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母亲

    29母亲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赵芹就被一场噩梦惊醒了，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中牵挂的母亲，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上她一面。一想到此，赵芹的心里显得十分不安，紧忙的去把阿飞和孩子们叫起床，催促着他们快点启程。

    经过昨天一战，身心交瘁的阿飞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赵芹费了老大劲才把四人拖了起来。睡眼惺忪的阿飞现在是全身筋骨发软，肌rou酸痛，坐在床沿边呵欠连天，眯着眯着眼睛，就打起了瞌睡，直到赵芹的冷毛巾拍在脸上，才把他身上的瞌睡虫赶跑。

    小青昨天奋战了整个白天，到了晚上还要值夜班熬通宵，一直没有休息，哪怕它现在变成一只变异狗，也有些吃不消，现在正精神萎靡，塔拉着耳朵呢。终于熬过了最后一班岗，小青正准备天亮等主人醒后，美美的吃顿早点再好好睡它一觉，可是它的愿望注定破灭了，天才刚亮，早饭还没做，就开始收拾帐篷杂物。

    三个孩子迷迷蒙蒙，似睡似醒，一块冷帕子反复搓揉，提着眼皮才把他们弄醒。看着焦急似火中烤的赵芹，阿飞反复的安慰，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尽快的带着赵芹回家了。让小月收好东西，小青在前开路，所有人快步流星的直奔目的地。

    到了中午，阿飞等人终于走出了山脉，进入了一片洼地。这时赵芹突然『激』动的说，这地方她见过，就在她家村子的南边，阿飞听后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这次没有走错。赵芹认识路，在她的带领下，一行人爬过几个缓坡，走过一些狼藉不堪的梯田，顺着土路一直向北走去

    赵芹紧紧的抓住阿飞的手，现在她的内心极其忐忑混乱，既希望母亲能幸运的躲过一劫，但又惶恐不安，担心母亲遭遇不测。

    远远的就看见了村庄，比小溪村大了很多，处在思乡之情中的赵芹，脚步不停的加快，连身后孩子们的情况也顾虑不及。阿飞和小青倒是跟得上，而孩子们为了追上他们的脚步，就只好靠小月的空间移动了。

    村子里有多家都是砖瓦房，还有不少的双层小楼，红漆的大铁门围着宽敞的小院，看来这个村庄的小康之家还挺多，不过和小溪村一样，现在都变得到处是破破烂烂，不见人烟。

    房屋墙面四处开洞，砸成烂铁的大门倒在一旁，一股强风吹过，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村庄里现在已经是六臂蛇魔的家园，它们藏在暗处，正用嗜血的目光盯着阿飞等人，三五成群的从路旁破屋里窜出。这些怪物的实力都不高，又不懂得互相配合，在阿飞和小青的照顾下，都贡献出了宝贵的晶核。

    赵芹轻车熟路，快步前行，望眼欲穿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母亲的身影，对怪物施加的攻击毫无防范，幸好有阿飞在旁细心照顾，才让她一根汗毛都没损失。阿飞和小青一前一后，保护着赵芹和孩子们，快步穿梭行走在道路上。

    赵芹的脚步终于在一层的大砖房前停下了，屋前有一个大大的院子，用水泥铺灌而成，只是因为岁月的雕琢，变得坑洼不堪。院子没有围墙，只是种着两株柿子树，现在它们变得歪歪斜斜，枝条树叶洒了一地，看来也被怪物摧残过。一座陈旧的大砖房，在末世的洗礼下，也和其他房屋一样，有多处损毁，墙面遍布破洞和刀痕。

    末世以来，除了县以上的城市可以有像样的聚集地外，乡镇一级的居民地，基本上是被完全摧毁了。走在这村子里，原本的人屋现在都变成了兽窝，一个人影都不见，不知是迁走了，还是……

    赵芹提起步子，慢慢向屋子走去，见他内心沉重，阿飞没有和她搭话，只是静静的跟在身后，还轻声交代孩子们不要说话。跟着赵芹跨过满地碎砖瓦块，走进门已坍倒的正堂，屋内凌乱不堪，除了一些坏掉的大件家具，已经不剩下多少有用的东西了，好像已经被人搜刮过了。

    看着眼前这个曾今温馨的家，现在变得破败不堪，赵芹面无表情，看不出悲色。来到快要蹦碎的供桌前，轻轻的打开正面的一个小抽屉，碎纸杂屑下面孤零零的放着一张老旧的相片，没有相框，相片的周边已经泛黄缺损，上面映着一个小女孩和一位有着赵芹七分相貌的中年妇『女』。

    小女孩的相貌十分甜美可爱，她扎着两个辫子，穿着一身土气的花格衣服，正拿着一张奖状，洋溢着开心的的笑容。而站在她身旁的中年妇女，双眼盯着小女孩，搂着她的的肩膀，那张三十岁年纪却沾着四十岁风霜的脸庞上，露出怜爱的微笑。

