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师叔
酒仙翁再被叫醒后,闻着酒味,喜道:“这味儿,好香哇!”说着一挥手,九十九个酒坛中的酒顿时被牵引至巨鼎之中,美酒倾泻而下,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美酒的气味充满。 眼见巨鼎已经被美酒盛满,酒仙翁摸摸长须,高兴的大笑:“小娃儿不错,手脚俐落得很,这些瓶瓶罐罐的,就拿去玩吧!” 瞬间,众人面前就出现了十五个瓶子,一共三种,每种五瓶,乃是菩提凝冰露、天香续命露、琼浆玉露这三种,菩提凝冰露是用来疗伤和恢复灵力所用的,而天香续命露却并不像游戏中那样复活,而是用来吊命的,可以让本来受了必死的伤的人多活一段时间。 而那琼浆玉露没任何恢复效果,只是一种很好喝的东西,不过却是可以用来在锻造之中注灵。 收下这些瓶瓶罐罐后,韩菱纱嘻嘻笑道:“谢谢仙翁!不过,那个出口……” 酒仙翁哈哈笑道:“莫急,莫急~老夫这就送你们一程。”说着,酒仙翁旁边出现了一个传送法阵。 云天河见状很是高兴道:“太好了!可以回去了吗?” 酒仙翁闻言哈哈一笑,摸了摸胡须道:“当然不是,后面还有其他的考验等着你们呐!” 云天河摸摸头,只得道:“哦……” 柳梦璃和紫萱二女连忙施了一礼道:“多谢仙翁。” 酒仙翁继续笑道:“哈哈哈~女娃儿不用谢老夫。待老夫想想,‘酒色财气’四关,你们已经过了“酒”这一关,接下来嘛……” 酒仙翁面向李墨笑道:“我瞧你这小娃儿艳福不浅,身边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娃儿中就有两个喜欢你,另一个小娃儿也有一个女娃儿喜欢。‘色’那一关就可以省下啰!” 闻言,三个美女们的脸顿时“腾”的红了起来,韩菱纱更是语无伦次道:“仙翁!你搞错了吧?!我我我、怎么可能喜欢这块木头!根本没有的事!” 然而当她话一说出口,除了云天河这个真.木头无双没什么反应外,其他三人都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她。 韩菱纱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于是不打自招,变相的承认了自己喜欢云天河,毕竟酒仙翁并没有说谁喜欢谁。 不过,这也让柳梦璃和紫萱两女脸更红了,毕竟这样一来,也等于表明了她们喜欢的是某个人了。 李墨也是意外的看着两女,本来柳梦璃喜欢自己他还想着有可能,可是紫萱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她要是喜欢上了自己,那徐长卿怎么办?青儿――也就是巫后怎么办?还有灵儿该怎么办? 李墨只好想道:“还是等等看吧,说不定等紫萱遇害到了徐长卿的前前世就不会这样错下去了……” 李墨可是不想把灵儿给变没了,下意识的就不愿意往这方面的事情上想。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接下来的事李墨都没有插手,不过现在不说众人比原来的剧情中强了不只一筹不说,还多了紫萱和李墨,虽然李墨接下来没有出手,可众人还是很轻松的过关了。 当通关后,众人再次回到了原地。 看着瞬间的场景,云天河惊得大叫道:“啊,真的回来了!” 见到众人回来,夙瑶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意,道:“不错,比我想的还要快上许多。” 夙瑶又看了看云天河手中之剑,终于忍不住道:“云天河,你身上佩剑可否让我一观?” 云天河点点头道:“哦,好!”便将望舒剑递给了夙瑶。 夙瑶再三细看,确认此剑是望舒剑无疑,开口问道:“此剑……你从何处得来?” 云天河不由疑惑了:为什么每个人都问一样的话?连掌门也这样?不过还是云天河如实回答道:“是爹给我的。” 夙瑶又问道:“威力如何?” 云天河想了想,道:“还不错吧,用着蛮顺手的!” 夙瑶继续问道:“近日内可是有些变化?” 云天河惊讶道:“原来掌门你这么厉害?连这都看得出来。有一天这剑突然发光后,变得力量好大,我都险些控制不住……”
夙瑶听着陷入了沉思,柳梦璃忍不住问道:“难道……这把剑以前是琼华派的东西?” 夙瑶只是淡淡的道:“此剑不凡,你须小心收好,切勿怠慢。”又道:“我派素来以剑为尊,炼剑修仙,至天人合一之境,你初入门,便有神兵在手,自然事半功倍。” 一听到炼剑修仙,韩菱纱便兴奋了,激动并期待的问道:“掌门,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开始修习仙术呢?” 夙瑶摇了摇头道:“你等虽有些修为,但根基不稳,所学甚杂,实是修仙大忌。我本想让一名玄字辈的长老亲自教授,奈何他在外未归,也只得另觅人选,此人名份上虽是你们的师叔,但规矩礼法不可废,须以师道尊之。可都听明白了?” 众人齐声应是,正当此时,一道清朗而肃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弟子慕容紫英奉命前来。” 众人闻言转过头来,只见一身穿海蓝色长袍的青年走进了琼华宫,这青年来到夙瑶近前后,施礼道:“参见掌门!” 夙瑶看着这个门派中最天才的弟子,心中很是满意,温言道:“紫英,这几位初入门的弟子,由你负责教授。你在同辈弟子中亦算出类拔萃,却从无授徒经验,不如将此当作一种历练吧。” 慕容紫英闻言,当即应道:“是,弟子定会尽心传授,不辱掌门之命!” 夙瑶点点头,道:“好了,都下去吧。余下事便由紫英安排。” 来到琼华宫外,云天河便迫不急待的问道:“那个,紫英……” 慕容紫英心中暗道这名新弟子怎么这么……不由皱眉道:“叫我师叔。” 云天河摸了摸头,道:“喔……师叔,你认不认识我爹?他叫云天青,以前也是这儿的人。” 慕容紫英略一思索,才道:“从未听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