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最初裁判
二十秒内，所有人，不论是正撸的还是喝茶的，已经到齐。 「新八，把你的法庭记录用红外线传给我。」 夏尔伸出电子手册。 「我擦！本子还有这种功能吗？！」 「刚刚发现的，不过同一份记录只能由两人持有。」 夏尔一副聪明人出口，笨人出手的样子。 「黑影不公。」 新八大叹。 「乌鲁塞！本黑影才没不公。」 黑影人娇傲的时间中，有些没有搜查，又很想刷刷存在感的人，纷纷找搜查组的人员进行传输。 「交换完成就进入红门吧，我在地下等着你们。」 显示器一闪，黑影人又消失。 「芝麻开门。」 杉田说了一句，红门应声而开。 「哦！」 众人发出惊叹。 红门之後，原来是一架升降机。 不用说，众人已经井然有序地走了进去。 「咣当。」 升降机缓缓降下。 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在十三人中弥漫。 「开始了呢。」 杉田用着庄重的声音。 「赌上GINTAMA的裁判。」 「这时候不要加GINTAMA！」 「杀得了本王的话尽管试试！试着把剑刺入本王的心脏吧！哼哈哈哈哈哈！」 杉田狂笑，进入刚大木模式！ 『疯了呢。』 众人心想。 ××× 升降机到达底部。 「咯咛。」 自动门缓缓开启。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中世纪风味盎然的神圣裁判场。 「居然是圆桌，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夏尔说着，已经走向放有自己名牌的椅子前就坐。 「的确恶趣味，但总不能让你们站上两个小时吧，我可不是黑白熊那货。」 黑影人笑说。 这个裁判场中，的确放有一张宽大的圆桌，十四张椅子绕其而放。 每一张椅子对应一个名牌，当然是要众人依名就坐。 至於已死的，则有一个遗像取代椅子，立於原来的位置上。 黑影人坐的，自然是十四张中最大最舒适最华丽的那张。 「那麽开始吧，规则就不说明了。」 「等等，至少来个开场白吧！」 新八这孩子没做好心理准备。 「异议！」 杉田一来就拍桌而起！ 「不要小看邪眼之力啊！」 他说着每个人仅限第一次异议时，独有的异议附加词！ 「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用不着开场白！」 「哦？一来就劲爆的展开？」 黑影人讶然。 「你也有SteinsGate吗？杉田！」 凶真震惊！ 「太快了吧！议论还没开始啊！」 新八唧吐糟。 「哼！本王就是规则，根本不用遵守！」 杉田重新坐下，伸出右手，不知从何飞来了一杯草莓牛奶，到了他手上。 悠然的bgm响起。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确定，杀死丸步堂和桂木的犯人就是……」 杉田摇摇头，细细地嗅了嗅草莓牛奶散发出来的飘香，喝了一大口。 「樱井OO配的或者福山O配的角色！绝对没错！」 杉田微笑着做了一个⑨度角的躬身，用左手撑着下巴。 「原来如此，剧情惯性吗？」 很多人都点了点头。 「异议！」 新八大力拍桌！ 「甚麽？区区新八也敢异议？！」 杉田难以置信。 「我质疑神乃……吐，杉田童鞋到底有没有认真搜查？」 「我肯定地回答你。」 杉田一脸笃定。 「没有！」 『没有啊！』 众人心中呼喊。 「那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新八凌空一指。 「在场十三人中，没有你提到的两个CV所配音的角色！」 「这不可能！人物介绍上明明没有写着CV情报！你不能断定没有人是由樱井和福山配音的！」 「那是作者坑爹懒写！」 新八指出作者偷懒的事实。 「卧糟！裁判长，我要求休庭十五分钟！让我再搜查一次！」 杉田爆杯！ 「没兴趣。」 黑影人冷静回答。 「切，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杉田仰天长叹，倒地不起。 「屍体发……」 「异议！妹控可以拯救世界！」」 京介拍桌。 「他还没有死！裁判长！」 在杉田身旁的京介断言。 「是吗？那议论继续。」 黑影人哈了一口气，很无聊的样子。 『为甚麽大家都接受了黑影人是裁判长的设定？他可是黑影啊！深不可测的黑影！」 新八心中吐糟。 「在那之前，我先提交我的验屍报告吧。」 宗介要求传输。 「准奏。」 黑影人点了点头。 『你是皇帝吗？』 新八不吐不行。 ——传输开始、完了—— 「继续。」 黑影人指示。 「但说是议论，又要从哪里开始啊？」 秀吉问。 「先从讨论不在场证明开始吧。」 滕秀星说。 ——议论开始—— 「不在场证明，应该谁都没有吧。」秀吉说。 「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时，那时我们十五人中，除了要洗澡的成步堂龙一以外，大概都在自己的房间。」相良说。 「谁都有作案可能的意思吗？」赤木说。 「不，我们杉田组的三名成员都在玩姿势PLAY。」绝望说。 「那就是除你们三人之外的十人……」 新八没有说完。 「异议！」 滕秀星，异议！ 「我的技能才不是石头。」 秀星说出附加词後，徐徐说出异议理由。 「新八，我看不下去了。」 秀星抱胸道。 「哈？」 新八不明所以。 