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就这样被你征服
就在任性怀疑,李冰冰是否中过欲毒的时候,她已经往任性这边走了过来。 李冰冰,是一个很大气的女子! 任性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李冰冰时候的惊艳。 只是,那个时候,李冰冰穿着皮衣,虽然充满着张扬的诱惑,却远远不如此刻让人目眩神迷。 她的眼睛很大,鼻子高挺,嘴角的弧线,优雅而又神秘。 这些固然能够让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之疯狂。 但是,此刻,让任性疯狂的,却不是那张大气的脸蛋。 她穿着的,是白色的软丝甲,柔软,半透明,套在她高挑的身材上,让她的浑身,都充满了一张原始的张力。 任性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调整好呼吸,眼睛顺着她天鹅般的脖子,一路往下。 两个峰峦如隐若现,在半透明的软丝甲映衬下,宛若两个巨大的波浪,在剧烈的跳动着,起伏着。 任性忽地感觉很口渴,因为他看到了那两颗似嫣红又似带着些许紫色的葡萄,透着诱人的光芒。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下面的部分,因为,他的视线,忽地被遮掩住了。 “冰冰,你……” 任性想说,“你是不是感觉浑身躁动,干燥口渴,十分难受?” 但是…… 他的脖子,忽地被一个柔软修长的手臂抱住了,一股他还算熟悉的香味,忽地充盈了鼻子,霸道地占领了嗅觉的任何毛孔。 随即,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极致美丽的脸,以及两张殷红的唇。 “别说话,吻我!” 一个仿佛来自天使的声音,娇滴滴、粘稠地说道。 任性再也顾不得其它,赶紧将自己的嘴巴,往那两片殷红的嘴唇凑了过去。 檀口微张,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温润? 柔软? 厚实的包裹,轻柔的的触觉,几乎让任性感觉要窒息,这绝对和上次的感觉不一样。 只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在李冰冰欲毒的张力下,根本就没有给时间,让任性思考和品味。 她修长的玉臂,带着软丝甲柔软的触觉,忽地抱住了任性的头。 随即,一条丁香小舌,忽地宛若游龙,慢慢地侵袭入任性的嘴中,撬开了他的牙齿。 任性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李冰冰的身上。 但是,因为李冰冰的身材太过于高挑,任性哪怕在地球国也不算矮的一米七五的身子,在她一米八几的身材下,却显得并不起眼。 于是,他的手,很自然地放了下去,放的部位,却是臀。 翘……臀! 弹性十足,还带着挺拔的温度。 很快,任性便被一阵狂野的气息所淹没。 任性所在的军帐,是一个很特别的军帐,分两个空间,此刻,他和李冰冰在里间,但是外面却还有人。 四个美女,无比好奇地将耳朵贴在不算厚实隔音效果却不算差的帐布上,神情十分奇怪,也充满了期待。 春梅神情奇怪地道:“他在做什么呀,怎么感觉声音,那么奇怪呢?” 夏兰嘟着嘴巴,郁闷地道:“可是,我们都没看到啊!” 秋竹皱了皱鼻子,冷哼道:“他居然将咱们四个赶了出来,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给自己的帐篷灭火?难不成,他有那个嗜好?” 冬菊是四人中最为清纯的,她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哪个嗜好啊?” “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等我确定了再说啊!”秋竹的耳朵似乎很灵,她听得更加仔细起来。 咦,这里面的声音,好奇怪,似乎有人在打架一样,可是里面刚才只有任性一个人啊! 而军帐的里间,任性依然在被动地被李冰冰侵犯,还没打算反攻。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性格火辣,狂野的女子,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他准备好了,要好好地享受这份惊喜。 任性的衣裳,很快就被那双修长的玉手,剥得支离破碎。 他那个赖以支撑的帐篷,也没了着力之处,昂扬之处瞬间弹跳出来,狰狞而雄伟。 李冰冰忽地仰起头,将自己的软丝甲往外一掀。 峰峦叠翠处,殷红跳跃时。 修长的身躯,从若隐若现,变得一览无余! 任性感觉自己鼻血就要流出来了,他赶紧仰起头,准备止一下躁热的流动。
只是,李冰冰却没有给他任何缓冲。 她的修长,直接将任性推倒。 旋即,一缕白皙,一抹狂躁,直接将任性湮灭了。 空气中,清香弥漫,似酒似麝。 任性很快便被灌醉了,醉得很惨烈。 醉得甚至放弃了反攻! 如此被侵犯,他,心甘情愿! 军寨内,仿佛只剩下了两只躁动的鸳鸯,在戏水,在摇曳,在歌唱,在颠鸾,在倒凤…… 军帐的外间,秋竹忽地神情一颤,神色嫌弃地道:“这个混小子,他竟然在叫!” 冬菊睁大了眼睛,问道:“他在叫什么?是在叫我们吗?” “不是!”秋竹顿时无语。 倒是春梅郁郁闷地道:“这种叫法,不是只有女子才会如此么?” “到底是什么呀?”冬菊有点着急又无比好奇地问道。 夏兰扑哧一笑,“你们两个啊,就别吊冬菊meimei的胃口了,她可是还没被嚣张将军破.瓜,不知**是何滋味呢!” 秋竹点点头,笑道:“这倒是,我差点忘了这个了!夏兰,你最喜欢动物叫了,要不然,你学学,教教冬菊妹子?” 夏兰脸色顿时有点微醺,望着冬菊渴望的眼神,忽地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噢……啊……再……一点” “就是这样!” 夏兰的脸在发烧。她的声音,娇媚而让人浮想联翩。 春梅和秋竹听了,俱都哧哧地笑了起来。 但是,冬菊却睁大了眼睛,“夏兰jiejie,他为什么要那么叫啊?他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兰的脸顿时石化,感觉自己刚才白学了。 她郁闷地道:“如果不是那个混小子将里间锁上了,我真想将你直接送进去,直接看看,现看现学!” 过了半个时辰。 又过了一个时辰。 四人的脚,都站麻了,但是,里面,却依然陆续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春梅、夏兰和秋竹,这三个尝过**的女子,俱都被震惊了。 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