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最长的一夜
王之军势…… EX级对军宝具，哪怕是言叶看来也是无比强大的宝具。 将无数人的信念，无数人的愿望糅合…… 以无数人的心灵为基础，以信任与羁绊交织，重现心中的那一片战场…… 看起来很简单的构成方法…… 这是所有人以‘征服王’为交点，编制而出的世界。 纯粹，美丽……而，残酷—— 骑兵们的马蹄在荒漠上掀起浓重的烟尘，无数的步兵构成了一片一片的马其顿方阵，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脚步声如同雷霆一般缓慢靠近。 这就是让亚历山大大帝称雄希腊世界的马其顿骑兵和马其顿方阵。 无论看多少遍影视资料，翻查多少书面文献，这和亲眼看到的古代军团绝对不是一回事。更何况，这可不是单纯的军队。 “高能反应数量超过两千六……我觉得我们应该撤退……” 一身黑的武藏看了看言叶，如此说道。王之军队太过于诡异，如果以征服王为基准放到那片军队中相对比的话，那么他只能算是那个军队中实力中等偏上，还有着相当一部分散发着恐怖的魔力。 这恐怕也是王之军队被当做王牌的原因…… “撤离……” 言叶面色苍白的用一只手按了按肚子，一口气吞掉了本届小圣杯，第五届小圣杯以及第三届的圣杯碎片，这让言叶感到非常难受。那两个半圣杯正在快速的将言叶改造为圣杯载体，加上圣杯内部大圣杯，也就是此世之恶的影响，言叶必须调集近乎所有的神性对大圣杯进行封锁。 还好现在并没有英灵死亡，所以只是压制空荡荡的圣杯容器那么还是没有问题的…… “恐怕现在撤离不了……距离和切嗣约定的时间还有多久？” “……半小时。” 武藏看着言叶苍白的脸只能叹气……这是言叶自找的……她自愿。 言叶回应了切嗣的愿望，所以言叶会去努力去构建切嗣希望的世界…… 原本的世界线，如果将其称为ZERO线的话，切嗣最后知道了真相，命令Saber破坏了圣杯……然后造成此世之恶的泄露，以区区一片街区的代价解决了此次圣杯战争。 这是原本阿赖耶的预定解决方式…… 站在切嗣的角度……如果按照他本身的意愿，也就是阿尔法世界线线的进程，他会失去妻子，失去女儿，被圣杯所欺骗，最终，使用此世之恶许愿，达成世界和平。 是的，全世界会因为那人类积攒的恶意而毁灭，世界将不再有人类……自然将不再有斗争，这样的世界，自然是和平的。 在阿赖耶看来，妄图以人类的身份成为善恶的尺度，以正义使者的名号进行人类的杀戮，将其引导至Zero世界线，以切嗣的方式度量冬木市与世界，然后让其失去一切，何尝不是阿赖耶为其准备好的惩罚…… 无论是阿尔法还是Zero……这两个世界，都不能被称作是幸福的。 切嗣想要的，是所有人都可以欢笑的世界。 所以，言叶要做的，是推翻切嗣的阿尔法线与阿赖耶的Zero线，构建出全新的世界线……或许……可以将其称为伊莉雅线吧…… 一切的一切……最终都交织在伊莉雅身上。 切嗣的幸福……爱丽丝的幸福……这个世界的未来……全部的全部，都与伊莉雅这孩子交缠不休。 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圣杯载体。 最优秀的魔导人造人。 同时……也是最强的小圣杯…… 言叶使用水之枪取出了伊莉雅的心脏，也就是还未启动的小圣杯，然后将水之枪存放在伊莉雅的体内，代替心脏进行工作。 【生命与死亡的水流之枪】 它将成为伊莉雅的心脏，打破伊莉雅活不过成年的诅咒，让她可以拥有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的权利…… 伊莉雅的未来不再是圣杯的话，那么言叶的世界线就可以说成功编织了一半。 接着，是小樱…… 在间桐家三年的改造，第三次圣杯战争的碎片被封入心脏……在伊莉雅不再是小圣杯的那一刻，樱会变为下一个小圣杯……或者说黑圣杯更为合适。 和艾因兹贝伦家制作的空白圣杯不同……小樱的圣杯碎片是已经接触过此世之恶的大圣杯碎片……英灵的灵魂恐怕在被黑圣杯吸收的瞬间就被污染吧。 