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报应也算是无辜
这一天，花朝阳提前打听好了这一天岳穆忠有事情要出差没有在家。他与李鸿鹄约好就在这一天动手。两个人事先买通实验室的学生更换了维修机器的电话。那个学生长得有点矮，相貌猥琐。花朝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有点恶心。但是李鸿鹄却劝他，同伴嘛，无所谓。反正他是下半夜的，我们爽够了再叫他过来。他只要爽完就滚蛋了，不用管他的。花朝阳想着晚上的好事情也就忍了。那个学生早已经按照约定更换了电话，还拔下了李鸿鹄早就提到过的那根线。 机器果然出现了故障，电脑的屏幕一直在闪。黑莉听到学生的报告，急忙赶过来看，但是她修了半天也没有修好。黑莉个头不高，圆圆脸，大眼睛，长睫毛，喜欢涂粉色的口红，戴着金耳钉，在太阳下闪呀闪的。她就喜欢这种炫富的感觉。她有点胖，尤其是小腿有点粗，但是她整体上还算匀称，而且屁股大，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虽然腿型不是太好，但她还是喜欢穿短裙。其实有几个有经验的学生向她提出有可能是线路没有插好。但是她也不想弯腰去弄，因为她裙子太短了容易走光——尽管她下面穿着厚厚的黑色打底裤。 “就让工人来修吧！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黑莉说着，扭头就走了，走到门口还甩下一句话，“你们也不要去乱动，要是动坏了什么东西，你们可赔不起。”说罢，便留下了一串“哒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她这这个平日里就这样，喜欢对那些清洁工啦，维修工啦之类的人评头论足，说他们就该干什么什么的，好像满世界就数她自己多高贵似得。底下的学生们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但是她这个人会巴结领导，而且又喜欢打小报告，所以大家都对她敢怒不敢言。破坏线路的学生也在场，刚才听人提出是线没有插好，他还着实紧张一下，害怕自己今天晚上没有办法享受鱼水之欢，但是后来黑莉甩的那句话，也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给了你机会躲过灾难的，你自己偏偏不知道珍惜。接下来，就是静静地等待花朝阳他们的到来了。 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花朝阳与李鸿鹄才赶过来，今天是周末，学生们基本上都走掉了。李鸿鹄把黑莉叫了出来，客客气气地问她：“老师，请问您贵姓啊？” 黑莉听后皱了皱眉头：“我姓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呀，你算老几？” 听了她的话，李鸿鹄恨不得当场就打她一顿，但是想想今天晚上即将发生的事，心里也就忍了。李鸿鹄又摆出一副笑脸来问她：“老师，我只是问问。您不说，我就叫您老师好了。我想问一下，这台机器是什么时候开始出故障的呢？” “就是今天下午。上午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下午学生来用的时候就不行了。”黑莉说着，撇起了嘴，嘴巴撇得就像被人割了一刀似得。她看李鸿鹄没有反应又接着说道：“你们就快点修就是了嘛！你看你们都拖到这个点才来，还有一会我们就要下班了的。”黑莉边说边不断地看着表。 “那你就走吧，要不！”李鸿鹄故意去逗她。因为他知道黑莉根本不敢走。走了的话机器坏掉她是要负责任的。 黑莉见她没有动静反而还敢来挑逗自己，便更加生气了：“你这个真是讨厌，哪儿来的这么多的废话，赶紧修好，不然的话我投诉你们！” 这时候，一直在外边观察情况的花朝阳也走了进来，他朝着李鸿鹄使了个眼色。李鸿鹄明白他的意思，便对黑莉说道：“黑小姐，稍安勿躁嘛！我修，修就是了嘛！” 黑莉一听感觉十分奇怪，瞪大眼睛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姓黑的？” 李鸿鹄一看不好，要暴露了，马上冲了过去，用抹了药的毛巾捂住了黑莉的嘴。黑莉马上就晕了过去。李鸿鹄抱起她，趁机在她身上捏了几把然后她塞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大箱子里面。这几天恰好实验室在进设备。总是有些工人把一些机器抬来抬去的。他们来的时候抬了一个空箱子，一路上也没有人怀疑。现在他们把黑莉放在箱子里面抬走，人少了不会被发现，发现了也同样不会引起怀疑。就这样，他们一路把人抬到了车里面。 塞进汽车的后排，李鸿鹄看了一眼马路。花朝阳不解地问他：“我们在她回家的路上把她掳了不完了？” “不行，”李鸿鹄回答道，“如果那样的话有两个问题，一是我们在把毛巾捂在她的嘴里之前，还要把她从车里面拽出来。那样的话，她会记住她晕倒之前我们拽她下车的事。二是我事先观察过的，她回家的路上一路都是监控的。如果我们贸然行动的话，会被警方掌握证据。” 花朝阳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好吧，快点走吧！”他说罢，一踩油门，车子飞驶而去…… 他们把黑莉带到了城外小树林里面的一间小木屋，二人连翻上阵，直到了午夜1点左右。那个矮个的学生也被李鸿鹄的手下带了过来，跟在二人的后面继续。 矮个学生从实验室回家后，先是睡了一觉，然后才被带回来，所以他异常凶猛。就在他回家的路上，经过了一间小饭馆，小卢正巧在里面同自己的一个朋友吃饭。他的这个朋友是在法院做法医工作的，名叫小马，平日里经常同小卢讲一些自己在法院的奇闻秩事。这一天，他又趁着吃饭的机会同小卢讲道：“你知不知道一个离奇出现的男孩儿的事？” 小卢听后回答道：“知道啊，就是一帮子同学们合影的时候，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生。”说着，便夹起了自己最喜欢的鱼香rou丝。 小马却一把拨开了他的筷子，对他说道：“不光如此。后来人们调监控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子在合影开始前就悄悄接近了那一班小学生。后来他们拍完合影准备走的时候，那个小男孩还一直趴在一个男生的背上。好像还冲着监控的方向在笑，一直到他们离开监控的视野才作罢。”说完，便抬起了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大块牛rou吃。小卢也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筷子上夹的鱼香rou丝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小马看他对自己的话不太感兴趣，便吵了他一句：“小卢，你倒是好好听呀！多长长见识也好呀！” 小卢听后说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前几天见识了一个人，那个人才算是厉害呢！” 小马听后鄙视地说道：“什么？你还能见识到什么了不起的人呢？你一个验屎验尿，验指纹的。” 小卢放下筷子，生气地回答道：“这叫什么话，我跟你说，我当时见识到的这个人，他可以伪装成别人的样子。然后出来办些不便于自己真实身份办的事。而且他还能模仿别人的声音。” “切！我知道这个人，真是少见多怪！”小马不屑地说道，“这个人叫‘万相生’，他有一门独步江湖的手艺！他可以装成任何人的样子，也可以学任何人说话。这叫俱‘百万张脸，舌cao百万种方言’，我跟你讲，不是语言，是方言。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地方的方言他都会说。你说厉害不厉害？” 小卢听后说道：“那你知道这个人跟太一教，还有军方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吗？” 小马听后说道：“不知道。这个人以前装在一个死人，出来吓人，后来因为一些细节被人识破了。我也是从一个老法医那里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人跟太一教，能有关系？” 小卢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最近在调查跟太一教还有军方的杀手的关的案子，然后这个人就出现了。装成了一个已经死去的老警官来向我们的一个小队长传递消息。” 小马点点头说道：“这个人呀的确喜欢装成死人的样子。这个癖好还真是有问题。算了，不说他了，咱吃咱的。” 说罢二人便继续吃吃喝喝起来，顺便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