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初来乍到（38）早恋是正常的
陇干城的一个女人在不意中促使形成了一个针对鲁成的杀局。可渭州城内也有个女人要和鲁成搭上关系了，只不过这女人现在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这小女孩是谁？却是那王五的妹子，大名王露，小名小石榴，本名小六儿。这么多名却也是有点来历，她本来确实是叫小六儿，后来一人说不好听，圆圆的脸蛋不如叫小石榴，又说六、陆不分就给起了大名王露。这人是谁？就是鲁成。 原来这王五倒常来鲁达、鲁成家内讨教武艺，时不时的就也把妹子带了过来。据王五讲，这小石榴被经略吓过一次后就不敢再住在经略府内院，而是在外院和王五一起住。而王五时不时要来鲁府讨教一下武艺，这小石榴有时就跟了过来。 人又要说了，鲁府不是没女客吗？对，是没女客，因为这小石榴还不算得是女人。小石榴身材倒不算太矮小，但就其脸蛋来看，只能算是个小女孩。一个眼睛黑黑大大、脸蛋红红圆圆还有点婴儿肥、身体刚长还没长开来、头发也还是两个小叉辫的小女孩。 来个小女孩却没什么，给几个糕、果让她一边呆着就行了。不用正式接待，也就说不上是女客上门。 可一来二去，大人没在意，这小女孩却有了心思。这位给自己起了好听的名字的年青俊秀的鲁家二哥原来是个武艺高强、友善风趣、体贴善解人意的大好人，自己要嫁就要嫁这样的人。于是鲁成给的糖糕她要藏回去慢慢细细的品味；每天晚上要想着鲁成的笑脸入睡；鲁成今天拉过她手，她这晚就会兴奋的睡不着觉。 人小鬼大啊！其实倒也不然，这时代十三岁的女孩谈婚论嫁的也不少，懂这心思的小女人多了去。而且一般女人十三岁已开始发育了，虽然这小石榴要晚一点，脸形还不脱稚气，但也已不妨碍她有这个心思了。 不怪古人要把女子关在家里，这出来走动多接触男人果然没好事。不过王五这粗人是没这意识的，鲁达更是不懂男女之情，唯一能感到点异样的鲁成却只当这小meimei喜欢他这个大哥哥，却绝不会想到现在这十三岁的女孩就懂、也该懂那男女心思了。 不过小女孩想是那么想，但也知道自己的梦想怕也不容易实现。一个是她确实是还小了点，特别是哥哥绝对还想不到要去给自己找婆家，可人家鲁哥哥却不会等自己；二是她只是经略府内的小丫环，王五虽算个小兵头但还是没品没级的低贱大头兵，这就又配不上这有貌有才更有家财的鲁二哥了。那要怎么才能嫁给鲁家二哥呢？小女孩想来想去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进鲁府去给鲁二哥做丫环，那就有希望来守到了正果。 可这怎么去和哥说呢？好好的经略府内不做要去鲁府，而且退出经略府还要还上原来的典雇钱，哥哥可拿不出来。而且那经略…… 想起那经略，小女孩就要打个冷颤。 别人都道是那晚经略喝醉了才睡在了自己铺上，可小女孩却很明白，经略喝了酒是没错，但是不是真醉却只有他经略自己才明白。 这小种经略应该是个正经正派的人物，不管是治军还是治民，那是有口皆碑的。不过人无完人，他也有着些许阴暗面，也有着特殊的癖好，这个癖好却是独爱幼女。说到好幼女，在这时代却也并不是个罪恶，有很多文人、官员在聚会时也会津津乐道谈论些心得，买上一两小小妾试试，只是别的官老爷只是有时拿来调调味，可这经略却一直是独有情钟。 究其原因却是经略那下面的什物幼细了点，平时在妻妾身上他总感到空荡荡的没着没落、也没有温暖感，只有在小女孩身上他才能体会到人生的充实，他也就迷恋上了小女孩。可小女孩是要长大的，他也不能常去买幼妾，最后他就瞄上了在家内用小丫环。所以人道是经略就一妻三妾不好色，可谁知他在自家院内是另有风流。 