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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 既然JOJO要完结了,那我也该

    「那麽,有何贵干?」

    「我想请你看看这五张纸条。」

    万事屋的办公桌上,并排陈列着五张小白纸。

    第一张。

    「银酱,我要跟爸比去打怪兽了,待本小姐长发及腰再回来找你。要是敢追来……死。」

    很简短的字句,却表达出写下这张纸条时的决心。

    「这是卡古拉?」

    sao年随手推理。

    「除了她没人叫我银酱。」

    「是啊,恶心。」

    sao年都快吐了。

    「你是想说我吧?我的名字很恶心吧?」

    「哪有。」

    sao年随便脸。

    「这是何等敷衍的发言?何等敷衍的表情?」

    「那不是重点,来,看看第二张。」

    第二张。

    「银桑,虽然很舍不得……」

    「得,罗罗嗦嗦,我替他总结,总之,『我要去环游世界进行武艺修行了,没有十年八载不会回来』,眼镜留。」

    「你就这麽打断新八唧的叙述不太好吧?」

    毕竟这是眼镜的遗言,阿银还是很上心的。

    「我觉得很好啊,没问题。」

    「我觉得他的旅费就是很大的问题!」

    阿银点出关键所在。

    「总有方法的,不必担忧,倒是我好奇第三张的内容是啥?」

    第三张。

    「我要暗中保护我的弟弟,恐怕有很长……」

    「谁管你这只绝壁啊?爱弟控就弟控去,来写甚麽纸条?阿金的正宫都确定了的说。」

    sao年这就剧透。

    「大叔怎麽没听说过?!」

    阿银震惊了。

    「连载啊连载,动画党是不会晓得的。」

    「你就这麽剧透好吗?!」

    「反正没看也不知道是谁,就当打擦边球好了,再说当前要做的是看第四张读者来信,而不是永无止境地吐糟。」

    「这是读者来信吗?!」

    「某种层面上,Yes。」

    sao年答是。

    於是第四张。

    「(爪印)。」

    「这是?!」

    「是啊,牠走了。」

    冲击!前所未有的大冲击!

    「回来啊定春!这片场没有前三只都可以,但是不能没有你啊!!」

    sao年向窗外大呼,但是离此地十万八千里远的萨达哈鲁已经听不到了。

    「就只舍不得萨达哈鲁吗?!一只宠物比人还重要吗?」

    「当然!民以食为天!」

    「结果还是食?!」

    阿银的一张脸,要多囧就有多囧。

    「可恶!没料到萨达哈鲁竟然跑了,这麽大份的储粮可不多见,也不知道该上哪找去。」

    「就是因为这点牠才跑的口牙!」

    「你赔我!」

    sao年依法追讨赔偿。

    「赔你个大鬼头!牠是我家的,不是你家的!」

    阿银却以法律还击。

    「老天爷这不公道!」

    「叫天叫地也是没用的,要不你就自己去找!」

    「算了,麻烦。」

    sao年的懒惰跟某只巫女如出一辙。

    「这sao年……」

    「好,收拾心情,瞧瞧第五张怎麽说。」

    到了第五张。

    「快看啊!

    快看啊!

    我体内的怪物已经长得这麽大了,银时。

    晋助留」

    「……」

    「……」

    「……」

    「我第一次看到时,也是你这种表情。」

    那是一种甚麽样的表情?

    无奈,玩坏,跟自己知道的事实不同,随便你怎样闹腾都好的一种表情。

    「矮杉啊,虽然我们都很明白你的BOSS气场非常不足,只能以中二病来撑撑门面,但是也不用勉强自己装约翰吧?装约翰可没甚麽好噢,你又没有meimei,还不如大声说『银时,我不做人啦!』——至少你们的CV是一样的。」

    sao年无力地扶额。

    「你以为矮杉他想留下这张便条的吗?可他实在是被作者放置太久了,不得不重申自己的Boss身份。」

    阿银为矮杉讨个不平。

    「喂喂,只不过这种程度就赶着跳,你们把Hata王子放到哪去了?矮杉倒还好,在原作中偶尔会露露脸,但是Hata呢?他有多少话没出场你造吗?他有多渴望在原作中重新出场你又造吗?他有多少次跑到作者脸前跪求出场你真造吗?」

    「这、这…」

    阿银语塞。

    「我原以为你贵为Jump刊大将,来到本sao脸前,面对朱军看客,必有高论,没算到你竟然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sao年彷如老七附体,RAP能力瞬息爆表。

    「我有一言,请朱军再听。」

    「昔年浪客、封神当家之时,Jump系衰落,责编酿祸,期刊期凶,朝不保夕。世纪末以後,火狐、网王、光速等蜂拥而起,骑劫台柱,独霸一方。因之,Jump漫之上,基情为骨,动辄之间开挂成风,以至努力胜利之言尽化空谈,糊弄学僧之辈纷纷当道,Jump纲变为腐朽,看客饱受基rou之苦啊!」

