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心生罅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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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珉语塞,自己是第一次不招女孩子这样待见。 梅玫薇是一朵奇葩,只有阿洲那样的从来没有见过花儿的人,才把她当成了宝儿。所以不在南珉的考虑范围之类。 南珉正襟危坐,轻咳一声,问道:“是你把小薇薇的消息告诉秦最的吗?” 唐萌打着哈欠,带着鼻音说道:“他是我们的班主任,所以我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妥。何况,你根本就靠得住。” 南珉的能力被人质疑,男人的自尊大大受到打击,他哼哼说道:“谁说我靠不住,我那是策略,策略懂吗?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我已经把人给救出来了。” 唐萌漫不经心地问道:“结果呢?” “结果结果……”南珉想了一下,要怎么措辞,才能找回自己的尊严,“结果就是,没有智计百出的我做好的铺垫,你以为小薇薇那么容易,就被你的秦老师带走吗?” 唐萌一下抓住重点,惊喜地问道:“阿薇没事儿了吗?我要和她通话。” 南珉被这个小妮子一气,反而不想让她那么如愿了,再说阿洲在房里把守着,除非自己想被咔嚓修理,才不要去找死。 “明天吧,我叫她给你回电话。现在她已经睡下了。”南珉说道。 “一定哦,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唐萌觉得心中的大石头一落地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谢谢你!” “算了吧,现在才来拍马屁。”南珉故意凉凉地说道。 唐萌轻笑一声,甜糯地说道:“开学的时候,我请你吃好吃的。” 南珉追加一句:“必须你亲手做的,不然本少爷不沾口。” 梅枚薇这一觉睡得那是天昏地暗,通体舒畅,好像把这几天亏欠的睡眠,集中到一起,全部都补回来了。 她以为还是在乡下的阁楼里,只有在那里,才会这么安心,一晚上都没有梦魇。 伸腿,伸手,直腰,撑背,她舒服地来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翻过身,啪地一巴掌,就打在了一个rou盾上。 梅枚薇吓得一个机灵,以为打到了姥姥,不过最近都是一个人睡觉的啊。 侧过头,睁大雾蒙蒙、水灵灵的眼睛,她就看到了一张俊朗白皙的脸蛋,冷毅的线条,挺拔如峰的鼻梁下,殷红的薄唇紧抿。 梅枚薇一下石化,世界狂乱了,怎么会是他? 她立马偷偷地拉开被子的一角,身上那件好好的白色礼服裙子,已经被揉成了咸菜。 “早安!阿薇。”濮阳洲闭着眼睛,慵懒的打着招呼。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可是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枚薇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抓杂乱的短发,偏着头看着他。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濮阳洲丝毫没在意自己挨的那一巴掌,伸出修长的手,直接一拽,就把她拉下来,跌回自己的怀里。 “呀!你干什么!快放开!”梅枚薇急道,手脚齐用地挣扎,想要逃开。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乖……”濮阳洲一手圈着她的脖子,一手禁锢住她的两只小手,双腿也瞬间用力,直接把她扣紧。 比力气,梅枚薇小胳膊小腿儿的,更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气喘嘘嘘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别想睡觉,不然我咬断你的脖子。” 濮阳洲好笑地睁开眼睛,昂起下巴,露出光滑的脖颈,性感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的。 “三个小时前,我才洗的澡,你可以放心地咬。”他调戏地说道。 梅枚薇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胭脂般的红霞慢慢爬上脸蛋,热烘烘的热气也随着血液弥漫全身。 “你……你……你无赖……”她结结巴巴地急说道。 濮阳洲看到她窘迫的样子,俏脸晕染,红如绚烂的蔷薇花,眼神也一闪一闪地躲着,忽然低低的笑起来。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我的薇女侠,还有能力保护街边上的小混混。” 梅枚薇偏着头,皱着眉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濮阳洲挺生气的,一个女人半夜三更在外面溜达,知不知道很危险,还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儿,而且听明九的意思,她好像和那三个家伙挺熟的。 “我知道了,是南珉那个大舌头给你说的吧。我是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当时真以为要挨揍了,肯定要找个趁手的武器,保护自己啊。” 