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二战之我是内务军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三十章回莫斯科

第二百三十章回莫斯科

    安德烈现在做为战区内务部的负责人,对于俘虏他已经尽量的改善待遇了,但如今这情况俘虏的死亡率依旧可怕,越来越多的德军俘虏由于糟糕的环境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安德烈改善了战俘营的住房,不在是30个人住在一间了,而且保证每天都有食物配发,同时病人特别是传染病与其他人隔离,但是整体的糟糕情况和俘虏的体质本就不好,还是不断的有人死去,看着一连串的死亡报告,如今安德烈都感觉到了麻木啊,事实上安德烈已经是比历史上的内务部负责人做的更人性化了,毕竟安德烈一直在想办法了,可是现实条件就这样,安德烈又没有三头六臂,更不能凭空变出物资来啊,随着春天的来临,一部分俘虏要留下来作为城市重建的劳动力,而其他的该去西伯利亚和远东的劳改营了,难怪说仁慈是昂贵的,仅战俘的口粮、衣服、药物就是很大一笔开支,还不止是钱的问题,还有物资短缺和运力的麻烦。相比之下,冷酷残忍却不需要花钱,这也是战争史上多残酷而少仁慈的一个主要原因。

    而且想起苏联战俘在德国人手里的遭遇,安德烈也安慰自己其实自己已经算是好人了,接下来就该安排好运输了,这个过程同样血腥“一些妇女按照古老的习俗站在道路的两侧,将毛毯、粗盐、黑面包和腌鱼塞给上路的战俘,而一些孩子与男人则向队伍投掷石头,并大声咒骂。”对于战俘来说,这趟死亡之旅的时间是各不相同的,最幸运的一批只需留在斯大林格勒北部的杜博夫卡战俘营,就可以了来;而更多的人则必须跋涉数月,才能到达目的地西伯利亚与高加索以及中亚。在漫长的行军中,不断可以听到卫兵的枪声,宣告又一个不堪重负、过分虚弱的同伴已经倒下。夜间,战俘们不得不以10到20人的规模,挤在一起,分享一条军毯,处于最外面的成员必须保持警醒,确保内圈的沉睡者在两三个小时后跟自己轮换,否则初春依然寒冷的天气就会使衣不蔽体的人短暂的沉睡变成死亡。“每天早晨,所有人都在卫兵粗声粗气的催促中醒来,及时列队。俄国人的逻辑很简单,能站起来的就打发上路,不能站起来的就赏一颗子弹。在3月的一次战俘转移中,1800名战俘中死亡的人数就达到了1200人。除此之外,大量的疾病还在他们中间流传着,包括斑疹伤寒、黄疽、白喉、坏血病、水肿和肺结核。随着春天的来临,另一种疾病——疟疾——又开始在战俘们中间肆虐横行了。

    被转移的士兵和年轻官员的数量是相当惊人的:2万人被送往塔什干东部的贝卡巴德,2500人被送往萨拉托夫东北部的沃利斯克,5000人沿着伏尔加河被送到阿斯特拉罕,2000人被送往沃罗涅日北部的乌士曼,其他的则被送往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北部的巴瑟亚诺福斯基和临近高尔基的奥兰奇和卡拉干达。

    在起程之前,俘虏们都要接受登记,很多人在所希望从事的职业一栏中写下“农业劳动者”,希望自己被送往农场。那些麻木的烟瘾者们,则早早地收集好骆驼粪便并将他们晾干作为烟叶,以备在路

    上使用。在经历了贝克托维卡的恐怖生活之后,他们相信噩运即将结束,被迁移到其他地方成了得以重生的象征。但是不久后,他们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每一节运送俘虏的火车车厢都要被塞上100个人,而整节车厢唯一的一个洞在车厢中部,它拥有着呼吸和供战俘们排泄使用的双重功能。对于战俘们来说,寒冷仍旧是一个威胁,但是现在更大的威胁却来自于口渴,因为俄罗斯人给他们干面包和咸鱼吃,却很少给他们水喝。在这样的绝望处境中,战俘们不得不依靠舔食凝结在车厢铁皮上的冰过日子。因此在每次停车放风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忍受不住口渴,抓起地上的脏雪就往嘴里送。许多人在悄然中死去了,当他们被同伴发现的时候早已死了很久。于是这些死尸被堆积在车厢门口,等待搬运人员来把他们拉走。“Skolkokaputt?”——“死了多少?”每当停车放风的时候,苏联战士们就会用生硬的德语这样叫喊着。

    一些迁移过程甚至长达25天。最糟糕的要数经过萨拉托夫,然后穿过乌兹别克斯坦,最后到达贝克托维卡的那次迁移了。在一节车厢的100人中,仅有8人存活了下来。

    为了防止可能的暴动,战俘营管理人员将战俘按照国籍与“政治成分”划出了名目繁多的等级:罗马尼亚人、意大利人受到的待遇明显优于德国人,他们的口粮和被服供应更充足,并且可以在厨房工作,在顿河河区被俘的意大利第八军中尉卡洛席尔瓦在回忆录中就描述他们甚至可以在营地中演出歌剧,并且可以在圣诞节得到面包、砂糖、新鲜蔬菜与rou类。而在德国战俘一边,至少每天有50到100人死于传染病或者劳动过度,甚至一磅从厨房偷来的人造黄油都能使过度饥饿的战俘死于消化不良。

    以至于日后意大利和匈牙利人依然记得安德烈当时对于他们的优待,起码看了德国人的下场他们算是知道自己还是个战俘,而德国人直接是品尝了冤冤相报的下场。

    对于这一切,安德烈当然都是知道的但那又能怎么办呢,自己难道还要说什么以德报怨不成,以至于日后安德烈成了德国人的噩梦,特别是当安德烈日后跟随部队杀到德国把他们的土地他们的血实践以后,红色屠夫、恐怖安德烈,这一个个的外号是让安德烈都不用宣传自己了,当然这一段时间战俘的高死亡率根本没有影响安德烈的仕途,转眼到了,43年的4月份,安德烈接到了莫斯科的命令,不是来自贝利亚而是来自总参谋部,安德烈也是奇怪了,自己这一段一直在做内务部队的老本行,怎么一下子总参把自己找去了!

