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8.怎么办
1058.怎么办 他的嘴就会和她接*,她不愿意,但慢慢会愿意的;他的手就会**她的身体,她还是不愿意,可是慢慢的还是会愿意的;他会很快地**,她会流泪,会说不要,会努力进行摆*,可是俞老幺一点也不慌,他会把自己的**放到她的嘴里,慢慢的她会屈服的,会配合的。而等到俞老幺再一次**到那个女孩的身体里的时候,她的**会开始盘住他的腰部,也会追逐着他的雄伟,一阵激动的**过后,她纤细的**也狂乱的**着,她的**也会不自觉的用力向上*起,一波一波的**会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会不由自主的不停的颤慄抖动,而且还会对俞老幺说别停。 两人分手的时候,俞老幺给了那个女孩一张百元大钞,她默默无言的收下了,没有说什么报警、侵犯和讨个说法之类的话,只是要求不对别人说,因为自己还没有出嫁、也是有男朋友的。俞老幺问过两个人以后的交往,女孩红着脸不回答,只是要了俞老幺的手机号,俞老幺追问了好几次,她才羞答答的回答:你好猛。那是对俞老幺的一种认可。 可是老张的那个女人的味道却很平常,和自己的老婆差不多,一个松松垮垮的**,一个满是赘rou的肥腰,一个没有**的通道,一个无精打采的**。可是那个女人是要付费的,虽然那个女人说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对化工总厂下手,他在家里对人家的女人下手,可俞老幺就是提不起情绪再做一遍。他不是心疼自己付出的报酬,而是觉得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当时不明白,可是现在明白过来那是自己一种下意识的感觉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处于警察的监视之下,所以俞老幺越想越恨死那个老张了。 俞老幺一点也不恨黄大军,因为收购荒货、当中间人和经销商这件事是自己自觉自愿去做的。他不会和现在社会的那些人一样翻脸不认人,也不会和现在的那些年轻人一样有奶便是娘,更不会和现在的那些老年人一样会碰瓷撒野耍赖。他觉得做人得有一个底线,那个底线就是自己的良心。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良性,那就是畜生,那就是野兽。有一个曾经资助过几十个困难孩子读书的老人在弥留之际想见见那些长大了的孩子,响应者寥寥。那就是对他善意的一种嘲讽,也是对这个老人唯一心愿的一种残酷,那些拿了那个老人的钱、成功完成学业、走上工作岗位的孩子早就把那个老人忘得干干净净,那些家伙也是值得进行道德审判的。 俞老幺一点也不恨黄大军,那个外乡人*讲义气。自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开着车到他这里拉货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朋友了。俞老幺是一个很实在的农民,而且不会谈生意,他就手把手的教他和他们那里的拾荒者谈生意的时候首先在心里留下百分之二十的空间:百分之十是准备人家讨价还价的,百分之十是自己的利润空间。简单明了、通俗易懂,他就是用那个原则和标准开始自己的收购废旧之路的。 俞老幺一点也不恨黄大军,因为他们是朋友。两个人都不喜欢讨价还价,也不喜欢斤斤计较,黄大军往往拿出清单看看,就会说出一个和俞老幺心里**不离十的数字,当然就不会发生争议。那个外乡人和俞老幺的一家人都很熟,就是不动他的老婆。俞老幺也到黄大军的家里做过客、喝过酒,也见过黄大军的那个长得很好看、可惜有些弱智的老婆,他也不会动他的老婆,因为他们是朋友。如今流传朋友妻,不可欺改为朋友妻,不客气的那帮人肯定就是衣冠**,所谓朋友就是可以以心换心、患难与共。 俞老幺一点也不恨黄大军,因为黄大军是一个很低调、很谨慎的男人。总是趁夜而至,趁夜而归,除了谈生意,并不多说话、也不多问,就是在他家里吃饭喝酒,也是随便说说国内外大事、社会新闻、娱乐圈的绯闻。衣服穿的不高档、烟抽的平常、酒也喝的不多,平时也沉默寡言,长得很一般,就是笑起来很动人,也是一张很生动、可以充分信任的面孔。 俞老幺一点也不恨黄大军,因为他很出色。有一次他在外面打麻将输得差点连**都输给人家了,万不得已打了个电话向黄大军求援,人家立马从中心城区打的赶过来,从提包里拿出十叠崭新的、刚从银行取出来的钞票,看见他的那个狼狈样一句讽刺的话也没说,只是扔给同桌的那些麻友和俞老幺一人一支烟:够不够?不够咱们再去取。 俞老幺就佩服得心服口服。 老幺手气不好,换我来陪着大家练练手怎么样?黄大军话说的很有礼貌:换种打法怎么样?咱们速战速决,血流成河、换三张,底子也换大一点。 那是一次力挽狂澜的战例,那是一次峰回路转的麻将。其实并没有血流成河,黄大军只不过帮着俞老幺把输掉的钱又赢了回来就住了手。还是给大家一人一支烟:承让,和为贵,我请大家吃顿饭,也就不怪我这个搅局人了。 所有的人都说俞老幺的这个朋友是患难之交。 俞老幺在国庆节的好时光是在下午的时候结束的。当时他正和那几个负责审问他的警察在他家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玩斗地主。这很正常,化工总厂的爆炸本来就没他什么事,罪犯是那个老张,一些警察已经在那些被疏散出去的人中间进行排查了;那个紫铜的减压阀在黄大军手里,也与他无关,他不过就是一个中间人。 中间人能有什么过错?总不能发生了持刀抢劫,追根寻源找到卖刀的,是不是还要找到打刀的人呢?羊城开亚运会、宝安开城运会都曾经禁止出售刀具,这是谁想出的馊主意?脑筋一定是进水了。凡是想做这种事的家伙都是处心积虑、进行思考的,都是那种亡命之徒,都是抱有那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的家伙,都是自带工具,像药家鑫那样所谓的**杀人不过就是律师的一种托词而已,当不得真的。 