    “小时候家里穷，没钱照相，这是我小学毕业，考试成绩第一名的时候，学校奖励拍下的。”赵芹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诉说心声，阿飞和孩子们都静静的听着，“我从小没有父亲，在村里缺少玩伴，总是缠着mama做游戏，mama很溺爱我，在村子里mama是唯一一个会和孩子做游戏的母亲，我很自豪，也很满足，就算没有父亲，母亲给我的会爱很多很多。有一次，我和mama捉迷藏，哪知我藏在地窖里不小心睡着了，mama像发疯一样到处寻找，找到我后，她第一次打得我刻骨铭心，然后抱着我嘶声力竭的嚎哭，呜呜呜……真想她再打我一次，mama，你在哪儿，呜呜呜……”赵芹靠在阿飞肩膀上哭得悲痛异常，诉说慢慢的变成了呜咽。

    呜咽又变成了大哭，哭泣的赵芹开始胡言乱语，讲述的都是她和母亲的故事。阿飞搂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静的聆听，哭声是会传染的，孩子们纷纷跟着赵老师一起哭泣，哭声一时间此起彼伏，越来越大。

    “mama，真想和你再做一次游戏，呜呜，躲藏起来，你来找我，我就就在地窖，地窖……”赵芹的声音忽然嘎然而止，不住的呢喃着地窖这两个字，她猛的抬头，身影如风，闪出正屋，脚不点地的跑到院子内的另一间破旧小屋，阿飞不放心她赶紧带着孩子们跟上。

    这件房子好像是杂物间，放置着锄头，簸箕，还有一些烂桶，赵芹在一个角落里，搬开倒下的破烂，露出下面一块铁板，用手拼命的敲打，完全不顾手上逐渐出血的伤口。这个地窖的铁门是内锁的，说明里面有人，阿飞一把拉开赵芹，一剑劈在铁门缝隙，把里面的铁扣劈断，然后一脚把铁门踢开。地窖门有些小，赵芹首先钻了进去，阿飞先把孩子放下去，自己最后进去，还吩咐小青守住出口，如果有事，让它吼叫示警。

    钻进地窖，走下石阶，足球大的『魂』炎静静地漂浮在空中，淡『色』的火焰在黑暗的地窖里提供微弱的亮光，孩子们缩成一堆，嘴里呜呜咽咽，而赵芹，她此时正趴伏在一个人影上，哭的撕心裂肺。阿飞走近一看，是一个老年女子的身·体，深陷的眼窝，干枯的皮肤，好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略微起伏的身体还证明她仍活着。

    听到赵芹不停的叫唤mama，阿飞也知道了女子的身份，赵芹mama原本扩散的瞳孔又发出光彩，挣扎着抬起的干枯手臂轻轻抚摸赵芹的面庞。

    “芹芹回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妈一直再等你，等你……”话音很弱，听到耳朵里却格外响亮感动，赵芹拉着母亲的手泪如泉涌的叫着：“妈，妈……”

    “妈还是撑到最后一口气了，芹芹，妈有话和你说，你听着，没多少时间了。”母亲遗留般的呼唤，打断了赵芹悲痛的呼喊。

    “妈，不要，我不要你有事，你要好好的，你……”

    “芹芹，听我的，听，咳咳咳……”

    “是是~是……我听你的，妈~~”赵芹扶着母亲坐了起来，紧抿着最，泪如雨帘般掉落。一时间地窖里只剩下孩子们的抽泣声，阿飞在地窖里找到了打火机和蜡烛，点然后为地窖添了一丝温馨的亮光。

    “晨晨，小雪，小月过来让婶婶看看。”嘶哑的声音里带着融化冰雪的温意，几个孩子不再惧怕这面容枯槁的‘老人’，慢慢接二连三的扑在她的怀里。

    表面平静的阿飞，此时内心却有些疑惑，如果这句话从赵芹口里说出，他还不会惊讶，可是这话却从初次见面的赵芹母亲口中说出，那就有问题了，她是怎么知道三个孩子的名字。

    怀里抱着三个孩子，赵芹母亲满足的笑了，笑得很慈祥，也很宁静，“那个是阿飞吧，你过来，让我看看。”阿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老人身边的，好像心神都被她的话语定格，老人抓住赵芹的手交到阿飞手里，“我把宝贝女儿可就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对不对。”

    在阿飞郑重的点头答应后，赵芹母亲摸着赵芹的脸，微笑的说道：“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快乐的活下去，阿飞的命运和你是在交织一起，你们注定要幸福的在一起，相濡以沫，永不分离，你要答应我，答应我……”

