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伙计在线阅读 - 1432.塑造就是从男人的自身开始的

1432.塑造就是从男人的自身开始的

    1432.塑造就是从男人的自身开始的

    于是许多年以前的那个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又出现了。那个**的女子从一开始就想把我培养成为一个既**又潇洒、既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又能和自己所爱或者被爱的女子举案齐眉的男子汉,就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干劲十足、金枪不倒、既体贴入微、又潇洒豪爽的沅江小*,就像把我培养成她心目中的儒商。最令人惊讶的就是她在我还未成年的时候就不可思议的已经断定我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个商人。

    得让所有被你**接触过的女人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只要看见你就会浑身**、情不自禁,就会恨不能与你春风二度、**再现。女老板喃喃的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之中:时而狂风暴雨,时而风和日丽;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四*;时而上天入地,时而刀山火海……加上无所不知的*上技巧和百战不胜的*上手段,就能让所有被你*幸过的女人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或者勾勾手指就能舍弃一切扑进你的怀里。

    大jiejie,知道巴枯宁吧?知道乌托邦吧?知道陶渊明吧?那仅仅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有些哭笑不得:现实生活中不会有那样的男人的,我这辈子光是应付你们这三位一体就已经够忙乎了,那里还有别的闲情逸致去招花惹草?

    其实我也没有经过几个男人的,包括田大在内也没超过一巴掌,都属于老先生那样的等价交换,田大那样各取所需的,在那些男人中虽然他们在某些方面给了我帮助,可是没一个是我想要的,除了你。女老板的*软软的:那些人在干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不是像野兽那样扑上来就干,干完了以后就拍**走人,就是和一个女人似的把原本应该是女人做的那些动作亲自做一遍,明明没有本事却装出一副霸主的模样,折腾不了几下就*不过气来了。

    我在很谦虚的告白:我是属于第一类。

    不好。**的女子说得很坚决:从一开始就只顾自己的快活,根本不顾及女人的感受,这样的接触其实是很自私的一种表现。

    我呵呵一笑:我要是第二类呢?

    你要是第二类我根本就不会和你说这些话,直接把你这个嫩伢子淘汰出局,因为我还没到没人要的地步。她望着我的脸微微一笑:不过你不是那种类型。一个疾恶如仇、脾气暴躁、呆头呆脑、还被两个绝代双娇的美女喜欢的小伙子会是鼻涕虫吗?打死我也不信!告诉你一个秘密,第二类人不是妻管严就是小白脸,不是娘娘腔就是有钱有势的那些达官贵人、豪门富商,能够勉强站起还得不是大补就是吸毒,你会吗?

    我承认她说的对:不会,也不想会。

    其实我的有些知识都是从香港的那些粉色影片和一些有关的书中学到的,联想到自己也算是风生水起、有些风光的十年,忙忙碌碌之中却依然只身一人,自然就时不时的会悲上心来。豆腐西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用自己的那个部分;有名又怎么样?还不是人家手里的玩物,我一直很悲哀的想到自己居然找不到一个自己愿意与之共同探讨和学习提高的男人……

    我就顺着她的思路说下去:谢天谢地,总算是让君如姐在绝望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虽然年轻、可很有阅历;虽然愚昧、可很爱学习;虽然倔强,可塑性很强的这样一个**,就是不知君如姐会不会感到满意?

    岂止是满意,完全是喜出望外。她的手指顺着我的有些过厚的嘴唇滑下我**的下巴、滑下我已经有了喉结的脖子,再一直滑下去:我就是想把一休哥变成我理想中的儒商,而那个塑造就是从男人的自身开始的。既能让女人难以忘怀,又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愉悦,这就是灵与rou的有机结合,这才真正叫做**。

    大jiejie,你没有感觉到吗?我就笑了起来:你从开始到现在都仅仅还在说,根本就没有开始做!

    那个**的女子就羞答答的像一个情窦初开的**了。

    马君如很认真地问了我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那个月圆之夜,一袭粉红色的裙装衬托出女老板略显丰腴的姣好身材,及膝的套裙下,rou色**将一**长圆润的**紧紧的包裹起来,双脚上穿着软拖,芊芊**的尽头,粉红色的蔻丹在**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上衣的领口略低,*前高高鼓起,**的脸上化了淡妆,一双秋水般的大眼**动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真的是挡不住的**。

    于是,我也装作很认真的在回答: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维维、老师和师娘都是女人。在某些方面也许君如姐更像女人一些。

    谢谢夸奖,很多的时候我都把自己想象成武家坡寒窑苦等的王宝钏,或者是洪洞县大牢里的玉堂春,就等着你这个人的到来呢。她接着问道:什么是男人呢?

    不知道。我在乐不可支的回答:我只是知道不到半个小时以前,有一个又漂亮又**的女人含情脉脉的向我表白,一休哥,你就是我真正的男人。

    求求你,人家那叫认命,既然上天注定我将爱上你,又是你的女人,就只好开始恭维你了嘛。女老板格格的笑了起来:想想就感到好笑,一个不到十八的大男孩,一个乳臭未干的屁小孩,一个有些会打架、讲义气,可是见了女人就脸红、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沅江小*叫男人吗?一个会读些诗词、学些文雅的小书**,一个只知道郑河这一片天,却不知道天外有天的笨蛋会是男人吗?

