又和我们说道“你们先回去，我有一点事情，马上就跟过来。” “什么事情啊？一起去办不行吗？”我揉着眼睛问道。 “表问了！”卡琳jiejie突然对我说道。 “什么嘛？”我不满起来。“刚刚的雕像也是这个样子，都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解释清楚呢？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呜呜呜呜……”我委屈地哭了起来。 希瓦历亚哥哥慌张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兰奎尔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魔头打断“你再说下去，我就让你好看。” 希瓦历亚哥哥禁声中。 “其实她就是想上厕所而已。”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亡灵大师突然用沙哑呱噪的声音说道。 哦，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非得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呢？ “你……”女魔头满面通红，气得说不出话了。 “你不能坚持到镇子上吗？”卡琳jiejie问道。 ……女魔头一言不发，带着照明术冲入小路边的草丛中。 …… “你们……谁有带手纸？”女魔头的话飘了过来。 …… “反正你的衣服刚刚也被尿湿了，回到镇上再换吧！”亡灵大师不耐烦地喊道。 “没有吗？什么东西都可以啦？想想办法啊～～”女魔头的声音里面满是哭腔，我毫不怀疑下一刻她就会哭出来。 不过反正与我无关，我重生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手纸这种东西。 听见女魔头的话之后，莱娅特jiejie“噢”了一声，然后底下头，看着手中的卷轴，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那个卷轴上面——羊皮纸，柔软程度刚好，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够大，够长，还卷成卷…… “不可以！”亡灵大师可怜兮兮地惨叫道。“那是我的生命卷轴，如果被污染了的话，你不如直接把它毁掉，我宁可自杀……再说了，那是卷轴啊，魔法卷轴啊……” 可惜在这种场合下，卷轴不如手纸…… “还没好吗？呜呜呜呜……”女魔头的哭声飘了过来。 算了，我还是帮帮大家吧！ “反正你这样子，即使接受审判，也会死，对不对？”我问亡灵大师。 希瓦历亚点了点头。 “那干脆现在就把卷轴用掉。”我说。 “那我的灵魂怎么办？我坚决不同意！”亡灵大师吵到。 我掏出那块没有生效的灵魂宝石，曾经囚禁过希瓦历亚哥哥的那一快。“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先把你的灵魂转移到着里面。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的。而且，据我所知，灵魂宝石附着在一些东西上面之后，那个东西就会部分地成为你的身体。你就会有一定自主的能力。” “那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怎么享受生活？”亡灵大师不甘心道。 “变成巫妖就可以享受生活了吗？”真是奇怪的理念。 “这倒也是！”亡灵大师无奈地接受了我的提议。 莱娅特jiejie拿着生命卷轴走进了草丛。 …… “你知道吗？我制作那个卷轴，花费了将近五万的金币，就被你当手纸用掉了……”当女魔头从草丛中走出来的时候，碧绿色的宝石在我的手上闪着一闪一闪的幽光发着牢sao。 “手感……确实……还……可以……”女魔头对着那块宝石吐了吐舌头。 黑袍原先的身体，在卷轴受到污染的那一刻起，就变回了骷髅，然后失去生机，倒在了地上。 “我觉得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希瓦历亚哭笑不得地说道。 “请你们用这块宝石打造一个项链，这样我就可以贴在女人柔软滑腻的胸口了……”宝石闪着光说道。 “别想！”莱娅特jiejie怒斥道。“你这个变态！” “再说我们现在也没钱打造项链了……”希瓦历亚哥哥说道。 “把你嵌在剑上，让你这辈子也碰不到女人！”卡琳jiejie提议到。 “好主意！”女魔头赞同道。 “希瓦历亚，把你的佩剑拿过来！” “大姐，你这样很过分，你知不知道！” …… 当那颗灵魂宝石接触到希瓦历亚哥哥佩戴的索兰尼亚标注制式佩剑时，宝剑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是锃亮的剑身，突然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黑芒。护手上缠绕出奇异的纹理。而最奇怪的是，剑萼的地方突然多处来一个正义烙印。那块猫眼绿正正地镶嵌在护手上，忽明忽暗。 “对了，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希瓦历亚哥哥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德博，埃克丝”长剑没好气地回答道，声音一如往常般的沙哑而让人烦躁。 “德博！”希瓦历亚哥哥倒抽了一口凉气，其他人也都大吃一惊。 “这名字怎么了？”我问道。 “很可怕的名字，相当可怕的黑袍，被十几个国家联合通缉，残杀过无数的冒险者的魔鬼！”卡琳jiejie小声地说道。 “你们才是更可怕的魔鬼呢！”长剑叹着气。 “那你还要使用这把剑吗？”我问希瓦历亚哥哥。 “还是我带在身边好一些吧，毕竟便于控制，如果交到别人的手中，说不定会发生什么状况。”希瓦历亚哥哥叹着气说道。 “我要好好地看着你那错误的道德观如何将你引入歧途，我要亲眼见证一个所谓正义的家伙的堕落，桀桀桀桀……”变态长剑狂笑着。 …… 回到镇子上，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是龙兰酒馆的门却是一推就开。 我趴在希瓦历亚哥哥的背上，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只是依稀看见老板坐在大堂里面，点着灯。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啊？”希瓦历亚哥哥问道。 “等你们呗！对了，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胖胖的老板打着哈欠问道。 “你放心，这个镇子安全了。” “你们今天早点休息吧！我准备了三间房间，放心，不收钱的。” “那实在是太谢谢了。” “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然后是上楼的声音，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今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 …… 当晨鸟的啼叫声将我从睡眠中唤醒时，我发现我和卡琳jiejie睡在一个屋子里面。 等我收拾好之后，所有的人已经都在门外等着了。 “走吧，我们去卡罗娜！可能要走十几天。”希瓦历亚哥哥憔悴说道，我点了点头。 “对了，你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我看着希瓦历亚哥哥发青的眼圈问道。 “我昨天本来是一个人睡的。”希瓦历亚哥哥苦笑着说道。“但是没有想到，德博竟然连续唠叨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刚起来，我就让特兰奎尔在我的剑鞘上加上了隔音结界，不然我以后可能真的会死的……” …… ――――――――――――――――――――――――――――――――――――――― 港湾：决定还是现把亡灵大师的结局交代一下算了，留悬念以后再写的风格根本就不适合这本书。 终于变成了利拉寇尔类似的这种东西，其实我真的想直接把这个黑袍干掉算了的。因为利拉寇尔只不过经常说一些“杀啊！”“找点东西干掉！”之类的废话，挺神经质的。但是这个亡灵的废话特别的多还不好写，我只好在剑鞘上加上隔音结界了…… 刚刚做了一个决定，以后还是少写一些什么设定之类的了，只有特别关键的问题才会在Q&A里面回答，因为我想把背景设定融入到故事里来说明。这样处理的感觉会更好一些吧？ 最后，特别特别地感谢路基亚画的画，万分地感激：http://.xlmagic/upload/forum/2005041218340950.jpg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