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徐汉美很少会遇到危险
683.徐汉美很少会遇到危险 汉美呢?我们的首席大记者呢?因为解除了那个姐弟恋的心理包袱,还得到了爱情滋润和无限希望的*婷婷不知怎么就溜进了那些男人们的餐桌上,毫不掩饰的端着王晓磊的一杯雪碧喝了一大口,一下子差点没窒息过去,原来那个酒杯里盛的是当地名酒枝江大曲,就一边拼命咳嗽一边又尖声尖气的叫了起来:屁小孩,你怎么敢喝白酒? 这有什么稀奇?不就是一杯白酒吗?王晓磊关切的给小*女拍着背,让她呼吸变得顺畅一点:男人谁不喝酒?我读初中的时候不是住校吗?我二叔每次回国到学校看我的时候就会和我一起找一家小酒馆喝酒了。二叔告诉我,一个人不能喝酒,因为喝醉了连个把你送回去的人也没有。可是现在到处都说什么吸烟有害健康,喝酒影响身体,如果真的相信是那样的话,男人不就变得和娘们一样,都去吃零食了? 就有人在噼噼啪啪的鼓掌,还有人在醉醺醺的唱着那个忧郁王子姜育恒的歌: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这样的滋味你我早晚要体会,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屁小孩,你们今天人多势众,算你狠,我不和你争。我早就知道,只要你一来这些男子汉就没人帮我了。*婷婷就着阳光男孩的筷子吃了一些菜,总算压住了酒劲,可缓过劲来还是不依不饶,不过转移了攻击对象:文叔,汉美姐上哪里去了?我可是把所有的包袱都抖出去了,就等着我们的徐家妹子出来坐享其成呢,可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就没见过她的人,这极不正常。不会是文叔把她给得罪了吧? 也许吧,或者人家还有其他的采访任务。虽然十分稳重的文学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可还是在大家面前笑着回答:咱们南正街出了两个婷婷,一个是小魔女,一个是小*女,都是惹不起、说不赢的人物,连汉美也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睹目染,她也就变成了可以**霸道的厉害人物。 这还差不多,小屁孩,跟我敬酒去,不是能喝吗?做贴身保镖总可以吧?*婷婷满意的拉着王晓磊走开了,还留下一句话:文叔,再给汉美打个电话,要是她还在生气,我们两个婷婷就去把徐家妹子给**而来! 老大,没出什么事吧?张广福和程耀东走了过来,声音很低的问道: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是不是…… 文厂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慌张的把自己的那部诺基亚手机打开了,让他们两个人去看那条刚刚收到的一条短信,大哥大一下子就愣住了,程耀东的脸也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谁***干的?在峡州干这种事,这不是吃了豹子胆吗?懒*的声音很愤怒,很低也很凶狠:怪不得今天我就有些心惊rou跳的呢,原以为是黄*镇的爆炸,原来还有这个事,怪不得徐家妹子不见踪影呢! 各位哥哥,是不是在为汉美发愁呢?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在那本都市系列第一部里面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杨婷婷也出现在他们面前,满不在乎的在自吹自擂:还是求求我们两位姑娘吧,别人不敢保证,徐家妹子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只要我们一出现,她就只有老老实实跟我们走的份! 小魔女,别太吹牛了,我就不相信我和懒*这两个哥哥亲自出面,她还敢不乖乖听话?张广福根本没有丝毫迟疑,拉着文学清和程耀东就走:徐家妹子不过就是和我们的老大闹了点别扭,再怎么也得给我们这个面子吧?不然的话,和王家老三对你那样打她几下**,不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三个男人从耀东酒楼出去的时候心里全都是愤怒,他们看见的是一条从那个失去了联系整整一上午的徐汉美的手机上发出的短信。很冰冷、很强硬、很霸道、也很嚣张: --文厂长,这部手机的女主人在我的手里,想要她活着,五十万!想要她回去,一百五十万!不准报警,不准声张,不准关手机,等我的电话!-- 这的确是个意外,不过,这么多年来徐汉美很少会遇到危险,就是遇到危险也总是会化险为夷。这个好看的五朵金花之一总是会得意洋洋的宣称自己是命大福大造化大。 这话一点也不假。人家一个人在大学寝室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文学清就会出现,飞一般的把她送进医院,让*啸天亲自监督做手术;人家能够高高兴兴的跟着王副市长一起出行,而且是坐的同一辆车,谁知道她与王大力是什么关系,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府机关各部门就不敢不给这个女记者一些面子,偶尔还可以看见徐家妹子挽着张广福的胳膊到处张扬,张哥谁不认识,那些社会混混也就不敢去碰这个女记者。 就是在很早的时候,这个显得很好看的女孩子从初中开始就有人追求,到了大学里就更是变本加厉,爱慕者众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男同学都喜欢她,苦苦追求的形式有两类,一类是套近乎、说情话、送礼物,另一类就是**裸的表白,就和张靓颖的那首歌里唱的一样:背叛吧背叛忧伤,破碎吧破碎框架,用力吧张牙舞爪,快乐无价为何不疯狂,摇摆吧尽情震荡,舞动吧忘情挥洒,歌唱吧**喧哗,快乐无价为何不释放…… 甚至有人会在小路上拦住她,说些爱慕的话,还有些威胁口*的时候,婉言相劝不行,直言相告更是会遭到步步紧逼,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帅得令人发呆的舒云翔居然会立刻出现,大帅哥会直截了当的要那个家伙滚蛋,仗着自己长得帅还会侮辱人:撒泡尿自己照照,尖嘴猴腮、武大郎的身材,身上也没有二两rou,还异想天开!