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考场出了乱子
第31章考场出了乱子 何道望重考的第一试是英语。 有人提出异议，为什么不考主科？却考这谁都讨嫌的英语？同学们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看来，只有陈则然副校长才能回答了。但，又没谁去问他。当何培德老师把重考安排表送给何道望时，何道望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去。 何道望干脆也不复习了。就在宿舍里与大家“闲聊”。连吴醒言、陈其光、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莆等，也不劝何道望半句。 “雷友协会”的薄亦然、薄亦渊、吴一帆、卓尔凌、吴一辰、卓尔燕、王晓燕，都给何道望来了短信，都是同一名话：“试看将来天下，谁敢少看“雷友”！” 阶梯式大课堂。大屏幕上打出了考试科目：英语，考试时间9时至10时30分。 大课室响起上个世纪的响彻云霄的歌：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历史规律不可抗拒，不可抗拒，美帝国主义必定灭亡，全世界人民一定胜利，全世界人民就一定胜利！” 反反复复地高唱着。 讲台上的一角放置着一张桌子斜对着坐位，桌子上一台电脑。这是考生的坐位，准确地说是何道望的坐位。 前排坐位上摆一排18个坐位牌子，其中监考人员牌子13个，评卷老师牌子5个。牌子上写着职务、姓名：监考小组组长、监考小组副组长、监考员、评卷教师。 这阵仗够大的了。大课室里，座无虚席，连过道都坐满自带椅子的人。 早上5时40分，吴醒言与陈其光就来占了放置名字牌位后面的两排座位。吃的早餐，是隔晚买的面包馒头和矿泉水。吴醒言、陈其光就与薄亦然、薄亦渊、卓尔凌、吴一辰、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莆坐在牌位的后排中间，正对着讲台一角的电脑。余下的位子，都由二班的同学坐满了。 不知是谁搞出来的，把考试的消息宣扬了出去。省、市电视台记者来了，报纸、杂志社的记者更是也来了不少。嗬！外省市、港、台、澳门和海外的记者也不少。来的太多了，摄影器材占了不少的空间，迟来的学生没了地方，就坐摄影器材周边，摄影师大有意见。 8时40分，正好开始重到：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何道望进了来，课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他一边向他的位子走去，一边向薄亦然他们挥手，同学们以为他是向大家挥手，大家鼓掌更是热烈，直到何道望坐在他特定位置上，掌声还在响着。何道望不得不又站了起来，向大家躹躬。 评卷老师进来了，掌声又雷呜般响起。 此时，高吭的歌声刚好唱到：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历史规律不可抗拒，不可抗拒……” 评卷老师在歌声中向考场里的人们挥手致意。 监考小组进来了，向考场里的人们挥手致意。 突然间，没有了掌声。却是重新响起了高亢的歌声。刚好又是开始重唱：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在高亢的歌声中，最后走进考场的是监考小组，他们同样在向考场里的人们挥手致意。 但是，听到这久违了的熟悉而又高亢的歌声，高教厅纪委副书记程金明的脸一下子变了色，由兴奋而微红，又变成苍白，程书记立即垂下了挥着的手，愤愤目光扫向了人群。 监考小组各成员坐下，高亢的歌声也停了下来。 8时50分。教导处封时应主任站到讲台中间宣布考试规则和考场纪律。 9时正。教导处封时应主任宣布开卷。 课室里鸦雀无声！ 何道望的电脑屏幕与课室大屏幕上同时显示出英语考试卷。 随着何道望的cao作，大屏幕上的英语试卷向上滚动。何道望阅卷的速度很快，有不少同学跟不上。当试题滚动到英译中时，出现的题目却是用中文写的： 请将《基度山伯爵》（作者：大仲马）“第二十五章陌生人”第一自然段译成中文。 接着屏幕现出了“第二十五章陌生人”英文。（本文略） 课室里出现了嘈杂声：这是难题！难度大！我就算是译出来了，也不合格…… 接着屏幕上出现中译英，题目是： 请将《叶公传》译成英文。（本文略） “这是哪个浑蛋出的题目!”课室里突然爆发出132分贝的声音，震耳欲聋！ “浑蛋题目！” “出题的人是十足的浑蛋！” “叫出题的浑蛋！你自己来公开做答卷！” “翻译专家也难翻译！”…… 课室里沸腾了起来，水少同学都站了起来，骂声四起。出彩了！考场乱了！ 这下可好了，考场出了乱子了。 教导处封时应主任迅速站到讲台去，大声高叫：“安静！安静！不安静的请出去！” 学生们不卖他的帐： “姓封的，滚出去！” “姓封的狗屁！” 有了咒骂的对象，骂声就越来越难听。 咒骂此起彼落。 教导处封时应主任忙于应付，但也应付不了啊。 正当封时应主任彷徨无计之时，在监考小组还没作出反应而正在面面相觑之际，大屏幕上突然出现： “同学们！少安毋躁！这样的题目难不倒我！请大家安静，请大家支持我考试。” 课室里刹时安静下来。随即又嗡嗡声四起。 继而，全课室里真正安静了。 封时应主任满头大汗地重新宣布：“何道望同学开始答题！” 9时9分。何道望开始答题。 何道望答题的速度十分惊人！ 中文系二年级的绝大多数同学取出A3纸来，摆出同步答题的架势。吴醒言、陈其光、薄亦渊、卓尔凌、吴一辰、黄素雅、余婧丽、苗小莆都是一样，时而看着大屏幕，时而在A3纸上飞快地写划着。 但是，都跟不上何道望的速度，连同江南外贸大学三年学生吴一辰在内，大家就干脆两眼盯着大屏幕在看着何道望答题。 课室里清晰地响起何道望敲打键盘的声音。 9时31分。何道望着手做“英译中”题目。 9时54分56秒，不到24分钟就翻译完毕。 9时55分。何道望着手做“中译英”题目。 10时26分钟，翻译完毕。 至10时26分钟止，全部完成答卷。离截止时间还有4分钟。 雷鸣般掌声响起。 全课室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兴奋地鼓掌！包括全部监考员在内！ 封时应又适时地站到了讲台上去，高声说：“现在开始评卷。” 吴一辰对坐在她左右两旁的黄素雅、余婧丽说，何道望会得满分100分。这就得看改卷的人是不是找茬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