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气运浓郁时（二）
（PS：中秋快乐~话说如果我能保证每天更新的话，看的人会不会多一些呢……） 在苏天道的一阵狂吼后，罗应龙这才收回了自己的御剑，那青锋剑被他一抬手便变成了巴掌大小消失在袖口。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轩呢？你看没看见他，还有戒灵呢？” 因为不知道自己在那洞xue里呆了多久，加之突然出现的罗应龙，苏天道有好多问题要问。罗应龙看起来确实像是经历过一场战斗，身上青白的道袍已经破了不少口子，但他的表情却很轻松，笑道： “楚轩在黑魔法那层，给你解封浮游炮呢，戒灵嘛，当然是杀了啊，难道还要把奖励点数让给你不成？” 他说的轻松，苏天道心里可是吓了一跳，这罗应龙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啊，虽说之前已经见过他一招秒杀了炎魔，但是那九戒合一的戒灵，苏天道自认为是要比炎魔更加可怕，毕竟两者他都亲身体验过那实力，就算他罗应龙再强，也要费一番手脚的吧。 “……我可没那实力和你争，奖励点数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不过你到是很效率嘛，楚轩那边怎么样了，还需要多久？” “效率？你可是消失了整整三天啊，要不是我也遭遇了同样的经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苏天道闻言一惊，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山洞，疑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在里面呆了三天？不会吧？那你们也……” “没错，你确实消失了三天，而且无论我在山洞里如何寻找也找不到你的任何踪迹，这山洞不止能屏蔽我的神念搜索，估计连精神力扫描也同样会屏蔽，并且其中还有我们不清楚的力量。”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了，那么，罗应龙当时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苏天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枚黑色剑刃的纹章的确寄宿其中，可见自己经历的并非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空间。 “你有把这个发现和楚轩说吗？” “楚轩？mama的，你还是别去找他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在这洞里也是停留了几个小时，等我出来时那戒灵都已经杀到上一层了，干掉他之后我到上面查看了一下，所有楼层的魔法守卫都已经被戒灵干掉了，房间也是破坏的一塌糊涂。待我再下来时就看到了楚轩刚好走出山洞，你是不知道啊，他还没走出山洞里，就有两道光芒射了出来，真的有光从他的眼睛里射了出来，而我居然感觉到了危险，这可是本能的感知啊，我都已经这么强了，居然会感觉到危险，这太可怕了！” 罗应龙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这场景不用他描绘，苏天道也能猜出个大概，肯定是楚轩也在山洞里看到了什么……用楚轩的话说，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那我还是别上去了，相比其他的事情，命才更重要一些吧。”苏天道打了个冷颤说道。 罗应龙点头称是。回头望了望楼上，空无一人，罗应龙深吸一口气，刚才的纨绔表情全都不见了，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仙人面孔看着苏天道，这180度大转弯后者也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 “干嘛，想趁四周无人对我图谋不轨啊。” “别说那些没用的话……苏天道，我罗应龙与你无怨无悔，自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你，我们只是阵营不同罢了，这一点，你可赞同？” （突然间这么正经，他要说什么……） “你好好说人话成不，我是东北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罗应龙听罢会心的笑了一下，席地而坐，见苏天道还站在那里，伸手示意他也坐下。 “现在亚当监视不到我，所以我也可以不用再演了，以下这些话都只代表我个人……苏天道，我且问你，在你看来，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苏天道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哪知他来了这么一句，一时语塞，不明其意。 “你觉得我们是活生生的人吗？一开始当我进入到这主神空间时，我就产生过这样的疑问，那些活在恐怖片里的人们，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真相，他们会怎么看待我们这群人呢，他们又如何看待自己的世界呢。当时觉得自己太感性了些，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也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我也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认为我们这些活在书中的人，算什么呢？”