那辆警车是突然出现的,没有横冲直撞,没有开警灯,也没有鸣警笛,就像平时巡逻似的出现了。车上的音响打开着,那是那个叫冷漠的歌手唱的:终于你做了别人的**,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城市的夜晚如此的灿烂,只是没有你在身边陪伴,终于你做了别人的**,从此我不再是你的港湾,当你依偎在他的*怀,是否已忘记我曾给过的爱…… 从警车上下来的警察俞老幺当然也认识,还是黄*分局的人,人家说的也很客气:没法子,得换个地方,到我们分局去坐坐,这是上头的意思。 于是,他就坐在那辆雪铁*的警车的后排被带到了黄*公安分局。没戴手铐脚镣,也没有在他的头上戴头套,俞老幺和那几个警察就像是朋友聚会似的并肩走进那个分局大院的时候大家还有说有笑,还会和熟人笑着打招呼。这个地方也是常来常往,认识的警察多,平时走得勤一些,遇到自己犯了事就会得到一些好的待遇。 国庆节的那一天他们警察们都很忙,没人理会他,除了不让俞老幺随便走出大门,行动还是自由的。他一个人*无聊的,看见院子里满地碎玻璃和破瓷砖就去帮忙清扫。他不喜欢看报,就去看电视。从苦情剧看到喜剧,从《快乐大本营》看到《非诚勿扰》。他知道那都是录播,不是现场直播,今天是国庆节,谁会给这些人付百分之三百的工资。 可是他的好时光真正开始结束还是在快到傍晚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又开来了一辆警车,不知出示了什么证件,反正就有人把俞老幺叫了过去,告诉他,跟着市局的人走。 那辆警车装上他,打开了警灯,拉响了警笛,一路绝尘就离开了黄*公安分局。来的那三个警察俞老幺一个也不认识。都是年轻人,说的普通话,冷酷、冷漠、不耐烦、气势汹汹的,望着他的眼神不对。而且毫不客气的给俞老幺戴上了手铐,还将他的手铐在了那不锈钢的防护栏上,他就知道自己的厄运开始了。
他们是从那座庙嘴大桥横过长江到达南岸的。峡州的南北两岸完全是两个世界。江北是繁华的闹市,巴掌大的区域**了几十万人,而江南却是一片田园风光,也没有什么繁华之处。除了一江之隔,除了连绵的群山,也有一个人们的观念需要更新。如今连距离中心城区几十公里以外的黄*镇都变得十分热闹和抢手,这里却依然冷冷清清。 警车沿着一条狭窄的乡村公路一直向前,直到沿着山路来到一个几乎没有树木也没有人烟的山上,那是俞老幺根本没来过、也没听说过的地方。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大院,听得见狼狗的叫声,还有两栋相对而立、所有的房间的房门都关的严严实实地的大楼。人家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没给他任何**的机会,他被直接带进了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桌子、两个警察,就是给他准备的一张木椅。 现在时间还早,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以后再吃饭。警察在对他说。谁都听得出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回答问题就不准吃饭。警察很明确的告诉他:能不能回去,能不能尽快的回去都得看你的表现如何。 俞老幺知道这叫诱供,是明令禁止的。可是谁能给他作证,这些警察曾经这样说过?人家可以矢口否认,就是万一否认不了,也可以说是实习生、临时工的所作所为。从上到下都这么说,一个平头百姓还不是只有干瞪眼。 注意力集中一点,眼睛望着我们。一个警察拍着桌子不耐烦的在说:这里不是黄*分局,没有什么你认识的人,也没有什么可以通融和耍滑头的机会。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的话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你。 俞老幺就在拼命地点头。 他已经知道自己真的对不起黄大军,因为说出了他的名字,那些警察就是上天入地也会找到黄大军的,因为他们需要在天黑以前重新拿回那套紫铜的减压阀。他知道黄大军不会只有他这一个供货点,也不会只有他这样一个朋友,可是却一直在他面前对别的人、别的供货渠道和地点守口如瓶,没透露一个字。 坐在这两个警察的对面,俞老幺突然明白这是一种保护,无论对别人还是对他都是一种保护。因为了解得越多,事情就会越严重。杭州的那个被称作许三多的副市长就是听信了检察官的误导,把被掌握和没有被掌握的所有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才会被判处死刑的。而那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多两年更是早就世人皆知。于是所有被抓的人都自称初犯,都会说后悔不已。俞老幺就越发敬重黄大军,知道那个外乡人帮助自己*贫致富的同时还给他留了一条生路,还教会他做人的道理。黄大军是个爷们,讲义气、够朋友,俞老幺不恨他,还是拿他当朋友,决定胡说八道。 可是那两个警察提出的问题却出人意料,完全与黄大军无关:你就说说你们那里有哪些人在和你一样干收荒货这一行,有哪些人在专业捡荒货?不要急着回答,慢慢想,时间还长着呢,我们很有耐心的。 对不起。俞老幺没有从自己身上找到烟,就在向警察提要求:能给我一支烟吗? 人家满足了他的这个要求,俞老幺就更发愁了:这是能说的事吗?都是乡里乡亲,说了以后怎么办?不说现在怎么办?不管说不说,不干这一行,以后自己干什么?不干这个收荒货的事又怎么办?那个时候,本来就发愁的不得了的俞老幺又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黄大军,不知那个朋友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