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探视老李
大妞刚到乡里,二妞也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她们一起来到临时办公室。 “王队长,还认识吗?我是市文工团的,小万。”她走上前去自我介绍道。 王队长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光彩照人的少妇,脑子像放电影似的搜索着。 “哦,认识,认识,文工团的大美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万大炮是我老爸。”她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他脸有难色的样子。“快请坐。” “不了,我想见我父亲。” “这个——” “现在不行。相信你也知道,这是上头直接下的命令,要我们立案侦察。” “有这么年重。有什么法子吗?” “不好说。” 二妞见王队长面有难色,在市里呆了这么多年,她知道有些敏感的问题不好当面说,她思衬着强装笑脸辞别了王队长。 “二妹,你就这么不管咱爸了。” “谁说不管了。” “哟,希撼。我们的两大美人都回来了。快进来!” “姨父,我们正要找你呢?” “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虽然张乡长躲都来不及,但他也不好直接得罪两个侄女,何况她们直接代表的是区长和市里的人。 “晚上你安排一桌丰盛的饭菜,我想晏请王队长。”二妞像是下命令似的。 “这样能行吗?” “什么不行。我想了解了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爸远离这牢狱之灾。”二妞向来最有主见了,能从乡里调到市里,并成为台柱子,不光靠的是脸旦漂亮,更重要的是她的脑子灵活,遇事临危违不惧,处事冷静。 “不过我不好出面,反正你和王队长认识。” “不会连累你的。” “那好,我去张罗就是。”他见是推不掉了,硬着头皮应下来。 饭桌上,另外三位工作人员见是王队长的熟人,匆匆吃完饭离桌了。两姐妹见时机成熟,就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 “王队长。我爸这事还要你多包包函了!” “有还是有,不过希望还是很缈茫。”王队长吐着酒气,装腔作势的样子。“你这个大美人一开口,我自然是要帮的。” “哪怕是有一线希我们也要去作,事后我一定重谢。” “那到不必。如果能安抚好受害者,让他们不上告,还有一点转机。” “那太谢谢你了。” 她们辞别了王队,匆匆往家里赶。一家人挑灯合计了半夜。 “让我去处理,保证把那一家穷鬼安排得附附贴贴的。”老三自告奋勇。 “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看还是明天我们亲自去吧,也显得我们的诚意。只要他们不告咱爸,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过了这风头,什么都好说。” “还是老二息事宁人,有主见。”老夫人欣慰地说道。大家囫囵睡了一觉,就分头行动起来。天没亮,两姐妹陪同母亲去三组。 天刚朦朦亮,三个女人便到了老李的家。她们不停地用手扇着迎面扑来的阵阵臭味,走进了破败不堪的小院。 “打坏人打坏人。”老李从屋子里冲出来,撞在了万夫人的身上,两姐妹急忙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你是田嫂吧!”老夫人看着从屋里逢头垢面灰头土面的一脸愁容的中年妇女,问道。 “你是,你是支书夫人。”她看了她们一眼,扔下她们去追老李。老李看见院里来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他也放慢了脚步,三下两下爬到树上去了。 “田嫂,我想和你谈谈。”二妞强装笑脸对田嫂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人都这样了。” “就是啊,我们更要谈。” “你说怎么谈。” “这是我们的愧疚之意,作为医药费和生活费的陪偿。只要老万没事,我们承诺以后我们还管。”支书老婆把一叠钱塞到她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里。 一看到钱,田嫂困苦的苦瓜脸上爬上了几分喜悦,她的眉头舒展开来。是啊,事以至此,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家缺什么,就是这个呀!自己一辈子土里刨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挣这个,把孩子们养大,什么法不法,她不懂,也不管。她拿着钱,回过头看着这三个漂亮的女人,她们这才叫人过的日子。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唉,你要我作什么。” 二妞见这个女人这样就搞定了,高兴极了。她就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说了。田嫂全部都答应了。 “钱,有钱了。”老李不知什么时候从树上跑了下来,把钱的抢过来,向天空撒去。她们见状急忙退了出来。 万家财从乡里了解到:原来那天万嫂去乡政府遇到了一回家探亲的小记者,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凳在了报纸上。这还了得,弄得省长发了通文,要立查此事。谁还敢怡慢,于是事情变风风火火地来了。“这个宋好还真是自己的福音,当年他就接万里受了死鬼老万的重托,不顾流言蜚语,舆论的压力,照顾那三个孤儿寡母,才让自己一举击败了他,让自己当上了村长。如今还得借助这个女人的力量搬倒这个绊脚石,让自己能当上光明村的一把手。 “一大清早,这是去哪里。”万家财冷不丁冒出来,把三个女人吓了一跳。 “是大兄弟呀!我们去看了看老李。”支书老婆子说道。 “哦,到我家坐,喝杯茶吧。”他斜睨了身边的两位闺女。真漂亮,怪不得能从这个偏僻的小乡镇嫁到城里。 “下回再来。”两位少妇正眼也没瞧他一下,从他的身旁一闪过去了,抛下一阵醉人的香味。万家财浑身一颤,他急忙点哈腰脸上堆满笑容,有什么子不起的。不过他心里伥然若失,这种女人不要说摸一下,就是能多看几眼也知足了。等她们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什么去田嫂家。他匆匆忙忙往田嫂家而来。知道她们找田嫂的目的以后,心又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