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零章 求醉醉如氓
—— 记住哦! 如果说,张东方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那么,还有一个人也快被唾沫唾子淹没了——,/ 他就是全求人。 各国各地的媒体,还有民众的悠悠之口,对全求人也是指指戳戳,评头论足,说什么的都有。 当然,全求人是张东方的病人,有不少人说他是张的受害者。 还有许多人从支持基因人的角度,宽容全求人的自作聪明,原谅他是一个大男孩,难免幼稚可笑。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张东方的医嘱太粗糙。 这些说词算是对全求人,也算是对基因人有利的一面,全求人在东跑西颠之中,也常常看监视器,自然都能及时看到,心中当然有些安慰的感觉。 但是,安慰的感觉实在太少,太薄了,还不够填牙齿缝的。多如牛毛,如山压顶的是那些不利的说道。比如,嘲笑全求人是病秧子,浑身都是病,不是吃啥补啥,而是吃啥都生病;基因人天生就和传统医生犯冲,不能让医生治病,一治就成了两个病;基因人没有恐惧基因,所以就不怕蛇毒染上,染上了蛇毒就不愿离开身。啊哈哈,基因人就是像蛇一样的人,贼胆大,全身都是剧毒,恐怕做不了什么好事情,没有人敢沾他的边,谁还敢给他工作做啊?! 说不定啦,他的身上还有什么怪病魔症哩? 大家都奇了怪喽,这地球人嘛,几万几千年了。都是人的zigong里头出来的,怎么突然间冒出个人造zigong里头出来的了? 基因不是阴阳平衡的嘛,莽莽撞撞的摘去了这个基因那个基因,不就乱套了嘛! 所以嘛。基因人才身体心理两欠缺,不是犯神经,离家出走,就是犯串稀,吃蛇吸毒嘛…… 紫金百花气得破口大骂,说如今的地球人是怎么了?乍什么话都敢说,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看看全求人满脸的愤怒和委屈。她难过地抚摸着他的头,不停地劝慰他,叫他想开些,别跟这些胡说八道的人生气。赶紧继续求人,求到人,证明了自己就是基因汉,自然什么都烟消云散。 全求人无语了。 还说什么呢?还有什么可好说呢?横竖是他的病毒和过失哟,百口莫辩啦。 但是。全求人心中懊恨不已。 可懊恨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他被法律封存起来了,一天不折封,一天就得当做故纸盒,无论在还是不在邮筒里。或是邮车上,邮路中。都不能见得光天化日。 他一时万分纠结,百感交加。什么百无聊赖,什么灰心丧气,什么悲观绝望,像蛇一样,一条接着一条爬上他的身,钻进他的心,把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挤进他的脑海里——自绝! 传统人的经验都是虚假的,或者说是专门糊弄人,欺骗人的,误人子弟,毁人前途。说什么天无绝人之路?眼下的全求人,基因汉,基因大帅哥,哪里还有一丝希望之光,哪里还有一步活路可走,唯有一条死路向他敞开着,两旁有很多很多的人,手舀着皮鞭和刀枪,威逼着,非要叫他踏上死路,速速归于九泉。 唯有紫金百花还可怜他,因为她与他同病相怜,又来劝慰他。 他不耐烦了,叫她别再多说了,纯粹是白费口舌。他什么也不想听了,只想喝酒。 紫气恼的说:你想学传统人,借酒浇愁。好啊!太祖奶奶就助人为乐,同你一起喝,一起愁。不过,别说我不提醒你哟,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可是传统人早就是写进书搬上银幕还做进游戏机里的至理名言喽。如果你愁更愁了,可别怨天尤人。 全叫她别废话,快快舀酒来。 紫不慌不忙,把花星球置于平缓自行任意飞行状态,打开食品架,取出两瓶月球白,两只叫化鸡,还有花生米,牛rou,比萨饼等等,也不用杯子,还不用筷子和刀叉,就一人一瓶酒,一人一只鸡,再就是五根手指,开怀畅饮,大咀大嚼。 全求人叫紫自顾自己吃好喝好,别管他。他不想吃,只想喝,抓住酒瓶,咕咕嘟嘟,接着咕咕嘟嘟,喝干酒,喝闷酒。 紫看不过去,厉声喝斥:别这样喝好不好?喝倒了还不是害我呀? “我不要你管!你少管我!”全反过来喝斥她。“今天有酒今朝醉,明天无酒再去偷。嘿嘿!明天无酒再去求!求他妈那个日b,狗球吊的酒!” “你喝大啦!别喝了!瓶底朝天啦!一斤都完了。不许你再喝了。”
“再来一瓶!”全叫道。“再来!月球白好喝!我知道,你这酒多的是!我要统统喝干!我是海量嗳。你怕什么?别小气嘛!以后,我有的是酒,请你喝啊!蓝星人的酒,花星人的酒,由你挑选。” 紫不理他。 他生气了,跳起来,大步跨到食品架前,抓起一瓶月球白,打开盖子就往嘴里倒,被紫一把夺过去,又放回架子上。 全双手叉腰,吼道:“紫金百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走本元帅的酒瓶?你不想活啦?” “你醉了,不能再喝了。来,我扶你去睡觉吧!” “啊哈哈!原来你是要和我睡觉觉,太好啦!咱们是夫妻嘛,我已经求娶过了,你也答应嫁给我了,洞房也入了,就差没**了,这就做吧,做了才算真正的夫妻嗳。” 紫气的直咬牙,但她忍住了,把他扶行军床上,让他睡下了,转身就走。 不意,全猛地跳起来,扑上去,把她拽到床上,摁住她,又亲又摸。 她气急败坏,忍无可忍,抽出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耳光,骂道:“臭小子,叫你耍流氓!” 他一下子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吼道:“紫金百花,你也打我耳光?你也舍得打呀?我是基因汉嘞,是基因大帅哥嗳。为什么都要打我耳光啊?阿超打过我耳光,我离家出走了。在那个鬼边城,又被一个泼妇打了耳光,她先打了我的左面脸,我接着又叫她打了右面的脸,我那是一无所有,只有忍辱负重哇。可今天,你怎么又来打我耳光?你不是我的保护伞吗?难道保护伞与打耳光是同义词吗?噢,我想起来啦,牛家堡村村长牛得太还打过我一个耳光,在石羊河上,我冲浪,击水三千里,他打了我耳光,好像那次该打,可还是屈辱呀!现在,你这个太祖奶奶又来打我,难道这就是传统人所说的打是亲吗?你是我太祖奶奶呀,怎么可以像外人一样,舍得打孙孙的耳光啊?” “你小子喝醉了,耍流氓!我打的是流氓!不是打的二百万五孙孙,更不是基因帅哥。”——记住哦!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