    在赵芹拼命的点头下，她母亲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弥留之际，赵芹母亲脸上的微笑仍在，“我的孩子，妈最后送你一样礼物，她会替我看着你的，直到永远。”

    “mama，不要走，不要走，我们还要……”在赵芹哀求的声音中，赵芹母亲的左眼急然爆发出耀眼的紫光，完全把黑眼珠染成了紫宝石，同时眼部皮肤也浮现出了诡异的黑丝字纹，这些黑纹快速窜爬，顷刻间布满了左侧脸部的皮肤，在赵芹和阿飞惊呆之余，赵芹母亲眼中紫『色』的光芒急骤间投向赵芹的右眼。

    “阿飞千万不要打扰，好好看着。”突生变故，阿飞一时间就失去分寸，老婆和丈母娘同时掉水里，怎么办，他也懵了。幸好小玉及时出现，劝阻阿飞不要乱来，让心急如焚的阿飞立马找到了主心骨，决定听小玉的。

    在紫光的笼罩下，赵芹的右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诡异的字纹也以眼为中心飞快的扩散出去，布满在赵芹的右脸上，这一过程完成的极快，赵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便晕倒在地，笼罩在眼睛的紫光和脸上的黑纹全部收缩回到了眼睛里。而随着赵芹的晕倒，飞舞在地窖空中的『魂』炎也直接溃散湮灭了。

    赵芹的母亲在做完这一切后，身体开始溃灭，最后连着衣服都化成了灰烬。阿飞跑到赵芹身边，发现她此时正全身冰冷，面『色』煞白，蜷缩着身体抖得厉害。阿飞连忙脱下衣服把她裹住，抱起她快速来到窖口，艰难的钻出。

    “哥哥，哥哥，不要跑，等等我，呜呜呜~~”被之前一幕吓傻的三小，见到哥也哥不要他们了，顿时吓得放声大哭，混杂着还有小玉的呼喊和安慰声。

    “哎呀，真是越忙越乱，别哭别哭，哥哥没走，在这呢，快上来。”阿飞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赵芹，对着地窖里大喊道，喊了许久，三只小花猫才颤颤巍巍的出现在地窖口，被阿飞一手一个给拎了出来。

    飞快地拾捡些破烂点起火堆后，阿飞抱着赵芹为她烤火取暖，可是半晌过后，赵芹身体仍然颤抖不止，阿飞顿时焦急的大叫：“小玉，快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玉正在为三个孩子施展安魂咒，听闻阿飞呼喊，就飞了过来，看着他怀中的赵芹平静的说：“这是好事，芹jiejie的母亲，把自己的能力传承给了她，现在还在适应期间，耐心等着吧。”说完不理阿飞，继续去安抚三个孩子去了。

    三小经过这一通变故，现在是坐立不宁，身体发颤，苍白的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小玉飘在半空，一股奇妙的音律，像是催眠曲一般，从她口中飘出，落在三小身上。

    这间杂物间明显不适合过夜，不仅面积狭小，屋顶都破了个大洞，阿飞抱着赵芹，灭了火堆，带着孩子们和小青走到赵芹家的卧室，看着室内唯一的『床』都烂成几块，不禁大骂倒霉。回到正屋，收拾出一块空地，让小月拿出『床』和被窝，把赵芹好好的裹个严实后放在床上。

    这时天也不早了，今天也只能在这里过夜，阿飞启动了决斗盘，准备用怪兽卡布置防御。抽牌，第一把牌就抽到了好卡，手牌直接召唤，四星〈地缚灵〉500/2000，守备表示。

    看着一个凄惨的人影出现在了地面上，只『露』出头和手臂，正痛苦的挣扎，呜呜的发出的哀嚎。看着这个鬼样，阿飞有些后悔召唤它了，命令它赶紧沉在地下，防御任何敢于接近这个小院的怪物，不想多看它一眼。

    用烂家具从新生火，拿出锅碗瓢盆准备做饭，可是几个孩子闷闷不乐食欲不佳，阿飞自己也没多少胃口，就随便煮了点粥当晚饭。

    本想好好问问小玉，赵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地缚灵〉那不断传来怪物袭扰的消息，阿飞只好不停的出去清扫怪物，这事也就暂时放下了。现在天也快黑了，更不能放松，六臂蛇魔对诡异的〈地缚灵〉，很是忌惮，阿飞也顺手宰了几个找死的家伙，直到夜晚这些怪物们才消停下来。把屋子外面的交给卡片怪兽看着，阿飞回到屋子，这时赵芹已经醒了，呆呆的坐在床上，面容苍白，眼泪直流，几个孩子围着她却不敢说话。

    “去见见你母亲吧。”阿飞叹息的说道，扶着赵芹，端着蜡烛，摸到了地窖里。看着化成飞灰的母亲，赵芹久久无语，阿飞拿出一个洗干净的小坛子递给赵芹，看着赵芹一点一点的收集着母亲余烬，泪流千行。

