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封印骨笛
“啊!!!”陈景的脑袋突然变得更加的疼痛,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给撞碎。 “废物,他就是一个废物!” “就凭他这个废物,还是一名王子,真是丢了我们炎山王室的脸!” “杀了他,杀了他!” “他不配做我炎山储君,应该撤掉他!” 一段段恶毒的话语伴随着一张张阴冷而又丑陋的脸出现在陈景的脑海之中。 不过,陈景不为所动,虽然头痛欲裂,但是没有像卫英与巨猿一样失去理智。 突然!陈景眼前出现两道人影穿过黑气,缓缓出现在陈景面前,竟是慕容水青与杨怀! 慕容水青一脸娇羞的趴在杨怀的胸膛之中,双手不断的抚摸着杨怀,一双大大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陈景,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而杨怀则抱着慕容水青,双手放在慕容水青的****之上,不断的抚摸着,还用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陈景。 陈景看着眼前二人的模样,表情突然变了,变得极其的狰狞可怖,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出现在杨怀身边,这个女人一出现,陈景瞬间变得有些疯狂,身上鳞甲显现,金色长毛缓缓从毛孔之中长出。 杨怀抓住女人的头发,使劲的打,使劲的用脚踹,女人被打的头破血流,惨叫不止,不断的磕头求饶。 “母亲!”陈景见此场景愤怒的大吼一声,瞬间失去了理智,“杨怀!我杀了你!” 就在此刻,妖刀突然蓝光大放,一股滔天妖气从妖刀之中释放,竟将骨笛释放的黑气压制住。 失去理智的陈景只感觉一道异常清凉的气息游遍全身,头脑便瞬间清醒不在疼痛,眼前的杨怀,慕容水青与母亲也消失不见,不过那诡异而又阴森透骨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在陈景的耳边回响。 突然!陈景胸前的封印之眼猛然睁开,而后,一条条像似经文符咒的金色光芒钻进陈景的大脑,只是一瞬间,陈景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多了许多经文,虽然这些经文陈景以前从来没见过,但是奇怪的是,陈景居然能够看得懂这些奇怪的金色经文。 当陈景将这些经文看完,虎躯一震,盘膝而坐,闭上双眼嘴里不断传出艰涩而又难懂的声音。 随着陈景不断的念着脑海之中的经文,胸前的封印之眼竟然缓缓的消失,等到陈景将经文念完,胸前的封印之眼竟然全部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哧哧......”陈景猛地睁开双眼,两道金光如蛟龙出海直逼九天,金光穿透阴冷而又浓郁的黑气,陈景看到了那支释放黑气的骨笛。 此时,陈景的眼睛就像是一颗金色玻璃球从中间碎裂的一样,有着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陈景看到骨笛将背后的妖刀抽出,双脚如风用极快的速冻冲了过去,一刀斩在骨笛之上,“啪......。”骨笛被妖刀打落,但是黑气还在不断的从笛孔之中冒出。 陈景看了一眼骨笛,将妖刀插在地上,抓起骨笛就冲向石碑,但是......骨笛之中突然传来两声震天的吼声,一头拥有着一双巨翅妖魂和一头类似穿山甲的妖魂突然从骨笛之中飞出,一下子就钻进了陈景的识海之中。 巨翅妖魂与穿山甲妖魂冲进陈景的识海之中横冲直撞,陈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精神受到极大的重创,陈景又是头痛欲裂,不过这次却比刚刚还要严重的多。 陈景试探着使用武魂将冲进自己脑海的这两头妖魂炼化,但是,这两头妖魂是在太强大了,九头蛇魂竟然无法靠近这两头妖魂。 巨翅妖魂与穿山甲妖魂不断的在陈景的识海之内破坏,陈景竟然开始翻白眼,身体抖动的特别厉害。 此刻,妖刀缓缓升起,升到陈景头顶,一道幽蓝色妖气突然冲进陈景识海之内,蓝色妖气一进入,便如龙卷风一样将巨翅妖魂与穿山甲妖魂的虚体缠住,然后猛地向上一吸,两头妖魂瞬间被吸入妖刀之中。 妖刀吸入这两头强大的妖魂,刀身上的无数鬼头好像及其的兴奋,妖刀之上,不断的传来那两头妖魂的惨叫之声。 两头妖魂离开陈景的识海之后,陈景也快速的回复过来,缓缓站起身,一把抓住骨笛冲向石碑,当陈景将骨笛放在石碑之上,“嗡......。”山洞之中的黑气瞬间消散,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发疯的卫英与巨猿也在骨笛落到石碑之上时恢复了理智,陈景看着还在冒着妖气的妖刀,走上前一把抓住刀柄,“嗯嗯......。”陈景身体抖了一下,脑海之中竟多出一本刀谱! “这是......。”陈景将刀谱之中的内容全部记下,刀谱便缓缓消失不见。 卫英愣愣的站在原地大口的喘着粗气,陈景将刀谱记完,走到小猿身边,见小猿的胸脯正向下移动,陈景放下心,又走道卫英面前,说道:“好点了吗?” 卫英看着陈景心有余悸的说道:“刚缓过来,还是有点后怕啊!” 陈景笑了笑,巨猿此时也如卫英一样愣愣的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石碑不知在想着什么。 走到巨猿面前,陈景说道:“很简单,骨笛放在石碑之上就封印了,现在你们巨猿一族的诅咒应该解除了。” 巨猿看了看陈景,黝黑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此时,卫英也走了上来,指着石碑说道:“难道这就是蹬仙碑?” 陈景听到卫英的话走到石碑前,右手雷光闪烁将山洞照的通亮,当看到石碑的一刹那,陈景瞬间如遭雷击,瞳孔紧缩,一眼不眨震惊的看着石碑上所雕刻的图案。 “这......这不......这不是大炎山吗!”陈景一眼就看出来石碑之上所雕刻的图案,正是改变了陈景一生的大炎山。 而大炎山下,刻着的竟然是一片白桦林!此刻,陈景看着石碑上所雕刻的白桦林,就像是一匹狼,一匹来自北方冰天雪地之中孤独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