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刘奇
一行人走过许多个城市乡村,路过之处总是引起人注意,几十个如花似玉美娇娘想不吸引人都难。所幸人多,没有遇到不平事。这一日来到个大城市,马路宽阔楼宇众多,还没进城张怕就发现城内有修真者,一共三个人,在城西一处民宅内打坐。 张怕笑笑:“城里有同道中人,咱低调些。” 丫头们大多是筑基期修为,被城内三个修真者发现。三人发现来了一大批修士有些吃惊,但也不敢出来招惹。 找客栈入住,去街市游逛,吃吃喝喝休息好以后明天再出发。 夜半,天色阴阴的无星无月,张怕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想起城内三个修真者,难道与他们有关?出屋躺在房顶看天,可以说是警戒也可以说是散心。 才躺下没一会儿,远方飞来十二名修士。张怕神识扫过,一十二名结丹修士,三个中阶九个初阶。这十二人越飞越近,忽然停在城外某处,稍待片刻再度出发,兵分两路,一路是三名中阶高手飞向城内三名修士处,剩下九人奔着张怕飞来。 张怕一笑,估计丫头们被发现了,却还是懒洋洋躺在屋顶不动,看他们想干什么。 张天放发觉有修士飞来,生怕没热闹可瞧,第一时间冲到张怕身边坐好。 不多会儿对方十二人飞进城,九名结丹初阶修士飞到张怕千米外停下。他们看不透张怕张天放修为,不敢轻举妄动,互相商议下,飞出一人,近到百米距离冲张怕二人拱手抱拳:“越国修罗门弟子拜见前辈,我等奉师命清剿敌孽,叨扰前辈处还请前辈勿怪。”他倒是乖巧,连对方来历都不问,只求赶紧办事走人。 张怕哦了一声,难怪瞅着他们衣服有些眼熟,原来是世仇敌人。张天放问他:“越国?不是你老家么?” 九人在这面和张怕说话,另一面三个人已经对城内三名修士动手,这三名修士两个筑基期一个结丹初阶,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三名结丹修士的对手。 城内三名修士很机警,在敌人动手前破屋冲天而起,散成三个方向逃跑,可是怎么能跑得过三名结丹中阶修士。眨眼间两名筑基修士已经被杀,剩一名结丹初阶修士慌不择路,朝张怕所在方向逃来。 张怕身前九人分出六人,呈扇形堵住那名修士去路。那修士见无路可逃,双目赤红,打算以命换命,双手连掐法诀,周身变得火红,如同火人一样在夜中闪亮耀眼。 张怕瞧着大惊,这是天雷山功法火雷爆?仔细看那人有点儿眼熟,急忙大喝道:“住手!”人往前窜打算制止拼命修士。可是晚了,那名修士终日跟丧家犬一般四处逃命,早不想活了,此刻更是同伴被杀,十二名修士围杀自己绝无活路,激愤之下逆运全身灵力打算和敌人同归于尽。 火雷爆是自杀功法,天雷山筑基期以上弟子都会使用,简单快速威力大。张怕动作再快也没有火雷爆速度快,只听轰地一声,从修士身上炸出数团火球四面八方分袭众人。 张怕熟知火雷爆功法,外穿五行铠甲,内运五行法盾,迎着漫天火球撞过去,一阵劈啪轰隆声响后来到那修士身前,两手连拍止住他体内灵息逆运,塞给他一颗生命丹疗伤,顺便也给自己吃一颗,这才回头打量围在前面的六名修士。 这六人没有张怕那么高修为,也没有张怕那么好的护身法宝,在一片火球中当场被炸死两人,其余四人尽皆重伤,倒是原来围住张怕的三名修士运气好,没有受伤。 张怕阴冷目光越过重伤四人,直盯适才和自己说话的修罗门弟子:“当我的面屠杀天雷山弟子,好好好。”一手扶住同门自暴修士,冲张天放喊道:“杀!” 张天放早闲得不耐烦,和张怕在一起混少杀生少打斗,难得碰到个机会,鬼刀飞起忽忽狂舞,在夜空中搅动出更大一片漆黑,这片漆黑中嗖嗖飞出三道黑线,快速穿过三人脑中金丹,三名修士毙命当场。 这就死了?张天放觉得还没过瘾,顺便杀死对方重伤四人,又冲对方三名结丹中阶修士喊道:“快来快来,该你们了。”
这三名修士原本以为手下九人杀一人简单的很,所以没赶过来,哪知突逢异变,眨眼间手下九人尽死,三人大惊失色,知道不是张怕二人对手,不须商量直接纵身后飞,在第一时间逃命。 张天放大怒:“想跑?”指挥鬼刀追向其中一人,又冲张怕喊:“那俩交给你。”师门弟子被杀,张怕满腔怒火,抬手一甩,袖口闪出三道银光,在夜空中微微一闪,从逃跑三名修士体内穿过,再一闪又飞回张怕袖中,而逃跑的三名修士已经从空中摔落死掉。 张天放不高兴嘟囔道:“说了给你俩,你怎么一个都不留给我?” 张怕怒道:“闭嘴!”抱着受伤修士缓缓落下带回房内,吩咐张天放:“把尸体处理掉。” 张天放知道张怕是真的生气,没敢触他由头,老实去收拾十二个死人。 张怕将受伤修士平置床上,双掌抵他命门以气度命,又取两粒疗伤丹药助他服下,折腾好一会儿,受伤修士终于缓过一口气,慢慢张开眼睛。 修真者对自家身体特别了解,才睁开眼便以残息内视经脉,随即道:“我死定了,你为什么不杀我?” 经过暴怒、杀人泄愤,张怕已经平静下来,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了解事情经过,轻声问道:“我是天雷山宏悟,师弟能否说下发生何事?” 受伤修士听闻这个名字,面上一阵兴奋:“师兄,是我,刘奇。” 听到这个名字,张怕脑中腾地出现一个十四、五岁的瘦弱少年形象,双手捧着柄法剑,跟在自己身边说话:“师兄,你有进阶丹么?我用法剑换。”还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害怕。 张怕只见过他一面,进紫光阁前路过天雷山街市时见的,那时两个人都是少年,而今过去七十余年,俩人都长大,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此情此景,张怕有点激动:“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