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倒插门
第二十五章倒插门被博克斯故意破坏的通讯系统帮了邬兵两人的大忙,再加上此时灵星谷大部分守卫都去追逐安洛的龙蜻去了,两人悄无声息的通过谷口,重新进入到灵星谷内部。 不过,饶是如此,两人也不敢停留,继续向着向着山谷深处进发,希望从另一头逃出追踪。 “安洛,我没有想到你会来救援我!”耳边没有了龙蜻呼扇翅膀的声音,邬兵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默默跟在自己身边的安洛,感激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胆大包天,竟然真的去找这里的军事长官算账。”安洛的声音一如从前的冷淡,但邬兵却已经习惯。 “不杀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刁空、贺烟石,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葛方、胡军他们。”邬兵眼睛中再次充盈了热泪。 如果说对于刁空残杀飞翔器上众人,邬兵还没有太多感觉,这一次,他却是痛彻肺腑。 死去的葛方、胡军,甚至包括奥林匹斯这些汉子,那可都是邬兵亦师亦友的存在,邬兵还想跟他们学习更多的东西,却不曾想,只是转瞬之间,他们便被刁空这些恶人杀个干净。 “血债血偿,我要让他们也尝一尝被杀的滋味。”邬兵双手攥拳,指甲深深刺入到手心之中,流出滴滴鲜血。 “你查到了什么?”安洛继续问道。 “凤歌一零六部队龙渊。”邬兵将博克斯临死时候吐露出来的线索告诉安洛。 “凤歌一零六部队龙渊?”安洛听完,眉头就是一皱。 “你认得他?”邬兵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目光灼灼望着安洛。 “南疆四大家族之一的龙家三少爷,谁不认识呢?此事果然龙家牵涉在内,我原本心中就怀疑是他们。”安洛轻咬贝齿,脸上现出怨怒神色,仿佛早就对这龙家不满。 “南疆四大家族?他们都是谁?”邬兵眼睛更亮,谜团似乎慢慢在揭开。 “普尔城的菲利普斯家族,凤歌山区的龙氏家族,巴达库尔的凌云家族……”安洛只说出三个,第四个却不说了。 “还有你们安氏家族。”邬兵却将安洛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四大家族貌合神离,都想成为南疆唯一的大族,掌握南疆所有资源,明争暗斗不断,其中尤其是以普尔城的菲利普斯家族和风格山区的龙氏家族为甚,近年来更有加剧趋势。” “这两大家族财力相当,战斗力也相差无几,现在每个家族中都有四名五级斗星士的超级高手,都到达了易星境界的转之境,如果能够得到魔斩的撼星珠,虽然说不可能到达撼星境界,但是,进入到空之境,成为六级斗星士却有可能,这样会立刻打破两大家族之间力量的平衡。”安洛继续对邬兵说道。 邬兵越听越是心惊,原来,撼星珠竟然关系到这样巨大的事情,将撼星珠据为己有的行动已经让他处于这风头浪尖之上。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是邬兵现在想退出,恐怕也没有人会答应他了。 一咬牙,邬兵眼睛中射出坚定无比的光芒,看着安洛说道:“安洛,你们安氏家族呢,难道你们不想得到撼星珠?” “是他们想,我却不想。”安洛冲着邬兵摇了摇头。 邬兵就是一愣。 “第一,我刚刚进入到易星境界,未必能够领会到魔斩老前辈的境界意念;第二,我不认为魔斩老前辈用灵魂凝成的撼星珠会随便向一个人敞开,哪怕他能够猜中他临死前的心愿。”安洛斩钉截铁说道。 邬兵扭头注视安洛说道:“没有想到,你竟然是魔斩老前辈的知己,可惜,我不能将撼星珠吐出来了,否则的话,我一定将它转送给你。” 安洛身子微微一震,眼睛中射出奇异的光芒,看了邬兵一眼,声音变低变轻:“真是笨蛋,我都说到这里你还不明白吗,你不能将撼星珠吐出,那是因为魔斩老前辈已经选择了你,其他人,即便是将你剖腹挖心,也休想看到撼星珠的半点儿影子。” “真的?”邬兵顿时大喜。 “哼,否则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即便我不要撼星珠,送给家族长老,也是为家族添一份力啊!”安洛白了邬兵一眼,一抹小女儿风情顿时犹如闪电般将邬兵击中。
“那他们还要来杀我?”邬兵看着安洛,呆呆问道。 “他们只是想活捉你,否则,刚动手时候,以刁空的实力,你可能伤得到他吗?”安洛微微摇头,一双秀眉再次蹙起。 “活捉?呵呵,没有想到我邬兵倒成了香饽饽!”邬兵一声苦笑,心中已经有了底,紧跟着嘿嘿一阵jian笑,看着安洛说道:“安洛,我去你么家倒插门你觉得如何?” “倒插门,什么倒插门?”安洛就是一愣。 “呵呵,就是去你们家做上门女婿啊,安洛,我们年龄相当,郎才女貌……”邬兵嬉笑说着。 安洛却早把脖子都羞红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邬兵说什么混话,狠狠瞪了邬兵一眼说道:“这个时候回家族避难确实是明智之举,否则以我们两个力量实在难以和三大家族庞大的力量相抗衡,即便只是外围也难以应付。” “你答应了?”邬兵顿时大喜,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安洛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 不过,隐隐的,邬兵心中还有一丝失落,安洛对他的淡漠稍稍刺伤了他身为男性的自尊。 “我当然答应,这对家族也是一件好事,通过你的嘴,长老们会知道穹蓝第一高手的境界经验,为自己提升提供借鉴,只是一直怕说出来,引起你的怀疑、猜测,污染我们之间纯净的友情。”但,安洛接下来说出来的话顿时让邬兵那丝失落消失无踪。 “在她心中,原来一直当自己朋友的,倒是我想法太多了!”邬兵不由得羞愧不已。 “南疆十大恶徒都是怎么回事?”为掩饰尴尬,邬兵再次问出一个萦绕在他心中很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