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跟随
郑秀晶两手各拎着一大袋子饮料一路狂奔回公司，160cm的身高，双腿占了极大的比例，跑起来跨步的幅度也更大，速度更快。 气喘喘的回到jiejie们的练习室，几乎用摔的方式把饮料袋子丢下，自己坐在地上喘着大气。 一个和郑秀晶面容相仿，脸色清冷的少女凑过来，拿出纸巾心疼的给她擦汗：“跑那么急做什么，练习的时间又没到。” “没事的，欧尼。”郑秀晶仰着头让自己的jiejie擦汗，擦完后好像整个人没力气似的瘫在jiejie身上。 “哎哟，重死了。”郑秀妍责怪一声，然后把她的脑袋挪到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长得比jiejie高了，还撒娇。” “我是meimei嘛~”郑秀晶笑嘻嘻的蹭了蹭脑袋。 “一二三四……”权侑莉数了数饮料的数量，发现少了一瓶，开口问道：“小秀晶啊，怎么少了一瓶，忘了吗？” 练习室里十几个人，饮料偏偏缺了一瓶。 “没有，我把自己的那瓶送给别人喝了。”拒绝了各个jiejie们递过来的饮料，郑秀晶解释道。 “送给谁了？”郑秀妍摸着她的头发，好奇问道。 “一个奇怪的大叔。”郑秀晶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才回答。 “大叔？”郑秀妍眉头微微皱起，害怕自己meimei认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不要随便认识人，知道吗。”或许是jiejie的威严，或者皱起眉头的郑秀妍看起来生人勿近，郑秀晶有些小心的答应，随后才解释。 “那个大叔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之前我不是在明洞被小偷偷了钱包吗，那时候有个人帮我捉到小偷拿回钱包，没想到刚刚碰巧在便利店看到他，为了表示之前的谢意就请他喝饮料了。” “是这样啊。”郑秀妍这才放心，虽然自己的meimei看起来已经很像大人一样，但还是13岁的少女，她总是害怕她遇到坏人。 “练习时间到了，快回去吧。”郑秀妍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们自己的休息时间也完毕了，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练习。 04年的东方神起和05年的superjunior男团组合的推出获得大大的成功，让S.M公司的势头更加一时无两，经过多方面的统计与策划，公司便把发展资源开始倾斜到女团的身上，尽管之前试水失败过一两次，但是这次的策划是按着superjunior的模板复制过来，以人数以及各个成员的特色多元化发展策划，在同一个组合十几个人里，总有一个你喜欢的类型。 就连女团策划的方案也都叫着supergirls。 如今在这个练习室里的十几个女生，全都是公司目前实力最佳的女练习生，甚至还有个别几个成员都已经开始替公司拍摄一些广告，或者主持一些小节目这样的半出道状态。 现在这个被公司暂名为supergirls的企划案里，担当主唱Line的人选足足有六个，舞蹈Line的也有四个被默认的，其他的人都是两样兼顾的。 但是企划案从策划到实施到现在，人员变更已经第三次，每一次的人员变更，都让郑秀妍惊心胆颤，公司的说法模糊不清，没有故意说破，就是为了鞭笞她们自己努力的去竞争和练习。 郑秀妍2100年被公司挖掘，加入S.M公司已经7年，七年的时间她已经错过了2次女团组合的机会，如果这一次再错过，不能成为supergirls里的一员，她还能继续为了自己的梦想坚持吗？ 为了这份梦想，她已经坚持了7年，放弃了学业，一心一意的学习声乐、舞蹈，如果这一次她不能出道，以后该怎么办？ 和郑秀妍差不多的彷徨充斥在这个练习室中每一个女生的心里，她们有一些是海外回来的韩裔，有一些是地方偏远的乡下，每一个女孩都是为了梦想而齐聚在这里，所以她们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出道机会。 天赋不是全部，努力才是重点，在这个出道预备役的房间里，每一个少女都是比其他同龄人付出更多的汗水与努力。 …………………… 直到傍晚，S.M外便利店里的李晟龙一直等到现在，才看到一个个疲惫的练习生从S.M公司的后面离开，练习生三五成群的出走，男女混杂，让李晟龙不得不凝神静气的寻找。 