    一把羽扇,一把纶巾,rap期中,敌人已然色变。

    「值此天变之际,坂田大将又有何作为?」

    「坂田大将之生平,我素有所知。」

    「你世居银魂之町,初以金玉入藉,理当粉碎腐国,重振Jump山,何期反助腐贼,策谋入教?!罪恶深重,为真粉所不容!」

    才到中局,双方的RAP能力之高下,已经分明。

    「你…三失sao年,你敢…」

    「住口!无耻撸贼,岂不知诵读之人皆愿生撕汝吊,安敢在此嘴炮!」

    「我…咳咳!」

    可阿银依然勉强撑到终盘,依然打算反击。

    「今幸天不绝Jump刊,尾田大神作海贼,继承正统,我今奉真粉之旨,兴师讨贼,你既为腐孺之臣,只可潜心哲学,苛图甜食,怎敢在本sao面前妄称主演?!」

    奈何他实在太低估sao年的RAP水平,也从以为sao年是不会RAP的人!

    「皓首匹夫,卷毛撸贼,你即将被扫出主演之列,届时你又有何脸目去见Jump漫数十位先烈?!」

    「我…我…我…我…」

    「你枉活二十有余,一生未立寸功,只知卖弄口舌,说马摸鹿!小小的一条断背之犬,还敢在本sao脸前表演颜艺?」

    sao年收官盖印,言语已化成一把利剑,精准地贯穿阿银的心脏。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喷!!!」

    那一天,叫坂田银时的男人死了。

    他死时无人送葬,灵堂前仅有殡仪人员为他送行。

    生前创办的万事屋由sao年接手,继续营运,业绩还比他在生时好上数十倍。

    於是,坂田银时逐渐为人所淡忘,仅仅在茶余饭後才偶尔想起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万事屋的原老板叫甚麽名字?我不清楚啊,老太婆,你还记得吗?」

    「坂田金时,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老太婆老了,也不太肯定呐。」

    这就是他的结局。

    完。

    「别想了,我是不会让你的**得逞的。」

    阿银却如那些绝地反戈的主角,要揭破触Boss的不轨企图。

    「**?你在说甚麽我听不明白,能不能以三岁小孩也明白的词汇说出来?」

    sao年反嘲讽对方谐星般的字词运用。

    「You,sao年,要将银魂组赶出这个片场。」

    阿银挑明来说。

    「赶出?这真是失敬,明明是他们自愿退出的好吧?」

    sao年异议,指着那五张便条。

    「我可不觉得他们会是甘愿放弃戏份那一种人。」

    阿银发现了盲点。

    那是足够颠覆sao年理论的新论点!

    「那我就直白地告诉你好了,不是我要赶走你们,而是…」\

    sao年只得迎合观众心意,开始解说。

    「而是…咦?难道…」

    阿银想通了。

    「Bingo。」

    「Oh!No!」

    阿银不敢相信。

    「因此,你必须死。」

    sao年冷酷宣告。

    「雅蠛蝶!」

    「你死之前,可以猜猜我是要用左酱打死你啊,还是用右酱揍你?」

    sao年轻展双酱。

    「呃…是左酱?」

    「NONONO!」

    「右酱?」

    「还是NONONO!」

    「莫…莫非是左右夹攻?」

    「YesYesYes!」

    「下一句话还要用欧拉欧拉?」

    「你实在太聪明了,我的朋友。」

    「Ohmygod!」

    本来不信神的阿银,这一秒钟立刻跪求神灵打⑨。

    「无驮无驮无驮!神也救不了你!」

    「等等!大叔愿意无偿演出!」

    就在密集的牶头弹幕井喷的前两秒中,阿银感觉到身体的深处,有甚麽锁解开了,智力立马UPUPUP!

    「那感情好,就像没有巧舟的逆转不能叫作逆转,没有坂田金时的银魂综漫就不能叫作银魂综漫,你就尽管留下吧!——嘛,虽然也就是改几笔的事,桀桀桀~~」

    sao年阴笑着,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好…好险,差点就被主…sao年抹杀了,我真是TMD太机智了。』

    可是一想到从今以後就要重新单干,阿银就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

    『不知不觉,被那三个家伙牵着鼻子走了啊。』

    既为那三只的长辈,他还有一个义务。

    「我只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我怎麽知道?他们又没有告诉我。」

    sao年白了阿银一眼。

    「再说修行是很辛苦的,能好到哪去?」

    「但还是很担心吧?毕竟万一遇上唧个山沟里呆着的怪物,他们不是一瞬间就会被杀了吗?」

    阿银开启老妈模式。

    「阿金啊,你甚麽时候变得这麽婆妈了?想当年退役时你还是说走就走那一类人。」

    「我也想乾脆点啊!但我真的很担心又有甚麽办法?」

    「嘛,其实也没甚麽不好,没法子,就让你见见他们现在过得怎麽样好了。」

    sao年道可。

    「你有甚麽方法吗?」

    「你忘记了我的替身能力吗?是能够将远方影像投影的『千里眼』啊!」

    数条藤蔓缠绕住sao年的双手,正是那传说中的替身——神隐狂魔八云紫!