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人家就会恼羞成怒,舒云翔就会很绅士的要对方和他另外找个地方谈谈,可是那个正在火头上的男同学不干,反而会动起手来,大帅哥就把那个家伙拖到一片高大的云杉后面把人家打得直叫饶命。 其实云翔哥是到我们大学联系一项广告业务,当然会顺便去看看我,这是他们南正十雄的不成文的规矩,恰好遇上了那件事,我是不是天生就有逢凶化吉的运气?事隔很多年以后,徐汉美对汪雯雯提起当年的往事的时候还是会沾沾自喜:云翔哥是个很有教养的人,动手绝不当着我的面和那种人动手,过了几天以后我才知道他把那个家伙打得惨不忍睹。 野蛮!暴力!那不叫很有教养,而是社会上的**地痞,人家张哥的四大金刚现在都改邪归正,不干那种事了。汪雯雯吐了吐舌头,轻轻地拍着自己的*口:这么来说,我还要留心一点,千万别惹恼了那个家伙,不然的话说不定就会莫名其妙的被他暴打一顿。 警花美人,那是不可能的。徐家妹子笑得很开心:二十四号楼的人谁不知道云翔哥一直把你含在嘴里、藏在心底? 那是表面现象,是那个家伙做给别人看的。汪雯雯有了些脸红,可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我怎么感觉他可是把我骂在口里、恨在心里呢? 这样说是不是有些太给力了?徐汉美回答得很快:不过你说的对,打是亲骂是爱嘛,表面是做给别人看的,实质才是真心的。 汪雯雯当然没有徐家妹子那样能说会道,也没有她那样会见缝插针、借题发挥,就只好低头认输。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 大学毕业当上了报社记者,尤其是和那个名记者周老师联手写出了关于王大力的那篇《一枝红杏出墙来》的长篇通讯一举成名,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跑腿的成为报社的首席记者以后,徐汉美自然就忙得不可开交,大会小会、开业庆典、政府动态,还有政策解读,嘉宾主持、领导出巡都会想到她,她也就恨不得变成孙悟空才行,就是开会到了京城,也得**宝贵的时间才能去拜访周老师。
毛**有一篇《在延安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很值得一看,高屋建瓴,旗帜鲜明的指出了文艺的宗旨就是为人民**,就是为了人民大众创造喜闻乐见的作品,就是把主要注意力集中到那些普通人的身上。周老师还是很喜欢这个很年轻、悟性好的同行,抽时间和她做过一番长谈:以后有过许多领导人也对新闻和文艺做出了许多的指示,不过就是过眼烟云,为什么?就是没有伟人的眼光和魄力。 那篇讲话当然看过,大学毕业、**报社的时候,姐夫就要我看过。徐汉美在回答着: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不就是跟着领导**后面跑,不就是天天在揣摩上意吗?哪有什么意思?除了领导,还会有人会记住你的名字吗?周老师和她说了很多的自己的心得:中国的京剧好不好?好!那是国粹!可表现的全都是那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阳春白雪,和高盖寡,久而久之就只留下一声叹息了。偶尔演出一些折子戏,不是《红灯记》就是《智取威虎山》,不是《沙家浜》里的智斗就是《杜鹃山》里的乱云飞,为什么?因为那才是现代戏,才能为人民大众耳熟能详、交口称赞的。 干妈,我也会唱几句呢!王美珠张口就是: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碗盏会应酬…… 就是这样,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周老师从来不会对小仙女说个不字,当然会表扬她。不过还是在和徐汉美说话:这也就是所谓的冯小刚现象。他所拍的影片几乎不是贺岁片就是商业**,可是你注意一下就不能看出,他的着眼点和他所反映的人和事几乎全都是平民百姓,什么《甲方乙方》、《天下无贼》、《集结号》、《非诚勿扰》、《唐山大地震》……几乎全都是现代题材,而且表现得也全都是小人物的悲欢离合,每个人都能从那个光头的葛优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所以人家才是票房之王,说人家是中国的斯皮尔伯格也不过分。 干妈说的对。王美珠把一瓣橘子塞进了周老师的嘴里,另外扔了一个橘子给徐汉美:张艺谋的《十面埋伏》拍的何等的好,可是办了一届成功的奥运会的开幕式以后似乎有些江郎才尽,拍过《霸王别姬》的陈凯歌早就曲高盖寡,受人唾弃了,倒是姜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部《让子弹飞》霸气十足! 我们有些人老是在埋怨人家诺贝尔奖为什么会忽视中国,就没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日本、印度屡获大奖而我们这样的泱泱大国却颗粒无收的原因?周老师把话题拉得很远、很广泛:瞧瞧我国的现状,学术界互相吹捧、眼里除了票子就是位子,没有人埋头钻研,也没有人进行基础研究,不过就是剽窃、仿制和夸大其辞而已,也就自然根本出不了成果。 徐姨,看**妈说的多好,现在就是这样,报喜不报忧,吹牛吹到天上去了。王美珠又在插话:搞了个歼-20闹得全世界都知道,其实也就是一种山寨机罢了,不知落后人家多少年!人家美国军人敢说,如果发生战争就把中国打回到一百年前去,中国军人现在敢说吗?那些打美帝、斗苏修,赶印度、惩越南的底气都到哪里去了?就和怀远哥一样,多了几分文雅,少了几分霸气。 也就是这个道理。周老师在继续说道:看看那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看看那些获得过各种国际新闻大奖的作品,就会发现那些获奖者关注的全都是突发事和热门话题,关心的几乎全是小人物和他们的喜怒哀乐,也就是很简单的放下架子、眼睛向下,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用自己的笔触去反映人民大众的呼声和愿望,当然还有他们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