    我说的话在郑河一带没有人敢说个不字,**的活在牯牛山的男人中间已经数第一,我挣的钱在打工者中间也是头一份,我做的事连要求严格的五叔都说好。我在不服气的反驳着:武陵一中的校花是我的、水溪第一美人是我的,见过大世面、还拍过电影的女明星也是我的,难道我还不能被称为男人吗?

    男人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个大美人在针锋相对:何谓男子汉?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何谓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光明磊落、侠胆柔情。

    我在笑着:这几点我自认为我做的都很不错。

    很不错吗?女老板在表示怀疑:凭着一身功夫就可以扬眉剑出鞘不假,凭着学习天赋就可以雄霸天下也不假,凭着巫术就能够威震社会不假,凭着一腔热血就可以一呼百应也不假,可你知道在男女关系上面你还差得远呢。

    的确如此。我在强力忍住笑:就是把你们三位一体都统统收入囊中了。

    别以为自己是无师自通,别以为自己已经玩了几个女人就知道什么是夫妻之道。知道什么是玩吗?知道为什么爱是做出来的吗?人们为什么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叫做日吗?女老板的问题一大串:为什么有些女人能够让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欲滴、欲罢不能吗?为什么有些男人能让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怦然心动、不忍离去吗?

    不知道。我不会与人交流,更羞于与人谈论那种个人**。翦南维会主动的说出自己在做那点事的一些感受,不过都是说得兴高采烈的;田西兰会用英语羞答答的说出自己的要求,然后加以配合,可绝不会像马君如这样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当成话题拿出来进行讨论。就多少有些尴尬,说话也有了些含混:花姑没说过,维维也没反对过。

    不错。要知道只和一个男人交往过的女人永远是不成熟的女人,而头一个男人是个软脚虾,第二个又是一个楞头青的和你的老师那样的女人也是很单纯的女人。马君如用嘲讽的眼神在望着我:因为爱你,也相信你,她们以为你在她们身上所做的一切就是那件事的全部,而你认为在她们的身上扑腾了几下,满足了她们的生理需求,也满足了自己的征服**就是完美的,其实差也。

    我就有些面红耳赤的:你知道她们的感受吗?

    你可别想在这个方面想打什么马虎眼!女老板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无话不谈,维维知道我肯定会是你的女人,就把你的一些优良表现说了出来,我告诉她,那叫小菜一碟;兰meimei很喜欢有一个比她还要大的jiejie也加盟进来,和她一起成为你的女人,就是吞吞吐吐的说了一些对你在做男女之间那点事的过程的一些新的期待,我告诉她,那叫九牛一毛,我有信心和能力让一休哥充分发挥自己的潜力,让我们幸福得如痴如醉。

    我有了些醒悟:所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要你来教我的*上功夫,那天不过就是你们设的一个套,让这样的话从田哥的嘴里说出来,好打消我对于你是我师娘的这最后一点顾虑,好让我们能够在今天相对而坐。

    聪明。一休哥,其实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对你说,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女老板说的很严肃、很慎重: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看上田大,这样的道上老大在香港见多了。有勇无谋,能干大事但成不了大事,能惊天动地但仅仅是过眼烟云,滚滚钱财过手到最后身无分文,这样的鲁莽汉子不仅不符合我的爱好,也不是我能接受的类型。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那你……

    没法子,一个还算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被沅江老大看上了能逃得掉吗?就是让五叔出面,打消田大的**,可是要想在家乡立足、找个谋生之路,就会引来更多的狂蜂乱舞,处理得不好就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她有些惨然地一笑:出外十年,知道了女人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就知道了*人**马,擒贼先擒王。就知道了与其鱼死网破,不如破釜沉舟。

    我就黑沉着脸望着她。

    我就答应给田大一次身体接触的机会,不过没想到仅仅只是一次的过程会是那样的令人失望,在某些方面,他甚至连那个日本的老先生也不如,因为老先生还懂得彬彬有礼,而田大却只是一台没什么效益的打桩机。女老板将我的面孔捧在了自己的手上,眼对眼的告诉我:我答应给田大一笔保护费,也答应承担建造望江楼的全部费用,而他的那些朋友无偿赞助的建筑材料我都折款付给他,并答应严守秘密,绝不对任何人说。后来,你就走进了我的心里,我就知道这是天注定的。

    我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所有的一切疑团都全部打开了:为什么田大每天晚上都会离开郑河;为什么那一次留下,马君如的房间里奇怪的竟会**静悄悄的;为什么田大从来没有承认过女老板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豆腐西施就是不想入驻水溪田家;为什么田大会把郑河作为我的根据地;为什么五叔明明知道马君如是我的师娘却偏偏说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这个**的女人和田大之间淡淡的,却对我的两个女人亲热至极、关怀备至……

    她向我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应该早告诉你的,可就是不好意思……

    跪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事,老师和维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女老板就像日本女子一样恭恭敬敬的跪下,将额头贴在楼板上:维维不喜欢马石的那个孙**,兰meimei又愿意我当她的嫂子,上下夹攻,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把那个和田大的约定给说了出来的,不然的话……

    等一等。我想起了什么:不会把五叔对你说的那些话也说了出来吧?

    她羞答答的不回答。

    我就气急败坏的把马君如扔到了那个*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