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从罗应龙的脸上，苏天道看不出他有半点玩笑之意，当下也无心逗他，认真思索了起来。 “你我确实只是阵营不同，本就不相识，更谈不上有恩怨，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吧……当我还在我的世界里时，你们确实只是纸张上的文字，除了把看到的文字放到脑海里想象，我从未认为你们是活生生的人，这不过分吧，你们的世界里也有小说，你有在看小说时认为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么？” “我不清楚是什么力量把我拉入到了这个世界，有什么样的目的等等，单说眼前，你们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你有血有rou的，当然是个活人啊，是谁说的那句话：一念一世界，也许只是我们的知识有限，也许真的存在无数个宇宙，无数个世界，每个人都活生生的存在的。” “那些写历史的，记录的不都是曾经的伟大英雄吗？也许写小说的人，只是基于巧合，描述了另一个宇宙中的历史，不管他写与不写，你也好，楚轩也好，你们都是人类，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现在究竟是过去，还是另一个平行宇宙，我就无法解释了。” 苏天道耸了耸肩，这也就是他内心的想法了，什么小说啊，文字啊，那些不是最重要的。罗应龙似乎在等苏天道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这个答案似乎并不完全令他满意，不过到也不算失望，严肃的神情稍有缓和。 “一念一世界吗，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想的，到也算是悟‘道’了，那么……对于未来已注定这种事情，你又如何看待呢。” “你是想说中洲队必然成为胜利者吗？” “不，未来，不只是中洲队的，简单点说，中洲队成为最终胜利的队伍，那是中洲队的未来，我们天神队作为失败者，失败就是我们的未来。” “这样啊……虽然我解释不清楚，但我觉得，人还是活在当下的好，要不是队伍里有楚轩那种变态，估计我就会如此吧，说什么未来已注定，总是要去努力才知道结果吧？假如我当初并不是加入的中洲队，而是别的什么队伍，在明知道中洲队会成为胜利者的情况下，我想我也会尝试去改变命运，至于天大还是我大，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哈哈哈哈哈……我欣赏你！你说的没错，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一线生机正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 罗应龙突然笑了起来，看他那高兴的样子，苏天道到也跟了笑了两声。片刻后，罗应龙又摆出那份严肃，站起身来恭敬的对着苏天道双手作揖道： “大恩不言谢，这次的团战实属各职其位，恩怨在所难免，倘我罗应龙可将那生机掌在手中，与你所欠，必当还清！” 他说的如此一本正经，连平日爱说笑的苏天道也不敢再去笑他，只是苏天道内心满是问号，自己就是说说心里话而已，他罗应龙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刚才还以为他的中二是装的，现在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啊……） 搞不清楚罗应龙究竟在想些什么，苏天道不好去问，就像罗应龙说的，他们是各执其职，立场不同，就算无怨无仇，终究也会因为利益相争，始终是无法推心置腹的。不过事情到是并没有像苏天道想的那么糟糕，罗应龙见苏天道傻愣愣的看着他，略显尴尬，忙咳了两声，转开话题道： “话说你在山洞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会消失这么久。” “呃，其实我也不清楚我看到的是什么，连是真实还是幻觉都搞不清楚，总之离谱得很，而且我在洞里并没有感觉那么长啊，最多2个小时而已。” “是么，那就太奇怪了，我原以为，这洞xue只是某种空间连接点，但是内外时间差这么多就说不通了……管他呢，这种事情啊，就该交给亚当和楚轩那些家伙。” 苏天道点点头，他们实在是搞不懂这其中的奥秘，还真要问问楚轩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一同向楼上走去，路上苏天道到是并不避讳的把自己在洞中的遭遇讲给罗应龙听，后者也看了看他那寄宿着纹章的手掌，依照罗应龙的说法，这纹章和中国古代的图腾合该是一种东西，不过是文化不同，叫法不同，使用起来也有差异罢了，一时间让苏天道感慨，感情魔法和修真也只是理念和使用的差异，如果达到一定境界，二者会不会殊途同归呢？ 罗应龙没有亚当给他的电话在身，说起话来到是大方了很多，但是两人都很默契的避开团战和队伍的事，专心交流魔法与修真以及个人的技巧，罗应龙给他解释了所谓四阶基因锁，这和修真所说的渡劫简直如出一辙，不同的是，渡劫，更多的是天地不容，而心魔更多是自身原因；苏天道也把战斗法师的一些事情说给罗应龙听，放在以前罗应龙一定会嗤之以鼻，不过这一次他到是很有耐心，还叫苏天道拿炫纹给他看，并以修真的理解来解释这炫纹的原理，令苏天道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所谓的魔法，可谓收获良多。 