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神秘高官
苏麻子嘴皮子硬,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歪着嘴巴,道:“奥特曼咋了?奥特曼他妈的就不可以吗?” 大哥推开围观的一群小弟,蹲了下来,硬是把苏麻子那奥特曼给扒了下来。“哎哟哟,他娘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呢?原来是一只小虫子啊!哈哈”他朝着围观的人哈哈大笑:“小虫子啰,小虫子啰,又软有短的小虫子啰!” 苏麻子本来像用手遮着,但是他看大哥大的架势肯定会把自己的手给剁了,他想啊,只是看没事,自己先忍忍,还是保住小弟弟要紧。 只见灯光又一亮,监狱的铁门哐哐哐地响了起来,监狱里的喧嚣一下子戛然而止,那群堆在一起嘲笑苏麻子的人也都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躲在被子里连放个屁都憋着。 “吵什么!吵什么!“一位狱卒拿着手中的铁棍哐哐哐地朝着每个铁栏杆上擦过,“妈的,一群禽兽,当着老子的面跟孙子似的,哪个有种的再给老子吵吵试试!mama的!” 犯人一声不吭,即使在床上翻了个身也要小心翼翼。但是老鼠很不给狱卒面子,在把墙角啃得不亦说乎。 狱卒一走,那些犯人嘴巴就嚷了起来,“娘的有什么了不起?” “要是老子以前的脾气老子准阉了你!” “妈的,一个区区的干警也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以前都是干啥的!” 苏麻子往被窝里一钻,你们骂任你们骂,你们队狱卒吐口水,那是你们的事情,他只想着他的刘八姐,想得脸蛋红彤彤的,小心脏砰砰直跳。 同时想着刘八姐的还有西城。 他把头靠在床上,目光望着悬挂着那盏灯,他在灯光里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一张吃过苦,受过难满脸风霜的女人的脸。女人的脸面很红,兴许是太阳光很大,他灰不溜秋的脸上晒出了两朵红晕,苏麻子瞪着那两朵红晕看,眼睛生了根。然后画面又转,女人变成了风情万种别有姿色的女人,他看到所有的人都厌恶他,包括自己,女人赤裸地躺在床上,两个大白梨子亮晶晶的,他看到一把更加亮的刀像是切西瓜一样,一刀下去,红了,另一半西瓜掉在地上。 “哎!多好的女人啊!这世道!”西城摇了摇头。 卧室的门是开着,西北角的张冉冉手指如同一只蹦蹦掉的小麋鹿,轻轻地在钢琴键盘上跳跃着。 音调时而刚烈,时而柔和就如同不温不火,要火要热的恋人,彼此都各怀心事,只因曾经的疙瘩还在,很难达到炙热。 沙发上有一个男人,年约五十出头,剃了个贴皮平头,南瓜脸,眉似剑飞,双唇紧抿着,唇线如刀刃。再看看他的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往外微微翻出,手中戴着一块金表,袖口虽然遮得严实,金表的光芒还是外露了。 他将用拳头撑着脑袋,若有所思。 他背后站着一男人,相貌穿着差距不大,他身子板站得直,乍一看,嘿!还以为是一跟顶梁柱呢! “我说老张啊?这件事情有点棘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说道,他说起话来身子一动不动。 “哪里棘手了?”张大东说道。 “老张啊,李逵在市里那是名人!那是英雄!虽然我有这个能力,但是搬掉一个英雄形象的人物,那是损害国家形象的事!我搞不好还被政敌排斥,给我安个什么帽子!” “哼!这是你不管也得管,凭我们多年的交情,凭你个西城他老爸的交情,你就得管!”张大东转过身体,如同一面铡刀刷的一下子,目光对着坐在沙发的男人,“别忘了,当年如果没有胡东城的帮助,你能稳稳当当地坐着这个位子?” 那男人拳头一握,“哎!好吧,人死了交情还在!我就帮你们这一回!” 他左手紧紧拽着李警官的把柄,那上面都是李警官开过户的银行账号,上面明确记载了何时某某人又汇入多少钱给李警官。 西城盯着张大东叔叔和那个所未谋面只听他说是自己老爸的朋友,西城问他的名字,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西城只知道他是个很大的官,具体多大他也不知道。
下午的时候,张冉冉就领着他们进了屋子。张冉冉还是那副样子,对自己还是那样,貌似小馋猫的举动他已经忘记了。 诉状已经呈了省一级的法院,他真佩服那些有关系的人速度,以前他知道三婶的儿子被人家打折了腿,后来三婶告状,先是跑到公·安··部报案,公·安·部的人说打架的事情他们管不了,说是他儿子先动的手。三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因为打伤他儿子的是城管,他儿子是个卖水果的小贩。 三婶就跑到市级法院把打伤儿子的两个城管告了上去,状子递了两个多月还没回音,等到三个月法院来人说,这事情他们管不了,你这指代不清,城管是在执法期间做出的正当防卫,他们没有理由受到法律追究。 三婶当时一听,嘿!那我儿子就应该遭罪,我儿子就活该被人打。法院说这事情他们管不了。 三婶知道这个结果,因为法院和城管的后台通了通气,他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市里面没人管,他就到省里。 到省里的法院去告这叫上访,把家里的钱都耗尽了,最后终于把状子一呈。从年头等到年尾,终于等来了消息。 省里把这案子给省了,还了三婶儿子一个公道,叫两个城管罚了五万块钱,本是刑事案件,但却搞得民事纠纷似的,罚罚款子就了事了。 三婶本来一乡下人,也没读过书没识过字,他才不懂什么刑法民法行政法咧!乡下人朴实,也不图个啥,只要你们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即使不给他钱他也干! 西城下午遇到张大东叔叔和那个高官,一个电话打去晚上就能收到效果,可比三婶从年头盼到年尾强得多。