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章 艺能团的各司其职和可怜的杂役
—犯了错误的丈夫,就要面临分家产的后果 这一路,夜蝶盗艺能团其实准备走的是马戏团的路子,一边自由旅行,一边尽的演出。 对于这种巡回演出的方式,三个人都很满意,几乎没怎么商量就敲定了。 文是一个怪盗,更是一个魔术师,表演是他的天职,因此他当然不会反对。事实上,魔术师大多本就是以行走卖艺为生的。 即使怪盗甲骨零那种魔术大家,之所以如此闻名,也是因为他有大半生都在不断地旅行演出,他之所以传奇,除了其精湛的魔术技艺,便是在旅行途中,上演了一次次潇洒的怪盗行径。其名声,自然流传甚广。 可以说,正是旅行,成就了怪盗甲骨零的传奇一生,所以,这种效仿偶像的行动,正先提出的。 至于初雨,这女孩儿压根是一个财迷,她绝不会拒绝任何一个金币。艺能团这种边走边表演,压榨团员价值,然后还有金币拿的形式,她当然很喜欢。 而这种巡回演出的方式无疑能接触很多人,对陈啸鸣寻找艾蕾娜和土拨鼠星的线索也是一个很好的手段,虽然方法有些笨,但积月累下来,总会有线索出现。 要知道,陈啸鸣当初想要给夜蝶盗起的名字可是那古怪的—土拨鼠星探寻者小队啊 何况作为一个类似马戏团的存在,夜蝶盗艺能团有着能够包罗万象的质。 不像佣兵团以战斗力为本,盗贼团以盗窃为基,夜蝶盗艺能团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 这样的团也许无法做到精专,无法带给人以心理压迫,但却容易被很多人知道,接受。 也许不是盗贼的人不会知道在盗贼界鼎鼎有名的盗贼团,不是法师的人不会知道最强法师团,不在星界航行的人不会知道穷凶极恶的星贼团,但是却不妨碍每个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支艺能团,不断克服艰险而在星界中旅行,只为了给每个星球的人带来欢乐和奇趣。 这其实是最好的伪装,能够被人们接受,也许还会有一些尊敬,却不会让人产生敌意。 所以,以巡回演出的艺能团作为夜蝶盗盗贼团的面具,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现在的夜蝶盗艺能团有些状况。 当初在决定这件事的时候,三个人出奇的一致,只是后来讨论每个人的职能的时候却生了争执。 好,其实也不能说有争执,争执在挑起之前已经被压制了。 文作为强力魔术师,自然是主力的表演者,这无可推卸。作为唯一一个艺能大师,在新的成员加入之前,夜蝶盗艺能团其实只能算是一个魔术巡演团生存。 当然,三人其实还会跳这个舞蹈,不过这种节目最好是作为特殊表演进行,如果作为主力节目就有些过火了。 其实如果陈啸鸣的0机甲没坏的话,他本来准备使用第二类召唤控制0机甲,来表演一些类似双簧的搞笑节目。 当然,这并不陈啸鸣主动揽下的业务,而是作为搞笑天王忠实粉丝的初雨力排众议,强势提出的。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0机甲已经被初雨毁掉,就算陈啸鸣质疑用废铜烂铁表演节目,相信也不会有人愿意看。 初雨,不得不接受自己竟亲手毁了偶像的现实。 至于初雨自己,这个只会打斗的家伙,说起话来,声如黄莺,无喜无怒,很是好听,但换个说法其实就是五音不全,指望她去像普通女孩一样唱歌完全是痴人说梦,也许有一天她能开个围棋挑战赛,不过围棋这种慢悠悠的比赛真的适合巡回演出吗? 于是初雨很客气的宣布,自己不参与表演工作了,而是抓起了最苦最累的工作,礼仪小姐。 当时她无比幽怨的说道, “你们想啊,在星界什么人都有,虽然也有帅哥什么的,但谁知道是不是鸭子变的。 而且啊,就算是大猩猩一样的无赖客人,为了信誉,我也要硬着头皮去接待,饱受侮辱,痛不生,所以这个工作其实是最糟糕和困难的工作了。”
虽然文和陈啸鸣都对有谁能侮辱这位大小姐感到怀疑,但现在人手就这么几个,即使初雨不这么说,也只有她去干这个活。 恩,即使她不经意间也许是故意的说走嘴,道出了事实, “当然了,无论对待什么样的客人,我们都一定要一致对待,先付钱后看表演,这是原则。 所以这个收钱的工作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肩负起来。” 其实初雨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陈啸鸣和文早已认清了现实,五金币先生们还是很有理智的,金币这东西,即使落到自己手里,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早晚还是要落入那位财迷小妞手中。 只是,陈啸鸣一直很纳闷,当初认识初雨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啊,是大家熟了原形毕露了,还是艰苦的生活改变了她,这真是一个迷。 至于某位被迫空闲下来的可怜团长先生,由于夜蝶盗艺能团影子团的质,虽然可以随意更改团队质,但并不能更换团长,所有团长只能还是他。 但另外两人肯定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的当逍遥团长,于是一个‘又不用动脑子,又不用卖力’的轻松工作就被陈啸鸣很幸运的兼职了。 初雨和文管陈啸鸣的新职位叫团务,就是总揽团队业务的意思。 而陈啸鸣则无比郁闷而清楚的认识到,这个团务的名字其实应该改一改,叫杂役,或者苦工才对。 当然陈啸鸣并不会因此抱怨,自己作为团长,总要肩负起责任。 恩,这当然是口不对心的话。因为,即使他不想肩负责任也没有办法,由于左馨兰和他的强吻事件,虽然初雨和文没有把他再赶出去,这一段时间也没怎么理他。 就像犯了错误的丈夫,如果不想离家,分财产的话,就算是样子,也总是要做的。 即使这可怜的‘丈夫’完全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