    「喂!你甚麽时候会超能力了?系统不是不兼容吗?不是会崩溃吗?特别是COS银桑我本来可以习得的能力这点令我很不爽!」

    当然,那只是阿银脑补出的幻觉,现实中sao年的双手并没有伸出那些捆绑杀必须物。

    「这不是超能力,不如说,负责念写的不是我,是紫哔,我只是说出启动语,然後紫哔将过程完成罢了。」

    「启动语?」

    「在那之前,我先问你:你有没有砸坏一台照相机或是电视机的觉悟——譬如那一台。」

    sao年用眼神示意万事屋内那一台常驻角色——电视机。

    「这……有。」

    阿银本是舍不得的,但一想到那两人一只的现况,他就不得不rou痛一回。

    「Areyousure?」

    「Sure!」

    「OK!」

    sao年走到电视机之前,双手夹住电视机两侧,吟唱启动咒文。

    「世上只有紫哔好!」

    「令人不知如何吐糟的启动语?!」

    sao年一番溜须拍马之後,电视机就自动开启,不断地切换着频道,速度由慢转快,最终形成一个疯狂旋转的大漩涡,漩涡的中心地带还飘出巨大的字符。

    「果然紫哔就是好啊,不管何时何地召唤她,她都会回应,比起某只看我一回乡就将家务全丢给我,自己躺在一边**快活,还时不时罚我跪洗衣板的懒鬼城管好多了。」

    sao年一念及此,就忍不住泪目。

    「走…」

    画面忽然停留在一个频道内,电视节目的主持人正巧说出这个字。

    那是『念听』,也算是千里眼的一种展现方式。

    「着…」

    「瞧…」

    如是重复,在说了这两个字後,就再无音讯,萤光幕一片雪花。

    「她听到了,她绝对听到了。」

    阿银肯定道。

    「大、大丈夫,紫、紫哔的玩弄,我、我早就习惯了,大、大不了本sao一、一辈子不回幻、幻想乡!」

    sao年结结巴巴地说完,又擦了一把冷汗。

    「才只是一个娘们,用得着怕成这样?」

    阿银鄙视sao年。

    「你懂甚麽口牙!灵梦发起怒来有多可怕你造吗?幻想乡迄今为止最强最恶最大的异变是由谁发起你又造吗?本sao用了多少日才把那头黑红色的干趴下你根本不造!甚麽都不了解就别唧唧歪歪!小心劳资手一抖让你BE了!」

    「对、对不起。」

    阿银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即刻痿了。

    「我、我要稍微抽根棒棒糖冷静下,你自便。」

    sao年双手放开电视机,掏出棒棒糖,舔之。

    「还在转播…不对,念写中吧?你就这样离开没问题吗?会中断吧?」

    「没关系,比起甚麽飘移中双手点烟的怪物来说,我根本弱爆了。再说负责念写的又不是我,我只是给紫哔指定座标而已。」

    sao年舔得棒棒糖冒烟之後,再用双手放在方向…电视机的两边,再一次扬声道。

    「来吧!就算你直接把灵梦传送过来我也不怕口牙!反正在外头我赢定了!」

    萤光幕一听,画面又有新的变化。

    却不是念听了,是『念写』。

    「这家伙是?!」

    两人惊讶。

    只因画面中竟出现了一位肌rou爆凸,腰缠紫色和服,眼睛处绑有绷带的男人!

    「矮杉?!」

    他以背部面对两人,炫耀着那一身宏伟的二头肌!

    「银时,你这家伙…」

    矮杉转过身来,左手直指二人。

    「在偷窥我对吧?」

    「啪喇!」

    电视机瞬间Diao爆,sao年又在续写新的坠机传说。

    (杀敌数 1。)

    「杀你妹!这剧本完全出错了好吧?不是要看那两人一只吗?怎麽偏偏出现了一位兄贵?紫哔你又耍我!」

    sao年吐着旁白的糟,疯了。

    「岂可修!矮杉那家伙,甚麽时候有这样的肌rou了?居然比我大叔还棒,不可饶恕。」

    阿银的焦点却是矮杉的身材。

    「不行!我也要去锻链筋rou了,你他喵的别拦我!」

    「我根本不想拦你。」

    sao年一副看傻瓜的眼神。

    「啊!我的斗志又鲜红如火了!矮杉你给我等着!」

    阿银尖叫着,冲出万事屋,展开地狱式特训。

    「……真肌。」

    sao年,⑨评阿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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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在东京某处。

    「刚刚,我有被窥视的感觉。」

    高杉在睡房中走动,精神污染般自言自语着。

    「果然是银时吗?」

    高杉猜测着。

    虽然也有其他可能,但是他的直感在提醒他,窥视者是他宿命中的男人。

    「也好,我们在JOJO第三部没能碰上的因缘,在银魂中未能了断的恩怨,就在这个片场中来个分晓吧!」

    黑幕之中,他猖笑。

    「最强的棋子,我已经到手了。」

    扬起的右手中,赫然有一枚鲜血如血的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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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