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取出城令牌
武道场内林霸正在训练士兵,虽然是拂晨,但士兵一个个都精神饱满,嘴里发出“哼,哈。”的声音。 “父亲冰晨带到。” 林霸看到冰晨衣衫不整,目光呆滞,就问道:“冰晨你怎么了,是不是林渊欺负你了” 冰晨看了看林渊,林渊面无表情,十分慎人的盯着自己,冰晨马上摇头“没有,没有,林小姐对我很好。” 冰晨逃跑的欲望越来越强,他忍受不了林渊这样对待他,怎么说自己也是富家子弟。 “那就好,我最近不能教你练武,就由渊儿教你吧。” 冰晨突然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林霸缓慢的伸出红肿的左手,动了动说:“昨天不小心砸到了手,最近不能活动。” 林渊看着林霸红肿的手,她知道是自己昨天的那一拳所致,心切的问:“父亲,你没事吧”褪去了本身冷漠,露出对父亲的关心。 “没事,没事,习武之人难免会受伤,过几天就好了。”林霸并没有怪林渊的意思,反而更在乎林渊的感受。“渊儿冰晨以后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教导他。” “好的,父亲。” 冰晨看到林渊答应林霸教自己武术,十分慌张的说道:“林伯父,男女有别,我跟林小姐一起习武,触犯到林小姐,就不好了,我还是等你伤好了跟你一起练武吧?” 林霸摆摆手说:“没事的,习武之人不会在乎小节,而且你跟渊儿已有婚约,不碍事的。” 冰晨没有在说话,心中有些绝望,心想“一定要逃出林渊的魔掌,要不然一定会死在林家。” “走吧。”林渊冰冷的对冰晨说道。 冰晨唉声叹气的问道:“去哪里?” “学院。” “可是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已经吃过了。”林渊走出了武道馆。 “晨儿你刚来,还不适应府中的生活,我们都是寅时起来练功吃饭,不过我已经吩咐下人给你单独蒸了些包子,你带着路上吃吧。”说完林霸向门外的士兵招手,士兵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包子走上前来。 冰晨看到香喷喷的包子,摸了摸肚子道:“谢谢林伯父。“说完拿起两个包子大喊着:“等等我林渊。”就跑出了武道馆。 林渊和冰晨走出了林府,阿福早已在林府外等候,背着竹篓,看到冰晨有些狼狈,走上前来问:“少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来干嘛?” “老爷叫我把你上学院用的书带来,还有就是老爷怕你欺负林小姐,叫我看着你。” “我欺负她,呵呵,她不欺负我就已经是万幸了。”冰晨满脸怨气的看着林渊,林渊回头瞪了冰晨一眼,冰晨目光闪烁,不敢直视林渊。 “快走。”林渊冷冰冰的说道。 冰晨咬住包子,点着头“是,是,林大小姐。”然后看着阿福说:“阿福过来,帮我整理一下衣衫。” “是的,少爷。” 整理完衣衫,冰晨就跟在林渊的后面,一路摆出各种鬼脸,观察林渊是否在注意自己,他发现林渊根本就不在呼他,就小声的对阿福道:“阿福明天早上帮我弄一份去蓬莱的地图,明天我要离开武天城。” “少爷我是跟我爹出过城,可是我也不知道蓬莱在那?” “笨蛋,不会问问你爹,你在给我画个地图。” 阿福傻笑着说:“对呀,不过少爷你要出城得有出城令牌呀!没有出城令牌守城的士兵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守城令牌?什么样的你见过?” 阿福插着手,自信满满道:“当然,我跟我爹出城就是老爷给的令牌。” 冰晨看着阿福的样子有些来气,意味深长道:“奥,那令牌的事就交给你了,把我爹的令牌偷出来。” “少爷,我。。。。。。” “怎么了,刚才的自信哪里去了,不就是偷个令牌吗?要不是我爹不让我回家,还用你呀?” 阿福指了指林渊腰中挂着一个铜制的腰牌道:“少爷你可以亲自动手,林小姐腰中的令牌就出出城令牌。” 冰晨看了看林渊腰间的令牌,拍了阿福的脑袋一下大声道:“真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你,还要本少爷亲自动手。” 林渊转过头表情冰冷,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向学院走去。 冰晨慌里慌张的摸着阿福的脸,掩饰道:“阿福你没事吧,刚才你头上有只苍蝇,我已经帮你把它赶走了。” “少爷,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冰晨看到林渊并没有在乎自己,就松了一口气小声道:“阿福明天早上在林府外等我。” “是的,少爷。” 来到学院,冰晨并无心读书,一直盯着林渊的腰牌看,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偷出林渊的腰牌。 