所以，言叶使用幽能刀切掉了小樱的那一半黑圣杯的心脏，顺手捏死了在小樱心脏里休眠的虫子，接着将其安放在普朗克装置内的克隆仓更换一个原本的身体就好…… 最后，将本届小圣杯，爱丽丝菲儿体内的圣杯取出……然后利用阿瓦隆的特性重造心脏……这样，爱丽丝菲儿就可以从那必死的命运中逃离。 如此，圣杯，还有未来的圣杯都集中到了言叶手中……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艾因兹贝伦依旧可以制造新的小圣杯，远坂的地脉也还在，间桐依旧可以赋予令咒…… 事实上，只要有地脉，制作圣杯的方法，规制英灵的令咒……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开启圣杯战争。 也就是说，除非言叶将这个世界变为水夕重工的后花园进行高压统治……否则绝对不可能断绝圣杯战争的存在。 不过嘛，第一这里并不是属于言叶管辖的世界，第二言叶也不可能把自家的空间站丢过来…… 所以，言叶要做的是最糟糕的一个选择。 彻底封印大圣杯…… 将其转换成别的东西，将圣杯战争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中排除…… 这就是言叶要做的事。 相当于同时与所有的英灵，所有的Master敌对…… 只要是对圣杯抱有一丝希望的人，都绝对会来阻止言叶的吧…… 只要是心怀正气的人，都会对言叶的做法感到愤怒与不满的吧…… 只要是参加圣杯战争的人，在这一刻，全部成为了言叶的敌人。 …… “言叶……司令官阁下？” “……武藏，你觉得我做的，是错误的么？” 纷飞的沙尘掀起了言叶的发丝，苍白的脸颊上还有点点血迹……以英灵之身压制提供自己现界概念的大圣杯……言叶现在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做一个人自己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抬起来……这甚至有悖于因果律……若不是言叶自身属性超脱次世界之外……那么这种乱来的作战就绝不可能实现。 “……自然，不是错误的。” 停顿片刻，武藏做出了回答。无论做法有多过分，言叶都切实的将爱丽丝、伊莉雅与小樱的世界线改变……让她们脱离了圣杯战争这个怪圈。 “那么……那边的征服王……此刻对我们刀剑相向……是错误的么？” 抬起手，言叶指向远处烟尘袭来的方向，嘴角带着些许嘲讽的笑容。 “自然，也不是错误的……” 这次武藏甚至没有做出停顿就得出了答案……如果以第三者的目光看，言叶才是反派吧…… “呵……是啊，我没有错，对方也没有错……然而我们现在却刀剑相向，不觉得很有趣么？” “……我……不是很明白……” 武藏摇了摇头，那面带疑惑的样子让言叶觉得很可爱。 “恩……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我们知道一件事就行……” 用左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言叶艰难的对武藏笑了笑。 “现在，我们是敌人……这就够了……” 回过头，言叶看向那轰鸣着向前的军队……现在的画面一定很可笑吧…… 成百上千的军队冲向两个女孩子……怎么看怎么是一副BADEND的画面吗……如果是真实系电视剧那么一定是这样了。 可惜……这个世界，也不是什么真实系世界呢…… “以令咒一以命之……成为我所有的魔力……” 蓝色的魔力辉光从言叶的左手手背透出……那是，言叶作为武藏Master的证明，武藏的令咒。 而作为言灵系魔力系统的令咒，在作为外来者的言叶手中，自然有作为外来者的用法。不通过圣杯系统，而是在言叶与武藏的量子网络中独立运行，独立于圣杯之外的言灵网络系统。这甚至可以看做言叶利用令咒和自己的量子网络，独立的搭建出了一个魔网……虽然，很简陋。 而且，能用的人很少…… “以令咒二以命之……复刻心灵的景象……” 随着言叶的第二道令咒下达，蓝色的魔力脉冲瞬间向四周扩散，Rider的士兵们举起了手中的盾，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 韦伯感受到的稍微与其他人有些不同……在他的感知中，来自言叶的魔力脉冲一遍遍的扫荡着……似乎，有什么熟悉的东西浮现眼前…… “海雾？” 