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进与退
进与退 “景儿，怎么今天不用去学校？逃课可是惰性的开始，你要严格律己。”吴钟祥和蔼不失威严，看着吴秋景愁眉苦脸的盘坐在沙发上，使劲捣鼓着什么东西。 “啊，爷爷您终于回来了，您这早练都这么长时间了，景儿要不是等您，早就去学校了。”吴秋景嘟囔着小嘴，表情是高兴到气愤的快速转变。 “都这么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尊老？‘早练’我怎么听的有谐音啊？过来，跟爷爷说说怎么回事？”吴钟祥无奈这个小孙女，就是这个孙女给他带来真正的无忧之乐。 “恩。爷爷，您还记得山水生这个人嘛？”小步走到爷爷身边，偎依着坐下，歪过头认真的盯着爷爷。 “恩，爷爷我还没有老糊涂呢，怎么能不记得，乖孙女问过我的人和事呢？”打趣不失平静，感觉到了孙女的话里有话。 “爷爷，不许在笑话景儿了，要不，景儿生气了。”低下头，红脸想着水生的的一切。 “好，不笑话。那景儿你到是跟爷爷说说当中的关联。”摸了摸吴秋景的小脑袋。 “爷爷，您知道‘三难’问题嘛？”吴秋景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恩？谁说的‘三难’？跟爷爷好个清楚。”吴钟祥感觉到了敏感性，感觉到机巧，有人想利用景儿传达什么问题？ “读书难、求医难、住房难”简洁的回答，却暗示了急切的心情。吴秋景想知道爷爷如何看待这些问题的，她想帮助水生做一些事情。 “山水生在你面前说的？”他对山水生的了解只是局限于北大发生的事情，主要是刘伟祥的关门弟子，这让他不得不关注，在一个跟景儿一个班级，他也是必须了解清楚的。“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啊，昨天晚上水生帮我们赶走了流氓，替我们解了围。我上学去了，爷爷再。。。”她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不可能可以瞒住爷爷的，可以听到爷爷如此语气的问话，只有想办法尽快逃走。 “站住，坐下。”吴钟祥的肯定语气让吴秋景身体一顿，乖乖的坐了下来，只是移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景儿，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考虑的，涉及到政治方面的问题，你不要有任何的参与行为。”看着乖巧吴秋景有点惶恐的的模样，也没有影响到他的教育，“你知道昨天被山水生打的是什么人嘛？被打后伤势怎么样？你都不知道，如此鲁莽行事的后果你想过嘛？”吴钟祥虽然特别恼怒，甚至想把那个调戏自己孙女的小子给废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去做啊。 “我告诉你，那小子的父亲是改委的一个处长，可是你知道他背后有哪些人嘛？你还是不知道，首都不比其他地方，当中的凶险在于无形之中，爷爷我也已经退下来了，今天你就不要去学校了，回房好好想清楚，跟爷爷说。”挥了挥手臂，希望这个宝贝孙女能够真正的认识到其中的复杂。 吴秋景则是满脸不可思议，虽然震惊爷爷所说的情况，可是爷爷竟然要软禁她，铮铮的看着一直宠佑她的爷爷，眼圈骤然通红，泪水在眼圈里不停的打转。最后还是转身进了房间，他们家没有人可以违逆她爷爷的的决定。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纪芳芳的家里，同样的红色家族，相同背景遇到同样的事情进退如此的一致，这也是政治眼光和觉悟。 吴钟祥进了书房，想了想还是拨起电话，“喂，老纪啊，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知道出来溜达了，是不是不行了啊！”缥缈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你老吴，还没有死呢！怎么耐不住寂寞了？”纪刚平与吴钟祥是援朝战场的老搭档，经历了热血战争年代。 “不要打埋伏了，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语气一转，略现严肃。 “不要那么紧张嘛，这事情虽然可大，但也可小啊。”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卖关子还是留给对方思考，“他吕井康在首都恶性累累，如果不是他老着依附在老古家，早就被枪毙了多少回了。纪伟早上给我汇报了一些情况，证据不是很足啊。” “好你老纪，都已经开始下手了，哈哈，我现在就让吴力存去找纪伟，我想很多事情大门碰一碰会得到详细结果的。” 纪伟是首都公安局局长，吴力存则是国家安全局副局长，他们碰在一起，还有多少问题会得不到解决的呢，证据那是多少简单的事情。其实主要还是吕井康家里的势力比较小，影响不够大，在首都他们属于比平民百姓稍高的级别，能不在他们两大部门的监督下嘛？ “我想老古那边不会不清楚这件的影响，冷处理还是可能的，只是那个叫山水生的小伙子可能要受点罪责了。”其实很好理解，山水生主要是当事人，出手伤人这是触犯法律的，只是能不能让山水生得到制裁，就有点难说了。 “是啊，我看监控录像，没有看出来他是怎么出手的啊，这是不是有点玄乎啊？” “我也看了，上面是没有山水生出手的迹象，这也是问题所在，你看：如果录像上有山水生出手的画面，根据事实量刑，在根据刘伟祥的能量，我想不会有多少的事情。可是现在上面没有显示出手画面，你说‘上面’会不关注此事嘛？”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了。芳芳那丫头回去跟你山水生的事情了嘛？”其实才是吴钟祥最头疼的事情，处理不好，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啊。 “恩，我不知道他不是有意透露给俩个傻孩子的，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透露，为什么他能够看的这么清楚？或者是谁在背后cao纵此事？” “你看，我们是不是约一约山水生见面聊一聊比较稳妥呢？其他的，我可以不管，只要他不存害心，就可以了” “那就请刘伟祥出面请山水生，也好看看刘伟祥的意思。”沉吟了半响，还是决定，掌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