「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承认，但我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废话。」 「你这是神马意思？滕！」 「意思就是，犯人只可能是……」 秀星如死掉小学生般凌空一指。 「你！志村新八。」 「纳……尼？」 新八睁大了眼。 ——议论结束—— 「你这样主张，有甚麽根据吗？」 「有！」 滕秀星调出自己的法庭记录，开始推理。 「经过我在现场的搜查，我发现了一件事。」 「甚麽事？」 「志村新八，只有你的衣服少了一件。」 「那又说明甚麽？」 新八疑问。 「血衣。」 秀星冰冷。 「！」 「现场甚麽都有，偏偏少了血衣！」 秀星右手拍桌。 「犯人在杀害两人後，衣服上一定沾有血迹！而且因为深夜时间不供水的原因，即使凶案现场有残留的水蹟，也绝不够清洗！所以血衣一定存在於某处！」 秀星大喝！ 「而就如我刚才所说，所有人中，唯有你，志村新八！三件衣服中少了一件！我问你，那件衣服到哪去了？」 「等等！所以我昨天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见了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同时不见的，还有钥匙。」 「？！」 「我察觉到现场没有血衣时，就在四处翻找，但找来找去，甚至在所有人的睡房找了一遍，却没有找到，这表示凶手只可能把血衣丢在焚化炉中烧掉！」 秀星再一次拍桌。 「而昨天的值日生，还是你，志村新八！」 「所以我说了弄丢啊！垃圾场的钥匙也是在凶案现场找到的吧！」 新八激动。 「对，弄丢，这正是你聪明的地方。」 秀星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 「这样一来，就可以给人一种「有谁已经拿走」的错觉，把你是凶手的可能性减少，但这样，反而令我确定了你的罪行！」 秀星气势汹涌，一发不可收拾！ 「淋浴及洗衣间的门，据你所说是关闭的，你为甚麽敢确定屍体就在淋浴及洗衣室？回答我，志村新八！」 「因为我闻到了啊！」 「闻？」 「是的，我对这一方面很敏感。」 「笑话，你的个人情报上写的技能明明是吐糟，怎可能对这方面敏感？连身为公安九课直属的猎犬部队一员的我，也没有嗅到血腥味！」 「但是……」 「还不死心吗？那我就给你致命一击！」 秀星呼叫支援。 「秀吉，你认为当我们走出红门时，血腥味很重吗？」 「不算吧，要不是新八愣在洗衣室的门口，我会忽略，直接去做饭的。」 秀吉回答。 「门处於关闭状态，血腥味很淡，这代表了甚麽？」 秀星第三次拍桌。 「证明知道屍体所在的，只有凶手！」 秀星指着新八。 「而凶手就是你，志村新八！」 秀星彷佛进入了超光速的世界！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黑影人拿出木锤，敲打着圆桌。 「很有趣的推理，假发，如此说来，新八是凶手的可能性果然很高！」 「不是假发……」 秀星霸气侧漏。 「是十神白夜！」 『结果崩出第二个不相干的人来啊』 新八心中吐糟，嘴上却不停！ 「请等一下！裁判长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凶手才对啊！你的钛合金狗眼瞎了吗？你的监视器呢？！」 「我抱持中立立场，但谁说得好我就顶谁！」 黑影人解释。 『切，这就是夏尔之前对我提过的非正式法庭独有的「说法引导」吗？可恶！秀星的言锋之尖锐，根本没有给我反击的机会！』 新八流下冷汗。 『嗯？说起来夏尔在裁判中完全没有说话啊！莫非连他也怀疑我？』 新八看着夏尔。 「……」 夏尔却以冷寂的态势，回应所有投向他的视线。 「而且我还有一个根据！」 秀星乘势追击！ 「你是第一个提出要分时间段使用浴室的，还是每人二十分钟，你知不知道这又表示甚麽？志村新八！」 「不知道啊混蛋！！」 「失态了呢，那就让我告诉你。」 秀星四拍圆桌！ 「每人二十分钟，从六时开始，不仅可以把五小时分成十五等分，还可以令某些人无论是自愿或者不自愿，都必须在人少的时间——大约是十时二十分後洗澡——承受被杀的风险！」 「这不……」 「从那时起，你已经决定好杀害两人的计划了，对吧？志村新八！」 「但是……」 「成步堂自愿成为最後一个，是因为对我们有着信心！他认为我们不会自相残杀，但没想到却被你利用，结果……」 秀星惋惜成步堂的死。 「都说了……」 「但真正令我痛心疾首的是，你居然对两人的屍体进行了这麽多残害！」 秀星五度拍桌！ 「把屍体斩切，把人头割下，就是为了掩饰两人的真正死因？有那个必要吗？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你的个人性趣？志村新八！」 「我……」 「闭嘴！我根本不想跟你这个重口味的家伙议论！我想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 「……」 众人沉默。 「正如英明的裁判长之前所言，时间是金钱，所以我请求你——」 此刻的滕秀星，彷似代表了法律的庄严！ 「敲下终结的铁槌！」 「慢着！我还有疑……」 「住口！最大嫌疑者说出来的话有人信吗？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反正你只是一个试水品，快点让我们看处刑CG！」 