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谷水烟的脆弱
有人求而不得,有人却夜夜笙歌。 谷水烟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李言飞给吃了,没错,是把李言飞给吃了! 本来李言飞是拒绝的,因为谷水烟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但怎么躲闪都躲不开对方的追击,李言飞发现自从上次自己缴械之后就越发的难以抵抗这女人的撩拨。 云雨过后的两个人倦怠的躺在床上,谷水烟的眼神有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这是舒爽之后的暂时性失神。 “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不会有事。”李言飞调侃了一句。 “我的确没事。”谷水烟说着突然问了句:“你给我擦洗的身子?” “嗯。” “我的伤口也是你包扎的?” “不然呢?”李言飞将手放在对方的胸口上,“你觉得我能让谁碰你?” 谷水烟将他的手抱在怀里,微不可察吐出四个字:“难看死了。” 李言飞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女人一定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对方的苦对方的累他都不介意倾听。 “李言飞,你是不是等着看我笑话?”谷水烟的声音恼火中带着几分的卑微,“刚刚醒过来就撩拨你,你一定特别看不起我是不是?” 这是一种紧张,将所有的外衣全部被剥落所有的真相展露在李言飞面前的时候谷水烟的心中只剩下紧张和恐惧,只有两个人水rujiao融的时候她才能说服或者欺骗自己李言飞是爱着她的。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不是只凭借两个人在一起“啪啪啪”就能够“啪”出来的,李言飞到底是怎么想的谷水烟一点不清楚。 合欢教的女子虽然不随意与人苟合,但除了不上床之外她们无所不用其极,这会不会让李言飞厌恶? 谷水烟不知道,她宁愿自己再也醒不过来都不愿意迎接这种可能的厌恶与抛弃。 “傻女人。”李言飞双手撑床翻起来看着谷水烟,眼神之中是令人心安的温柔,“如果我真的看不起你就不会去救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你找了很久知不知道?” “我……” “是首领对不对?”李言飞说着看向谷水烟胸前的纹身,然后慢慢降低身子在对方的纹身处轻吻了一口:“这么隐秘的地方是谁纹上去的?告诉我,我剁了他的手。” “是我自己,你要剁吗?”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向来都是谷水烟撩拨别人怎么会败在李言飞手上,不认输的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绵长的******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再一次纠缠在一起,直到李言飞感觉自己的嘴唇一痛对方才松开手。 “搞什么?”被咬了一口的李言飞有些恼火,情到浓时竟然被生生止住了。 谷水烟娇笑着伸出舌头将对方嘴唇的血迹轻轻舔【河蟹】舐干净,笑着说道:“你这样索取我可受不了,怎么?现在不担心我身上的伤了?” 李言飞无奈的从对方身上下来,“明明就是你撩拨我。” 这可是女人的特权,谷水烟咯咯的笑着,突然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找到我的?” “展诺言带我去的,后来火凤凰带路去了水牢。” 谷水烟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这才问道:“火凤凰怎么样了?” “展诺言说她是你朋友,所以我没伤害她,真是朋友?”李言飞十分诧异,“听说你去水牢还是被她害的。” “这只是为了保全我的身子。”谷水烟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去了水牢我现在可能已经沦为长老的玩物,那个老混蛋……”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放心吧,长老已经死了。”李言飞轻声安慰着:“合欢教现在没了主人,说不定火凤凰已经占领了。” 谷水烟松了一口气,看着李言飞有些歉疚的说道:“当时我不声不响的离开……” “不用道歉。”李言飞叹了口气,“这肯定是首领的意思,对方的手伸的太长了。” 不止谷水烟离开,包括这一次,细想起来似乎自己营救谷水烟的整个过程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展诺言在谷水烟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突然来消息,这真的是他探查出来的还是有人示意的?还有叶家和东方家族,他们的出手不一定没有人推波助澜,神秘人做的实在有些过了。
“他有那个资本。”谷水烟说道:“金钱,权势,女人,力量,你要什么他就能给你什么,我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但他几乎是无敌的。” “几乎?”李言飞迅速捕捉到关键点。 “对,除了京城八王的老师,首领面对任何人都是无敌的。” “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谷水烟苦涩的笑着,“我不清楚什么能够告诉你什么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他刻意让我知道的,我告诉你的一切其实都是他想让你明白的,他想让你知道他没有敌意。” “这点我很清楚。”李言飞是承认这一点的,但是有一点却不会因为对方没有敌意就发生改变,“我不喜欢被人cao纵。” **纵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所言?没有人会喜欢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活着,就在两个人相视无言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打砸东西的声音,这让李言飞皱眉立刻穿好衣服出去。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谷水烟笑着点头,然后拉了拉被子如同一个婴儿般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她还是感觉太累了。 李言飞出去之后就看到樊虎一拳头朝着白虎的脑袋砸过去,白虎躲闪之后直接抓起客厅的桌子朝着樊虎狠狠拍了过去,旁边是朱雀冷漠看向自己的眼神,这让他不太适应的摸了摸鼻子。 没有动手,李言飞不想阻止他们两个,白虎和樊虎看起来打得凶悍但其实都没下杀手,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樊虎要是想制服对方只需要按下电击项圈的开关便可。 发泄,白虎只是在发泄,而樊虎在这个时候竟然是包容的,如同一个家长任由孩子撒泼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