两层空间的路并不遥远，然而双方都刻意放缓了脚步，其实谁都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待到踏上黑魔法房间的楼梯时，罗应龙突然问道： “真的不考虑一下么，其实我看的出来，你不过是怕天神队团灭了你们，故此答应亚当，行缓兵之计。” “那你呢，不考虑下来中洲队吗，好歹也是‘最强的队伍’哦。” 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起来。此时已经来到了房间中，正看到楚轩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对着一地盔甲研究着，房间的正中央，那地上画着的巨大六芒星阵中心，萨鲁曼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他的手上还带着一个纯黑色的六芒星手环，这手环苏天道看着眼熟得很，忙叫道： “哎？那东西……你不是说一取下来这房间里的能量就会倾泻而出的吗？” 楚轩早就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只是相比起来，似乎地上的盔甲更有趣一些，头也不抬的说道： “能量早在罗应龙和戒灵打斗时就被破坏掉了，只是你身处洞xue中没感觉到而已……我有一些新的发现，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说起来，楚轩到是很少会询问别人，这使得苏天道起了些好奇心，是什么新发现让楚轩性情大变呢？两人走了过去，发现那一地的盔甲正是被罗应龙杀掉的戒灵留下的。说来也奇怪，之前他们杀掉的戒灵，整个人连带一切都会被其他戒灵吸收个干净，而这九戒合一的戒灵却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成黑色的雾气消散着。 楚轩用手中的细棍点了点地上的盔甲，那细棍的一端立刻开始被腐蚀着，向棍上蔓延过去。楚轩皱了皱眉头，只好丢掉它说道： “这是我们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戒灵，我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戒灵，他是一种魔法生物，而不是纯粹的魔法造物，也即是说，他是活的；而他的盔甲则是魔法造物，在失去了主能量源的情况下开始瓦解，你来看这些能量流过的纹路，像是什么？” 不明所以，苏天道低下身顺着楚轩手的指引看了过去，确实看到了那盔甲上纵横交错的刻有极多的细路，残存的黑色能量从这些凹痕中流过，每通过一次，盔甲就消散一些，似乎已经承载不了多久了。 “像什么？唔，像是电脑里的电路板吧，但是更复杂，而且这图案看起来……文字，不，是符文吧？这刻上去的是密密麻麻的符文？” “没错。”楚轩少有的赞赏的看了苏天道一眼道： “就是符文，我可以定论的是，无论是魔法也好，罗应龙的修真也好，所有这一切被现实世界中玄幻小说中描述的悬之又悬的东西，它们也是可以用我们所掌握的知识解释得通的。我想正是因为这些符文的排列组合使得戒灵拥有了独特的战斗能力，包括他们合体的能力，寻找魔戒的能力，如果可以解开这些符文的秘密，那么我们很可能将其仿制！” “哦哦哦~厉害厉害，那你现在解开秘密了吗？” “……还没有，我们现在只不过是知道了符文是什么，不代表知道每一个符文的意义，一共有多少种符文，更不要说不同的符文组合在一起会是什么效果，这是一个庞大的解密工程，在此之后，还要经过大量的实验来证实，最终才能达到仿制，甚至是自主创造你想要的东西。” （说到底不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嘛……） 苏天道心里嘀咕着，他拿出自己的审判之矛，记得楚轩曾经也拿他的审判之矛研究过符文，只是那时他们对符文的认识太少了，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照你的意思，这审判之矛其实是可以被制造的？那要是掌握了符文技术，这玩意岂不是可以量产了？” 楚轩冷笑着反问道： “告诉你制造原子弹的原理，你就能量产原子弹了吗？” “靠！我就是说说而已，这玩意我又研究不透，你还是等回到主神空间了和小红驴慢慢聊吧，我现在更心你把我的浮游炮弄哪去了。” 正说着，房间里忽然光线一收，苏天道这才想起来，原本这个房间可是没有这么明亮的，而是一种黑色的光芒，此时一暗，顿时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六枚浮游炮分别竖立在六芒星的六个角上，发出淡淡的银灰色光芒。不过这浮游炮有点和之前的形状不大一样了，正打算走近些，阵中心人萨鲁曼突然一口老血吐出，跪倒在地，手腕上的六芒星手环也顺着滑落，而那六枚浮游炮似乎被某种力量牵引，缓缓的飞向阵中心，失去一切能量，掉落在地上。 “这是……解封结束了吗？” 苏天道快步走到阵中心，先看了一眼萨鲁曼，这个老头子像是用掉了所有大部分力气，单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好像呼吸很困难，到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迹象，遂不再管他，转身去看自己的浮游炮。本来苏天道是想用念力控制这浮游炮飞过来的，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其的控制，只得用手捡起来观察：浮游炮确实变了模样，原本流线型的银亮外壳不见了，露出里面纯黑色的金属质感的核心，比之从前却是没那么拉风。存储能量的U槽还在，可能是因为外壳消失的原因看起来更宽了些。 