梅枚薇一说完,立马反应过来,“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濮阳洲一向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好心情,陡然就黑云压顶般沉下来脸来。 他冷冷地说道:“你说不管我的事儿?” 梅枚薇缩了缩手,可是手腕被人紧紧地钳住,想动一下都不可能。 她忽然一梗脖子,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你有男朋友,还来找我做什么?” 这下她更加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听这个语气,怎么有些酸酸的味道。 “男朋友?”濮阳洲眼眸微眯,丝毫没有自己做错事儿的愧疚,显然怒气更加旺盛了。 梅枚薇突然想起来,也怒喝道:“你这个流氓,把我的小木龙还给我,脏死了,你做那些事儿的时候,戴着它做什么?” “我脏?”濮阳洲从牙齿缝儿里,挤出这两个沉重的字眼儿,“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是什么颜色的,就要把你也变成什么颜色。” 说罢濮阳洲抽出梅枚薇脖子下的手,直接翻身起来,撑在她的身上,单手一用力,就扯开了她的肩带。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梅枚薇带着哭腔地骂道。 圆润的肩膀,修长的脖子,像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白玉,明晃晃地显露出来。 濮阳洲的眼色微沉,太久的思念,像蓄积了很久的洪水,隐隐要冲破绷紧的闸门,直接要把他整个人吞没。 梅枚薇感到自己就像一块儿很可口的点心,乖乖地送到了饿狼的面前,森冷的感觉让她开始抖动起来。 她也不再喊闹,只好闭着眼睛,两行泪水像清澈的溪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濮阳洲的头慢慢低下去,看到她的泪水,那撕心的疼痛像一盆冷水,哗地一下浇熄了所有腾腾升起的火苗。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是阿薇,发誓要给她好好的保护,居然在做伤害她的事情。 濮阳洲颓然地埋下头,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去那些苦咸的泪水,就像是有人在用钝刀,一寸一寸地割着他的心脏,生疼生疼的。 梅枚薇只感觉脸上凉凉的,忽然有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洒在眼角边,脸颊边,耳边…… 她僵硬地挺在那里,不敢有一丝动作,生怕激怒了他。 “别怕,对不起,我……吓着你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濮阳洲松开她,直接翻过去,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龙眉紧蹙,像永远填不平的山间沟壑。 这一时间,两人的距离忽然变得好远,从来不认识,从来没有过交集。 梅枚薇感觉到危险解除,吓得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直接翻身起来,双手紧紧抱在胸口,胡乱地抓住一件衣服,就赤着脚跑了出去。 房间外面,红色的木墙上,青花瓷片拼接的荷塘惊鸿图依然古朴雅致;翠绿的玉簪花开得正繁盛,娇嫩的白色花瓣,滴滴露珠像美人眼角的泪水。 梅枚薇现在没有心情欣赏这里的景色,她来过这里一次,后来一直都和大家在下面大厅练武。现在知道了,原来这里是濮阳洲的专属房间。 慌乱的心情,害怕的余悸,让她直接朝房门跑去,一边朝后面看去,哆哆嗦嗦地拧着门把,这里的走廊也变得陌生。 不能怪梅枚薇,这几天的事情,实在让她警惕到了极点。随时都在揣摩别人的心思,找到对自己有利的时机,然后好摆脱遇到的困境。 濮阳坤可是锦城最大家族势力的头目,要是一个不小心,一句不该说的话,不仅自己要被搭进去,还会连累到姥姥。 姥姥年纪大了,别说其他的,这种事情都不能让她知道。 刚刚的濮阳洲,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那种能够毁灭一切的戾气,足以把她搅得粉碎。 “小薇薇,你还是舍不得我,这么早……”南珉一身白色的道袍,黑色的缎带松松地系在腰上,脸上滴着汗水,可见已经运动了好一会儿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愕然地打住,“喂!你要去哪里?” 梅枚薇根本没有理她,乱蓬着头发,**着双脚,脸色惊恐地朝大门跑去。 南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追了上去:“小薇薇,你站住,干什么去?” 南山武馆,这个时间还早,还没有学员和教练。空旷的大厅里,只有黄色的木地板,绿色的练功垫,落地窗周围的紫色帘子,还没有拉开。 终于,在薄如蝉翼的龚扇屏风那里,南珉一把拉住了她:“发生什么事儿?” 梅枚薇双手拉紧外套,脸如白纸,眼睛不住地瞄向楼上,颤抖着说道:“带我走。” 南珉一怔,狐疑地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然后郑重地答道:“好!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