一院养了十多个小丫环，十二三岁进去，十五六岁就放出嫁人，人进人出，保持的只是那个细幼。 人们都说经略是大好人，从不耽搁丫环的嫁人，一到婚龄就放了出来，而且出来时有的还会拿到点陪嫁箱笼。可人们并不知道，这出来的丫环大多都已破关，道虽然没被拓得多宽，但已不是陌径荒道。不过当事人不说，而婆家也一般看重的是女子在经略府服务的那一段经历，能识大体、会持家，而不是那点落红，所以她们反而很受欢迎。 而这么多年为何人们始终不知？那些小女孩也没闹开来的？原来这小女孩本身就是一个好被下手的人，碰上傻傻的就直接骗去看金鱼；不傻的夜里却也睡得贼死，被剥光了衣裤都不知道。而借醉一说更是经略的常用托词了，有闹的也是酒醉不醒事。这么一骗再一吓小女孩就自然不敢多闹。 最后小女孩对这事就成了一回害怕不敢闹，二回不痛不敢哭，三回就半推半就、熟门熟路，少数的以后经略不来还有点点想，更有机灵的再刻意奉承一下就能得到些陪嫁箱笼。于是经略也就一直能保持着身心充实满足、舒畅愉悦的做他的正经正派人。 其实，在高门大院中什么希奇事都会有，主人上了丫环更是比比皆是，关键是只要别弄出风波更别弄出人命。所以经略府内有此事也不算得太出格，不就是女的小了点吗？就是说穿了也不是犯法事。另外，是不是用强才是判断一人好坏的标准，这经略真不是个坏人，当面用强的事还做不出来。这下人只要懂得保护自己，那也是能逃过的。 人小鬼大，心思成熟不落后的小石榴就很注意自己的安全。比如她发现经略瞧自己的眼光不太一样时，就防备了起来，在睡觉前会把自己的裤腰带打上个死结。这个结果是没等经略解开来，这本应贪睡的小女孩就醒了。不能剥开衣裤就形不成既成事实，但也不能就此破脸撕衣，经略就只能装醉倒头就睡。 这种女孩提前醒来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经略有的是耐心，一次不成下次多派点活让她睡的更死一点就可，到时只要破体合上，这小女孩就不敢声张只能就范了。可这次经略又碰上怪胎，人家是有事都不敢哭闹可这小石榴事实没事却很是大哭了几天。这个结果又使得正经的经略只能允许小石榴搬出内院住到外院哥哥那儿。 可小石榴又知道，这经略还没死心，“早成熟”的小石榴从经略的目光中就能得出这个结论。这就怪这小石榴长得不像他哥王五那样是大饼脸，她粉嘟嘟的圆脸可好看多了，而再带点婴儿肥就更能吸引那个幼儿控了。所以怎么脱离经略府本也是小石榴日思夜想的一件事。 又想脱离经略府，又想进入鲁府，这倒不是一个矛盾的选择，而是一个合二为一的目标，这小石榴就想啊想啊，最近就被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日，在从鲁府回家后小石榴就说了，“哥，鲁二哥说你现在这样，这武艺是很难长进了。” 这不假，到现在，王五在鲁成手里也还是走不上几招，所以王五也叹声道，“是啊，就这么光练也就能长点力气。” “那你为何不上边堡去？去和那些西夏的捉生将打斗，那样不就能如鲁二哥说的有那什么实战经验了吗？” 小石榴又说。 这丫头为了自己的事却要把哥往前线推，不过这是因为她并不懂战场的残酷，她只知道天下武艺鲁二哥最厉害，她哥在第三，中间还有个鲁提辖，哥是没危险的。这是她看多了他们的练手自然是“知道”。 不过王五倒早就想去了，也早就考虑过，现在听她一说，就摸了摸她的头，“我不是不放心你吗？我走了你怎么办？我又不能把你带过去。”王五道。 小石榴马上亮着大眼说，“那你可以把我托付给你朋友啊。” 王五苦笑，“可我这边没什么朋友啊，前一阵为你之事可反而得罪了不少人。” 小石榴奇道，“鲁提辖兄弟鲁二哥他们不是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