被Archer护在身后……或许是Archer身为王者的自豪不允许自己的臣下被第三者杀死的原因……远坂一家还在Archer的保护下。小凛抽了抽鼻子……魔术师的天赋让她本能的察觉到了这片固有结界的改变…… “吼……果然……” 而在远处观察战场的金闪闪则可惜的摇摇头……在他看来无论是使出了王之军队的Rider也好，表演了一场有趣发展的言叶也好，都是十分有趣的人……可惜，这两人的优劣已经很明显了…… …… 波涛声阵阵响起。 征服王的军队面带惊讶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一切…… 整个世界似乎在一瞬间改变了。 从原本的正午，变为了微亮的黎明……亦或者是刚刚入夜的傍晚？ 或许是快要天亮了，或许是曾经的夕阳……照在岸边的淡淡光线被笼上一层柔和的雾气。 沙漠变为了沙滩，向两边延伸着，看不到尽头。海面被白雾笼罩，望不见另一边。海的那边有什么呢，是陆地，是遥远的水平线，还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永不停歇的浪涛声，周围一片寂静。 空中没有云，地上没有风，从岸边远远望去，言叶两人的身影似乎有些模糊不清。 这里……Rider记得这里…… 他带领着他的军队一直向东行进，将世间万物远远抛向西边——于是，终于来到了这片寂静的海岸。 所以那片雾的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 世界到此为止，已经无法前进了。这里是——世界尽头的大海。 闭上眼，静听涛声。 那是只有走到世界尽头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遥远的海涛的旋律—— 哪怕当年横扫希腊世界的亚历山大大帝……在再次看到这个画面时……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征讨的步伐…… “这就是你的能力么？” 心中感慨万千……但是Rider依旧面无表情，如此对海边的言叶如此说到…… “我们所创造的战场是公平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给我们展示这个能力……但是将自己的退路也封掉……你难道还能背水一战不成？” 随着手中短剑的挥动，大军继续开始前进，满身鲜血的言叶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海边……以及其温柔的眼神看着那大军的前进。 那并不是看敌人的眼神……也不应该是看活物的眼神…… 远处的言峰绮礼知道这个眼神…… 这是……做祷告的牧师，看已经亡故尸体的眼神…… “馁……征服王，你知道么？” 仿佛恢复了普通女孩子的俏皮，言叶歪过头面带微笑的对向自己冲锋的Rider如此说道…… “战争……从未改变……当十字军们喊着为了上帝冲进耶路撒冷的时候，战争的意义就永久的被钉上在了名为利益的战船上……然而可笑的是……世界的进程，却是由无数个战争拖拽着前进的……当你的马其顿方阵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地中海地区的时候……你是否有想过……自己这无敌的军队，会在第二次马其顿战争中被罗马的军团被青年兵们用简单的侧面包围战术而破解？” 用手环绕着耳旁的发丝，言叶一步一步的等待着对方来到最佳的位置…… “然而又有谁知道……强极一时的罗马会因为自身的奴隶制度和看似简陋的哥特人入渠而覆没？然而……战争……战争，从未改变……” “AAAALaLaLaLaLaie！！” 长达八米的长矛被放平，骑兵们开始了最后的冲锋，言叶的耳朵被战吼所充斥……而此时，言叶也睁开了之前一直眯着的眼睛……蓝色的幽能火焰在右眼熊熊燃烧，而唯一能看清眼眸的左眼，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请容我向你介绍……人类有史以来创造出的最庞大、复杂的武器系统之一，地球历史中，大舰巨炮的巅峰代表，黑科技结晶——海雾战列舰，武藏！” 