郑秀晶和jiejie郑秀妍结伴离开，离开公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李晟龙有可能还在那里等人，郑秀晶便往便利店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禁呆立在那。 “水晶，怎么了。”水晶是郑秀晶的昵称，牵着手的meimei忽然站立不动，郑秀妍奇怪的问道。 “欧尼，那个大叔还在那等人诶。”郑秀晶惊讶的遥指着李晟龙的方向，郑秀妍顺着白皙的手指看去，远远看到便利店中那一排位置上的一个男人身影，只是距离和天色问题，看的不太清楚。 “欧尼，我们要不要过去问一问他在等谁，肯定是我们公司里的人。”郑秀晶兴致十足的回头问自己的jiejie。 “算了吧，不要打扰人家。”郑秀妍皱了皱眉头，摇头拒绝，天色晚了，而且她们不是住公司宿舍的，还要搭地铁回家。 “好吧。”郑秀晶扁了一下嘴巴回头看看，便利店里已经没了李晟龙的身影，街上也不见了，看不到他等的那个人，感觉有点可惜。 “我们走吧，欧尼。”挽住jiejie的手臂，两人亲密的走路去地铁站。 李晟龙看着数十个S.M公司的练习生离开后，总算在人群中发现金泰妍。 昼夜温差的变化，傍晚时分，天气已经冷了很多，还带有一阵阵风，视力一直很好的李晟龙看到人群中的金泰妍的脸，三年的时间竟然一丝不变，只有那身高，比起三年前高了一些，可是跟旁边的女生比起来，还是有点娇小。 虽然练习结束后都十分疲惫，但是几个少女凑在一块一路走来有说有笑，李晟龙跟着她们后面十几米的距离，依稀能听到她们欢乐的笑声。 其中金泰妍独特的声线以及昔日熟悉的大妈式笑声清晰的传入耳中，李晟龙不禁轻笑出声。 这个小家伙的笑声，还是那么豪放，没有一丝女孩子的矜持，就像乡村大妈似的，长相偏偏是一副娇小可爱的女孩，就是这样一个独特搭配，形成了专属于她的亲和力。 少女们走到一个公车站，有2个少女跟她们告别，然后上了公车回家，应该是家住在首尔的练习生。 陪同金泰妍的剩下一个和她穿着一样粉色系列的女孩，一个金发的女孩还有一个李晟龙认识的，权侑莉。 四个少女并不想这么早回去宿舍，跑到附近的一个商场逛街。 李晟龙微侧着头，拿起旁边一个东西问起价格，刚刚差点被转身的权侑莉看到。 “呀，呆子，看什么呢？”金色头发的少女在发呆的权侑莉眼前挥手招魂。 “刚刚，好像看到个熟人。”权侑莉掂起脚往后面看看，权侑莉的身高在四个少女中可是身高担当，掂起脚足足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往后面也没看到刚刚不经意瞄到的脸孔。 ‘是他吗？mama不是说他家在瑞草洞吗？应该不是他。’ “怎么样？看到熟人吗？” 权侑莉摇了摇头：“可能看错了吧。” 金泰妍用手指戳着她的平坦的肚子，嬉笑道：“是不是之前送东西过来的那个邻家欧巴吧？是你太想念人家，所以看错了是吧？” 权侑莉眉毛倒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眼：“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他，怎么会想他！” “嘻嘻嘻，这个谁知道。” “别说喜欢，我都有些讨厌他的。”权侑莉想起某些不太愉快的事，闷闷不乐的说道。 “为什么呀？你不是说那个人挺帅的吗？” “总之有那么点原因。”权侑莉拿着饮料狠狠的喝了一口，像是泄愤似的。 换了一身衣服和帽子的李晟龙走在少女们前面的位置，听到权侑莉的话不禁有些愕然。 ‘怎么无缘无故的讨厌自己？’李晟龙有点想不明白。 “别说那个人了，我们去看电影吧，河智苑前辈的《一番街奇迹》，她们说很好看，网上评分也很高诶。” 几个少女一拍即合，一起去了商场的电影院，李晟龙比少女们迟了一点才进入电影院，买了在少女们侧后方的位置。 借着荧幕的光亮，微微可以看到金泰妍的侧脸。 看着泰妍的笑颜，李晟龙不由的出神了，心中有一些情绪酝酿成灵感，李晟龙用手机记录下来，一整部电影下来，都没看到多少正片的内容，几乎都在凝望金泰妍和记录偶尔闪过的灵感。 电影散场的时候，李晟龙先走一步，跟着后面的少女们只能看到李晟龙的背影。 出了电影院，李晟龙一路跟着少女们，直到远远目送她们回到宿舍楼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李晟龙不断将今晚记录在手机里的灵感编写成曲调，记录下来。 将一张曲谱写满后，李晟龙又迅速拿出另一张记录下来，灵感如泉涌。 看着完成后的曲谱，上面的慢谣曲风，如果加上殷志源的说唱，应该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