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最强幻术
8亿8000万,赌场根本没有这么多现金,如果真的兑换成人民币,也要有8吨重。 北宫子义给开了公司的现金支票,椿姐穿好衣服拿到支票以后扬了扬手,带着张月凡和张先孝离开。 大厅里,苏墨看到他们平安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一段,张先孝对椿姐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路上对椿姐毕恭毕敬,嘘寒问暖,就像陪在太后身边的小红人一般。 “椿姐,能不能把刚才的千数教我一下?” 椿姐轻蔑地看他一眼,“你是什么鬼,我都不认识你。” 而且椿姐笑而不语,心想,谁说我是千数? …… “千数?” 听到北宫子义的说法,郭念墨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笑你妈,刚才你又不是不在场,她把衣服都脱光了,难道还能是丹青术吗?!” 北宫子义气急败坏,脑子里全是刚才椿姐的酮体。 可是看这么一眼,亏了将近9个亿,也太不划算了! 郭念墨越看他的样子越觉得好笑,但是他担心再取笑他,只怕就要激怒这个无极门第一杀将了。 郭念墨咳嗽一声,递给北宫子义一片绿箭口香糖。 “你消消火,我来给你解释一下。” “你看出来她用的什么方法了?”北宫子义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从他手上接过口香糖放到嘴里嚼起来,混合着香烟的余味,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 “你没有跟她打过交道,所以你并不知道她的能力,”郭念墨停顿一下,大脑里浮现出椿姐的样子,只是在他的记忆中,这个人还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不可一世却又是那么的古灵精怪,比刚才他所见到的样子多了一丝青涩,少了一份成熟。 “椿,可是被誉为丹青界第一幻术师。” “幻术?” 北宫子义疑惑地看着他的脸,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藏了好多秘密,他叫她椿,仿佛在叫一个熟识的小meimei,但是郭念墨看起来是如此年轻,还不到30岁的模样。 郭念墨点点头,“幻术,是最纯正的丹青术,最开始丹青师就是通过作画,来制造幻象的。那个时代,还没有化虚为实这种能力……” “你是说刚才她用的不是千术,而是丹青术?”北宫子义拿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可是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她用符的过程,而且她都一丝不挂……” 北宫子义停顿一下,然后疑惑地皱起眉头。 “难道说,其实她是把符做成了纹身?” 做成纹身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见,之前也有不少顶级的丹青师,特地将自己的血缘丹青纹在身上,需要的时候,随便刺破身上任何地方,过血激活一下,这样不会因为符咒损耗和丢失而失去作战的续航能力。 比如无极门很有名的那个人,就是全身被丹青纹身覆盖,连脸上都爬满了细密而古怪的图案…… 郭念墨看着他的表情,大概能猜到北宫子义在想什么,他只是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然后缓缓摇头。 “其实,你没有看清楚,或者说即使你看清楚了也没用。” “看清楚什么?” “椿的酮体,”郭念墨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在北宫子义看起来就是一只十足的狡猾狐狸。 “其实,她不但没有纹身,相反的,她对身体保养得非常好,没有半点伤痕和瑕疵。” 北宫子义心想,说得这么好听,其实郭念墨不但是只老狐狸,还是个老色鬼,刚才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这个人看得这么仔细。 “那这就没法解释了,没有符咒,没有纹身,她还能在身体里面作画不成?” 郭念墨看着他吃吃地笑起来。 “难道真的是?!”北宫子义倒是听过有这么一种奇术,是通过丹青召虫,将一种特有的小虫放置在身体里面,这种虫子跟丹青师本身是血脉一体的,可以接受大脑指令,平时处于休眠状态,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可以从腹腔内钻到身体的肌rou层,然后在腹部薄壁肌rou上进行作画,由于作画面积极小,对身体的损害不大,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所以也会有一些邪门的丹青师使用,只是确实让人想起来就特别不舒服。而且这种能力需要双脉丹青师,即控虫和其他某种血缘能力的结合才能使用,所以这样的丹青师也比较稀少。 北宫子义心想,难道这个椿姐,身上真的流淌不同丹青血脉? 但是抬头去看郭念墨的表情,又觉得特别奇怪,只见郭念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像是故意在逗他一样。 “滚你妈,赶紧说,绕你妈的弯子!”北宫子义每次都被郭念墨弄得一肚子火,这只玉面狐狸,每次都拐弯抹角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聪明似的。 “火气那么大对身体不好,”郭念墨笑笑说,“其实你得把时间这个维度考虑进去。” 他见北宫子义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解释说,“椿的幻术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幻术。” 他停了一下,看北宫子义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你以为你摸牌的时候,那张五万被椿用幻术改变了是吧?其实在这之前,她就已经发动了她的丹青师血缘能力,也就是最强幻术。”
北宫子义张大了嘴,那是什么时候? “你记得椿来的时候替张月凡打出的那张3万吗?” 北宫子义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头。 “其实那是一张5万,只是打出去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她的幻术里了。” “******。”北宫子义现在一想,觉得当时看张月凡的表情确实不对劲,那个人发动了时间能力,一定是知道他胡5万的,所以在椿姐帮他打出来时才会那么害怕。 “可是,你怎么解释后面她脱光了衣服还能发动丹青术这件事情呢?” 郭念墨笑起来,摊开手说,“不需要解释,因为她本来就没有脱过衣服,我们也没有看过她的酮体。” “胡说,老子明明亲眼……”北宫子义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惊讶地转过脸,“你是说?” 郭念墨点点头,无奈地笑起来,“从她走进房间那一刻开始,之后的所有一切都是她制造的幻象了。她打出的牌,你摸的牌,还有,”郭念墨嘴角浮出一丝笑,“我们看见她脱光衣服这件事情,也是她制造的幻象。” 只是,她的能力太强大,强大到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北宫子义恼怒地,把牙齿磨得咔咔作响。 郭念墨看他一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开口说到,“没用的,你没有抓到她用符,一切都晚了。而且,”郭念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千万不要做那种事,你要知道她可是名宝斋的主人!” 只见北宫子义笑起来,把一支烟放到嘴里咬着点燃,然后缓缓说: “名宝斋的主人又能怎样。” 郭念墨知道他这个人,怒极反笑,而且睚眦必报。 “而且,我觉得你做不到!” “噢?”北宫子义一双眼睛透着凶光,饶有兴致地看着郭念墨,“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你不会明白的,”郭念墨没有想继续陪他在阳台吸二手烟的意思,嚼着口香糖走下楼去。 他临打开门的时期候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看着北宫子义,“除非,你找我给你参谋。不过我可有我的条件……” 北宫子义摇摇头,“滚你的吧,老子才不信这个邪!” 黑夜中,灯光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 一如恶鬼,一如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