雾气越发的浓重，海水的冲刷声渐渐代替了军队的战吼声，公元前三三八年的最强英灵军队，遇上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最巅峰的黑科技战列舰…… 随着海啸般的轰鸣，如同紧急上浮的潜艇一般破水而出，长达263米的舰身如同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砸在了海面，绯红色的海雾纹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9门三联装460毫米/45倍口径主炮，4座三联装155毫米口径副炮，12门127毫米高射炮，130门25毫米光束炮，同时开始了预热准备。 蓝白色的电光在无数的炮管中聚集，短暂的蓄能后，水夕重工所属——极东星区海雾舰武藏开始了在异世界的第一轮齐射—— “——以及，同型一号舰，大和……还有！！” 言叶握紧拳头冲向征服王，无数大大小小光束实弹带着靓丽的曳光向他的军队扫射而去，而随即出现的大和，以及后续出现的属于言叶的心智模型们给曾经让人们觉得无敌的王之军势带来了极大的混乱和伤亡。 “极北星区独立海雾舰队——苍蓝钢铁！撒~士兵的数量足够么？征服王！！” 海面以武藏为旗舰的海面海雾舰在武藏的指挥下摆出了单纵阵，金刚、榛名等人开始以标准炮击阵型开始了火力投射，而空中……以完成了宇宙化改装的大和号为中心，带领着同样完成了宇宙化改装的雪风等舰，开始了空中火力压制…… 胜负……已经一目了然…… 神秘，在对上更古老的神秘会失效……然而，科技……在对上更加先进的科技时，同样是失效的……虽说不会出现钢板和PS装甲孰优孰劣这种愚蠢的问题……但是弓箭和标枪与460毫米炮的差距显然已经不是可以用‘差距’来形容的了。 通过言叶的令咒和量子网络临时召唤而来英灵化的海雾舰娘们，在神秘度上与对方同样是英灵……然而，公元前的英灵要如何与未来的英灵战斗？ 从一开始，战斗结果就注定了…… 实弹炮、光束炮、粒子炮…… 爆炸、灼烧、极热粒子流…… 言叶踏着结晶化的沙地一步步向前挪动，在言叶前方……胸口中了一发25mm粒子炮的征服王正无力的躺在地上。 “这就是……你的底牌么……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咳嗽了两声，征服王扯动着破烂风箱一般肺努力的呼吸着。 “虽说对你刚刚的行为完全看不过眼……不过，技不如人也没有办法……咳……稍微，拉我一把如何？” 似乎想要从地上坐起来，但是……似乎连这种动作都做不出了呢…… 言叶想了想，伸出手，将这个身高有将近三个自己高的大汉从地上拉了一把，言叶的小手和Rider带有厚茧的大手成为了鲜明的对比……言叶决定让他可以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把话说完……这也是言叶对于这位王者最后的尊重吧。 “……真是没想到，居然会败在如此娇小的对手身上……这就是你所说的……战争的进化么？” 红发的王者语气平静，冷静的看着四周战场的惨状……每一发重炮都可以掀飞数个方阵的士兵，每一轮高炮的扫射都可以成建制的将士兵们撕扯碎片。平坦的平原地形让战舰的火力发挥到了极致，而空中不断下落的飞弹更是催命死神……基本每一发导弹和鱼雷都会带走成建制的士兵…… 征服王笑了笑，他输了……输的很彻底。 “利用我的固有结界制作出有利于你的地形……不，就那些飞船看……哪怕我的记忆中没有海，你也一样可以用你的这些飞天战舰打败我吧……为什么呢……最后要我看到这个画面……” 如同熟识的好友聊天一样，过去的亚历山大大帝向未来的水夕言叶指挥官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而此时，战场已经重归于寂静。 “……因为，我想告诉你，海的尽头，并不是虚无……” 言叶也露出了一些微笑……并不是那种营业式笑容，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海的对面有着新大陆……新大陆之外还有类似海底以及高山之类的人类禁区……海底之外还有天空，天空之外还有宇宙……宇宙之外……还有别的世界……” 言叶的形容让征服王心驰神往，世界是如此的广阔，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的脚步会越行越远…… 过去与未来，在此相接。言叶静静的讲述着……自己的出生……自己的成长……自己与宇宙怪兽们的战斗……自己的战友们…… “是么……原来如此……” “？” 红发的王笑了，如同孩子一般…… “你和我看的东西不一样……当我还被这片海域困住时，你背负的……却是整个世界……所以你才这么强啊……” “我……强么？” “当我在我的时代围了理想打拼时……你已经背负着种族的生死存亡在战斗了……是啊，你很强的……” 征服王笑着拍了拍言叶的肩膀，以征服世界为己任的王者认可了未来的年幼指挥官…… 灵子开始渐渐崩溃，失去了心脏的Rider，最终走到了尽头。 “这次出征也很尽兴~看到了未来的战场也令人心情澎湃……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小小姐……” 征服王从地面站起，那魁梧的身材让言叶只能仰视……而言叶也承认，这位豁达的王者有资格让自己仰视。 不管如何……他都是名副其实的亚历山大大帝。 “你……愿意成为我军的一员么？” 即将消散的时候，征服王问出了让言叶及其无语的问题…… “不，不会……我的战场，不是这里。” “啊哈哈哈哈~是么~真是可惜，那么在此祝你武运昌隆，我那个小Master，也拜托你照顾一下了……不过，别再用那种让人误会的模式了，不然下次见到你我还会揍你的~” “那就来啊，你这个暴君……” 圣杯战争，第一个灵魂回归到了小圣杯，而随着言叶察觉到的一阵明显的麻痹感，Rider阶级，出局。 而乘着令咒的魔力还可以支撑这个固有结界一会，言叶看向了远处的Assassin…… 这可是送上门的人头！ “全舰队——齐射准备！目标方位参数上传——” 武藏察觉了言叶并不好的状态，也在第一时间领会了言叶的意图，将指令发送给了全舰队。高扬的各式火炮指向了一开始就被征服王转移到一边的Assassin们…… “开火——！！” 对Assassin的围剿，前后只用了82秒，超过两百吨以上的T·N·T当量的格式爆炸物和高能弹药准确无误的将Assassin们完全消灭……已经成为小圣杯的自己可以明确知道有哪些英灵出局哪些英灵还在……这也算给了言叶一个不大不小的便捷功能。 至少不用消耗额外魔力进行补刀了…… 至此……Assassin阶级，出局。 在令咒带来的魔力消耗完毕，固有结界和言叶召唤的海雾舰队消失之后……言叶，对上了现在最不想对上的人…… “吼？想逃么？” 金闪闪散发着浓重的魔力，一副大BOSS的poss，以及其愉悦的表情看着连站立都成问题的言叶……小圣杯带来的身体麻痹比想象中还来的严重…… 在武藏的帮助下，言叶现在勉强还能移动…… “当然……我想逃你还拦得住么？” 言叶比划出一个中指……随即，与武藏一起，在空气中瞬间消失。 留下金闪闪一个人看着空荡荡艾因兹贝伦庭院发呆…… “……令咒！！” …… 远在数十公里之外的圆藏山，切嗣看着气喘吁吁但是成功脱离的言叶和武藏，总算松了口气……至此……言叶计划中最困难的步骤以及全部结束……新世界线——伊莉雅线的布置也完成了50%…… 只要按部就班的完成接下来的布置……这条新世界线的构造也一定可以完成…… 武藏将已经熟睡的言叶的小脑瓜移到自己腿上，而武藏本人却在思考今天的所见所闻…… “都是正确的……却站在对立面……真麻烦呢……人类……” 一边玩弄着言叶的发丝，武藏一边轻率的给人类加上了一个标签……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和人类无异的事实。 圣杯战争中最长的一夜……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开始了…… PS：……今天又熬夜……我觉得我在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