    而安德烈不知道的是主要还是因为哈尔科夫反击战的失败,和历史,曼施坦因可以说是发挥了自己的才能他诱敌深入让苏军远离了后方机场和补给基地,苏军一路收复失地却没想到灾难来临啊!

    四三年二月十九日,德国的“虎”式重型坦克开始转动沉重的装甲炮塔,快速运转的履带,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在威力巨大的八十八毫米坦克炮指向的地方,将是一场恶战。这天,德军党卫队装甲军的“德军”装甲步兵师和“骷髅”装甲步兵师,对苏军西南方面军第六集团军薄弱的侧翼发动了出其不意的猛烈打击。德国空军第四航空队的俯冲轰炸机,对缺乏空中支援的苏军阵地狂轰滥炸,而德军的装甲集群则在“虎”式坦克的引导下发动凶猛地冲击。

    在双方的坦克战中,曾经在苏德战场上称雄一时的T-34坦克遭到了惨重的损失。苏军的这种坦克所装备的76毫米坦克炮根本无法打穿“虎”式坦克102毫米厚的正面装甲,甚至对德军用于增强防护的IV号坦克的正面装甲,在四百米外也几乎无可奈何。而德国的“虎”式坦克的88毫米坦克炮、IV号坦克的长身75毫米火炮却可以在一千和五百米的距离上,轻易击毁T-34。至于苏军标准的45毫米反坦克炮更是拿德军的坦克毫无办法。

    坦克质量上的绝对优势加上战术上的出色运用,德军取得了一边倒的胜利,他们强大的装甲部队很快就在苏军第六集团军的阵地上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公里的缺口,顺着这个缺口,德国党卫队“德军”师击溃了苏军近卫军第四军,且高速向南推进了100多公里。二月二十二日,德国第四装甲集团军所属的另外两个军——第48、57装甲军,也发动了进攻。很快他们就和党卫队装甲军回合于巴浦洛格勒,并切断了苏军第六集团军的交通线。紧接着,德军第40装甲军又向已经没有了油料的红军波波夫集群发出了致命的一击。

    三月十二日,党卫队部队攻入哈尔科夫,并与苏军发生了激烈的巷战。两天后,包围了苏军坦克第三集团军,苏军统帅部只能命令第二航空集团军利用夜航飞机对该集团军进行补给。

    仗打到这个份上,德国拿下哈尔科夫已成定局。三月十五日,守卫该城的苏军第十七、十九步兵旅和第一七九坦克旅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向东突围。三月十六日,党卫队装甲军重新进驻哈尔科夫。

    在哈尔科夫失守之后,红军第三集团军于三月十七日凌晨突围。在损失了大量兵员,丢弃了众多装备后,这支疲惫不堪的苏军部队终于撒到北顿涅茨河左岸,并被就地编入了西南方面军。第二天,德国“大日尔曼”摩托化步兵师攻占别尔戈罗德。对曼施坦因来说,目前最大的目标就是趁着苏军的溃退,而解冻、季节还没有开始之际,尽可能多的从苏军手里多抢占一些地盘。此后一直到三月二十二日,苏军沃罗涅日方面军一直都在德国的追击下向后溃退。

    但到了三月二十三日,由于德国兵力的不足,加上冰雪开始融化,道路*****且苏军新增援上来的3个集团军己经开到。德国不得不停止追击。而退过了北顿涅茨河的苏军沃罗涅日方面军则沿着河岸,在库尔斯克南部的奥博扬地区建立了阵地。

    这一仗让莫斯科本来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而且由于虎式坦克的出现,斯大林要求乌斯季诺夫尽快把新坦克给弄出来装备部队,还有反坦克炮以及火箭筒也尽快装备部队,这一仗真是败得难看啊,大胜之后又是一败还好也不算伤筋动骨啊!

    而苏联总参谋部也不得不好好调整一下思路了,副总参谋长安东诺夫想起了安德烈他觉得安德烈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当初的战局分析也非常正确,于是决定让安德烈也来到莫斯科,而斯大林和朱可夫对此建议也是欣然接受了,于是总参就发出了命令,不过贝利亚现在可是非常的恼火了,不过谁让现在一切为战争服务呢,内务部队上战场都要换红军的马甲呢,如今内务部队也得服从指挥,不过贝利亚可是觉得挖墙脚是不能忍,一向只有内务部去挖人的现在内务部自己放血,他可没有那么蠢要知道内务部队可是自己权势的基础之一啊,他最仰赖斯大林的信任但是同样也需要内务部队这股力量,不然自己的权势就缺乏保障了!

    很快,安德烈带着尤先科和自己的特别警卫连坐着飞机回到了莫斯科,接着立刻驱车去了总参谋部,不过一到门口,安德烈一行人就被拦住了,执勤的战士要求他们拿出证件和说出来这的任务,同时还要核实,不过安德烈还是乖乖照办了,毕竟这里可是红军总参谋部内务部在嚣张在这地方也得给我收敛一下,不然可没有好果子吃!

    执勤的战士登记信息后对安德烈说道:“将军同志,请您稍等一下,我们需要和执勤军官核实一下。”“好的。”安德烈点点头继续站在警戒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