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生活在变人在变
公诉人，检查官，端坐在台上，原告和被告“李万里的代言人就由村长代替。站在一角。 当所有的陈续都过了以后，最后到了公判的时候，台下的人都屏住呼吸。当检查官宣判“判万大炮有期徒刑十年。”台下的人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有的人是发生内心的拥护，有的只是附合，可能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随波逐流而已。一贯养尊处优的支书夫人听到这个结果当场就晕了过去，弄得那几支花手忙脚乱地扶着她离开了会场。 “万嫂，老李了陈冤昭雪，你功不可没功不可没。”万家财举着酒瓶来到万嫂的家敲开她的门。 “我又没作什么，村长你言重了。”万嫂急忙弯腰为村长端板凳，万家财进门时顺便把门关上了。 “功不可没功不可没。”万家财边念叨着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吓得万嫂哆嗦了一下。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开始在她的身上抹索着，万嫂企图想摆脱他，可是他把她抱得更紧。 “村长，你醉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就是喜欢你。老万都走了那么多年，你一个多难，老李也疯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们母子。”他一步步把万嫂逼到墙脚。 “可是、、、、、”不容分说他开始亲吻她拨她的衣服。万嫂缩在墙脚死死护住自己的衣服。“村长求求你不要，孩子们知道了、、、、、、、” “你知我知。”他吐着酒气yin笑着，拨不动衣服，他把手滑下来开始拨她的裤子。当他拨下她的裤子，自己就忙不跌地脱掉自己的裤子，万嫂急忙拉上自己的裤子。 “村长求求你，不要。”她流着眼泪哀求道。 “不要怕，我会让你以后都会脱了裤子等我的。”她又来拨她的裤子。 “敢欺负我mama，打死你。”长寿拿着一根黄荆棍照着万家财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棍，打得他跳了起来。 “你个小杂种，敢打我。”万家财一见是小东西，转身就要来抓他，孩子转身就跑。 “你给我滚。”万嫂被突然出现的长寿从惶恐在清醒过来，大声吼道。吓得万家财拉着裤子怆惶逃跑。 “长寿，是mama不好，mama不好，以后我绝不会让他得逞。她急忙用用挡住长生惊恐瞪着自己的双眼。万家财忍着疼痛好几天，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是那一棍之恨却深深种在了他的心里 万支书垮了台，万家财顺理成章作了光明村的支书。老婆又为自己喜添贵子，乐得他睡着了都笑了。不久农村施行土地包干责任制，平日里总是呼风唤雨的万家财心里一落千丈，有一段时间总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人们都忙着耕耘自家的土地，个个是干劲十足，第一年获得了大丰收，生活开始慢慢好起来。而万家财的媳妇不能干，自家的庄稼自然收成不如别人。万家财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开始琢磨该怎样才能让自己过得比别人好。等秋收一完成，村里的干部开始忙活起来，挨家挨户催绞公粮，万家财仿佛又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于是他发挥自己的权力把总要免交粮的名额让给平日里巴结自己的人，为了报达他，他的地就有人帮着种了，他也就解了后顾之忧；李万里的病时好时坏，好时能帮着做点轻的活，坏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孩子又多，里里外外全靠田嫂，日子自然是艰辛的；宋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披星戴月，含辛茹苦终于把两孩子拉扯大。可是由于地处山区，交通不发达，种粮食价贱，而种经济作物又没劳力搬动出去。辛苦一年下来，除了上交公粮身上穿的，肚里吃的，所剩无几。日子虽然清苦，可总也解决了温饱。最值得欣慰的是，长寿聪明伶俐，自从上学以来年年都考第一，是人见人夸的好孩子。眼看着就上了初中，成绩依然在年级里名列前茅，万嫂是吃苦吃得开心。