秀星打断新八。 「说得好！除新八之外，有没有人异议？」 裁判长向十三人确认。 『为甚麽要排除我？裁判长这个八嘎！』 新八心中吐糟。 「……」 围观群众没有说话。 「那就……」 裁判长已想挥下他那正义的铁槌。 ——要是一旦挥下，就再也没有人救得了新八！ 「议论结束，进入投票TI……」 「异议。」 冷淡的声线，打断了裁判长的举动。 「？」 所有人看向声线的来源。 那是夏尔少爷。 「这种时候，你该不会说新八不是凶手吧？凡多姆海恩卿。在状况证据全指向志村新八的情形下，你再说甚麽都没有人会相信的。」 秀星耸耸肩，摇摇头，好像在嘲笑夏尔的天真。 「不，我也认为志村新八是杀人凶手。」 夏尔说出令新八震惊的话！ 『夏尔，你算计我！』 新八心中泪流。 「那你为甚麽要异议？」 秀星放缓态度。 「因为我尚有一事不明。」 夏尔冷静。 「犯人已经确定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理由再继续讨论下去。」 「不，用不着讨论，我只不过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想请教你。」 「我没有义务回答。」 「不，你有！」 「嗯？」 「既然是你是立论者，要成立你的推理，你就有必要回答所有问题，哪怕是再简单再幼稚的问题！」 夏尔坚持。 『嗯？这是？』 新八忽然间有点明白夏尔的卖新八宣言的用意。 ——言谈技巧，绝对是这种裁判的关键要素之一。 「……裁判长，你意下如何？」 秀星呼叫裁判长。 「……我觉得学级裁判进展到这里，已经没有理由继续了，我想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 裁判长一副很想看处刑CG的热切态度。 「那就……」 「但是！」 裁判长严肃！ 「夏尔，如果你的问题只有一个的话，我许可你对十神白夜同学直接发问。」 『结果直接叫十神白夜啊！！』 新八疯狂吐糟。 「我保证。」 「许可。」 裁判长点头。 「……既然裁判长都赞成了，我也没理由反对了，说吧。」 秀星皱眉。 「很好，我的问题就是……」 夏尔站直。 「为甚麽——」 众人竖起耳朵。 「死者有两名？」 「？！！」 众人大惊。 「这……」 「照你所说，志村新八经过如此精心准备，连把某些人逼向人烟稀少的时间段都做到了，那他为甚麽……」 夏尔凌空一指。 「要杀害洗澡时间在六时二十分的桂木桂马！」 他已进入超光速的世界！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众人听後，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 裁判长敲着锤子。 「的确，夏尔言之有理，杀一个人总比杀一百……咳，两个人来得轻易，眼镜君不必要冒险再杀掉桂木桂马，十神，你能回答这个疑问吗？」 「……」 秀星忽然沉默。 「十神，请你回答。」 「……让我想想。」 『嗯？不对，这个问题只要随便回答就好了，为甚麽一直坚持主张我是凶手的滕要沉默？』 新八心忖。 『一时间想不到？或者是……』 《是的，凶手在杀害我的途中，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证据，但是，桂木桂马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成步堂出现在新八的身边。 『纳尼？等等……成步……』 新八忽然发现成步堂居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几乎要惊呼出声！ 《别吵！》 成步堂的威严使新八闭上了嘴巴。 《只不过是幽灵罢了，用不着慌张，想当年千寻老师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是多麽蛋定。》 『说谎！绝对是说谎！』 新八还是在心中吐糟。 《你在想甚麽我都一清二楚！》 『……』 新八保持心灵纯净。 《滕秀星的推理先不论正确性，但是他在推理中，却几乎没有提过桂木桂马，或者在提及时以「两人」一笔带过，你知道这意味着甚麽吗？》 成步堂问。 『确实。找不出犯人就要全灭的情况下，应该要对两人的各种状况加以谈论，根本不必着急，一锤定音，除非……』 《事到如今，谁是真正的凶手，已经呼之欲出。》 『但我不懂，他这麽着急，不是跟别人说我是凶手一样吗？』 《那是因为他有不得不着急的理由。》 『？』 《在杀害桂木桂马的过程中，凶手留下了决定性的证据。》 『！』 《只要对桂木桂马的死，加以讨论，就能掀出真正的凶手，滕秀星就是察觉到这一点，才沉默下来，斟酌用词，不如说，从一开始，他就准备速战速决。》 『……』 《逆转裁判吧，志村新八。》 『但是，我真有那个能力吗？抢风头的是夏尔啊！他完全是主角相啊！我就像个随时死掉的龙套。』 《大丈夫，想当年我也被很多人的异议拯救过，但是最後……》 成步堂凌空一指， 《砍死BOSS的，还是我！》 『……』 新八，燃起了信心。 《去吧！我会把我真正最强的能力借给你！》 (志村新八，吐糟技能升级。) (志村新八，习得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