苏天道摸着浮游炮的表面，不只为什么，这种感觉好陌生，而一种奇怪的躁动由心底产生，闭上眼想了想，苏天道用审判之矛划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了浮游炮上，那六枚浮游炮顿时发出微弱的光芒，U型槽的两侧忽然刺出一段金属，像是飞机的尾翼，又像是没有羽毛的翅膀，巴掌大小，那U槽的开口也合并了起来，使得中间的U型变成了剑状，整体造型像是一把没有握柄的空心剑。 “这，这是我的浮游炮？你逗我呢？” 此时楚轩也走了过来，见状他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他还是解释道： “早前你兑换这个武器时我就说过，能使用生命力做为能量，这不应该是一个科技武器所该拥有的，或者说不应该是这个档次的科技武器所具备的。而在我们进入魔戒后我也在怀疑，浮游炮并不是纯粹的科技造物，他可以携带剧情人物飞行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你兑换的这个，应该不是出自动画里的那个科技浮游炮，也或者这是作者留给自己的BUG所在。” 望着这个新的浮游炮，苏天道有些似懂非懂，难道这才是浮游炮的真面目，还是说，这完全是又一件不知名的道具？虽然那部知名的动画苏天道没怎么看过，但是浮游炮这件道具，怎么想也没法和魔法传说类道具扯上关系啊。 “楚轩，你觉得，是因为作者的原因使这浮游炮特殊了，还是说，这个浮游炮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而是被伪装成了浮游炮的样子，这才是他的真身？” “都有可能，唯一可以确实的是，我们眼前的这个浮游炮，并不是高达里的那种科技类型的浮游炮。” “好吧好吧，那我究竟是赚了还是赔了呢。”苏天道苦笑了起来。 罗应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满脸鄙视的回道： “同等价值，用科技武器交换传说魔法类武器，你说值否？” “说的也是，不过这玩意，怎么用啊……” 带着满脑子问号，苏天道终于是收回了自己的新浮游炮，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如何使用他，也可能从此他再也无法自由的驾驶浮游炮了，但把一件科技武器变成传说魔法类武器，这笔买卖终归是不会亏的。 这趟法师塔之行苏天道可谓收获颇丰：新浮游炮（萨鲁曼称其为恶魔之羽），黑刃纹章，六芒星手环（从萨鲁曼那里拿过来的），以及还关在地下的斗神贝亚娜……也许下面还埋藏着更多的秘密，但再多的东西，也需要时间来消化，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包括楚轩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去钻研那些书记，从中找到使用魔法，揭开符文的奥秘。当然，法师塔里的东西罗应龙也看上了一部分，这点苏天道到没什么意见，全当是两队合作了，也该天神队拿走一份。 危机解决了，搜刮的也差不多了，也到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了。苏天道向楚轩问了问有关那个山洞的事情，没想到就连楚轩也解释不了他们的遭遇，当苏天道问楚轩是不是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时，楚轩的表情很是古怪，不是那种像罗应龙说的极度兴奋，可也不像是遇到难题皱紧眉头。 “我看到了很多，但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可以认为是未来，却是无限的未来……洞xue的原理暂时无法解释，也无法找出为何在我们回来时出现，这需要大量的信息，或许这些信息就隐藏在我们手上的资料中，等回到主神空间慢慢查找或许会有答案，对此别报太大期望，如果你还想去到下面到是没关系，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是吗，我想也不会再出现了吧，这么奇怪的事情。） 老实说苏天道还真想再经历一次，他想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代表什么，又是谁把这纹章交给了他，还有他在那里看到的，另一个自己……最终，苏天道还是觉得去试一次，不止是他，连罗应龙也是如此想的，结果真如楚轩猜测的那般，这一次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几分钟两人就出了山洞，不甘心的苏天道选择另一入口又试了一次，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只得放弃了。 临走时，苏天道又去到了第十层，贝亚娜坐在房间里，她像是一个雕塑一样，动也不动，这画面令苏天道想到了自己地下室里的苏婷，她也是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这一瞬间，苏天道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每次自己回去时，苏婷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为什么在主神空间的她，只是相隔了一天，也会对自己产生莫大的思念，那是一种期盼啊。而这个贝亚娜，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她，又在期盼什么呢？ （也许，她唯一的期盼，就是自由吧，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