可是长生却生性本分老实小学毕业就辍学在家，如今都二十一岁了却没有婚娶。农村的孩子当家早，眼看着年龄一天天大起来，万嫂是心急如焚。 “万嫂，你家的桃树开始挂果了，一定能卖到好价钱。”刘驼子看着她家的累累果实，羡慕得直翻白眼。 “唉但愿今年能卖个好价钱。” “你看见我家老四了吗？” “刚才背着背篓向山那边去了。” “是不是李胜也给在后面了。” “没有，李胜早就过山那边去了。” “这丫头，李胜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药，成天给在他的后面。我一定要找田大嫂说个明白，叫他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把我闺女带坏了。我四娃可是要为我那大娃换亲的。” 万嫂一听，不免又伤心了一回，万大娃小儿麻痹落下了脚跛的毛病，都快三十了都没有娶到媳妇，想到换亲，她又感慨万分，可是自家的长生该怎么办呢？土地下放，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观念也变了。姑娘们要么都嫁到交通发达富裕的地区，要么都出远门打工了，贫穷的山区又面临一个新的挑战，男青年成家难。 “我听说赛半仙专门从他内人老家说亲，你看隔壁村子有好多人都娶上了媳妇。” “好就是好，可到哪里去凑那么多钱。”刘驼子的话像是给她点燃了一线希望，她开始未雨绸缪起来。 说话间长生拿着锄头从桃林里钻出来，给着万支书的三女儿万铃背着背篓欢快地雀跃着紧给在后面。长生缅甸地低着头，脸绯红。 “万铃，就快嫁城里去了，还到处疯跑。”刘驼子斜了两人一眼。 “谁说我要嫁城里去，我才不嫁给那个跛子。” 说着说着两人就从她身边过去了，差点把刘驼子挤到地里摔倒，乐得万铃哈哈大笑起来。 “支书兄弟就是能干，大女儿嫁了临村的郭支书当媳妇，二女儿嫁了乡支书的公子，三女儿又嫁城里，听说是一个局长的儿子，虽然有点跛嘛，到底不愁吃不愁穿嘛。” “是啊，所以有个当官的爸，命都要比人高一等。” 刘驼子没有找到自家四闺女，就火急火燎来到支书家。王惠英自从生了一个儿子，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长得给个rou墩子，给成天泡在地里的刘驼子往门口一站，形成好大的反差。 “你家铃儿长得给七仙女一样，真漂亮。” “那当然，她简直就是我年轻时候的翻板。”她一点也不谦虚。 “城里人什么时候来迎娶她。”我的大侄女是随了他爸，像你给个肥猪似的。刘驼子在心里暗暗骂道。 “局长大人倒是着急，打算在下月，可是铃子不太愿意。” “就怕夜长梦多。长生那坏小子打着她的主意。” “什么，扫打星那样子，三间烂房子能装下我女儿的金贵之躯。他敢，我打死那死小子。”听了刘驼子的话，她是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就要去找万嫂生事。 “mama，我饿了。”万宝背着书包跑了过来，把书包扔给她，叫了起来。 “我的幺儿，读书辛苦了。mama马上为你热饭去。”她顾不得找万长生和万嫂，搂着快差不多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回家了。 “万铃。”万支书边拨着花生边抿着高粱酒。 “什么事。” “过来，我有话给你讲。” “你已到了结婚的年龄，我已答应公安局长让他儿子下星期就来迎你过门。” “什么，我不答应。” “什么事我都会应着你的性子呢，就是这件事不同意。” “你知道吗？我给王局长当年审老支书的案子就是世交。人家难得看起你，那是你的福气。你知道吗，你还是农村丫头，将来孩子的户口都只能报农村，别人都没嫌弃你。”他忍着没有发火，苦口婆心的劝导她。 “不行，我就是不答应。” “你这孩子，难不成你想嫁到对门扫把星家去。”王惠英上去就是两巴掌，打得万铃捂着脸躲在门口嘤嘤哭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万家财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心痛极了。他瞪了自家女人一眼，把一口酒喝了进去。 婚事一定下来，万家就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来，万铃除了躲在家里哭，也毫无办法。能够嫁进城里，而且这家人还是官家，对一个农村女孩来说，也是一种诱惑，看到对门破旧的瓦房，年轻的姑娘心里矛盾极了。可是父母之命，她怎能违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