咚咚。。。。 学院的大钟响起,学员都欢呼起来“下课喽!下课喽!”只有冰晨呆若木鸡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令牌慢慢的靠近自己,冰晨瞪大了眼睛,从冰晨的头部上方传出冰冷的声音“走吧。”冰晨马上抬起头,看到林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冰晨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虚的回道:“是,是。”子时冰晨从屋子里鬼鬼祟祟的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前后左右看了看没人,就向林渊的房间走去。冰晨路过武道场,听到沉重的咚咚声,冰晨心想“是谁大晚上不睡觉,在这打木桩?真是缺心眼。”于是冰晨就趴在门后露出半张脸,向声音的发源地望去,看到林渊不断的打击着武道场中厚大的木桩,木桩的表面已经残缺不全,满地撒满了新的木屑,冰晨看着木桩,又看了看自己细小的身体,惊出一身冷汗,他逃跑的信念又加重了。“冰晨少爷。”冰晨吓的摔进了武道场,看到林渊停了下来,眼光犀利的看着自己,马上跳了起来,提着心,比划着拳脚,发出“哼哈”声音。士兵见到冰晨摔倒连忙上前询问:“您没事吧冰晨少爷?”冰晨看到叫他的是巡逻的士兵,才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对士兵说:“来我们继续,这回我不会让着你们了。”冰晨假装和士兵练武,他害怕被林渊发现自己的计划,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士兵们有些摸不着头脑“您没事吧,冰晨少爷。”林渊走了过来,看都没冰晨就走出了武道场。
“大小姐。”士兵异口同声的道。冰晨看到林渊走了,连忙对士兵说:“没事,没事,你们巡逻吧。”“是的,冰晨少爷。”冰晨看到士兵走远,加快脚步,尾随着林渊来到林渊住的別院。林渊的院子中只有两颗大树和刀枪棍棒,树底没有杂草,没有一片树叶,院子打扫的十分干净。冰晨在院外徘徊了很久,无数种被林渊抓到,被打个半死的情景在眼前闪过,他想了想木桩,终于下定了决心,趴进了院中,扒开了窗户,向屋子里看去,只看到屋子里到处都是雾气,看不清屋子里是什么情况,忽然冰晨感觉到脸部一阵疼痛,冰晨摔倒在地。“无耻之徒。”林渊围着浴袍,恶狠狠的看着冰晨。林渊这一脚非常快,冰晨还没有看到脚就飞了出去,冰晨身体只有麻木的感觉,没有力气起身,也说不出话来,冰晨面如死灰的看着林渊,心想“完蛋了,要死在这个恶毒的女子手里了。”林渊换好了衣服,气氛的拖着冰晨去找林霸,想要父亲替自己做主。冰晨被拖着身体渐渐的有了知觉,他大喊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林渊的束缚,可是他被绳子捆绑着手和脚,根本就使不上力气,就算不被捆绑着,他也摆脱不了林渊。“在不老实,就杀了你。”林渊看也没看冰晨,冰冷的说道。冰晨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反抗,他知道林渊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突然冰晨目光集中在林渊腰中的令牌上,心想“都是为了你我才沦落到被林渊误会,就算死我也要得到你。”冰晨看着令牌晃动的幅度,等待着时机。到了林霸的房间前,守卫的士兵跑上前来问道:“大小姐这么晚了,找城主有何事?”“发现采花贼,问父亲怎么处置。”“不是的,我不是采花贼,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进来吧。”林霸经常征战沙场,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醒来,何况冰晨这么大声的争吵。林渊拖着冰晨走进了林霸的房间,把冰晨扔在了地上。冰晨在林渊摆动着胳膊时,看到时机到了,使劲的伸着脖子,一口咬住了令牌,落在地上时缩着头,把令牌放进了被林渊拖扯宽松的衣服中。“来人给冰晨松绑。”林霸命令着士兵。林渊挡在士兵前道:“父亲,此人偷看女儿洗澡,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不是的林伯伯,我只是误闯林小姐的闺房,而且我也什么都没有看到。”“松绑。”“是,城主。”士兵解开了捆绑冰晨的绳子。“父亲,女儿觉得这件事必须要严办。”林渊有些气氛,为什么父亲不严惩冰晨,反而还有点向着冰晨。林霸认真的说道:“虽然冰晨有些玩世不恭,但人品不坏,渊儿你想在武天城内,还没有人敢招惹你吧?我相信冰晨是走错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