    阿飞决定让她好好静一段时间，便带着一群人回到了屋子，打发三个眼皮打架的孩子去睡觉，阿飞靠着门框和小青一起值夜班。

    到了深夜，赵芹抱着一个瓷坦走了回来，一言不发，通红的双眼上挂着泪花，看了阿飞和小青一眼，便垂着头走回了卧室。阿飞手提着剑，半睡半醒，只要〈地缚灵〉示『警』，阿飞和小青就奔赴现场，宰杀怪物，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

    阿飞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卧室，卧室里三个孩子分睡两头，正睡的香甜，床边的赵芹，一直坐了一宿，现在她正拿着她自己和母亲的合影相片看的入迷，阿飞说了几句，也见没听到回应。见她还沉寂在回忆里，阿飞不想打扰，回到正屋，找了个角落，闭眼休息。

    在随后的三天里，孩子们忘记了烦恼，又没心没肺的打闹在了一起。而赵芹，终于也从失去母亲的阴影走了出来，不会整天的发呆流泪，这还得益于阿飞这两天的无限口遁之术。

    阿飞这几天是身心具疲，不仅要照顾赵芹和三小，还要时刻防备来袭的六臂蛇魔，无时无刻不在费心费力，只有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时候，才是他最轻松的时刻。

    最后赵芹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阿飞才放下担子，睡他个昏天地暗。又过了几天，一直无事，村庄里的六臂蛇魔好像也适应了这个奇怪的新邻居，没有再来sao扰，赵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了给孩子们上课的好日子，但对于疯惯了的孩子们来说，他们的苦日子终于开头了，好在国家教育系统崩溃，填鸭式教育以不复存在，孩子们的课程还算轻松，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小月，作为全班第三名来说，她的脑袋瓜实在太笨了。

    把赵芹母亲唯一寄托的相片收好，阿飞和赵芹把骨灰坛埋在了山里，用石头垒出一座坟，陪着赵芹给丈母娘磕了头。

    阿飞还把还村里很多有用的东西收集了起来，装进空间，这次他特意多找了几张不错的『床』，以后可以不用再睡地板了。赵芹从她家地窖里翻出一架老式手摇织布机，郑重的让小月收起，阿飞以为是留个念想，也没在意。

    于此同时，决斗盘又有了新发现。决斗盘竟然不再吸收三级晶核的能量，而且即时发动卡的数目依旧是两张，这说明三级晶核，已经不能让决斗盘新增即时发动卡的卡槽，有可能要四级晶核或者其他阿飞不知道的条件才行。

    增加不了即时卡，那么就改造一些普通卡片，储存在决斗盘的能量可以对普通的卡片进行改造。阿飞在玩具店收集了不少的纸牌卡片，挑出有用的就可以进行改造了。

    普通的纸牌卡片经过阿飞决斗盘内的能量改造，就能被决斗盘使用，不过三级晶核也只能改造一些低级怪兽和一些小威力的魔法陷阱卡，阿飞改造了几张实用卡片也就停手了，至于高级的卡片那就不是三级晶核可以搞定的了，说不定也需要高级的晶核才行，等以后有高级晶核再试试看吧。

    不过有一样不『受』晶核能量级别影响，就是空白储存卡，。

    决斗盘里的能量无论级别高低，它都能吸收，用以扩大空间。以前装卡片的空白卡两个立方的空间扩大到现在的五个立方，好像没尽头似的，阿飞最后一张用来装杂物的更是有十个立方。谁会想到腰间小小的卡套里内有乾坤，不过空白卡如果遗失，可不会像手牌一样出现在墓地，而是真的回不来了，阿飞可是对卡套非常在意，时不时的都要要看上一眼。

    由于隔天就要离开了，一整天，阿飞这一大家子都在忙着收拾东西，不仅洗干净脏衣服烤干，收拾个人卫生，还要准备些应急用的干粮，一直忙到天黑才吃上口热的。

    而就在这天晚上，赵芹准备说出母亲的事，然后就在阿飞和孩子们惊讶的表情下，神奇的一幕再次发生了，赵芹右眼黑『色』的眼珠逐渐变紫，最后整个眼珠变成了一颗紫宝石，紫白相间出现在了眼眶中，眼睛周围也出现的黑色符文，更加增添了玄幻莫测的气息。

    这颗眼珠为赵芹添加了异常妖艳的美丽，好像那位曾经温柔贤淑的邻家女孩，此刻却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绝**女。眼睛所到之处，阿飞感到自己被这目光活生生穿透了，好像整个人变得完全透明一样，一切都掩饰不住。

    小玉这时也出来凑热闹，看着赵芹不停点着头头，“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