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风绵
张怕大喜,两相抵扣还有一千四百万灵石可以使用,怎么也得再买点儿东西。大会拍卖继续,高阶妖兽皮、高级法器、高品阶丹药一一呈现,东西虽然不错,却是难入法眼,在他暗地失望的时候,一颗核桃大小的莹白小球拿上拍卖台。 珠球一放上台面,立刻引起议论不断:“定神珠?!”“这东西也有人卖?”看身边修士张牙舞爪的表情,张怕决定拍下它,因为下件商品是自己用来抛弃的草药,而那时他应该逃命,于是张嘴喊道:“一千四百万。” 他的高喊让参加拍卖的修士们停止议论,加入到竟拍的行列中,一时间竟拍声四起,“一千五百万。”“一千八百万。”“两千万。”“两千两百万。”“两千五百万。” “这么贵?定神珠有什么用?”宋云翳问道。 别的物品放上拍卖台,大多需要介绍一下功用,可是定神珠如同草药一样,只介绍名称便开始竞价,显然魔修们都知道了解定神珠,张怕笑道:“估计有安神作用,管他呢,大家都抢的一定是好东西。”举手再喊:“三千万。” 最后这东西被张怕以三千八百万的高价抢下,减去一千四百万的抵扣金额,又掏出两千四百万灵石付帐,张怕便掏灵石边念叨:“真贵!”幸亏以前曾被逼当过许多次强盗,在很多想杀死他的修士身上得到大批财物,才敢如此挥霍。 他拍****冰和定神珠,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知道是结丹高阶修士,纷纷打主意打算抢而劫之,尤其那些跟踪好些天的修士们,眼睛发绿,想活吃掉张怕。不过,当张怕的万年草药摆上拍卖台时,他们的眼睛又变成红色,炽热狂热的贪欲红色。 拍卖师介绍物品:“第九十号拍卖品,六株万年草药,每次拍卖一株,分六次拍卖结束,起价一千万,请出价。” 台下彻底疯了,六株万年灵药啊!大家开始竞价。 负责监视张怕的修士们隐隐感觉奇怪,九十号?九十号?一眼见到他手中摆弄不停的九十号号牌,草药是他的!这些人不断的吃惊,吃惊之余愤愤不平:“他运气怎么这么好?有钱有药有异火。” 张怕笑着看他一手导演的热闹场面,这才过瘾嘛。 过去会儿时间,第一株草药拍到三千万价格,张怕不满意,上次别人的药卖到五千万,凭什么我的就便宜。咬牙祈祷:“涨涨涨。”他喊涨并不是为了卖更多钱,而是希望多点儿时间给自己逃跑。 万年草药的吸引力就是大,在三千万位置稍微停了会儿,一眨眼攀上四千万高峰,最后以四千五百万价格成交。 第一株草药拍卖结束,开始拍第二株,这时张怕与宋云翳举着号牌找伺服人员,好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涉。 张怕二人的光明正大彻底瞒过数十名监视人员,他们不相信有人会大方到丢下几亿灵石逃跑,于是并没太在意,于是张怕就让他们相信了一次有人确实会这样做。 这些人注意力全在草药上,倾囊付出专心竞拍,打算为家族争下一株草药。可是等到草药拍卖结束才发现,那些草药全部集中到一个人手中,而张怕宋云翳也消失不见。 负责跟踪的修士们大惊失色,紧张万分,四处寻找张怕。 而此时的张怕并不比他们轻松多少,费劲苦心逃跑也没能成功,站在圣都北门外与一个中年男人对峙,宋云翳紧张陪在身旁。 中年男人一身白袍,袖口处绣有黑色令字标记,面无表情说话:“加入圣都执事堂,或者死。” 张怕心中有些担心,这人气息强大无比,比自己起码高出两阶,强笑道:“前辈如何称呼?”白衣人依旧面无表情:“风营卫,风绵。”不但面无表情说话无感情,眼神也无表情,空空洞洞像是傻子一般。 张怕知道他的毫无表情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将褡裢交到宋云翳手上,低声嘱咐小猪:“保护好云翳。”而后上前几步站定,微一运息,身上腾地暴出五色光团,红黄白青金五色萦绕重叠,竟耀出千种色彩,将他牢牢护住,远远看去像一个会发光的大彩蛋。 随着五行法盾展开,腰带上嗽嗽飞出五面圆形盾牌,约有磨盘大小,围绕张怕滴溜溜转。每面盾牌颜色各不相同,旋转速度太快让人看着眼晕。
风绵依然空洞说话:“你是想死了?” 说话间,张怕头上闪出五柄小刀,遥指风绵布阵,最后一手执金晶盾,一手执月影刀,缓缓说道:“不想。”话音未落,一道白光射向风绵。风绵微一拂袖,似是拂去眼前灰尘般轻松随意,却拂动空气发紧,一股细风翻卷,将月影刀牢牢缚在风中。点点头说话:“好刀,可惜你修为太低。”一探手竟抓刀入手,仔细看看收进囊中。 张怕从没如此慎重对敌过,没想到倾全力使出一刀竟被人轻松收掉,心下大骇。意念cao控月影刀,可是神识被断失去联系无法控制,月影刀毕竟不是本命法宝。 不由眼神一冷,将金晶盾抛到空中,左手一招,又是五柄小刀飞到空中。 衣袖挥动露出陨金护腕,让风绵有些意外:“好东西当真不少。”他这一说话倒提醒了张怕,祭出长生扇、土灵手镯,弹个响指,发动小五行刀阵。 土牢木囚,一黄一绿两色光团带着五行刀阵罩向风绵,风绵神色微变:“难怪要招你入执事堂。”说着话身影晃晃,原地消失。 张怕再弹响指,催动另一个五行刀阵后移,将宋云翳护在阵中,而后闪身进入第一个五行阵中,小心戒备。五把小刀呈五角星形状定在空中,张怕站在中央。这时其中一角忽然暴出强烈光芒,然后发出巨大轰响,一只白玉般的手出现在那里。 空气又是微微晃动下,风绵跟着出现,似是不敢相信般盯看自己的手。那只白玉一般的手竟出现裂纹,裂纹蔓延寸许现出皮肤,滴出几滴鲜血。风绵讷讷道:“你竟然让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