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家父,沐天青
叶家? 沐风微微皱眉,对于这个家族,他不了解,不知道对方究竟说的是哪个叶家,毕竟,光是一个城池就有不止一家姓叶。 “等等,你们说的是,那个被称为最大的暗杀家族的叶家?” 倏地,沐风反应过来,能够被红莲门忌惮的叶家,在东洲神郡可不多,红莲门本身就是大型门派,想要危及到他们的,必然也是大型势力。 而这种大型势力中,被称作叶家的,也许,只有暗龙城那个被称为最大暗杀家族的叶家了。 “看来,你真的是来自叶家了!” 展鸿博双眉一竖,杀机毕露,强大的灵气波动瞬间弥漫四周,与此同时,四周分布着的红莲门人同样杀意重重,俨然一副要动手的趋势。 “我想,你们误会了。我不来自叶家。” 面对如此多强者的包围,即便是沐风都不禁眼皮子一跳,或许,在先前的时候他有能力将少女擒住威胁众人,可现在,却是有点困难。 “哼!不管你来自哪一方势力,得罪小姐,就是死!”展鸿博一口咬定沐风乃是其他敌对势力之人,就欲将之斩杀。 “住手!” 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将众人的动作打断,他们回头一看,赫然是自己家的小姐正双目泛着愤怒之火地看着自己等人,顿时,他们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平日里,少女待他们这些下属如朋友,常常小打小闹地捉弄一下他们,他们都将少女当做是自家的闺女来看待,可现在,少女那愤怒的吼叫,终是让他们记起来,少女,乃是他们的主子。 “请小姐恕罪!” 众人皆是单膝跪地,恭敬地朝着少女,齐声说道,就连修为最强的展鸿博,也同样如此。 少女的身份太高,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直视的。 “鸿博叔,各位叔叔,我没有责怪你们,只是,的确是我们错在先,这位大哥发火也是常理之中。这位大哥,我的这些叔叔们火气比较大,因为我是第一次出门,所以他们一直很担心,若是让你不便,我们这就离开!” 少女款款而行,朝着沐风微微欠身,刚刚的那种天真活泼不再,气质竟是摇身一变,变得如南宫倩一般温婉高贵, 听着少女的一席话,不仅仅只是展鸿博等一干红莲门的人,就连沐风都觉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小姐教训得是!阁下,我展鸿博向你道歉。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闻言,沐风挠了挠头,对这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有点刮目相看,旋即朝对方抱了抱拳,道:“各位,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过来吃点东西吧!” 不等男子回应,少女却先是开口说道:“好啊!我正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呢!” 看着少女丝毫不介意地轻拢裙摆,盘腿而坐,沐风嘴角噙起一抹笑容,这个少女,还真是精灵多变。古怪还一副高雅气质,现在转眼一变,又成了刚刚的那个活泼天真少女了。 “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 展鸿博并没有因为沐风的盛情邀请而放松警惕,他虽坐在少女的身旁,但一双炯炯有神的瞳孔依旧看着沐风。 对此,沐风也不在意,毕竟人家的小姐就在离自己不过一米的地方,有这般警惕也是应该的。 “敢问阁下究竟来自何地?” 出于对沐风的不了解,展鸿博冒着被少女呵斥的危险,还是问了出来。 沐风笑着摇了摇头,眼神掠向展鸿博,笑道:“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啊!红莲门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了?” 果然,此话一出,展鸿博眼里一抹精光闪烁,原本收敛的气势又是爆发而出,凌厉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声音都变得有些森寒,“你到底是谁?为何会知道我们的来历?” “呵呵!红莲门袖袍上都会绣有一朵血红色莲花,我即便再怎么孤陋寡闻,这点难道还不清楚吗?倒是我很奇怪,红莲门乃方圆近万里最大的势力,为何会带着一个少女出门远行?我如果没记错,红莲门距离魔龙岭应该有数千里吧?” 说起红莲门,那绝对是方圆万里地域的最强门派,他们不居住在四大主城,但实力,却堪比四大主城一些超级势力。
以红莲门的底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等地方,魔龙岭的确是大型势力喜欢历练子弟的地方,可面前的少女,分明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而且身份肯定不低,红莲门的高层,怎么会放任这么一个千金行走在外呢? 当沐风的问话看向展鸿博时,后者微微一怔,而少女则是俏脸有些黯然,似乎有难言之隐。 “当我没问。我叫沐风,来自苍梧天都!现在,阁下应该相信我吧?” “沐风,苍梧天都?” 展鸿博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嘴里念叨着沐风的名字,似乎在搜寻有没有这个记载。 “苍梧天都,沐家,等等。你说,你来自苍梧天都,沐家?你是沐家之人?出过沐天青的那个沐家?” 展鸿博的样子十分惊讶,特别是提到沐天青这个名字的时候,眼里更是掠过一丝nongnong的敬佩。 沐天青名震天下,没有谁不知道他的名字,几乎大势力之人都是提及色变。这,便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当年的沐天青,的确冠楚绝世,同辈之中,无人可比,甚至,一些老家伙都不敢与之争锋。 “呃……” 每一次沐风听到有人用这样的眼神说起沐天青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到一股骄傲,他当初贵为丹尊也没有这么想要炫耀过。 “难道是过去的那个沐风的影响还在?怎么可能,我明明与之合二为一的。还是说,潜意识在作祟?” 沐风不解,十分的不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不过,他对这种感觉并不厌恶,甚至还真的有点窃喜。对方在说的沐天青,乃是他的父亲,尽管只是便宜父亲。 “正是家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